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之久远的再会-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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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灵的科娜,对本体而言其实是可有可无的存在吧。
那,英灵的科娜,又是怎么看待自己被召唤的意义呢?
“……”
英灵科娜没有回答。
两个人,就这么并肩而坐,一直看着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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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木郊区,冬之城,夜晚。
本届的剑兵,在庭院内,也看着天空。
只有最早的时候露了一面,给予凛一方以错误的情报。之后一直躲在这里,避开了城内的厮杀。
他的怀里,有两个十二三岁的女孩。
银色的长发,红色的瞳孔,紫色的外套,简直就像是伊莉雅的翻版。
只是她们的脸上,没有那么鲜活的表情。
好像是在照镜子一样,左侧与右侧的少女,相对而视,精致,而又仿佛随时会消失一般虚无。
“又有一个英灵阵亡吗?”
“……”
面对剑兵的提问,左侧的女孩无言的点了点头。
“你这里,现在有几个了?”
“……”
少女先是疑惑了一会。
虽说是在疑惑,可脸上依然没有任何的表情。
“……三……个……”
微弱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说出一个数字,似乎很是勉强。
“完成一半了?哼哼,进度稍微慢了点。”
“……”
右侧的女孩,轻轻拉了拉剑兵的袖子。
“嗯?外面很冷吗?我知道了。”
轻松地将两位少女一起抱起来,剑兵转身走进城堡。
“……”
两位少女的脸埋在剑兵的怀里,一样的面无表情。
“放心,只要有了圣杯,你们也能像姐姐一样笑的。”
好像是想起了什么,剑兵对着怀着的少女说。
“……”
悄悄地,没被任何人看到,右侧的女孩微微地翘起了嘴角。
她的眼睛紧紧盯着左侧的女孩,满是温柔。
——————————作者—————————
——————————的话—————————
真糟糕……我的本子上,正篇只剩下最后一战和结局了……
又要增加情节又不能偏离原本的结局……好痛苦
033幕间·御三家·艾因兹贝伦
极北之地,未知时间,未知地点。
城外是飘扬的白雪,而一窗之隔的室内毫不受地温的影响。
过膝长裙,黑色裤袜,直领,还有内藏发箍的白色头饰,黑白二色的传统女仆装将少女的肌肤遮掩,却又透出别样的魅力。
“御馆大人。”
银发的女仆开口了,尊崇而不谄媚,不愧是将“优雅”二字刻入灵魂的职业。
“冬木市的灵脉正在骚动,仪式又将开始。”
“呵呵呵……经过数百年,看来不光是我们,‘它’也等不及了……”
坐在火炉旁,被称为“御馆大人”的是位老人。尽管满头白发,但从响亮的声音和健硕的身体来看,岁月还没有给这位老人留下最后的礼物的打算。
“要和伊莉雅小姐联系吗?”
“她……现在还好吧?”
老人没有正面回答,而是以新的问题作为回应。
“是的。泽尔莱切大人参与了此事,现在伊莉雅小姐的健康状态很好。”
伊莉雅在名义上是这位老人的孙女,实际上是有着人造人特质,用以作为“人造圣杯的个体。她的生命,原本应当在半年前就结束了,却因为种种原因得以存活至今。
“不必了……”
老人开口了,声音中似乎带着几分歉意。
“……用‘她们’就足够了。”
“但是,‘她们’在性能上有所不足,不适合担当master的工作。”
女仆的声音依然平静,仿佛自己谈论的不过是一个不合用的工具。
“没关系,第四次时,凯奈斯用过一个不错的小花招。‘她们’的话,充当媒介足够了……”
老人的声音再度变得毫无起伏,这才是身为魔术师——为了真理抛弃一切的人——应有的态度。之前的种种情感,已消失得没有一点痕迹,如同虚妄的幻想般。
“……六次,足以看清吾辈追寻的事物了。”
“是的,御馆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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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木市郊外,冬之城,未知时间。
“……嗒,嗒,嗒……”
鞋跟碰撞地面的清脆声音,在空旷的城堡内回荡。
“……嗒,嗒,嗒……”
仅仅是因为居住在不习惯的地方会影响心情,就将居住的城堡整间空运过来,如此的大手笔,恐怕是常人难以想象的。
“……嗒,嗒,嗒……”
减少了房间的数量,相对的,在城堡内预留了数个巨大的空间,究竟是要做什么的?
“……嗒,嗒,嗒……”
脚步声停在一扇门前。镶有金属的高大门扉,即使安置在最宏伟的神殿内也不显得寒酸。
“吱——呀——”
门慢慢地打开。
“小姐,到了。”
清冽的女声,是来自一位简直像是将“女仆”这一概念具现化而成的女性。
“……”
没有回答,两位少女跟随在女仆的身后,走进礼堂般宽广的房间。
“……嗒,嗒,嗒……”
明明是三个人,却只发出一个脚步声。
如同受到大师操纵的等身木偶。
如同经过繁复计算的机关人形。
如同做工精致细腻的玩具娃娃。
一模一样的面容,一模一样的服装,一模一样的白色长发垂到脚踝。
两人唯一的不同,就是装饰性的发带,是在左侧还是右侧。
一模一样的动作,两位少女分别走向房间的两侧。
简直像映照在镜子中的景象。
如果在这房间的中央用镜子隔开,那么,左侧和右侧,哪里才是真实?
