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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渊离-第53部分

小说: 渊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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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法之下,我“大义凛然”的选择了自己走!虽然,经过了一夜的欢好之后……我走起路来,会有些腿发软打颤,但,咳,为了证明我的决心,我……还是选择了,自己走……
  回了我自己的院子,看着长玉帮长白换药,我才是知道,原来,我给长白上药,竟是让他多遭了那许多的罪!我费了大半个时辰的“庞大工程”,到了长玉的手里,竟然,只连半盏茶的工夫都不到!难怪,当时听我说,是刚刚给长白上完药,长洛会是那么一副诡异的表情,他怕是,在心里替着长白疼的罢!
  长白,我……
  我抿了抿唇角,想跟长白道歉,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才好,虽是,是我先害得他挨了罚,又自作主张的“亲手”给他上药,让他平白遭了那许多的罪,但,我终究算是他的主子,当着长玉的面儿……
  主子,那个漂亮的结没有弄坏,你看,我用剪刀先把它剪下来了。
  看出了我的心思,长白只是浅浅的笑了笑,伸手从衣袖里拿了一个荷包出来,从里面拿出了一个整理的好好的蝴蝶结,细看去,可不就是我曾经拆了长洛打的结,重新给他打在小腹上的那个!
  作者有话要说:  


☆、床上的豆子毡上的针

  恩,没有弄坏,很好。
  我知,这是长白在帮我落台,他不想我在长玉的面前跟他道歉失了面子,而我,自然也是乐得如此的,摇说过,极少会有主子亲手帮自己的近侍处置伤口的时候,近侍再近,也是下人,长白帮我撑面子的同时,又何尝不是在跟长玉炫耀,我这个主子,待他有多好。
  但凡是人,总是会有些虚荣心的,我并不觉得长白这么做,有什么不对,跟了我这么个一无是处的主子,他在人前里,能找补的,怕也就是我待他不错这一点了,唔,我还是有些想不明白,长洛说的,过了年,长白就十八了,是怎么个意思,他们不是双胞胎么?长白十八,他,不是也十八么?
  见我冲着他笑了,长白有些腼腆的底下了头,把那蝴蝶结重新叠好,放回了荷包里,就要作势装回衣袖。
  长白,你的腰上只挂着佩剑,太单调了,这荷包也还算是顺眼,就挂了腰上罢。
  看着长白手里的荷包,白色的底子上,绣着一支竹子,绣工,当真是不错,也不知是什么人送他的,既然,他会喜欢的放在衣袖里存着,想必,应该是宝贝的才是,我倒不如做个顺水人情,让他挂了腰上,还能时时的看见。
  是,主子。
  长白微微一愣,继而,便是点头答应了下来,重新平整了一下那荷包,挂在了腰上,我感觉的到,他,也是极高兴这么做的。
  渊离,你回来了。
  正说着话,西陵从门外走了进来,他的头发,还带着湿,想必,是刚刚沐浴过的。
  感觉好些了么?
  看着西陵比昨日好了许多的脸色,我才是稍稍放心了一些,快步上前,抱住了他的要,拿头往他的胸口上蹭了蹭,恩,依然是那我分辨不出味道的熟悉的香,闻起来,便让我觉得安心。
  休息几日便没事的,放心罢。
  西陵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背,低头在我的唇角上啄了一下,“脸色怎得这么差?昨儿晚上没睡好么?”
  一边说着,一边把目光转向了摇,西陵眼里的责备,顿时让我红了脸,我才不要让他知道,我昨儿晚上犯了争上风的坏毛病,跟摇折腾到快天亮才睡呢!
