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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凤凰乱:不嫁妖孽王爷-第5部分

小说: 凤凰乱:不嫁妖孽王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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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大的马上,新任的驸马,武状元雪澜公子看着满地匍匐的人群,嘴角不自觉上扬,绽开了一抹笑容,视线触及某处的时候,他嘴角的笑容忽然凝固。
满地匍匐的人中,有三个女子静静独立,为首的女子,一袭素白的衣裳,腰上是浅绿色的丝绦,女子的长发随风舞动,整个人的面容隐没在如缎的青丝里,唯有一双眼睛亮得骇人,清冽洌的眼光,像是初春刚解冻的河水。
“小——”雪澜手无意识拉动缰绳,马停下来,那个曾经千万次亲昵叫出口的名字却卡在喉部。
“驸马,怎么了?”轻柔的声音从车驾里传出,一只素手撩开金色的流苏,露出了头戴凤冠的嘉明王朝长公主阴夜姬。
“没事。”雪澜回头,看向风华绝倒的公主,自己的新婚妻子,温柔问:“公主可累了?”
阴夜姬含笑摇了摇头,招手:“驸马也过来跟我坐车吧,要有好一会儿才到公主府呢。”
雪澜微微一笑,声音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公主,现在我们虽然已是夫妻,但这不合礼数。”说罢驱马往前,再不回头,回头亦已经无路,因为到了如今,他连叫一声小熏都不能。
阴夜姬闻言微微失望,放下手中的流苏,过了半响,她失落的脸慢慢明亮起来。
夫妻,如今,他们已经是夫妻了。
车马的声音渐远,人群也都尾随车驾而去,刚才还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如今只剩下三个人。空荡荡的街头,沉熏忽然笑起来,不可抑制地笑起来,笑得泪流满面。
凝碧心痛不已,但是却无计可施,急得声音都带了哭意:“小姐,你不要哭了。”她忙拉过凝烟,“姐姐,你比我聪明,快些想办法劝劝小姐。”
凝烟上前,只问:“小姐,你的梦可醒了?”
你的梦可醒了?
沉熏愣住。
十几年的流光,温暖的记忆,如同沉星谷满山的花朵,都会随风而逝,如同最甜美的梦境,而今,到了梦醒的时间。
凝烟轻轻叹了一口气:“小姐,忘掉那些过去吧,那个雪澜少爷已经不在了,现在有的,只是嘉明王朝的武状元,长公主的驸马。”
是呀,公主,驸马。这个,才是真正的现实,让人疼痛不已的现实。
沉熏笑了,现实那么痛,而曾经那么美,记忆那么甜,怎么舍得忘掉?
金风玉露一相逢14
 
                  第二章:同朝入宫门 1
? 第二章:同朝入宫门1。。。 一夜梨花香满路。
纯净洁白的梨花,本该傲立枝头,随风飘散,却因为一场清雨,落得掉落污泥的下场,不过一夜,就已经是天壤之别,梨枝上只余了残花绿叶,风一吹,仿佛在说:离,离,离。
四月的清晨,微风自雾,沉熏抱着凤焦,在玉石桌旁坐下,玉石冰凉透骨,她却不觉,只是把凤焦放到桌上,指尖从琴弦上划过,流泻出一段清雅的音符。乐声中,她看见了六岁的自己,小小的女孩儿,抱着凤焦,躲在梨树林里,低声哭泣。
梨树林的路口,慢慢走过来一个白衣的少年,少年剑眉星目,幽蓝的眼睛深邃而纯净,散发着宁静祥和的光芒,少年走到女孩儿面前,指尖流转,幻化出一朵美丽的花朵,微微一笑,递过去:“来,送给小熏。”
“哼!”沉熏别过脸,语气闷闷:“别以为你会幻花术就了不起。”
“是没什么了不起。”少年语气温和:“只要小熏用心练的话,很快就会学会的。”
“真的吗?”沉熏小脸一亮,“雪澜哥哥,只要我认真练,真的可以练成幻花术吗?那我要荷花,好多好多的荷花,我要我的房间里全都是荷花。”说着说着,明亮的小脸又暗淡下去,“可是娘说我的天资不适合学幻术,她只肯教我武学。”沉熏嘟起嘴,“我不喜欢学武,一个女孩子整天舞刀弄枪的成什么样子,一点儿也不好看,学幻术多好,可以变好多好多的花。”
雪澜听她这样孩子气的理由,嘴角浮起笑意,耐心道:“师父是因为你的体质偏弱,而幻术极其费人心智,对于你的身体无益,学武可强身健体,等你把身体练好之后,即使师父不教你,雪澜哥哥也会教你幻术。”
沉熏眼珠转了转,眉头还是紧锁。
雪澜眉尖一动,了然道:“你不想学武的原因只是因为不好看?”
