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荡江湖之药师-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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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你这个人……算了算了,你要就拿去好了,不过记得小心点别摔了,这镯子可是上等暖玉做的,很难找到第二只了。”小春不舍地摸了摸他娘留下来的玉镯,哀怨地看了云倾一眼。
云倾忽地浅浅笑了,他就喜欢小春这模样,喜欢小春对他莫可奈何的神情。当小春望着他、想着他、再没有其他,那他便开心了。
从来也没有一个人,能像小春一样让他开心。
陪云倾聊了一会儿,等到云倾体内浅浅的疼痛过了,小春也翻了个身靠着墙,打算睡了。今日一早便东奔西跑,又给人掳去青楼,还遇见个爱掉眼泪的大叔搂住他嚎啕大哭,折腾了整日也累了,眼皮抬了两下又沉又重,实在是想睡了。
意识朦胧间,小春模糊地想着,这端王府既是皇子府邸,厢房客房应该多不胜数才是,怎么云倾还和他睡一间呢?
明日起来再问问吧,兴许是这些天来日夜同榻而眠,今早一入城云倾又被召进皇宫里,所以云倾也忘了该另外给他一个厢房了吧!
小春没一下子便发出呼噜噜的声音,对着墙壁睡着了。
云倾从镯子上回过神来,一抬头见小春睡死了,心底一股不满骤然发生,一根针往小春肩上扎下,疼得小春整个人跳了起来。
“干什么、干什么,谁偷袭我!”小春半梦半醒地,胡乱吼着。
待小春低头,看见云倾含怒的眼神时,顿时明白是谁那么小人,越大越糟蹋人。
“我的好云倾、好美人啊,这又是怎么了,你要玉镯子我不是给你了吗,怎么不让我睡啊,我现下又累又困的,真的没气力再陪你玩了。”小春哀号道。
“你为什么背对看我睡?”云倾问。
“背对你睡?”小春会意过来。“好好好,我正对着你睡行不?我是怕自己睡着了又流口水又磨牙你见了会恶心才翻过去的,你不要我背对着你,那我就不背对你。”小春呻吟了声,转过身来打了打被子,脑袋便朝枕头撞去。
真是累死了……
呼噜噜……呼噜噜……
小春闭上眼的同时又打起了呼来。
云倾这才满意,凝视着小春睡时的容颜。
这个人就算睡着的时候,也同样是这么吵的,一下子呻吟一下子笑,一下子说梦话一下子打呼噜,打从遇见了这个人起,就没见过他安静的。
小春吸了吸鼻子,梦里觉得冷了,便往云倾那里靠了一些。
了无睡意的云倾见小春一点一点地往自己这儿缩过来,但两人之间却又还差了好些距离。他慢慢等着、慢慢等着,等着小春终于耐不了寒靠到了他身边,这才伸出手,碰了碰小春。
抚着他的眼、抚着他的耳、抚着他的鼻、抚着他的唇。
小春嘴边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红通通的双唇饱满丰润,让云倾忍不住一再碰触。云倾还记得这片唇的滋味,甜得像糖一样,吻上去又酥又麻,还有嘴里的小舌头滑不溜丢,舔起人来叫人无力招架。
云倾突然想起方才见到小春出浴的模样,结实而匀称的骨架,无瑕而细致的肌理。又想起火光掩映的山洞里,自己曾经如何深入地抚摸这具躯体,如何叫这个人发出一声又一声难以自制的低声呻吟。
那般放浪形骸的景象历历在目,小春的喘息、小春的紧窒,都似乎才是方才的事,云倾体内的燥热忽然汇成一股热流往下腹逼去,他闭起了眼手指颤抖片刻,竟起了睽违已久的焦躁感觉。
他不明白为何会如此。
明明,就已服了药不是,为何下腹的感觉却越来越诡异?
