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荡江湖之药师-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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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攻心。
“我只是想对你说一些事,你听我说行不行?说完你想做什么,我都不拦你。”小春连忙如是道。
云倾凝视小春片刻,似乎在考虑,没多久他立即道:“好,你说。”
“记不记得相遇当初我告诉过你,男人和男人,是不能做这事的?”小春绽着笑,缓缓说:“天地分阴阳,孤阴不生、独阳不长,男子得讨媳妇儿,才能生下胖娃娃;女子得嫁个好相公,才叫有归宿。世人皆是如此的。男子和女子结为夫妇,阴阳调和,这事爱怎么做都没问题。但你和我同为男子,这事、就不行了。”
小春的笑令云倾失神片刻,下腹一紧,越来越是难受。
云倾咬牙忍了,遂问:“为什么同为男子就不能?”
小春记得上回云倾也是这么问。
“嗯……因为是男子与男子,做得多,就生不了胖娃娃了。”小春想了想,说了个他也觉得挺别扭的回答。
“我又不生胖娃娃!”云倾几乎没做思考便道:“我有你就行了。”
没有了小春又有何用,他自始至终,要的也只有一个。
“嗯……”小春又想了想。“可是人人都得要有的,否则人人都不生胖娃娃,阴阳循环定律一断,那等人老了死了,又无新生,国便灭,家便亡了。”
“叫别人生去,我只要你。”云倾见小春怎么也说不通,气得手里使劲往小春要害就是猛然一握。
“啊啊——很疼、很疼!”小春哀叫出声,大喊着:“可是你是一开始就遇上我才会这样,如果你遇上的是个女子,便不会如此了,我不想害你啊!男人本来就该和女人的,你爹没和你娘怎么会有你。所以我们不能做这事的!”
“但我就是遇上了你!”云倾道。
小春双手连忙扳开云倾魔爪,气得云倾对他又是一阵猛抓,两个人一来一往,竟又在地上打了起来。
小春身上的外衣与亵衣被撕得几乎成为破布,亵裤也被扯掉一半,光凉的屁股还随着不停的挣扎,在砂石地上磨来磨去。
小春一脚踢上云倾胯间,疼得云倾弯下了腰。
正当他准备趁机逃离,想着待会儿再努力同云倾讲讲理时,云倾突然抬起头怒视小春,一拳击在小春小腹之上。
剧烈的疼痛让小春几乎把腹里的胃水给吐出来。
“说到底你就是不想和我做这事?为什么?女人比我好吗?是不是那个料峭?你喜欢她,你喜欢她比我多对不对?你要娶她当你的媳妇儿,不喜欢我对不对!”云倾发狂地喊着。
“不对……怎么又扯到料峭姑娘那里去了……”小春皱眉吼了回去,然而抬起头来,一望,却着实被云倾吓了好大一跳。
“啊……”小春呐呐地看着顶上那个俯视着自己的人。
云倾绝美的脸庞上,那对清亮干净的眼不知为何染上了雾气。
他的神情既是愤怒、又是悲伤,剧烈的情感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半启的唇微微颤抖着,无法克制地望着小春。
“我不懂……要怎么做才好……”云顷羽睫轻颤,泪水几乎就快落下一般。
受药性所控的他完全失去以往的冷静与理智,只是不停喃喃说道;
“你告诉我……为什么会这样……我的胸口好像快炸开一样……好难受……小春……真的好难受……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我不行……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这也不够吗……”