沉熏有些不好意思点点头。
雪澜温和一笑,掰开沉熏的手,拿出凤焦,指尖拨动琴身上的某个地方,琴身从中弹出一个暗格。露出琴身中间的上古名剑——雪魄。
雪澜拿起剑,在空地上舞动起来,他一袭白衣,雪魄剑剑身亦是通体雪白,和着满树雪白的梨花,目之所及之处,俱是雪光流转,清光万千。
雪光里,少年开始低吟:
飞叶催花雪满天,月影西斜舞娇颜。
落木无依人萧萧,何人天涯共此时。
沉熏只看到一片雪光剑影,依稀中,少年的笑容温润如玉,黑发随风舞动,幽蓝的眸色散着宁静和祥和的光芒,人剑合一,如同一幅绝美的画卷,让沉熏渐渐看得呆了,呐呐道:“雪澜哥哥,你是练剑还是练舞?”
雪澜收了剑,意味深长道:“武,也是舞。”
“这套剑法好漂亮,叫什么名字?”
“这叫流雪剑法,雪澜哥哥教你练好不好?”
“好,但是——”
“还是想学幻花术是吗?”雪澜指尖凝力,幻化出一朵荷花,花心尤带着清露,含笑递过去,“小熏放心吧,即使小熏不会幻花术,屋子里也天天都可以有荷花的,因为我每天都送小熏荷花。”
沉熏开心接过来,唇角忍不住绽放:“呀,雪澜哥哥最好了。”
第二章:同朝入宫门1
 
                  同朝入宫门 2
? 同朝入宫门2。。。 后来,小小的女孩儿渐渐长大,身体渐好,可以学习各种幻术,然而让少年奇怪的是,女孩儿的幻花术,可以幻化出各种花,只有荷花不能。
可是这样的方法,还是留不住他。
那一天,洛水依然的澄澈,昔日的少年已然高大挺拔,原本宁静祥和的眼里,有了沉熏看不懂的某种东西,他说小熏,我要走了,男子生当建立不世功业。她笑,说雪澜哥哥,我会在沉星谷等你回来。他摇了摇头,目光哀凉,他说小熏,你不要等我,我此生都不会回来了。
那一天,她站在洛水边上,看着他涉水而过,看着他渐行渐远,看着他消失不见。就像那日在街头,她看着他穿着大红的喜服,消失不见。前一次,她还可以幻想他们重逢的那一天,幻想再次相见的时候,他幻化出一朵荷花递给她,说:“来,送给小熏。”
而后一次,什么幻想都没有了,是真的消失不见,如同凝烟的那句话:“小姐,你的梦还没有醒吗?”
是的,她的梦,早就该醒了。
“咦,二小姐真真好兴致,一大早起来练琴。”讥诮的声音拉回来沉熏的神思,沉熏回过头来,看见一身绯衣的侍女,绯红和绯叶,说话的人是绯红。
“二小姐也真是的,要练琴的话在屋里练不就好了,何必跑到林子里来,昨夜刚下过雨,清晨天气寒凉,万一要是着凉了,我们做奴婢的可怎么可担当的起?”绯叶拿腔拿调道。
“妹妹你就不懂了,我们二小姐菩萨心肠,怕在屋里练琴会吓到人,所以才会跑到这里来练。”绯红走上前两步,笑着问:“二小姐,你说我的话对吗?”
沉熏淡淡一笑,指尖并不曾停下,对二人故意的挑衅并不理睬,连看都不看二人一眼。
绯叶冷哼一声上前,这些日子来她和绯红常常到沉熏住了檀香居惹事,每次沉熏都不予理会,于是便认定沉熏是软弱无能之人,加上黎画衣的刻意纵容,更加觉得有人撑腰,当下讥笑道:“二小姐你就饶了奴婢们的耳朵吧,别再弹了,真那么想弹的话,怎么不回家去弹?”
