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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部分

衣冠望族-第117部分

小说: 衣冠望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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咐我一定要换这个色彩的床罩,还有连同床上的被子也要红色的。他说,他有时间就会回来……”
    江婉沐瞧到管事妇人 和丫头们满脸的紧张,她想到已到临别时,用不着在这时难为这些人。她轻点头说:“好,那随你们。”她说完话,正要在桌边坐下来,管事妇人放松一口气,笑着对她讨好的说:“夫人,外面小会厅里桌面上,有爷一大早就吩咐下来,特意为夫人准备的早点。”江婉沐淡淡的扫过她,示意吉言跟她行出房间。
    江婉沐坐在小会厅的桌旁,用完桌上的早点后,她望着立在旁的吉言,低声说:“为何不早些叫醒我?”吉言神色带有羞涩的望着她,轻声说:“小姐,我来过。三爷那时刚刚出房门,他同我说小姐太累,要让小姐多睡一会。他还吩咐管事挡在房门口,不许我进房间,让她派专人小心的清洗干净。”江婉沐瞧着吉言的神情,她仿佛比自己还要羞愧难当。江婉沐想着昨夜的混乱,觉得坠落比清醒来得容易。
    连皓昨天仿佛变了一个人一般,在吉言来后有退下去后,他兴味盎然的对江婉沐说着他的设想和计划,她说:“婉沐,你相信我不会委屈你的。不过,出王府后,你暂时要先住在别院里,以后的事情,我会慢慢的来,一步步,一定会把你安排的妥当。你现在先说说对主人房的布置,你有啥好想法,都可以说给我听,我会吩咐人,照着你说的去仔细布置。”
    江婉沐听连皓的这番话,她是相当无语的瞧着连皓。听他话里外的意思,他好像相当的用心为她着想和打算。只是她好端端的放着嫡妻不做,去当一个身份不明的外室,除非她是脑子有毛病,才会做那种让人嘲讽的事情。江婉沐微微垂下眼,她现在还不能惹恼眼前人。这人发作起来,可不会是那种论是非曲直的人,他只会凭他的心意行事。
    江婉沐不说话,她神态表现出来的顺从,让连皓分外的高兴起来。他兴致勃勃的在纸上画出别院的样子,指点着四周花木的设想。他一再询问江婉沐的心意,说:“婉沐,我其实喜欢树要比花多一些,我觉得那样院子里,显得清爽干脆大方。不过你们女人爱花,你说说喜欢那类的花,我吩咐人到时多种上一些。”
    江婉沐抬眼瞧到连皓眼中的认真,想起王府众人知道连皓这想法后,他们人人都不会认同他,她对他突然生起一丝同情心。江婉沐早已瞧明白,王府里的人虽然宠爱着连皓,平日里由着他放肆随心意行事,但未必能事事都让他如愿。家大业大的人家,对嫁进来的女人,一定会相当用心查看。相对而言,家人在婚嫁这类事情上面,受的限制自然也多。
    王府的人,对连皓的亲事,一定有别的想法。两位夫人亲戚家的女子,不过是用来打先锋,当作炮灰用的女人。所以王府里的人,明知她们一个个行为不端庄,还能听之任之由之,最后随意找借口送她们安然返家。王府的人,对连皓的行事,纵使不会认同,只要明面上无伤大局时,他们同样会听之任之,只是对那个眼中钉就未必会宽容相待。
    江婉沐对争斗没兴趣,也不想做那个眼中钉。她对那个终将不会入住的院子,是不会发表任何的言论。她冲着连皓轻轻摇头说:“我不懂那些事情,也没啥想法。”连皓满眼同情神色的瞧着江婉沐,笑着安慰她说:“婉沐,你以前的日子不好过,我以后不会让你难过。别院距离我的营近,我会天天回别院。到休沐日,我陪着你四处转转,你多瞧瞧后,到时你喜欢啥花,我们就在院子里种啥样的花。”