小春再也看不下击,连忙伸出双臂将云倾拉进自己怀里,紧紧地拥住他。
小春心疼不已地连声说道:“够够够,你这么说,什么都够了。我以后再也不会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再也不会叫你伤心,我的好云倾,别哭了、别哭。你一哭,我痛得心都要碎了。”
小春原本一直以为云倾和他在一起,全是因这月半弯里烈性春药的缘故,但今日云倾对他,却再也不是最初相遇时那么简单了。
怎么变的、怎么来的,小春也不想探究,他只知道云倾会露出如此伤痛的表情全是他害的,他实在是太不应该了,这一切全是他的错。
两具躯体交叠在一起,云倾发热的肿胀部位抵着小春敏感的大腿内侧。
事到如今,要再坚持也太虚伪了。小春遂开始解起云倾的衣带来。
原本还在伤心中的云倾感觉到小春的心软,小春安抚的动作一起,云倾什么心碎心伤便全抛到脑后不复记忆,直觉地伸手握住小春柔软的分身一阵乱抚乱摸,把这个人牢牢抓住。
云倾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激得小春一阵激灵,腰都酥软了。
“啊啊啊啊——轻点——轻点——”小春连忙喊道。云倾那一扯,也扯得太大力了些。
云倾怕自己一放手,小春又会改变主意跑掉,极为不舍地用力一握,才松了些力道。
小春失笑,溢出的声音圆润悦耳,敲击着云倾难耐的心。
亲昵爱恋地靠在一起,两个人,两双暖烘烘的手,不停在彼此敏感的勃发处抚摸摆弄。
云倾的脸靠小春好近,小春稍稍一抬头,嘴唇便碰上了云倾的柔软。
他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舌尖轻轻地舐过云倾下唇,而后悄悄地伸进云倾嘴里,探试着云倾口里湿热的气息。
感受到小春在他口中,云倾一阵战栗,他从没与人有过这样的接触,下腹的硕大倏地烧得更炙,逼得他几乎呻吟出来。
云倾忍不了体内蠢动,激烈地回应起小春。四片唇由初起的淡淡拂弄,到最后贴和得密不可分卷绕交缠。
火烧得炙旺,无论发泄了几次令手湿黏,想将对方压进怀里、揉入心里的那种感觉却没消失,而且还随着时间越长,感觉更加强烈。
“小春……小春……”云倾呢喃着,朦胧的双眼湛着泪、漾着情欲,水光闪烁的眸子诱人非常。
还想……还想……
欲念仿佛失了底,怎么填也填不满。
小春喘着气,稍微离开了云倾被他吻得红肿的唇瓣一会儿,又低头舔了舔。
小春才离开一会儿,云倾立刻将手伸上前去握紧彼此缓缓滑动。
“不停吗?”小春问。
“……”
小春望着云倾说:“可是接下来……会疼的……”
“接下来……是什么……”云倾不晓得。
小春撑起身子俯视着云倾泛红的脸庞,绽着一抹魅惑人心的笑靥,充满情热的声音低低在云倾耳边道:“我慢慢告诉你……”
云倾拉着小春又再亲吻起来,他不想停,不想离开小春舒适的身子,他想闻小春身上的淡淡药草香,想继续和小春的唇瓣厮磨,与小春的肌肤相贴。
两人的衣服都还在,但解了腰带,只剩外袍挂在身上。
玉体横陈,半遮半掩,小春手掌滑过身下人结实柔韧的纤腰,沿着腿根往下,分开对方修长莹白的双腿,将身体埋入他的两腿之间。
手指沾着温热的黏腻液体,沿着沟壑处慢慢往下按抚,而后一点一点,没入紧窒的幽径当中。
云倾只是眉头一皱,并无显出太大不快,小春于是才敢继续勾弄,过了一会儿,又并入了第二指,深深进入,直至指根处。
“啊——”云颤弓起了腰,慌乱无措地突然叫了一声,炽热的分身喷出浓浊白液,溅在小春的胸膛上。
云倾又气又怒浑身无力地看着小春,不了解小春对他做了什么,那阵叫人无法忍耐的醉麻是他从来不曾经历过的强烈感觉。
小春漾着笑,低头亲了亲云倾。料云倾这当下话都说不出来了,也不可能再拿针出来扎他,他跟着将手指抽离了云倾,而后将自己坚硬的分身缓缓地埋了进去。
