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彻_蝴蝶牙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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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瘁,差点累出病来,赚的钱却勉强只够支付银行利息而已。
「是吗?真是贴心的好老师,还把学生的爱心戴在手上。」倪珑不置可否,抬起手腕在他面前晃了晃。
「喏,自己解开,拿回去。」
「谢谢……」叶格晞暗松口气,拥着棉被遮住赤裸身子,依言半跪起身,伸手去解对方腕间带子。
「……咦?打死结吗?好像弄不太开……」
十指在方寸间搅了半天,却没半点进展,他疑惑的俯身,脸又凑近一些想看清那绳结,忽然双手被一把反握住,高举过头。
他愕然,随即眼前一花,竟被整个人往后压落在羽绒软被里。
「倪珑……?」
炽烈的亲吻陡然袭了下来,他一吓,别过头躲开,那唇落到了脸颊上,立刻又执拗的来追。躲了几次都躲不掉,最后还是被强暴般的贯穿了口腔,重重的吸吮,野蛮的翻搅。
他气坏了,用力挣扎甩开箝制,双腕才得到自由,还来不及将压在身上的男人推开,下一瞬,换他的左右大腿肌肤分别陷入了刚硬五指内,被压倒性的力道狠狠扳开!
「嗯——!」眼前一黑,强硬的插入痛得他直冒冷汗,几欲昏去。彷佛连心脏也一并被顶出胸口,被霸占他唇的男人吞吃下腹。
那凶兽一没到底后,就栖息在深处,没再动作。等眼前的黑雾散去,叶格晞看见那张美丽的脸就在正上方,对他扬起唇角。
光这样看着,根本无法想象他下半身巨大的痛苦来源,正是这张脸的主人。
平心而论,其实倪珑平常对他还算不错。除去脾气不定、嘴巴坏、爱送东西等等毛病不谈,在很多小细节上,倪珑其实有着超乎常人细腻的体贴心思。
就算那种温柔只是假象,至少也是彬彬有礼的绅士态度……怎么到了床上,就完全变了个样?
「学生如果说谎,就会被老师惩罚。」倪珑慢条斯理的舔起那微启着不断发抖的唇瓣。「那如果是老师自己说谎呢?又该怎么罚才好?」
「我……没有……」
叶格晞心口「咯」一声,想辩解,却心虚无法成言。
「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一定是你重要的人送你的。这种不起眼的带子……难道就比我送你的东西都要好吗?」倪珑哼道,直起上半身,俯视两人相连处,掇起那安静蛰伏的东西放在掌心捻弄。
「你,你干什么?不要这样……」
叶格晞不敢置信的瞠大眼,伸手想阻止,但对方动作更快,原该戴在腕上的带子被硬生生扯断,系到了微微抬起的欲望上头,套个结,两头用力一拉——
他「啊」的蹙眉低叫,像砧板上的鱼那样惊跳起来。
「痛……倪珑……拜托……不要……」
「我也很痛啊……被老师夹的。」倪珑慢吞吞的说,抓住他想探向腿间的手,一举将他翻转朝下。
「怪了,已经射了好几次在里面,怎么还是这么紧?老师可以传授一下秘诀吗?相信俱乐部那些少爷都会很有兴趣听的。」
「呜……」双手被制住,叶格晞只能将头紧紧埋入枕头,试图覆住耳朵,阻隔一切令人无地自容的言语。
被情欲控制的躯体颤抖得厉害,自然没察觉一滴滴落在自己背脊上的汗珠,也看不见身后男人绽起的青筋和不断紧缩的喉头。
倪珑退出些许,取来置于床头的药瓶,倒了一粒出来,塞进被撑得变形却仍不断收缩的狭道之间,随即挺身强硬捣入,紧抓那几乎两掌就能盈握的嶙峋窄腰,执意的冲撞起来。
「啊!呃……痛、好痛……不要……啊!啊、啊……」
高温和摩擦之下,固状物很快的化了开,像熔浆一样四处侵蚀溢流,将一切焚烧殆尽,连被狠狠贯穿的剧痛都麻木了,只留下一波波不断攀升的强烈快感。
「不……不要……再动……呜……那里……会……会坏……」
叶格晞双腿发软,剧烈的抽搐着,腿间寻不着出口宣泄的可怜器官,已胀成了不可思议的颜色和形状,辛苦挤出来的哀求,可想而知当然得不到任何仁慈的回应。
在久久的反复抽送后,当热流再次冲击上敏感的内壁,连昏倒的余裕都得不到男人施舍,他立即又被整个人翻转回来,瘫痪的下半身被高高抬起,以诡异的角度压向自己。
「真可怜,竟然胀成这个样子……该不会要破了吧?快啊老师,我允许你用嘴巴解救它。」
考验人体柔软度的勉强动作令叶格晞皱眉,望着那从没仔细看过的地方在眼前放大,蓦地明白对方意思,他忍不住倒抽一口气。
「怎么可能……」
「不试试看怎么知道?不想试的话也没关系,那老师就这样绑一整夜好了。」倪珑手上继续施压,扬起了眉道:「咦,其实是可以的嘛,老师加油,还差那么一点点……」
「不要……拜托……」他猛摇着头,听见自己的腰骨发出了可怕的异响。「会坏的……真的……」
他困难的从被压迫的肺部挤出声音来。不管是腰,还是那里,都已经到了极限。
「求求你,倪珑,让我解脱……求你……」他缓缓合上盛满液体的眼。唯一能让男人回心转意的,也只有放下自尊的哀切恳求了。
「好吧。」出乎意料的,个性乖僻的男人居然一口就爽快应允。
「未来的路还很长,现在弄坏就不好了。这次就先放过老师吧。」
真的……?
