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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部分

凤凰乱:不嫁妖孽王爷-第160部分

小说: 凤凰乱:不嫁妖孽王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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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白费心智了。”看透了对面人的心思,端康晟一语道破:“你想要等营救的人,朕劝你趁早死了这份心。”
“哦?”沉熏挑眉:“陛下真的以为可以劫着我一路畅通无阻行驶处境?”
“当然不能。”端康晟干脆道,眼底划过一丝赞赏:“说起来,那人的动作还真是迅速,朕的动作要是慢一步,变成阶下囚的人就是我了。”说罢,也不解释,只是侧身拿了一面镜子,递给沉熏。
镜中出现的是一个平凡而陌生无比的女子。
沉熏愣住,手下意识的抚上脸颊,镜中的人做粗同样的动作。
很明显,她被易容过了,易容成一个没有人能够认出来的陌生人。
“劫着南王妃当然不可能一路的畅通无阻,但是,一个商人带着自己病重的妻子回乡,那就容易得多了。”端康晟含笑看着她,语气不知是讽刺还是调侃:“是不是呀?夫人。”
夫人!
这两个人从这个人口中吐出来,沉熏抑制不住自己涌上来恶心的感觉,只是迫于形势,终于还是别开脸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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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人泪,生死随 8 “皇上,通往定北的官道上都设置了重重的关卡,端康晟要是敢走这条路,臣有信心,一定会把他给拿下。”白倾天信誓旦旦道,要是能够捉拿住乌真的皇帝,那该是何等的功绩,看得皇帝的脸色,白倾天忙垂下头道:“不过,臣只怕那个人诡计多端,定然不会走官道。”
“错了,他一定会走官道。”阴夜冥指尖慢慢的敲击着白玉桌面,空灵的声音在屋中弥漫开来,因为一整夜没有没有休息,他眼底有淡淡的暗影,黑玉一般的眼眸却是透出鹰一般凌厉的神色,“而且,你绝对抓不住他。”
“臣——”白倾天急急的想要表态,不过皇帝抬手制止了他的话,皇帝的语气是淡淡的,却是说不出的讽刺意味:
“在京城这个地方,在你带领的护城军的重重包围之下,你连人家的影儿都没看到,如今还敢跟朕说出这样的话。”阴夜冥视线转向白倾天,“你不要忘了,朕绝对不会容许一个人犯两次同样的错误。”
白倾天心里一寒,皇帝这样的语气,已经近乎于警告了,而会警告他,已经是看在他过往的表现上,才会给他这样的机会,白倾天也算是最早追随阴夜冥的人之一,对于阴夜冥的心性还是有几分了解的,当下忙跪地道:“臣该死,臣但听皇上吩咐。”
阴夜冥嘴角微勾,算是对他的反应还满意,眼眸看向殿外,狭长的丹凤眼挑成妖娆邪魅的弧度,嘴角的笑意加深了,道:“这一次,朕要亲自抓出那个人。”
是的,亲自抓出。
不管是作为一个君王还是作为阴夜冥的角度,他都要亲自去抓住那人。
作为一个君王,让敌人安然无恙的来到自己的脚下,胡搅了一番,还让他成功劫持了人安然无恙的走出,他作为天子的尊严何在?