硬物在身体里一下又一下地撞击,身体兴起一阵又一阵的麻痹,双腿被大大分开无法合拢,这等屈辱的姿势却带来从未有过的感觉。
清明一丝一丝被抽离,留下的只有难以言喻的冲击,云倾喉头逸出了短暂破碎的声音,沙哑中带着丝微妩媚之色,完全陷溺在小春织就的浓情蜜网中。
平日清高冷然的人儿哪曾有过这等姿态,小春听得心荡神骋不能自已,接连加深埋入的动怍,底下的人阵阵轻颤,小春也几乎压不住喉间低吟。
小春将云倾双脚高高抬起至肩上,让他臀部离地而悬空,跟着一阵深深地进入、直至云倾体内深处,前端不停碰触着紧窄温热的甬道里的那个凸点,使得云倾忍不住浑身痉挛战栗连连。
“小春……”
云倾受不住,颤声如溺水之人挣扎求救,小春俯下身温柔亲吻着云倾,云倾回吻于他,咬着他的舌尖。
最后一个爆发,他们双双攀上顶峰,云倾的低吟被小春吞没在口里,小春力气也用尽,瘫倒在云倾怀中。
小春喘息着,闭起双眼轻轻搂住云倾。
正当小春无法动弹之际,云倾突然翻了个身离开他,随后将他压在身下。
在小春还来不及反应之前,云倾强硬地从背后长驱直入,扶着小春的腰,猛烈地往他臀间撞击。
“啊……”小春来不及反应,发出了一声惨叫。
“啊啊……”累得无力反抗,小春整个人像摊泥似地瘫着,就只有受云倾钳制的腰臀被高高抬起,被迫承接雨露。
过了一会儿小春好不容易顺过气,但体内早已升起难以克制的感觉,令他浑身战栗,眼角也因情欲浓烈而泛起薄薄的泪光。
小春恨恨地说:“……你好歹……打声招呼再进来啊……”
他刚刚又不是这么对他的,多怜香惜玉啊,又慢又缓就怕伤着了他,可他现在居然这么对他。
东方云倾你这个只有色欲没有人性的家伙……
云倾扯起小春的腿将他翻过来面对自己,而后又是一阵深长而急促的剧烈摇晃。
“呜呜……我的八月十五啊……裂了、裂了……”
小春疼得都快哭了!
“啊……别……别那么快……”小春痛苦地呻吟着。
在上房的云倾仰着脖子难以自持地喘息着,雪白的肌肤因情欲而泛起淡淡嫣红。
初尝情事的他哪知道该如何把持控制,握着小春柔韧的腰身,只是一个劲的猛摇猛撞,追逐着小春又紧又热的美妙身躯带给他的奇异快感。
小春红着脸紧闭双眼,声音抖得不成人样,云倾处于迷乱之中,耳际只能听见小春轻轻发出的淫靡呻吟。
第九章
今儿个一早便是天清气朗的好日子。
煦阳露脸映照林间,凉风拂拂,早起的鸟儿声声啾喳,山间走兽初醒,觅食玩耍嬉闹,其间洋溢着一片祥和安乐。
云倾和小春拉着马匹,慢慢踱步回铁骑是昨夜休息落脚处。
走在左边的云倾是神清气爽、精神奕奕、步履坚定;走在右方的小春则黑着张脸、嘴角抽搐、步伐虚软。
手底下的人早整装待发等着主子回来,小春一回营,便见几千个人目光直往他们投注而来,当下脸色由黑转白,由白转红,由红再转青,跟着整个又是一片黑。
这堆人昨夜看着他和云倾飞奔离去,而后两个人一整晚不见踪影,今晨才衣衫凌乱姗姗归来,有眼睛的一望,便知道他们做什么去了。
思及此处,小春真的很想找棵树撞了去找他娘算了。
瞧他如今走路一颠一颠地发着抖,连脚也合不拢的模样,给这么多人看了,以后还怎么堂堂正正抬起头来做人啊!
为了避免夜长梦多,云倾立刻下令启程。
他们分骑了两匹马相随左右,小春尴尬地想东想西一早上,没找云倾说话;云倾偶尔转头盯着小春的傻脸看,想靠近小春,却又因为不愿见小春摆张神情怪异的脸给他看而屡次作罢。
于是这安静无语的两个人,难得地共度了一段宁静时光。
晌午之际,先前派出的骑兵驾着一辆马车回来,云倾和小春换到了马车之上。小春一沾上车厢内铺的厚毯子整个人就趴了下来,嘴里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