他还在怀疑自己是否幻听,修长的五指随即伸来极快的解开那束缚,另一手同时强硬撬开他下颚。浆液暴冲而出。
感觉嘴里一股黏稠大量涌入,叶格晞脑中一片空白,漫天覆地的黑暗终于占据他的眼前。
***
「嗯……」日光偏移,落到了眼睑上,刺得他有些不舒服。
才想转动头避开,那亮度随即自动暗去。这异常现象反倒让他立时清醒。动了动四肢,身下椅子发出「喀」一声轻响。
「老师,您醒了?」着男生制服的纤瘦身影站在窗前,正刚把布帘拉上。他脸带歉意的折回来,拾起滑落到椅脚边的外套,重新为他披上。
「对不起,打扰到您午睡……我是来还老师外套的。」男学生尴尬的觑着对方一脸茫然。「那个,您可能不记得了……前几天在这个教室,我……」
「倪珑?」他幡然领悟,上上下下端详对方,忍不住微笑。「你穿衬衫打领带,老师反倒一时认不出来。」
「……老师还记得我?」
「当然。」他拍拍他大腿,笑道:「你穿这样又帅又英挺,很适合你喔。」
男孩清秀的脸微微发红,垂下浓密的长睫未置一词。
「他们有再找过你麻烦吗?」他起身,将外套穿上。
「没有。」男学生一顿,又低声道:「谢谢老师……」
事件发生过后隔天,捉弄他的男同学们便被教官叫去惩戒一番,最近都没再造次了。他知道是这位年轻教师居中帮的忙。
「没什么。」他又拍拍容貌似女的男孩,面容一整敛起了笑,道:「倪珑,他们应该不是第一次欺负你了吧?以后再发生这种事,别自己默默承受,尽管跟师长或教官报告,我们都会帮你处理的。」
「嗯……我知道……」男学生小声的模糊应着。
「你要更有自信一点,外表的事,不必太在意。」他试图劝导他,「你长得跟一般男生不一样并不是罪恶,他们嘲弄你,是因为他们还幼稚不懂事。」
男学生只是一动不动的垂着脸。两手紧绞,面容苍白,耳根却微微发红。
「不……其实……不是这样的,老师。」
「嗯?」
「我……我也知道不能这样下去,应该要请大人帮忙。可是……我真的很怕……」他深深吸口气。「那件事……会被……」
「那件事」?他没插话,静静等待他说下去。
「其、其实……我曾经……」彷佛下了某种决心,男学生的呼吸因此变得急促。
「曾经写信给他们其中的一个男生,问他……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和我……我真笨。」
一颗水珠无预警坠落下来。然后,越掉越多。
「都是我自找的。跟一般男生不一样的,不是只有外表而已……」
他震惊的看着男孩发顶。
啊……是这样吗?
棘手的、无解的少年心事。这超过了他的处理能力范围,他一时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张开双臂,主动揽住男孩因极力克制呜咽而颤抖的肩膀,尽可能温柔的一下一下轻拍安慰……
***
像是被恶梦惊醒,叶格晞遽然睁开眼,冷汗浸湿额际。坐不起身。下半身的动作神经彷佛被切断了,只余下更敏锐的痛感神经。
这种情状他已经不陌生,虽然这回的严重度似乎又远过于以往。他瘫痪般的躺着,大脑仍停摆,被一堆莫名其妙的纷乱丝线缠住了运转的齿轮。
从尘封的记忆盒子中一缕缕拉出的丝线……
「老师,你终于醒了。」
幽暗室内忽然响起的柔滑声音惊动了他。他抽紧下颚,瞪了天花板几秒后,慢慢转过头去。
男人立于窗边,不笑的神情在月光掩映下显得冰冷。随意披着的单薄日式浴衣,完全遮掩不住精实有力的男性躯体,蕴含的力量,可以轻易将一个成年男子折磨得死去活来。
什么都变了……不变的只有那份逼人的美丽。
「这里是……?」他哑声问。周遭的家具摆设非常陌生,并不是原本待着的饭店套房。
「我房间。」
他的房间?叶格晞一愕,眉随即微微皱起。
和倪珑进行「交易」以来,两人会面地点不是在俱乐部顶层就是在饭店旅馆,还未曾踏入或接触过彼此的私人生活领域。
他以为这已经是一种不成文的默契。
「你一直不醒,我退房后,就直接载你回我的住处。你已经睡了整整一天一夜,老师。」
「一……一天一夜?」他惊讶的睁大眼,呆了半晌,才小声问:「所以说,现在已经是……」
「礼拜一凌晨。我帮老师请好假了,礼拜二再去上班。」
「倪珑……你怎么可以擅自这样做……」叶格晞一阵晕眩。想到珍贵的周日假期就这样空耗,还有在家中枯等一天的小筝不知会怎么想,他气沮到连愤怒质问的语气都发不出来了。
「你想怎样,我都会配合……可是你不能妨碍到我的工作和家庭,这是当初约定好的——」
「家庭?老师丧妻后,不是一个人住吗?」倪珑垂下眼睫,漫不经心把玩着窗帘上的流苏。「记得你说过,原本师母有怀个孩子的,可是后来流掉了。」
「我……我还有母亲。」
「她在加护病房有专人照顾吧。等会儿你可以下床走路,我载你去医院,想陪她多久都行。」
叶格晞忍耐的闭了闭眼。
「倪珑……你不是也要工作吗?」曹老板曾提过,倪珑是有正业的,虽然家境富裕,出手大方,但并不是净拿家产挥霍的纨裤少爷。
「要,只是时间比较自由。」
「我一直没问……你的工作是?」
「你忘了吗?我告诉过你的啊,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