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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当我读懂你的语言-第12部分

小说: 当我读懂你的语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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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藏獒就从客厅的一角窜了上来,窜到三个男人的面前。安琪吓得叫出声。

“乖!狼崽子,去把我的拖鞋取过来。”这是凌川的声音,随后,他对着楼梯喊道:“阮明媚,烧点开水,给我冲药。”

TMD,这句话说得多有水平。在凌川的嘴里,我跟狼崽子等同,都是用来伺候他的奴隶。

作者有话要说:越想尽早把故事讲完,怎么还没完没了,罗哩罗嗦了呢?穿插回忆,是不是很磨叽。

                  小三

烧水,冲药,又煮了一壶大麦茶,我在厨房里忙忙碌碌。

洗澡,换衣,三位大爷神清气爽走出来,坐到客厅里,边看电视,边聊天。

张癞子道:“这么大的台风,创历史新高。老大,2号池冲毁,纯属天灾。可别把这笔帐算在我的头上。”

折腾了大半夜,却没保住2号池?我的心一抖,差点儿烫着手。

只听见凌川懒懒的说,“算账?跟你们算账,哪会算得清?”

“那是老大您宽宏大量。”张癞子借机拍马屁。

“行啊,损失的数额不用你来赔,翻修由你做。花多少钱我不管,资金相抵,马马虎虎吧。”凌川将电视调到财经报道。

“资金相抵?”张癞子问二涛,“预计翻修的数额是多少?”

“300万吧。”

“佳凝刚刚告诉我,损失不过百万。老大,老大,你欺负我不会算数?”张癞子欲哭无泪。

二涛哈哈大笑,“活该!这下,你可得长记性了。如果不是佳凝出谋划策,把参苗分批转移,我们损失的何止百万,光那些参苗就超千万!”

“我手里的三个兄弟顶不上一个外聘的行政助理。这笔帐,如何深究?”凌川淡淡的说,却隐含着深意。

佳凝?看来,这个行政助理深得人心。

我走出厨房,将黑乎乎的药汁端给凌川,凌川一勺一勺的往嘴里吃。

张癞子突然说道:“老大,你说的话可不对。佳凝对你什么心思,谁不清楚?你既不傻,也不糊涂,那么好的女孩儿,拼死拼活,为你打点一切事务,挂个行政助理的名,多可惜?”

说完这话,张癞子阴阳怪气的转头看我:“你说呢,明媚。佳凝你也见过。苦孩子出身,研究生毕业,温柔善良,不嫌贫,不爱富。这样的女孩儿嫁给凌川,我们这些兄弟也能服气。”

“别胡说!”二涛给张癞子使眼色。

我沉默着,将准备好的温水递给凌川,给他漱嘴。凌川却不接,悠悠闲闲的盯着我的脸,等待我的回答。

我说:“的确如此。佳凝和凌川很相配。”

倏然间,手里的水杯被凌川夺了过去,水洒出一大半。凌川阴沉着一张臭脸,道:“你给我回屋去!看看你穿成什么样子?以后,想要在这里住下去,就别穿睡衣!”

我被他骂个措手不及,毫无还嘴的份。僵在那里,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来:“不穿睡衣,穿什么?你的意思是让我光着身子,裸奔?

“咳,咳,……”张癞子被大麦茶呛得七荤八素。

“……”凌川把玩手里的玻璃杯。

害怕他用玻璃杯砸我,我赶紧转身上楼,还不忘加上一句:“住你的房子,付租金给你。其他的,你管不着。”

进自己房间去洗漱,出来时,听见院门轻响,有车子驶出了公寓。

紧接着,安琪敲开了我房门。

“还不睡?”我擦着湿发。

安琪道:“佳凝是你的情敌,你知道不知道?还说人家般配!”

“不然呢?”我顶着周朗未婚妻的名头,还去跟佳凝抢凌川?

“凌川出去了,去看佳凝。”

“哦。”

“佳凝在1号池的实验实里看参苗,凌川不放心。”

“哦。”

“这孤男孤女共处一室,说不定擦出火花来。佳凝有心计!”

