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为你唱这首小情歌-第1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苏年华这个超级见外的举动让陆辰大为恼火,夜然隔岸观火的死样子更是在陆辰的火上浇了一勺油,可毕竟这里是医院,况且冲呆羊羊苏年华发脾气是基本没用的,她最拿手的一招就是:视而不见。
夜然明白陆辰的小心思,并不便于点破,安顿好苏年华之后就准备告辞离开了。一来,他毕竟是苏年华的大BOSS,没有理由也没有借口再留在医院。二来,留下未必代表了什么。
于是乎,愣羊羊苏年华在浩浩荡荡的医生护士陪同下,有史以来第一次享受了高级病房的待遇……
病房设施倒不见得多豪华,胜在足够安静,也没有医院里惯有的来苏水味。病床前的小案几上还摆了水晶花瓶,里面插了束百合。陆辰倒干脆,直截了当地下了逐客令,赶走了一干医生护士人等,他反正不在乎,有夜然在,他尽可能地显得横行霸道些,反正最好让夜然跟着吃不了兜着走。
不过护士长还留下了,装模作样地帮苏年华量体温。
“年华,明天上午你可以休息。不过下午要回盛世跟我出席一个拍卖会。”夜然交代着,顺手拿走了花瓶放在离病床稍远的沙发旁边,“这香气太近了对你不好,还有,你明天最好早点回家看看,懒羊羊有可能大闹天宫,我先走了,晚安。”
“夜先生,你常来啊……”护士长眯着眼睛,甜蜜蜜的声音。
苏年华一阵恶寒,这医院还能常来?
“谢谢。”夜然微笑着应了,转身出门。护士长不错时机地绕到他前面,殷勤地拉开门。
“嗯嗯,晚安。”苏年华回过神来,也想起来送夜然出病房,可手脚被陆辰按在被子里动弹不得。
“你躺着,我来送夜先生。”陆辰怪笑着,脸色越发铁青地站起身亲自“押送”夜然。
护士长和夜然前脚刚出病房,门就“砰”的一声在身后被关上了。夜然没计较,只是心里有种预感,陆辰会把这个晚上变得更糟。
“说吧,你和他怎么回事?”病房里没了外人,陆辰索性摘了帽子,扯过椅子坐到病床旁边,一副破罐子破摔的嘴脸。
病房里很安静,苏年华叹一口气,扯出腋窝里的体温计,郁闷地抱怨:“陆辰,那个护士长忘记拿这个了。”
并不是苏年华善于转移话题,实在是因为她会自动忽略懒得答的问题,她一向认为最好的解决问题办法就是看不见问题……
陆辰皱着眉看着怜羊羊苏年华,她的头发乱七八糟不成样子,脸上的肿消得差不多了,不过这一折腾,倒多了些红晕,嘴撅着,可能有点渴,舌头不经意地舔了舔嘴唇。
陆辰看着她的嘴唇,脑袋一热,眼里有点充血的感觉,木然拿过苏年华手里的体温计,忽然忘记了自己应该是正在向苏年华兴师问罪的,反倒一副傻瓜样。
“多少度?帮我看看。”苏年华说着。
陆辰回过神,低头认真看着体温计的水银柱,那根细细的水银柱好像消失得无影无踪,稍离远了看,又好像这水根柱变成了孙悟空的金箍棒,只不过棒子上刻了很多的图案,再细看……是苏年华的嘴唇……很多个……
“到底多少度啊?”苏年华不耐烦了,催促着。
陆辰抬头,下意识地伸手向苏年华。苏年华略躲了一下,没躲开,便由着他的手按在了自己的额头上。
可是半天也没见他把手挪开。
“发烧了?”苏年华狐疑地问,“额头很烫吗?”
