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冠望族-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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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皓等到大将军坐下后,才端正的坐在他对面。他笑着顺手为大将军倒满一杯酒,又给自已面前杯中注满酒。纯正的酒味扑鼻而来,连皓的脸上现出欢容,笑着说:“好酒,大将军这样好的酒,从前藏着密啊,没有给我搜到,看来还是我行事不够小心谨慎,来,我自罚三杯。”大将军一向对手下的人,公事之外还是相当的宽容。
连皓等到大将军坐下后,才端正的坐在他对面。他笑着顺手为大将军倒满一杯酒,又给自已面前杯中注满酒。纯正的酒味扑鼻而来,连皓的脸上现出欢容,笑着说:“好酒,大将军这样好的酒,从前藏着密啊,没有给我搜到,看来还是我行事不够小心谨慎,来,我自罚三杯。”大将军一向对手下的人,公事之外还是相当的宽容。
连皓的性子虽然不受拘束,但行事也不会那么没名堂,他摸清楚大将军的底线后,知道大将军对小事的不在意后,大将军藏的好酒,十有八九都是他带人找出来,拿出去与队中人分享掉。大将军此时听他的话,好笑的瞧着他说:“自从你到我的下面后,我身边的酒,再也没有放安稳过几日。这坛好酒是刚刚捎带来,这不,我主动开了给你喝,免得等到我闻到酒香,赶过去只有你特意留给我的一杯酒水。”
连皓这一年来成长许多,听大将军提起他年少的事情,脸上微微有些羞惭。那时他年少轻狂,凭借着拳脚比别人灵便几分,跟了大将军后。他除去公事上面,事事听从大将军吩咐外,在别的时候,他在大将军面前格外的放肆,时常带着弟兄们搜罗大将军帐篷里的好东西。大将军那时成亲不久,他的夫人贤慧大方,常会备些好洒,让人送到营地里。
大将军夫人出身名门,非常的会做人,自是会备一份给他们这些小兵,另外会备一份给自家的夫婿。
他们这些小兵喝完自已的那份酒,常会借着训练的辛苦用功,什么什么的借口,在连皓的带头下,把大将军藏着的那份酒搜出来,大家伙分完之后,只留给大将军坛底的一杯酒水。连皓想起旧事,笑着举起自已面前的杯子,对大将军敬酒说:“将军,这一杯为当年的年少无知,请你原谅。”
连皓笑着饮下一杯酒,听得大将军笑着说:“你啊,贪心我这好酒,想多饮三杯,不用拿年少无知来说话。你在我面前,这一辈子子,瞧着都大不了那里去了。”连皓听得大将军这话,痛快的笑起来,说:“还是大将军知我深矣,我已许久没有饮这么好的酒,一时贪心想多饮三杯,又给大将军点破。唉,余下的两杯,我还是慢慢的陪大将军喝。”
大将军用筷子指着桌上的菜,说:“这菜自然没有京城中煮的地道,不过厨子也用了心。你吃些菜再喝酒,我们慢慢说些话。”连皓听他的话,续满一杯的酒,点头说:“好,我听大将军的。”大将军打量一眼笑容满面的连皓,叹息说:“你不想笑,不用在我的面前,还要这样勉强自已笑下去。你这一年来,我瞧着你就有些不对劲。我们到边境这一年时间,大事没有几件,小事倒是一件接一件,我也没有机会找你好好说话,趁着这今天事少,我们一边喝酒吃菜说说话。连皓,你是啥样的人,我心里还是有数,你小子机灵知变通,你家世对平民来说,是有些高不可攀。不过你不同那些人眼睛长在头顶的人,你对人还是知恩感恩,对下面跟着你的人,也能善待护着他们。我当年的眼光没有看错你,你也要相信自已没有跟错人。连皓,上了战场,是生死相拼的事,你心里有啥不痛快的事,你说出来,纵使帮不了你,我也不会给你添上麻烦的。你这样藏着捏着,心里忍着不痛快。次次冲锋你都是不要命的往前冲,没有象从前那样防护周到,实在是要不得的行为。你要牢记住,付出敌人的命,换得我们自已人的平安,这人也包括自已在内。”