“女人有心计是对的,否则,小三岂不得逞。”

安琪恨铁不成钢,道:“你这个二百五,把自己当小三?”

“人家是战友情谊。我如果插足,就是小三。”

晚间,可能是择床的原因,翻来覆去睡不着。翻着翻着,突然就想起昨天夜里的那场缠绵,恍然一梦。凌川,你现在在做什么?与另外一个女人……

神啊!我如果再想他,就把我杀了算了!

第二天起床,精神不佳,眼睛是肿的,连火牙都肿了起来。害怕被人看出倪端,赶紧浓妆艳抹,画了个妖艳的桃花妆。

走下楼,二涛正在厨房煎鸡蛋。餐厅里坐着安琪和张癞子。看来,凌川是一夜未归,连早饭都不回家吃。

我坐到餐桌前喝牛奶,张癞子道:“呦,打扮得这么漂亮,相亲呐?”

“今天是跟你合作的第一天,我很期待,很愉快。”

“看来,你对凌川是真不在意呀。”张癞子对二涛喊道:“再煎两份鸡蛋,我给老大和他媳妇送过去。”

我的牙,好疼。却装得没事人似的,咬面包,吃鸡蛋。现在,我才发现:阮明媚同志,大有江姐风范。

和张癞子合作的第一天,我就接到了艰巨的任务:为新婚夫妇设计情趣内衣。张癞子美其名曰:“黄金蜜月,脱下婚纱,当然要进行下一项活动,情趣内衣必不可少。这是搞活市场,带动婚纱产业的进步。”

他的话虽然不中听,但其中的市场运作还是有道理的。我试图冲破自己固守的设计模式,所以接下这个任务。

一连三天,我除了下楼吃饭,就是呆在自己的房间,设计草图。可是,交上去的图纸,却被张癞子给退了回来。

我找他理论,“你存心的是不是?我设计的哪点儿不好?该露的都露,该遮上的都遮上了,半遮半掩的,还不够诱惑?”

“诱惑个屁!”张癞子抽出一张草图,道:“阮明媚,你缺乏最基本的性常识。穿上你设计的内衣,还没等将蝴蝶结,破扣子,松紧带解开,新郎已经累趴下了。”

我道:“这简单,干脆换个拉锁吧,一拉就开。”

“一拉就开,一目了然,那就更没意思啦。情趣内衣讲究的是情调,既要给男人希望,又不能轻易的让他得到。阮明媚,你连手腕都不会用,真是笨!”

张癞子翻出几张影碟递给我,“日本AV,回家看去,看明白了,再画。还有,别弄坏了,别忘了还我。”

心情无比沮丧,走出办公室,却听到几名女职员在议论婚事:

“这么快就结婚?真够闪电的。”

“听说,一晚上就做了决定。这个佳凝,够厉害。”

“这种婚姻能保准吗?”

“人家是水到渠成,别吃不找葡萄说葡萄酸。”

难怪三天没看见凌川,原来是在忙婚事。我走出临海基地,心里空落落的。我告诉自己,阮明媚,你一定要坚强,这不过就是一场病,用不了几天,就会痊愈。

一边走,我一边向赶海归来的渔民打听:“老乡,这附近有没有牙所?”

渔民摇头。

“小诊所也行。”我的牙实在疼得挺不住了。

有人给我指点了方向。按着方向,我顺利找到一家小诊所。一位小太妹模样的女人接待了我。

我问:“能看牙吗?”

她上一眼,下一样的打量我,道:“能啊,包治百病。”

一听这话,我心里就没底。一般卖假药的广告,都说这句台词。

“张嘴!”她连手套都不带,用手指头沾了点药膏,就给我上药,“你叫阮明媚吧,知道我是谁吗?我姓赖,张癞子的妹妹。我哥挺喜欢你的,wrshǚ。сōm否则我不会给你看病。一般情况下,我只给小猫小狗看病。”

兽医?!我的运气可真好,看病都能遇见兽医。我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兽医接着说:“这药膏可有效啦,前几天狼崽子牙疼,我给它上的就是这药,看,没剩多少,剩下的,就都给你吧。”

我胃里一阵恶心,却听见了兽医的惨叫声:“哎呀……咬人啦?快松嘴,天呐,你怎么咬人?”