  我,我昨儿晚上,又做那梦了。
  不给摇承认的机会,我忙不迭的抱住了西陵的腰,我没有说谎,我的确是做那梦了,只不过,是在快天亮了才睡的时候……他要怎么理解,那就是他的事儿了,以前,我跟他睡一张床的时候,从来都是,做了那梦,就会一夜都睡不着的……
  又做那梦了?
  听我这么一说,西陵的身子顿时滞愣了一下,小心翼翼的把我抱得更紧一些,看向了摇,似是有些责备的意思,“昨儿你就该把那门从里面关死!他只有遇了害怕的事儿,或者给人欺负了,晚上才会做这梦的!自从收拾了那个把他丢进井里的小倌到现在,都没有过了!”
  他说,那伤他的人,手上有一个鹰的纹身。
  摇叹了口气,移步到了我的身后,伸手碰了碰我的耳垂,“今儿你就陪着他,看着他好好睡罢,长玉给你们留下,我去一下暗阁,说不定,能找出来那人。”
  我记得,渊离说过,他只到那人的膝盖高,我见他的时候,他大概,有这么高。
  西陵点了点头,俯身比划了一下高度,然后,便把我抱了起来,朝着床边儿走去,“若是方便,顺便去一趟冷宫,鸢妃娘娘那里,应是没有火炭了,这几日春寒,我前些日子给她送的那些,怕是该用完了。”
  上官西陵,我知你的武技了得,但,这里是凌国,你能不能稍稍守些本分,不要惹麻烦?就算那里是冷宫,也终究是皇帝的后宫,若是给人看见了,你可如何说得清!就算你不要面子,鸢妃娘娘,也是会难做的!
  摇白了西陵一眼,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但我知道,他没有直言拒绝,便是等于同意了。
  西陵,你经常都会去看我娘亲么?
  轻轻的扯了扯西陵的衣襟,我仰起头来看他,他从来都没告诉过我,他有暗地里帮我照顾娘亲的,唔,也不对啊,他从来都不曾出过别绪楼的,他,是怎么做到的?
  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去闯皇宫,不过是托了人,暗地里注意些罢了,她是你娘,我对她尽些孝道,也是应该。
  西陵把我放在了床榻上,扯过枕头来整理好,给我垫到头下面,“睡罢,别多想,我一人的本事救不出你娘亲,但,若是加上他们三个暗里帮忙的话,就没问题了,你先把身子养好些,不然,待你娘亲被救出来了,见你又瘦又小的,还不冤枉我,说我虐待你。”
  那,你见过我娘亲么,西陵?
  我抿了抿唇角,顺势抱住了西陵的手臂,追问了一句。
  没有。
  西陵摇了摇头,扯过毯子来给我盖了,“只曾听人说,二十年前,她是这世上最美的女人,北泽国的皇帝,为了博她一笑,把玉玺拱手相赠,从此隐居山林,再不问世间俗事,如今凌国的北疆三十七城,便是北泽国原本的疆域。”
  那,那个北泽国的皇帝,知道我娘亲如今的境况么?
  听有人竟是肯为了娘亲连天下都不要,我不禁滞愣了一下,人人皆向往那至高无上的位子,但,竟是有一人,可是为了一个笑容,而……那人,才是真真爱着娘亲的罢,至少,比凌国的皇帝,这个始乱终弃的混蛋要强!
  只听说,那北泽国的皇帝隐居山林之后,就再也没从那深山里出来过,至于,他知不知道,那就不得而知了。
  西陵一边说着,一边翻身上了床榻,把我抱进了怀里,“闭眼,睡觉,不然一会儿你醒了,不给你讲故事听了。”
  我乖乖的往西陵的怀里缩了缩,昨儿晚上一共睡了不足两个时辰,其间还做了噩梦,的确是,有些困了,唔,闻着西陵身上的香味,就可以,再睡得着了。
  果然,西陵带给我的安心,是谁都替代不了的。
  沉沉睡去,半个梦都没再做,再醒来,渺和霜已是都下了早朝回来,在我屋子里的着桌边儿坐了,看着各自手里的公文。
  唔,你们回来了。