云倾不解。抬起眼,眼里又映入小春熟睡时泛笑的脸,鼻间窜入小春身体独特的气味,突然地,叫他难受得几乎都疼痛起来。
“赵小春。”云倾开口,低低唤了声。这人如何还能睡得这么熟。
“呼……”小春打着呼噜。
“赵小春。”云倾又唤了声。
“吸……”
“赵小春。”三声了,猪都不会睡这么熟。
“……呵呵……我吃不下了……”小春在梦里笑着。
“……”云倾拿出了梅花针。
下一刻,“唉呀!”小春惨叫一声从床上弹了起来。
一看,自己屁股上全扎满了梅花针,圆润润活像个插针的针包;再看,又是那个自己不睡也不许人睡的冷面美人出手偷袭。小春脸一垮、嘴一蹩,差点儿哭了出来。
“又怎么了美人儿?”小春含泪问着。“很痛的,别这样叫人起来行不行?”
“我喊了你三次。”
“不过才三次,你可以多喊几次的啊……”
云倾睨了一眼,小春立刻把剩下的抱怨吞进肚子里。
“你的药没用。”云倾说。
“嗯?”小春眨了眨眼,没听明白。
“你的药没用,失散了!”云倾再说了一次。
“怎么可能,”小春挥了挥手,边打呵欠边慵懒地笑了笑:“云倾你哪时候也学起人家开玩笑了,不过这个玩笑不是太好笑,我赵小春钻研医术这么多年,医过的飞禽走兽人与畜生不计其数,从来就没出过错,开出去的方做出来的药,哪可能失效无用的!”
小春虽然刚醒,还是把自己从上到下褒了褒。
云倾抓住小春胡乱挥舞的手,拉着潜入丝被下,往自己灼热高昂的跨部一贴,如此不甩多说,有效无效当下便见分明。
小春一张脸霎时白透。
“怎么可能!”他呐呐地不敢置信,还伸手抓了抓,仔细确认一番。
“嗯……”云倾被小春掐得泄出呻吟。
小春抬头看了云倾一眼,只见云倾眼底欲火烧得炽烈。
云倾不发一语,凝视小春片刻。
小春直觉地往后缩了缩。
猛地,云倾伸手就是一抓,将小春狠狠塞进怀里。
小春哀号了声惨叫道 “没天理啊——惨绝人寰啊——累得要死还不让人睡哪有这道理啊——”
“闭嘴!”
身体里那把火一碰到小春柔韧的身躯,便猛地炽烈烧了起来,云倾扯开小春的亵衣,冰冷的手贴上小春的胸膛,小春冷得浑身颤了一下又不满地往后挣扎,想爬出云倾怀里。
小春不满,云倾更是不满,能泄他火的人只有小春一个,小春这么死命想离开是怎么回事?
云倾随手拿了条束腰带,把小春的双腕给捆了。
“你做什么!”小春吓了一跳,鬼叫了声。
“省得你乱动。”云倾回答。
云倾抓起小春的分身和自己的贴在一起,磨了几下,两个人的都昂然立起。
小春难为地哀叫着:“明天再做行不行,我今天累死了、也困死了,没精神和你耗整夜啊!”
想起上次的惨痛经历,小春的嘴就停不下来,他可怜兮兮地嚷着:“看在我平日对你也不差的份上,你就行行好放了我吧!如果你真的忍不住,就勉强用自己的手将就将就,别总是要找我啊!我气虚体弱、身子不好,浑身上下都是病来着,服侍不了你,你尽不了兴的。”
云倾忽地一抬眼,对上小春那双春水眸子,小春高兴地睁大着眼以为这人安好心放过他了,哪知这人却撕了他的亵衣一大角,把破碎的布料塞进他嘴里,阻止他滔滔不绝的抱怨。
“呜呜呜——”小春只能从喉间发出不满的声音。
云倾分开小春的双腿,发热的部分顶着入口,一劲地就只想往里头埋进去。
入口被撕裂的痛楚使得小春整个人缩了起来,云倾的前端才进去了一点点,便再也无法动弹,整个被小春绞住不放开。
疼——疼啊——
小春眼泪汪汪地。
“为什么不让我进去,你在做什么!”云倾气息不稳,声音带着颤抖,他现在难挨得紧,小春这么对他,更是让他难受得不得了。
怎么又是我的错了!小春含着泪,责难地看了云倾一眼,别开脸,从鼻间不悦地发了声“哼”。
“快点,松开,让我进去!”云倾也急了,拍了小春的大腿一下。这么不上不下地,谁忍受得了。