作为阴夜冥,向来都是他设局的份,从来没有人让他这样的狼狈过,让他狼狈的人,除了一个人是特例外,其它的人,他统统都会百倍千倍的还回去,更何况,端康晟劫持的人是她。
而他,端康晟,当然不是例外。
“皇上,您准备怎么做?”白倾天许久不见皇帝回应,主动抬头问,他确实是非常的疑惑,因为以他之见,在官道上设置了重重关卡的情况下,那个乌真的皇帝定然不会铤而走险走官道。
阴夜冥当然知道属下的想法,只是眼眸微凝。
是的,一般的人在这样的情况下定然不会走管道,但是端康晟不是普通的人,他是皇帝,乌真的皇帝,堂堂的一国之君,作为一个君王的骄傲绝对不会容许选择从小道狼狈而行,定然会走官道,要走官道,又不能让人发现,那么就只有一个方法——易容。
“去郾城。”阴夜冥向外走去的同时,扔下三个字。
你以为凭借着乌真独步天下的易容术就能够畅通无助吗?朕不用去破解你的易容术,朕要你自动的站出来。
玉函关。
烧焦的尸体,烧死的战马,残肢断臂满地都是,活生生的人间炼狱。
一身铠甲的阴夜辰安然的站在中间,青碧色的剑身因为斩杀了太多的人,已经被染得血红,一天一夜的奋战之后,这位十万大军的统帅却是没有半分的倦怠之色,只是幽蓝的眼眸转为湛蓝,像是今天的天空一样,纯净得让人只觉得宁静祥和,他正小心的擦拭着剑身上的血迹,姿态安然得像是站在自家的后花园一样。
然而副将怀安眼底却是只有敬畏,是的,敬畏,之前是钦佩的神色,而经历了此战之后,就只是全心的敬畏了,那敬畏中隐隐有着某种恐惧的味道。
本是翩然温和的佳公子,那般纯净的笑容,可是谁能够想得到,在战场上的时候,那般纯净的笑容里,展示的是怎样完美的杀人技巧,没有多余的花招,简单的一招毙命,青碧色的剑光一闪,骑在马上的乌真士兵还未反应过来,头和身体已经分家了,那般的狠绝,像是每一剑都要穷尽自己的功力一般。
怀安恭敬而激动道:“秉王爷,我军牺牲了五千六百人,重伤者一万八千人,活捉俘虏五千人,歼敌……不计其数。”
是的,不计其数。
因为无法统计,先是火攻,玉函关两边地势险要,稍有不慎,便是跌落万丈山崖,大火一起,猝然不急的乌真大军顿时大乱,战马受惊,跌下摔死这不计其数,然后是箭阵,从天而降的如同大雨一样的箭阵,让还未从大火的惊吓中镇定过来的乌真大军又立刻大乱了,最后才是两军的对决,以逸待劳的嘉明大军,和大惊失措的乌真铁骑,经过了一天一夜的激战,终于分晓出胜负,这一次,可以说是自从嘉明开国以来和乌真的对决中取得的从未有过的胜利。
“五千六百!”阴夜辰拭剑的手一顿,口中溢出一句叹息:“厚葬了他们。”
“是!”怀安大声道,应声之后,怀安并未离开,而是踟蹰着,像是想说些什么,迟疑了一会儿,怀安终于说出口:“王爷,有个俘虏叫嚣着要见王爷。”
“哦?”阴夜辰眉宇间浮上讶异的神色,不过一瞬,便消泯了,他最后看了一眼战场,这个让他终于实现了自己心中所想的地方,手一扬,被擦拭干净的剑叮一声脱手而出,钉入石壁之中,随着脱手而出的,还有什么东西。
阴夜辰转身道:“我没那个功夫见他。”
“是关于南王妃的事情。”怀安咬牙道。
阴夜辰身子一顿,不知是激战过后身体的发虚还是其它,他心里陡然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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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人泪,生死随 9 郾城。
郾城虽然是一个小城,但是它是通往定北的交通要道,也是南北货物交汇流通的中转地,小小的一座城,每天进出的人流量有数千上万人。
城中心的酒楼。
正是正午时分,大堂里挤满了各处而来的人,虽然互不相识,但是这并不妨碍人与人之间的交流,此刻大堂内众人交流的话题,便集中在靠窗那张桌子旁正在用餐的客人。
靠窗的位置正在用餐的是一对长相平凡的男女,看样子就知道是夫妻,妻子显然身体不太好,脸色有些苍白,一只手撑在桌上,做丈夫的男子正非常体贴的往妻子的碗里夹菜,一旁站着几个人,显然是仆人,这两个人会吸引住所有人的眼光,是因为两个人的对话。
“夫人,你身子这么虚,得多吃一点儿,回家的路途坎坷,为夫担心你身子吃不消,你要好好的保重身体才是。”一边关切说,他一边掏出丝帕细心的逝去妻子头上不知为何沁出的汗珠。
