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离-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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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露出这种反应来!
一个赤着身子与许多人挤在一间屋子里,观摩管事调(和谐)教小倌,学习伺候人的技艺不下十年的人,会因为被人看了身子而觉得羞耻和紧张么?呵呵,反正,我是不信的。
这表情,倒是不错,让人看了,很容易生出几分怜惜来。
渺一边说着,一边抬起脚,用靴尖磨蹭着薛齐因为反手抓住脚踝,而本能挺起来的胸膛,碰到他左胸前的朱果时,稍稍停了停,然后,不再变换位置,只时轻时重的用靴尖在他的那一处朱果上刮弄揉压了起来,“只可惜……我最是讨厌那些个自作聪明和不懂事儿的人……”
唔恩——
身子上的刺激,让薛齐的眼中泛出了点点动情的味道,我向来知道渺调情的手段是好的,只是,不曾想,竟好到了这般程度。
自己玩儿给我看。
面对薛齐的可怜兮兮,渺却是半点儿怜香惜玉的意思都没有,收了脚,把那把抓在手里把玩儿的棋子儿一枚枚丢回棋篮里面,撞出一声声清脆的轻响,一如雨后新晴,檐角滴落的水珠,砸在白玉堆砌的石阶上,悦耳而轻灵。
薛齐点头答应的瞬间,眼里闪过了一丝怨恨,虽转身即逝,却恰好被我看了个清楚,再看时,他依然是那个委屈可怜的被罚的人,松开反握着脚踝的手,顺着渺的吩咐,抚弄起了自己胸前的两枚朱果,按压,揉捏,刮弄,磨蹭,极尽挑逗之能事,不仅让看得人忍不住血脉喷张,更是让他自己的身子有了反应,略带着些粉色的下身,慢慢的抬起头来。
以前,常自己玩儿?
渺把手里的最后一枚棋子儿丢进棋篮,邪气的笑着,抬脚勾进了薛齐微微分开的双腿之间,一边儿用靴面儿摩擦逗弄着他的下身,一边儿开口,“这手法儿……看起来倒是个熟练的……”
不,不曾……
身上被自个儿“点起了火儿”来,下身又被渺用算不得温柔的法子玩弄,薛齐终究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身子……一阵颤栗之后,没忍住倾泻了出来……
白色的汁液喷涌在了渺的靴子上,惹得渺一阵不悦的拧眉,闭眼,带着薄怒的说了一句,“舔干净。”
薛齐的身子僵硬了一下,继而,俯下身去,张嘴,吐出半截小舌,小心翼翼的在渺的靴子上舔了起来,没有拧眉,也没有抗拒,一点点的,把那黑色靴子上的白色舔舐了个干净,然后,咽下去,仰头,像个等着主人表扬的宠物般的舔了舔唇角,目光炯炯。
你不该跟我耍心计,你,远没有你想象的那般聪明。
渺缓缓的站起身,伸手,掐着薛齐的肩窝,把他从地上拎了起来,脸朝下按在了石桌上,低声吩咐了一句,“分开。”
当渺是打算要他的身子,薛齐的脸上顿时一喜,忙不迭的分开了双腿,双手置到了后面,掰开自己的股瓣,放松了身子,“请,请渺主子享用……”
是该好好享用一番,不然,怕是没法儿让你记住规矩。
渺勾唇一笑,伸手从棋篮里抓了一把棋子儿出来,不及薛齐来得及反应,便拈出了其中的一粒,塞进了他的紧致里面,手指在他的背上轻点了几下,封住了他的穴道,“接下来,我每塞一粒进去,你便要说一声‘再不敢跟主子耍小聪明了’,明白么?”