连皓听他的话,沉默的吃了一口菜,又大口大口的喝了半杯酒,才感叹的说:“大将军,这一年的仗打得不痛快,就这么小打小闹的打,我这心里实在不痛快。”大将军打量他沉肃的神色,轻叹着说:“还没有到打大仗的时机,今上说这些先给我们练手。”他说完这话,还是一脸等着连皓继续往下说话的神情。
连皓瞧着他的神情,一脸的苦笑着说:“大将军,当日我入营地,就是冲着你去的。至今为止,除去我家祖父和父亲大哥外,我最信服的就是你的话。大将军,不是我不先跟你说明那事,而是那事提起来,我都不知应该如何说起,总而言之,一言难尽说不清楚。唉,说家丑不可外扬,可是最多只能算是我自个丢面子里子的事。”
第一百九十四章传世(12)
人都有私心,关于连皓家的事情,京城的人家,多少会听一些风声。大将军原以为连皓是无心之人,可他现在瞧着连皓眼里的沉郁神色,便知那些事情还象麻绳般的缠绕他。大将军沉吟片刻,觉得这心结终须要早日解开才好。
说完这番话后,连皓只管着闷闷不乐喝酒吃菜,大将军却叹息一声说:“是为与你合离的的妇人的事情,你心里至今觉得不舒服?以至于把自已困厄到今天,还解不开那个心结,你有时想起她的事情,便有些英雄气短?”连皓听大将军的话,仔细想想苦笑点头。
他低声音说:“大将军,那事说得我自个也觉得丢脸,我平日不是这种提不起放不下的人。如果今日不是在你的面前,我真真无脸同人说那些事。那小妇人在王府时,在我面前算得上是事事顺从,我同她说任何的话,她都是默默的接受下来。我知道她出王府后,那样的娘家,回去不如不回,特意在城外购得别院,想着她出王府后,也能有一个地方落脚。”
大将军听连皓这话,一脸吃惊的神色,打量着连皓脸上的表情,见到他神色的确是极其的坦荡自然,他终是没有开口多说话。连皓自是望到大将军吃惊的神情,他有些脸红的解释说:“大将军,那妇人的样子是象外面人说得那样,长得是不怎么样的好。不过好在她的性情相当的温顺。不过,我瞧着她就是比外面的女人顺眼,更加重要的是,我有时和她说话,我觉得她懂得我话里的意思,不象那些浮浅女子,不懂还装懂。”
江家呆小姐进王府后,众人才听人说那是误传。大将军现在听连皓话里的意思,那女子竟成了解语花一般的人。他的眉头有些深锁起来听着连皓继续往下说:“当日,我把别院的事情同她一再提起,她当时没有反对过我这种安排,对我还是照旧的顺从。
我觉得她待我比从前好我们那时已做了真正的夫妻,我身为她的男人,本来就应该照顾她的生活。
她还算很有骨气的人,她出嫁时的那些嫁妆,在回门那天,早已送回去给娘家。可那日出王府时,她还是把生母给她的陪嫁院子亲手还回给生母的娘家,还赠与珍贵礼品谢过那家人。”连皓说到这里神色渐渐的黯淡起来,当日他瞧着江婉沐的行事,暗自为她感觉到自豪,谁知那小妇人当日同样的摆了他一道。
大将军瞧着一脸懊恼神色的连皓,见到他眼里的神色不明,心里叹息不已,只怕他早已对小妇人用上心偏偏他别的事机灵,对这样的事情,想来他自已也有些不敢面对自已的动情反而有些象一窍不通的人一般的反应迟钝,大将军低声音说:“连皓,事已到此,你也没有办法再去改变什么,你不如利用远离京城的日子,自已沉下慢慢的想清楚,你对那小妇人的心思,然后再做以后的决定。”