“路途坎坷?不用一而再再而三的警告我。”做妻子的人毫不领情。
“夫人,为夫这哪儿是警告,是担心好不好?”丈夫有些无奈,随即语气一样:“我知道了,夫人是想要为夫亲自喂你对不对?虽然这里人多,但是——”
“我自己有手。”妻子咬牙切齿的声音,一边动作迅速的拿起筷子。
丈夫闷笑出声。
“啧啧,真是个体贴的好丈夫呢。”有人情不自禁的出言道。
“可是他妻子的反应好奇怪。”有人提出疑惑。
“哎呀,这你就不懂了,这是夫妻之间的情趣。”有人洋洋得意道,自以为见多识广。
“那当他妻子的人一定很幸福。”说话的人是个女子,语气带着钦羡,向着窗边看去,看得窗边那个做妻子的人正笑容奇异的看着她,眉头一皱,道:“看,他妻子正得意的笑着呢,像是怕谁不知道她很幸福似的。”
声音虽然压低了,但是音量还是足以让窗边的人听见。
丈夫笑声更大了,琥珀色的眼眸笑意流转,连同站立一旁的仆人都是忍俊不禁。
沉熏只是有种想杀人的冲动,得意?怕谁不知道她很幸福?那个女子是眼睛瞎了吗?她明明是发出求救的信号。
“夫人,别闹了,听话,为夫虽然愿意宠你,但是也是有脾气的,夫人还是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底线为好?”端康晟语气轻柔,暗含警告之意,桌子底下的按住沉熏右手的那只手动作可是一点儿也不轻柔,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她的手腕捏碎掉一样,沉熏疼痛难忍,却是死死的咬住嘴唇,一句服软的话都不说。
怎么办?
如今已经到了郾城了,出了郾城,等待着的便是接应端康晟的亲兵,到时候她想要逃脱,更是千难万难了。
可是如今她身体这样的状况,在没有人帮助的情况下,根本不可能逃脱。
生平第一次,沉熏心里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无力感,对自己无能为力,只能无奈的等待着别人的救助。
眼眸无神的往窗外看去,窗外阳光很好,那样灿烂的阳光,却隔了一层窗户,照在人身上,也就不那么暖和了。一声鸟儿的叫声让沉熏的视线有了焦距,这才看见了廊檐下挂着一个鸟笼,鸟儿正在笼中上下的扑腾着,想要飞出去,然而却怎么飞也飞不出去,就像她一样,沉熏不自觉的幽幽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端康晟松了手,视线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顿时了然,唇边泛开一抹浅薄的笑意:“既来之,则安之,言犹在耳,夫人这么快就忘了。”顿了一顿,语气不自觉一软,道:“放心,只要你乖乖的配合我,我不会伤害你的。”
“那沉熏真的先谢谢您了。”沉熏嗤之以鼻:“谢谢您那么看得起我。”
真是讽刺,上一次劫持她是为了保命,倒还情有可原,而这一次,居然是因为那一句得凤者为后的御旨,认为劫持了她就能够控制嘉明王朝最有权势的两个人,继而控制整个嘉明天下,他还真是看得起她。
沉熏看向窗外的视线忽然一亮,只见一队官兵正向酒楼疾步而来,端康晟自然也是看见了,站立在旁的几个侍从立刻暗中戒备,端康晟却是不慌不忙的掏出从怀中掏出一粒药,就茶吞下去,他慢慢的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侧头看向沉熏,右手漫不经心的玩弄着手中的茶盅:“夫人,可记住了,不乖的下场——”他指尖一松,茶盅啪一声碎裂成块。
沉熏眼眸微凝,不是因为那句威胁,而是端康晟的琥珀色的眼眸居然变成了黑色,跟嘉明大多数人的眼眸一样的颜色。
官兵走到大堂内,却没有动手搜查,根本不是来寻人,而是来传令:
“快——所有人到广场集中,城主有要事宣布。”
大堂中的人都是一愣,为着这样从未有过的奇怪命令,掌柜斗胆问出声道:“官爷,您看小的这正忙做生意呢?抽不开身呀。”
官差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做生意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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