巧妙安置在石柱上的水晶,让月光经过反射之后,均匀的布满整间房间。
在房间的中央,刻着巨大的圆形图案。
早已失传的古老文字,无法理解的怪异图案。
“……嗒,嗒,嗒……”
在图案两侧站定的少女,像雕像般静止在原地,直到女仆将一个金属盒子放在图案的中央。
打开的盒子里,静静地躺着一柄断为两截的剑。
此剑有巨大的剑锷,剑柄装饰华丽,但异样沉重庞大的剑刃说明这不仅仅是一件装饰品,即使早已折断,即使经过漫长的岁月,剑刃依然闪烁着慑人的寒光。
“在此,呼唤逝去的骑士……”
少女们同时开口,声音在空旷的房间回荡,仿佛只有一个人在说话。
“……剑是信条,剑是半身,剑是成就伟业的证明……”
地上的魔法阵吸引着月光,使得整个房间充满神秘的幽蓝色。
“……剑为心,心合体,如极北的冰川般澄澈而坚实……”
使用修改过的咒文,因为要召唤的目标早已确定。
“……跨越生死的界限,再临现世……”
魔法阵的中央突然喷发出炽热的火焰,将断剑包围。
在火焰的温度下,少女身上的蕾丝散发出焦糊的味道,但她们依然在面无表情的咏唱。
“……接受双生之子的侍奉,取得应属于您的宝座……”
断剑在烈火中熔融,渐渐被重铸为一柄超过两米的凶戾武器。
“……”
一只手无视烈火,将盒中的宝剑拾起。
那是一位有着金色头发和伟岸的身材,与英雄之名相衬的青年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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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齐格蒙的儿子?”
“是的。”
——什么叫“齐格蒙的儿子”?我有属于自己的名字!
“真是个强壮的年轻人。”
“谢谢。”
——和你这种废物相比当然是这样。
“你将来‘应当’会成为一位好铁匠。”
“不,我还差得远。”
——为什么我非要当什么该死的铁匠!
……
……
……
“那就是法芙娜?”
“好漂亮的女孩子。”
“她好像是齐格弗里德的恋人。”
“是吗?真不错啊。”
——开什么玩笑,谁会和那种东西相恋。
“齐格飞,你爱我吗?”
“当然了。”
——我“爱”的要死啊!
……
……
……
“那就是齐格弗里德。”
“传说中斩杀了巨龙法弗纳的英雄?”
——当然,那个白痴死前的表情我会记一辈子的。
“他手上的就是‘天命之剑’,听说他还有一个女武神的恋人呢!”
“比起现在的国王,果然他才适合领导这里啊。”
——没错,都来崇拜我吧!
……
……
……
“齐格弗里德,你‘应当’立即把‘尼柏龙根之戒’归还瓦尔哈拉天宫。”
“好的,亲爱的。”
“亲,亲爱的……齐格飞,你爱我吗?”
“当然了。”
“那……”
——哼,不管是龙还是女神,怎么女性都是相同的家伙。
……
……
……
“对不起……齐格飞……”
——为什么?
——成为英雄的我,将要继承王位的我,不死身的我……为什么要死在这种地方!
——“与大英雄的名声相称的故事‘应当’以荣誉和毁灭点缀”……就是这种蠢原因吗?
——去它该死的“应当”!
——我的人生,我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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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要是不合我意,我就用这把剑毁掉它!”
愤怒的青年高举利剑,熊熊的烈火,被全部吸入剑刃。
“……至此,契约成立。”
平静的毫无起伏的稚嫩女声,吸引了青年的注意。
“对了,我现在是英灵……”
想起自己早已死去的事实,还有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英灵Saber应召而来,自此,吾之身为汝之剑,吾之命运与汝同在。”
——好好利用一下吧,有了圣杯的话……
“……”
“Master?”
齐格弗里德顺着魔力的流向,看向左侧的少女,但是在她的身上没有感觉到令咒的存在。
“……告知你的真名。”
慢了半拍的声音,这时候才响起。虽然是问句,右侧的少女看来一点好奇心也没有。
不过,能感觉到令咒在她的身上。
“齐格弗里德。”
“……”
被教导的事情都做完了,两位少女一动不动,恢复到待机的状态。
“齐格弗里德大人,我是侍奉艾因兹贝伦家族的女仆……”
静立于门口的女仆说着。
“……情况比较特殊。您的持主是右侧的雅菲小姐,而魔力由左侧的伊莉斯小姐提供。希望您以自己的方式赢得胜利。”
“明白。”
即使不擅长魔术,以齐格飞的阅历也能看出自己的Master是什么了。
不完整的人造人,一个缺乏魔力而且人格不完整,另一个拥有魔力的,恐怕连自我意思都没有。
——这样也好,方便“使用”嘛。
齐格弗里德抱起两位少女,跟随女仆的指引走向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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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房之中,摆放着一张大的过分的床。
齐格飞躺在床的中央,雅菲和伊莉斯像是等身的娃娃一样“放”在他身边。
——圣杯吗?我一定会到手的。
“……齐……”
“嗯?”
轻微的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
齐格弗里德起身环视房间,这里只有他和他的Master在。那两个女孩,仍然用空洞的双眼看着天花板一动不动。
“……圣杯……愿望……全部实现……”
不对,仔细看就能发现,雅菲的嘴唇在微微蠕动着。
“……姐姐……笑……”
不是耳力过人的话,恐怕根本听不见雅菲的话。
断断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