“回家?”沉熏终于抬起头看了她一眼,清冷的目光,直直射向绯叶,绯叶心里无端的一寒,沉熏淡淡别过脸去,声音却是淡淡的:“凭你也有资格跟我说这句话。”
平静的语气,却让绯红绯叶立刻意识到自己下人的地位,她二人素来跟随黎府的大小姐身边,虽说是仆人,但是自觉比别的仆人高人一等,向来都是横行惯了的,别的仆人都是敢怒不敢言。以前沉熏每次来都是小住几日边走,是以这二人尚能装模作样应酬,是以从前并无冲突,但是这次,住了这么久的时间,更加让两人心里不舒服的是,凝烟凝碧根本不怕她们,甚至在二人的带动下,许多仆人都变得不怕她们了,严重威胁到两人在府中的地位。
本来二人还不至于这么嚣张的,但是那日百花宴上,二皇子竟然把玉牌投给这个五音不知的二小姐,大小姐面上不说,但是身为心腹的两人怎会不知,现在大小姐看二小姐,那就是心里的那一根刺,非要拔出心里才会舒服,她们身为心腹丫环的,当然不用明示就义不容辞担当起拔刺的任务。
只是这段时间不管对她们如何出言不逊,沉熏都是一副无视的神情,运气不好的时候,碰见她那两个野蛮丫环,偷鸡不成还蚀把米,两人心里早就积了火,今日瞧见那两个凶丫环不在,只觉机会难得,想要借机讽刺一番,能把她气走了最好。
同朝入宫门2
 
                  同朝入宫门 3
? 同朝入宫门3。。。 “你还真以为自己是府中的小姐,只不过是老爷夫人和大小姐体恤你,我们方才尊称你一声小姐。”绯红冷笑,撕下虚伪的面容,直接出言侮辱,“别在我们面前装着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告诉你,府中的小姐,就只有我们大小姐一个。”
沉熏并没有如她所愿被激怒,神情不变,只是道:“说完了吗?”
“怎么?听不下去了,听不下去的话大可以走,黎府里没有人会阻拦你。”绯叶益发的肆无忌惮:“你以为呆在黎家,参加了百花宴,就可以嫁入京城,别做梦了,什么二小姐,到头来也只是和你娘一样,是一个无名无分的野女人。”
沉熏指尖一顿,霍然抬头看向绯叶,面色隐怒,语气微微上扬,问:“你刚才说什么?”
绯叶只想撕下她平静的面容,眼神一转,她把手往琴上重重一按,看见琴尾有些烧焦的地方,啧啧道:“黎府的二小姐,真是有够丢人的,连一把琴都是烧焦的,我看是别人不要了你去捡来的吧,真是什么样的人手里有什么样的琴,这娘就跟这琴一样,是别人扔掉的,除了你没人要。”
沉熏呼吸微滞,陡然站起身。
绯叶尤不知死活,眼神益发鄙夷,“我说得不对吗?你娘是老爷明媒正娶过的吗?没有吧,你娘是什么?连个妾都不是——”
‘啪’的一声脆响,打断了绯叶声音,绯叶怔住,直到脸上传来刺痛的感觉,她方才反映过来自己被打了,眼睛陡然睁大,大怒出声:“你——你竟然敢打我!”
沉熏冷冷一笑,眼神犀利看着她,“我为什么不敢?这一掌,是打你出言不逊,竟敢侮辱我娘。”说话的同时,她扬起手,又是重重的一耳光,“这一掌,是打你以下犯上。”她紧接又是一耳光,“这一掌,是打你尊卑不分。”
绯红也愣住了,反映过来立刻去扑过去,口中直嚷:“你竟敢打绯叶,你吃了豹子胆了。”她的手还没碰到沉熏的衣角,眉心就被一柄雪白的长剑指住,到了唇边的谩骂再也不敢说出口,身子软下去,扑通一声跪倒地上。
沉熏右手不知何时从琴内抽出长剑,直指绯红,通体雪白的剑身,反射出耀眼的白光,让人心里猛然一寒,然而比剑光还要让绯红害怕的,是沉熏的眼光,清冷冷的眼光,仿佛会切冰断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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