  我用手背揉着眼睛,从床上坐起了身来,撑着床边儿下了地,也不穿靴子,只赤着脚,就跑到了他们两人的面前,不等他们讨,就乖乖的一人给了他们一个亲,“今儿,可觉得身子轻快些了?一早儿的去朝,回来了,怎也不先睡会儿?”
  你当人都跟你似的,沾着枕头就能睡得天昏地暗的?
  渺笑着放下了手里的册子,伸手刮了刮我的鼻子,“眼见着就到征兵役的时候了,我得把各城各府的役数核对出来才行,你乖,找西陵玩儿去,待我忙过了这阵子,带你去打猎,恩?”
  我听西陵说,你昨儿又做噩梦了。
  霜放下手里的册子,伸手把我揽了过去,手臂微微用力,把我抱了起来,放在了他的膝上,“现在,睡好了?”
  恩,已经不困了。
  我抱了霜的颈子,把身子腻进了他的怀里,拿脸往他的胸口上蹭了蹭,“渺在忙征兵,你又在忙什么?”
  再过半月,就该是三年一次的科举了,我在看他们报上来的名单。
  霜也不嫌我缠他,依着我在他的怀里蹭,伸手又拿起了那本小册子,打了开来,“索性看也是看,我顺便教了你认字儿,怎么样?”
  你还是先忙罢,教了我认字儿,这册子你怕是要看到人家考完了,也看不完的。
  我冲着霜吐了吐舌头,扭着身子下了地,冲着门外问了一声,“长白,什么时候了?”
  回主子话,还差半刻,就该用午膳了。
  门外,传来了长白的答应,我摸了摸肚子,有些饿,但也不着急这半刻的工夫,便跟他吩咐道,“帮我拿些水来,我要洗脸。”
  你还知道要洗脸?我还当,你刚刚都拿霜的衣裳蹭干净了呢!
  西陵的声音,在我的背后响起,紧接着,一个失重,便被他横抱了起来,“跟你说了多少次,不能赤着脚乱跑,就是记不住,恩?你知道毡毯上面,有没有针和碎瓷片儿什么的?!万一扎了,可怎么好?”
  西陵,你……是不是见到了什么?
  听了西陵的话,渺先是一愣,继而,便是瞪大了眼,站起了身来,看向西陵。
  昨儿晚上,我来睡的时候,这被子底下,被人撒了半床的豆子,地上的毡毯里,也竖着插了十几根细针。
  西陵叹了口气,把我放在了床边儿上,俯身拿起靴子,给我穿了起来,“如果,昨儿是渊离睡这里的话,发现不了,今儿就得是一身的青紫,连带着脚被扎上十几针……”
  长洛!
  不及西陵说完,渺便是怒得摔了手里的册子,冲着门外吼了一声。
  主子。
  长洛忙不迭的进门,朝着渺行了一礼,恭顺的垂头等他吩咐。
  给我查!是谁在小离儿的床上撒豆子,在毡毯上插细针!
  渺怒不可遏的抓了手边小桌上的茶碗,便朝长洛砸了过去,长洛没敢躲,膝盖被砸了个正着,身子颤了一下,险些摔倒,“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是觉得我近些时候脾气太好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  


☆、锁子

  长洛应着声出去,不一会儿工夫,便和长白一起,拎了两个丫鬟,一个小厮进来,丢在地上,然后,朝着渺恭敬的行了个礼,“这三人便是昨日给这屋子扫撒的下人,主子。”
  谁是主使?
  渺没有问是不是他们做的,而是,直接问,是谁让他们做的,不得不承认,这种问话的方式,很有些狡猾,就像是,他已经查明了,定是他们三人做的,差得,只是招供一般。
  奴婢(小人)一时糊涂,一时糊涂……
  被渺这么一诈唬,三人顿时苍白了脸色,忙不迭的在地上磕头讨饶起来,虽然,地上有毡毯,但,也抵不过他们不要命般的用力,一会儿工夫,便磕破了额头,溢出了血来,染红了地上雪白的毡毯。
  原本,还只是觉得他们有些讨厌,但,见了他们的血染红了我的毡毯,我便是忍不住有些懊恼了起来,“渺!要审,你不好去外边么!他们把我的毡毯都弄脏了!这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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