薛齐小声儿的重复了一遍渺让他说的话,发出了一声强抑住的呜咽,我知道,这一回,他是真的怕了,没有假装。
看着渺把一粒粒棋子儿塞进薛齐的紧致,听着薛齐从开始的害怕呜咽变成后来的痛苦哀嚎,我没有心软的帮他求情……或许,我的确是已经变得心狠了,可,我却并不觉得,这样折磨一个觊觎我的东西,还想陷害我的家伙有什么错……
西陵说的对,当别人打了你的左脸,你还把右脸伸过去让他打,那是傻子,唯有连他的左脸和右脸一并打了,那人,以后才不敢再轻贱了你去,这世上不存在什么善恶,就像史书永远都是胜利者写的一样,成王败寇,如此而已。
第十九粒棋子儿被塞进去,薛齐已经练哀嚎都发不出来了,他满眼乞求的看向我,我感觉的到,这一刻,他只想活,一如,我被人打断了手脚,丢出宫门,犹不舍就那么死了的爬了一夜,窝进了一个避风的巷子里一样,哪怕是憋屈的活着,也不愿,不明不白的死……我犹记得,我就是在那个避风的巷子里被人牙子用一个包子拐骗了去,卖进别绪楼的……
呵呵,时至今日,我已记不起,那个拐骗了我的人牙子的模样,但我却觉得,并不恨他,毕竟,若没有他,我许早就被冻死饿死在了那个避风的巷子里面,若没有他,我也断不会有幸遇见西陵,遇见渺,遇见霜,遇见摇。
当真知错了么?
我伸手戳了戳薛齐的眉心,伸手拦下了渺准备塞进他紧致里的第二十粒棋子儿。
奴侍知错了,奴侍再也不敢对离主子有不敬的心思了,求,求离主子饶了奴侍罢……
薛齐忙不迭的求饶,声音很小,且带着沙哑,是刚刚哀嚎造成的,“只,只要离主子肯饶了奴侍,以,以后,奴侍定赴汤蹈火的伺候离主子……”
渺,他已经知错了,你……且饶了他这一回罢?再继续下去,你可就真要把他给玩儿死了……
我从摇的膝上跳下了地,走到渺的身前,钻进了他的怀里,抱住他的腰身,“不过是个小宠儿,你也犯不上跟他生气不是?玩儿死了他事小,把你给气着了,我可是要心疼的!”
小离儿,你可真是我的克星!每回,我都是拿你没法子!
渺叹了口气,弃了手里的棋子儿,答应了下来,扭头,跟那两个从刚才开始,就跪在地上眼观鼻,鼻观心的小厮吩咐道,“把他带回去好生看着,再让我看到他一个月的面壁思过结束之前出门儿,你们,就自己了结了好了!”
谨遵渺主子吩咐。
两个小厮小心翼翼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朝着我投来了一个感激的目光,便又重新垂下了头。
许是肚子里被塞了太多的棋子儿,薛齐被解开穴道之后,依旧一动不动的趴在石桌上,恩,若不是已经能发抖了,还真是看不出来,跟被渺封住穴道时有什么不同。
我让两个小厮上前来架了他起来,搭了件衣裳遮住身子,抬回去院子,帮他取出身子里的棋子儿……想了想,觉得那两个小厮怕是恨不得他真就这么死了,不会好好儿的帮他取,便又指了长卿跟了过去看着……我大概,真的是有些摇说的,妇人之仁罢?明明,清早儿的时候,还恨不得拧下他的头来当球踢,这时看了他可怜,便又觉得不忍了……
这么一折腾,也没兴致赏莲下棋了,今儿,应算是渊儿赢了罢?
霜站起身,走到我和渺的身边,伸手戳了戳我的脸,才抬起头来看渺,“你这输了棋的,请我们下馆子,如何?”
不是说赢了的人请下馆子么?小离儿赢了,自然是他请客才对!
渺反应极快的抱紧我转身,不让我被霜抢走,身形轻盈,媚骨天成,一瞬间,美得让我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开遍忘川河畔的彼岸花,恨不能全部拥进怀里,从此,只属于我一人!
渺,你们……睡过那个薛齐了,是么?