    江婉沐听得这话,心里一阵阵发冷。到底连皓天真信任家人,还是她把王府的人想得太过阴险。两人一个兴致勃勃的说不停,一个沉静不语的倾听着。到了晚餐时,连皓吩咐管事妇人叫连希送来果酒。明红色的酒水,衬在浅浅的绿色的杯里,如同鲜花陪绿叶那般夺目。连皓示意江婉沐喝上一杯酒水,他笑着说:“这是女人喝的酒水,我今日陪你喝一杯。”
    江婉沐这一世还未曾喝过酒,在江家她是被隐匿的人,自然没有酒水可喝。入王府后,王府里的众人,无意或者说是有意,从来没有人端过酒水给她。她偶尔还能听到管事们对客人们解释说:“三夫人不善饮酒,主子们早早吩咐我们,绝对不能让三夫人沾上酒水。”赢得听客们一阵阵夸奖声音“没想到她的命如此的好,王府里的人个个都是善心人。”
    宁朝的酒水,是相当珍贵之物,女人喝的酒水,更加是珍之又珍贵。江婉沐平日里也许能拒绝这般诱惑,只是她今天被连皓烦忧得厉害。酒的淡淡甜香,随风轻轻漂浮在空气中,引得江婉沐轻咽口水,连皓听见后微微一笑。江婉沐举杯抿一口酒,觉得不过是带有些酒意,用甜果做得饮品。她相当痛快的饮下杯中之物。饮完后示意管事妇人为她续杯。
    管事妇人忙瞧向连皓,见到他微微点头后,才为江婉沐续上一杯酒水。纯正甘润的酒水,慢慢的滑进她的喉咙里面,换得江婉沐灿烂的一笑。她轻笑着说:“好酒。再来。”管事妇人见到连皓没有反应,她赶紧为江婉沐续上一杯酒水。江婉沐端起杯子凑近嘴边,她那沉醉的神情,瞧得连皓放下手中的杯子,赶紧对她说:“婉沐,这果子酒入口易,喝多还是易醉。”
    江婉沐笑瞅着他,轻放下手中的杯子说:“三爷,你要是舍不得让我多喝酒水,你同我明说便是,那样我也不会贪杯。”江婉沐面上有笑意,眼里分明是恼怒的神色,双眼盯着连皓不放。连皓瞧着江婉沐红粉的小脸,又见到她的神情清明,笑着说:“那今日婉沐随意就好,反正是在自己房中,醉了也没关系。”
    江婉沐心情烦闷,越到出王府的日子,她心里越是七上八下的难以安宁。她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酒水,喝到最后时,她举杯对摇晃中的连皓说:“三爷,我现在瞧着你,觉得你还像是一个人,会说会笑还会晃荡。我从前瞧你,总觉得你就是一张好看的画,瞧着在眼前,其实遥远不可亲近。嘻嘻,天天瞧着同一张画,有时也会觉得烦。”
    连皓听着这醉话,神色明显有些不快起来,他怒目瞧着笑嘻嘻的女子,抬头示意房内服侍的管事妇人快快的退下去,他有瞧一眼在门口张望着的吉言,他沉声说:“全给我退下去,关好房门。”管事妇人退到房门口里时,轻轻拉扯着吉言几下,见到她坚持立在房门口未动,只能放开手自顾自的离开。
    
    第一百七十一章捏
    
    江婉沐听到连皓的说话声音,回头瞧到房门口的吉言,她笑着对她摆手说:“吉言,你退下去吧。我喝完这一杯酒,就会去睡觉。”吉言听她的语气平和,又见她的眼神清明如水,便放心的离开房门口。
    连皓走过去合上房门,他转回头时,江婉沐已拿起放在桌面上的酒壶,她直接把壶口对准口中倒酒,壶中只残余少许的酒水。江婉沐未曾如到自已的意,气极把酒壶用力的砸在桌面上。她瞧着走近的连皓,伸出左手的食指,冲着连皓勾了两下,说:“三爷,快叫人把酒送上来,我要和你好好的喝上几杯。”