连皓手里的筷子停在半空中,他惊讶的望着大将军说:“大将军,你不觉得我是白费功夫对一个无心之人?你不多劝劝我,不要做那些多余地的事情?”大将军听后笑起来说:“你从来没有误过正事,我何必多开口说那些费话。再说男女这样的事情,越劝越戒不了。说来江小姐的的景况,象是从来没有人善待过她。
你觉得自已对她不错,也不过是想着将她安置在外面。但凡心思灵活一些的妇人都不会接受由嫡妻变成外室的安排。连皓,我家娘子说过,江小姐这样的女子,忍辱负重的活着真的不容易,她离了王府,离了江家对她是好事。江小姐那样的女子,听来无法在王府生活下去。你为了她好,不如放下自已的那份心思,大丈夫何患无妻。”
连皓听得大将军的话,苦笑着又喝完一杯又一杯酒,他醉意深浓的笑着说:“大将军,这话我也常对自已说,可是我就是不甘心放下她。家世长相才学这些,我样样不比人差,她为何不能为我委屈一些日子。你知吗?我只要想到她的身边会有别的男人,我就觉得有人拿着刀子割我的心。我的心里好难受,偏偏找不到人说这话……。”连皓醉趴下去,没听到大将军长叹息的声音。
又到年节前,江飞扬和江懒懒两人已会满地里爬着走,两人是家中的开心果。文九娘家的小侄女,妞儿跟着她一块来过几次。她每次过来瞧一模一样的两个大婴儿,那孩子都要愣住那里好一会,然后把小身子躲藏在文九娘的后面,手惊慌指向榻位上两小人儿,对文九娘说:“姑,两个一样的人妞儿的神情,明显让大人有了逗乐的心,江婉沐会特意趁着她抬头说话时,仲手快快的抱起距离自已近的孩子,小心递到站在身后的人手里,示意她们抱着孩子躲藏起来后。她再弯腰逗着妞儿说:“妞儿瞧错了,这那有两个一样的人,明明只有一个人在玩。来,你陪弟弟玩一会。”
妞儿听这话,瞧着眼前的确只有一个小小人儿,她放心的从文九娘的身后走出来,仲出小手点点那个冲着她笑的人儿,高兴的冲着文九娘叫着“姑,他笑。”就在她转头之间,江婉沐转身把另一个小人儿又放回榻位。结果妞儿再转回头,又瞧到两个一模一样的婴儿,吓得她立时躲藏到一边去,含着双包泪水扯着文九娘,说:“姑,妞又看到两个。”
文九娘白一眼江婉沐,她把自个手里抱着的儿子放在榻位上,弯腰抱起妞儿哄着说:“妞儿,是两个穿着一模一样的弟弟妹妹。”妞儿壮着胆子回头瞧向榻位上的三个小人儿,在文九娘的鼓励下,伸手摸摸那两个小人儿的衣服,抬头笑着说:“姑,是两个,弟弟和妹妹。”文九娘把她的鞋子退下来,把她放在宽大的榻位上去,由着她一双眼惊讶的围着双生子打转。
吉言她们笑着出去各做各的活,房内除去榻位上四个孩子,就是两头坐着的江婉沐和文九娘。江婉沐笑瞧着自家的儿女,瞧着他们圆圆有神的大眼睛。文九娘打量着两个小小人儿,感叹的说:“他们的生父一定长得极其得俊俏,他们两人才能生得这般的俊美。还好我家这个年纪大些,要不生生被他们兄妹两人比下去。”
江婉沐听得文九娘这话,肯定的点头说:“他们的生父的确相貌出众,他们相貌传自生父。唉,他们在长大些,这般的好容貌,想来还是不能久居中南。”文九娘听江婉沐这话,见到她一脸不在意的神情,瞧着她一颗心全扑在两个孩子身上。她笑着说:“我觉得中南除去雨多外,别的方面比京城要好许多,京城出门易碰贵人。”
江婉沐知尚大夫一家人根基在京城,只是断断续续的在中南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