鬼使神差的,我问出了这么一句,然后,便觉得浑身都冰冷了下来,在这炎热的夏天,如置冰窟,心里,好像有一个声音在尖叫,否认,快否认,哪怕是骗我的也好,快否认,只要你说,你没有,我便相信你,决不去探查半分……
静默,许久的静默之后,渺缓缓的点了点头,应了我一个字,“是。”
恩,我,我知道了,没,没事了。
我觉得自己的身子颤抖了一下,心里后悔死了干嘛要问这个问题,不问,就不会有答,那样一来,我哪怕是怀疑一辈子,也只是怀疑而已,当不了真,可,现在……呵呵,我怎就这么傻!
离,这事儿……
摇想跟我解释,却被我给打断了下来,“没,没事儿,那个,刚刚说到哪里了?啊,对了,我赢了渺的棋,该我请你们下馆子!长卿!长卿!咦?人,人呢?这不像话的东西,跑去哪儿疯了!来人,去,去给我把他找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信任危机
渊儿,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你不要多想!
见我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霜先一个忍不住冲到了我的身边,把我揽进了怀里,紧紧的箍住,“我们……这么做,并不是因为看上了那个薛齐,你刚才也看到了,对他的生死,我们也都是不放在心上的……渊儿,我们……”
不是,要去外边的馆子吃东西么?
我伸手捂住了霜的嘴,阻止他再继续说下去,我怕了,真的怕了,我怕从他的嘴里听到,我不想听到的话,看来,我得想法子快些把连身蛊的母蛊养出来,解掉我们身上的蛊毒才行……恩,然后,救出娘亲,把他们都拐到祁国去……祁国的男子大都长得彪悍,他们定是看不上的,对,到时候,就只有我一个人能入得了他们的眼了,他们就不会被别人给勾去了……
唔,要不要给那个薛齐下毒,毒死他呢?不行,不行,他们已经睡过他了,以他们的性子,定是看上了他的什么地方的,我随随便便把他毒死,他们定会觉得我小气,觉得我不好的,我不能做这种让他们不喜的事儿!
可是,不毒死那个薛齐的话,他是不是,还会想着法儿跟我抢他们?
我,我怎么就那么爱多管闲事儿!刚刚,假装没看到,让渺玩死他,不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么!
这般想着,我更是恨不能抽自己几个耳光才好,那么嘴贱作甚,那么多嘴作甚,这世上可怜的人多了去了,就算他们都死绝了,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渊儿,别这样,你听我说,别,别这样!
霜紧张的抓住我的两只手腕,不让我把耳光抽到自己脸上,见我根本就听不进他说话去,更是心焦了起来,“你清醒一些!不要钻牛角尖!渊儿!”
你现在说什么,我家主子也是听不进去的,霜主子。
长卿被我派去寻他的小厮找了回来,见我的眼里已经完全没了神采,忙快步跑到了我和霜的身边,从衣袖里取出了针包,拔了一根针出来,在我身上扎了几下,掰开霜的手臂,扶着我平躺在了草皮上,伸手帮我抹上了眼皮,“主子,没事儿,没事儿了,别怕,长卿在这里,长卿断不会让人伤害主子,让人抢了主子的东西去的!”
恩,长卿,长卿……你回来了……真好……真好……
黑暗随着长卿帮我抹上眼皮降临,我死死的攥住长卿的衣袖,生怕一放开,便会失了一切。
长卿,这个与我相处算得不很久的人,这个在遇到我之初,用尽了一切狡猾想留在我身边的家伙,这个为了报仇,可以拼上一切,报完了仇之后,又能在转身的工夫放下过往的疯子,这个总是嬉皮笑脸,比我还没心没肺,却用最残忍的法子,让我用最短的时间,成了一名真正能独当一面的医者的混蛋……
这一刻,我竟是觉得,他,这般的真实,这般的纯粹,这般的,让我可以倚在他怀里,什么都不想,把一切惶恐和畏惧,都交给他保管……
或许,用尽一生,他和我也越不过那一条并不分明的线,但,我却是自私的想要把他留在身边,我贪恋,他身上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