等我反应过来,松开嘴,兽医的手指头已经被我咬出一圈牙印来。她举起手,要扇我耳光,我一躲,躲向门口,躲进了一个男人的怀抱里。

凌川。

不用看,我就知道是他,他身上有中药的气息,微微的苦,透着隐隐香。

“凌川,她咬我。”兽医举起受伤的手指。

“我只看见你要打她。”凌川熟视无睹,拉起我往外走。

“凌川,你扎完点滴了吗?别忘了明天还得来。”兽医追出来,嘱咐。

“知道了,啰嗦。”凌川把我塞进车里,开车带我回家。

他的手背上有淤青,我数一数针眼:三针。活该,这就是纵欲过度的下场!

“要结婚了吗?恭喜。”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发颤。

凌川一滞,道:“听谁说的?”

“地球人都知道。”

“那,火星人通知没?”他凉凉的笑,勾起了嘴角。

臭美什么?不就是结婚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沉默。

他道:“晚间吃点儿什么?今天我做饭。”

“随便。”

“那就煮粥吧,狼崽子牙疼时,就喝粥。”

回到家,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看AV。

刚开始,没控制好音量。等嗨呦的声音响起来,我吓了一跳,赶紧手忙脚乱的调静音。等调好了静音,我又被一幅幅画面弄得脸红心跳。赶紧又遮上窗帘。

不知看了多久,看得我飘飘浮浮,迷迷糊糊。凌川敲门道:“出来吃饭。”

“不吃,我减肥。”

“阮明媚,你信不信我能把门打开。”

信!我赶紧关了电视,打开房门。

“阮明媚,你在干什么?” 凌川倚在门框上。

我道:“能干什么?看电视剧呗。”

“什么电视剧那么好看,把脸看成这样?”他伸手捏住我的下巴。

我躲闪后退,道:“凌川,既然要结婚,就别招惹我。”

                  调情高手

我躲闪后退,道:“凌川,既然要结婚,就别招惹我。”

“这个,做不到。招惹你的毛病,这辈子,改不了。”他眼光灼灼,手上用劲儿,一下子把我推进屋,关上了房门,“告诉我,你刚刚做了什么?”

“看电视。”

“在我的家里,看张癞子的黄碟?”他扫见了电视柜上的碟片包装。

“你没权管我,这是我的自由。”

“可看黄碟的后果是:你满脸春色,像一朵桃花,勾引我。”他摩挲我的脸,牵扯到我牙齿肿胀的地方。

“疼!”我再也忍不住,眼泪簌簌的往下掉。

他赶紧把手从我的脸上拿开,却将我带入怀中,“阮阮,结婚是两个人的事,你一直拒绝,我如何娶你?”

“所以,你就娶助理佳凝?”

“吃醋了?” 他无限揶揄。

接着,他低下头,亲了亲我发热的脸颊。顺着我的泪痕,细致的吻。将万般的温柔,辗转在我的肌肤上。

一个准备结婚的男人,却如此吻着另外一个女人。我心里酸涩难耐,恨得不行。一口咬在他的脖颈上。

他吃痛,却没躲。声音低沉在我的耳边,“经过一夜长谈,佳凝决定离开浅水湾,一心一意的嫁人去。这几天,我正想着送什么结婚礼物给她。她为我做了四年的助理,我不能亏待了她。”

我张开嘴巴,呆住。

“不咬了?”他问。

“……”我窘迫起来,不敢看他。

“那么,该轮到我咬了吧?”他一点儿没留情面,扒开我的毛衣,一口咬在我的肩头。我感觉,肩头的肉,顿时破了口子。开始时,是疼的,后来,就木木的,连知觉都没有了。

他抱起我,和我一同滚倒在床上。

他是恨我,真的很恨,很恨。他恨不得吃了我,恨不得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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