“嗯,很烫,真烫。”陆辰忽然变得口齿不清,手按在苏年华的额头上不肯再放下来,逐渐下滑着,滑到苏年华的眉间,那眉毛倒是显得清秀,不需要描画的清秀;滑到苏年华的脸颊,脸颊很滑,也有点烫,可陆辰现在根本没办法分清楚,烫的究竟是苏年华的脸颊,还是他自己的手。
直到滑到苏年华的嘴唇,陆辰的呼吸开始变得紧张,他发现自己的手指已经不受大脑控制,开始轻微地颤抖。
陆辰的失常表现,任苏年华再迟钝也觉察出不对劲了。她努力地思考着今晚到了医院之后发生的事情,首先是那么多的专家给她化验,左一个验血又一个啥啥辐射还是共振之类的。紧接着陆辰又不让她回家,还安排了这么好的病房,然后自己好像还在发烧,再然后陆辰就一副快要死了的怪样子。
难道说……自己的食物过敏严重了?又或者是……变异了?
难道变异成绝症!
难道自己才二十四岁就要告别人世?
难道幸福的青春还没开始就要结束?
怎么办?
苏年华心里怕极了,忽然扯下陆辰的手,提高声调语无伦次地逼问:“我是不是生病了?不是食物过敏对吗?你和我说实话,我是不是得什么怪病了!我就知道,哪有人像我这样吃个青椒都肿成猪头的,陆辰,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求你告诉我,我是不是有病?”
陆辰本来正沉浸在自己的热血里沸腾着,忽然被苏年华拦腰打断,诧异地反问:“谁说你有病了?你干吗忽然问这个?”
“你别骗我了,你看你自己的样子,好像我明天就死了,你现在在做遗体告别一样!你说,我是不是有什么病了!”
听了苏年华一连串激动的问题,陆辰心里郁闷的翻天覆地翻江倒海,他很想推开窗子大喊三声苍天啊!难道说就不能有个闪电忽然劈下来,劈中病床上那只蠢羊羊的书呆子脑壳吗?难道说老天爷在造出苏年华能够考高分的同时,就忘记了配备个有感情的脑子给她吗?
陆辰抓耳挠腮捶胸顿足,大吼了一声:“没错,你有病,你有精神病!”
苏年华愣愣地看着陆辰,确定了一件事:陆辰有问题,一定有问题,强啃自己那件事就是他发病的前兆,现在……严重了!
入夜,病房里静悄悄的。
陆辰挤在病床对面的沙发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如果忽略掉医院这个大背景,今晚应该是算个美好的夜晚吧?房间里有两扇大落地窗,有白色的窗帘和纱窗,透过纱窗还能看到天上挂着一轮黄色的月亮;窗外有树、有林荫路、还有蝉声轻唱。
最主要的,是房间里还有苏年华。
可是……陆辰不喜欢躺在沙发上看苏年华,因为从他的方向,只能看到苏年华的两个脚丫!
透过从窗子倾泻进来的月光,苏年华的两个脚丫白得近乎透明。小小的脚趾,肉肉的,间或晃动一下,大概是梦到什么了。
这男人的脚和女人的脚确实是不一样啊。陆辰出神地看着,可距离太远了看不太清,便尽量轻地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光脚搬了个折凳放在病床的一侧坐下了,最后实在忍不住,把自己的一只脚抬高了伸上床,紧贴着苏年华的脚,又摸索出手机打开照相功能,黑暗中闪光灯骤亮,小小的手机屏幕上,定格出一大一小两个亲密无间的脚丫。
“嘿嘿……”陆辰拼命忍着不让自己笑得太大声,这张照片太神奇了,感觉就像是他和苏年华一起躺在这床上……
折腾够了,陆辰把脚放下来,本来是打算躺回沙发上,可瞧着苏年华的睡姿又错不开眼睛了。原来她睡着的时候这么安静,就像……像一具僵尸。
没错,就像僵尸!
可她倒好,惹了那么多事情,自己睡得这么香。陆辰愤愤地看着苏年华,又忍不住坐在床上凑近了。
她的头发烫的卷打开多了,喜羊羊看多了也有了几分美羊羊的样子,嗯,是看多了,绝对是看多了。
不过……方才在送院的路上夜然也这么摸过她的头发!