小春翻了翻白眼,眼角跟着瞟了一下装着药的柜子。
云倾会意,往后一退将分身拔了出来。
奶奶的——
小春又是一阵泪眼汪汪。这人怎么就是学不会轻一点,老是这么粗鲁,谁受得了。
云倾拿了澄黄瓶子的伤药回来,倒出粉末,扳开小春的大腿就要往深处的伤口抹去。小春腿横地一踹,就踹着了云倾胸口,硬是抵着不让云倾将手伸进去。
“你!”云倾哪受过这般折腾,一时怒火攻心,气得握住小春脚踝就是一折,这一折,折得小春受不了痛整个人翻了过去,被绑住的双手也猛捶床板。
奶奶个熊——奶奶个熊——
小春嘴里不停咒骂着。
色欲冲心的云倾这时也察觉了小春的不对劲,他又把小春翻了过来,只见小春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才连忙把小春嘴里的破布拿掉。
“奶奶的你不知道老子怕痛吗,老是这么硬来!”小春正在气头上,布团一离口便是一阵乱吼。
云倾见小春脸疼得整个都拧了起来,这才稍微清醒了些,问道:“很痛?”
“你趴下来让我用力捅进去看看,就知道痛不痛了!”小春龇牙咧嘴地说道。
“……”云倾静默片刻。
小春气了半晌,看云倾那一脸强忍却又不知如何是好的神情,心也渐渐软了下来。他道:“我上次可不是这么对你的。”
“我得怎么做你才不会痛?”云倾问得直白。
“……”这回换小春沉默了。
如果可以,小春是希望改天再做,如果可行,他更希望在上头的那个人是他不是云倾。不过时势不允,碍于此人淫威,他也只得暂时屈居人下。
小春叹了口气,缓缓说:“不能急,得慢慢来。像我上次做的那样,你先——”
小春话还没说完,云倾沾着伤药的手指便缓缓探了进来。
云倾一声知道了,方才塞着他口的破布团又堵了回去,就怕又听见小春拒绝的话语。
手指慢慢地摩挲着柔嫩的内壁,云倾忍得辛苫,却没有之前的急躁,他回想着那日山洞里小春的作法,又探入了一根,轻轻按压着小春敏感的内部。
嘴巴给塞住的小春仰着头,只能发出咿咿呜呜的抱怨声,但身体不像方才的僵硬了,柔软地舒展开来,臀轻轻地摩擦着床上被褥。
伤药遇上伤口上的血,化成了胶状带有香气的滑润液体,云倾等待小春的身体完全为他展升,高高抬起小春的双腿,将其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而后一点一点地将坚挺缓缓埋入,强压着迫切想要小春的急躁,等着小春的反应,一寸一寸将他吞没。
小春发出了几声语意不清的咕哝,对云倾的入侵只是强加忍耐而不再抵抗,直至云倾整个没入体内,他才发出了一声叹息。
由轻轻的摇晃升始,每一次缓慢抽插都是离开后再整个进到底端,虽是轻柔的动作,却又难掩直欲掠夺所有的意图。
小春的身体放得柔软,炙热紧窒的内壁却又完全扣着云倾的昂扬,一声两声从鼻间偶尔溢出的难耐呻吟,每每使得云倾加大晃动的力道。
被入侵得如此彻底,深入到不能再深入之处,最敏感的那一点不停地被摩擦撞击,小春不禁微微发起抖来,为这美妙而震撼的快感战栗不已。
云倾握着小春的脚踝,将小春双脚放下,又屈起他的膝,将他的大腿打开到不能再大的地步,贴着他的身体,一点一点地摆动,一点一点地蚕食着。
每一回云倾一顶到那处,小春便无法忍受地低吟,他的分身也被压在两人之间,随着云倾的挺进而不停地被揉压着,溢出黏腻的液体来。
小春释放后没多久,云倾也爆发了。
两个人紧紧交缠片刻等待余韵过去,云倾这才缓缓地将分身抽离小春的身躯。
小春喘息着,躺在床上的他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