    连皓轻叹着走近江婉沐身边,他伸手把歪在桌上的酒壶,拿起来放置在一边。连皓打量着绯红一张小脸的江婉沐,瞧着她与平日不同的神情举止,低低声音劝阻说:“婉沐,你喝多了,醉了,还是早些睡吧。明天我会吩咐人 送果酒给你喝。”连皓边劝说边伸手去摸江婉沐的额头,他的手压在江婉沐的额头上面试体温,江婉沐的眼神格外的水亮清明,她笑意盈然的瞅着连皓不放。瞧得连皓羞赧的放开压在她额头上的手,他闪开眼神四处张望着。讲情面笑嘻嘻的瞧着闪开眼的连皓,望着太过接近自己的身子。她起身挪做桌子的另一边去,伸手推开放在桌面上的东西。她用一根手指,弯曲起来轻叩击桌面,还侧耳倾听节奏一般,由着手指或轻或重或慢或快的扣动着桌面。
    连皓瞅着那个和平日不同性情的人,他想想后,快步走到窗边,把打开的窗子,仔细的合拢起来。连皓转头走到桌边,把桌面上所有的东西,全拿到小会厅的桌面上放着。他忙完这些琐事,进房间,一眼瞧见桌边的江婉沐,一脸神气十足的模样盯着他,那神色莫名其妙得让连皓觉得心慌神乱起来。
    江婉沐笑嘻嘻哈哈的笑着伸出一根手指,朝连皓勾动两三下,见到他并不近前,只是稍远的站在房门口。江婉沐伸手扶着脸,笑逐颜开的瞧着连皓说:“三爷,人人说你长得极其的俊逸,是天之骄子,你想要啥便能得到啥,是个个女人愿意嫁的两人。嘻嘻,你走近些,让我仔细瞧瞧你俊美的模样,我还从没有正面瞧过三爷呢?”
    连皓最烦别人提及他的长相,他快步走近桌边,黑脸瞧着江婉沐,沉声说:“婉沐,你醉了。”江婉沐笑着站起来,她隔着一张桌子,倾身去瞧向他的面容。好一会后,她笑着拍手说:“你果然长得极其的俊美,是少见的俊俏人。嘻嘻,可惜我不喜欢你的臭性情,高高在上自以为了不起。咦。你现在凭啥黑着脸对我,我又没有做错事情。
    嘻嘻,说起来,应该是我嫌弃你这被无数女人用成破烂货的男人。唉,良人难寻,纵使有那样的嗯,我也没有那种好运气得到。想来我不能太矜持,该出手就要出手,不要到时虚耗年华。这要出王府,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其实并不懂男女之间的事情。嘻嘻,瞧着你这长相和身材,应该摸起来顺手,不如你给我玩玩,一夜足够我明白许多的事情。”
    连皓没想到会听到醉后的江婉沐如此说话,他瞪眼瞧着他,怔仲仲瞧着她转过桌边,由着她挨近他的身边。凭连皓的身手,他可以轻松的同两个大男人过招。可是这时的他,心慌意乱起来,他面对挨近来的江婉沐,手脚都无法抬起来,眼睁睁的瞧着她的手,拉扯她衣裳上面的衣结,听着她埋怨的说:“你一个木头人,不要动来动去,我不好解这个衣结。”
    连皓伸手本来想去阻止江婉沐,他的双手无论如何都无法抬起来。
    转眼间,他的眼中浮现出欢喜的神色,他垂下双手由着江婉沐在他的身上摸索着解衣结。江婉沐从来没有服侍过任何人,她自然对解男人的衣结的事,没有任何的经验。她皱眉用力才解下一个衣结,而连皓身上的衣裳,偏偏打了好些装饰的衣结,瞧得她烦闷的用力拉扯起来。
    连皓瞧得轻叹起来,他想对瞎扯中的江婉沐说‘他可以自己来解衣’时,江婉沐已歪歪扭扭的走开去。一刹那间,连皓感觉到轻松之余,他的心里由着深深的失望。连皓闭上眼,想着醉后的江婉沐,想着她与平日里明显判若两人的举止神情。也许酒醉心明,她刚刚说的都是真话,她的心里面,从来没有过他。
    连皓听到江婉沐又返回来得脚步声,他的眼中涌现出狂喜的神情。他转过身子,惊愕的瞧着高举去剪刀的江婉沐,见到她行着歪歪斜斜的步子,正拼力朝着他行过来,嘴里还念叨着说:“哼,我不信解不了那衣结,我剪了它就是。”她的脸上有种格外的欢喜表情,如释重负般的轻松自在。
    江婉沐奔到连皓面前,对移动的连皓皱眉头说:“不是说好你是木头人,今晚你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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