陆辰心里忽然有点不舒服,取出钱包,拿出里面的一个薄片型瑞士军刀卡,轻轻抽出里面的微型小剪刀,俯身揪住几缕苏年华的头发,左比画、右比画。
嗯,应该把这几缕被夜然摸过的剪掉。
另外也算报了她剃自己光头的仇。
可是……
陆辰下不去手,端详了半天还是没敢,他很怕剪得多了,苏年华醒来之后看出来会直接把他踹回大洋彼岸。这丫头,面软,心黑着呢!
不过她当初剃自己光头的时候怎么就不见犹豫?太黑了!
陆辰恶狠狠地隔空扇了扇苏年华头顶上方,扇出两股小风,意思就是抽过耳光了……
扇完了,陆辰继续对着“僵尸”发呆。
这一晚上就这么过去了?小时候在苏家小院,苏年华也没见这么能睡啊,到了夏天的晚上还要缠着苏爸爸讲故事。就苏爸爸那几个破故事,讲了一遍又一遍苏年华也没记住,猪头!
不过猪头长大了……陆辰一阵感慨,变长了……躺在这里有一米六几了吧……模样也变了……腿看上去还挺长,医院的病号裤又肥又大,裤管早被苏年华蹭上去了,露了小半截腿还挺白的。
腰嘛……看不出来,都被衣服挡住了。陆辰小心翼翼地捻起苏年华的病号服衣摆,轻轻掀开道缝,嗯,腰还有点细……上面呢?
多年前那个夏日的午后,苏年华穿着苏妈妈的大恤衫洗衣服,那恤衫也像这病号服这么肥大,当时的苏年华俯下身,那两个小樱桃,粉红粉红的。现在粉红樱桃也长大了吧?陆辰偷偷地、轻轻地、继续把衣摆往上掀,头也不由自主地凑近了……顺着黑古隆冬的衣摆洞往里看……看不大清……继续……隐约小山坡……继续
“啊!”一声惨叫,是陆辰,他的光头被捶了一下。
苏年华腾地坐了起来,扭身就打开了台灯,劈头盖脸地对着陆辰就是一阵猛捶:“坏蛋!不学好!不学好!我叫你不学好!”
“啊!哎哟!啊!……哎哟……”陆辰不断地号叫。
其实苏年华早在陆辰折腾她脚丫的时候就醒了,这回她留了个心眼,想悉心观察,推测陆辰最近的反常究竟是怎么回事。
果然,他神经兮兮对着脚丫拍照。苏年华脑海里浮现出三个字:恋脚癖。
他又神经兮兮地摸出小剪刀想给自己剪头发。苏年华脑海里又浮现出两个字:下蛊。
然后,他在自己头顶做了些古怪的手势,呼风唤雨似的。苏年华觉得:天灵灵、地灵灵。
最后,他居然掀自己衣服,头往里钻!苏年华脑海忍无可忍地下了判定:大BT!
这就是万恶的资本主义国家留学回来的下场!
夜然料想得没错,这个夜晚果然更糟了……
Chapter 03
第二天上午,苏年华是自己办的出院手续,因为陆辰早被她赶跑了。
回到家,懒羊羊果然大闹天宫了,屎尿就不说了,苏年华早有心理准备。懒羊羊还把年华家里所有它能拖动的东西全部拖到他的“临时床榻”上。
苏年华对着那堆东西愣了半天,寻思着懒羊羊原来的主人是不是捡破烂的啊……
抓紧打扫了房间里的卫生,苏年华惊喜地发现夜然甚至还买了定时的喂食器和自动喂水器,真是细心,否则自己上班的时候还真怕会饿到懒羊羊。
唉,自己真是烧到高香了,有这么好的大BOSS。
昨晚由陆辰而引发的小小不愉快暂时被苏年华忘记了,不过在上班之前,苏年华还是专门上街给陆辰买了一样礼物,包装得严严实实的。
苏年华认为,现阶段,这是送给陆辰最合适的东西。
下午来到盛世,没等屁股坐稳,唐婉就从夜然办公室里出来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