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于九天 八 之荡气回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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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后面伸出一只手,熟练地扯开凤鸣的衣带。容恬边咬着他的后颈边用诱人的嗓音问:「刚刚是谁说要抓紧机会快点洗的?来,本王侍侯鸣王脱衣吧。」
凤鸣衣带刚被扯开,下体蓦然一紧,已落入容恬另一只魔掌中。
「容恬……你这样胡来……」凤鸣呻吟一声,咬紧了牙关,向后倒在容恬怀里,任他为所欲为,喘气渐粗,断断续续地问:「别人……会不会……闯进来啊?」
容恬动作何等利落,凤鸣话未说完,身上衣裤都离了身,露出白玉似的身子,细腻肌肤被水一沾,反射出丝绸般光泽。
秋蓝和秋星早看惯这种场面,也忍不住红了脸,两人相视而笑,将衣袖挽到小臂之上,极有默契地走到容恬身后,帮容恬擦背。
「别……」
「放心,周围有人看守。」容恬想着媚姬准备的接风筵席就快开了,本来只打算逗逗凤鸣,但见凤鸣浑身酥软,媚眼如丝,站都站不稳的模样,又怎么可能点到即止?大手摩娑着凤鸣胯下,情不自禁用力揉弄起来。
凤鸣被他有意一点拨,欲火窜遍全身,脚都软了,偏偏又在水中,只能呻吟哀求道:「容恬……扶住……我……我会掉到水里……」
容恬早已嗓子发紧,声音沙哑地笑道:「乖凤鸣,你向后靠,我支撑住你,不会掉水里的。」
凤鸣听话地勉强向后靠了一步,臀部顿时触碰到一根硬梆梆的东西。这才知道容恬说的「支撑住」是什么意思,又羞又气,低声骂道:「你这只色狼。」
「我可是一直忍着,没有在路上把你就地正法呢。」容恬哈哈大笑,一手搂住凤鸣的腰,一手在秋蓝身旁沾了点滑腻腻的香料,用指尖送进凤鸣小巧又诱人的后穴,探了一指,又缓缓再探一指。
待到第三根手指进去,凤鸣已经忍不住往他身上轻轻磨蹭:「抱我。」
容恬早等着这句,欣然应道:「遵命。」抽出手指,双手搂住凤鸣腰间,一转身,已经变成凤鸣正对着岩石。
将凤鸣摆弄得上半身趴在岩石上,下半身往后凸出,容恬低声道:「乖乖的,不要乱动,我进来陪你了。」
腰身缓缓挺进。
凤鸣不习惯站着和容恬做这事,颤动的睫毛闭上,象小猫似的呜咽一声:「慢点。」
容恬立即放慢速度,抽出来,再缓缓进入一半,再抽出来。如此反复,好一会凤鸣适应了,容恬才敢放开速度,尽情抽插。
秋蓝和秋星早早识趣地闪到一边,远远看着容恬覆盖在凤鸣身上勇猛冲刺,叹道:「老天保佑,大王总算把鸣王接回来了。」
「是啊,老天保佑,两个人还是恩恩爱爱的。」
容恬将凤鸣压了半晌,欺负个够本,耳听见凤鸣咿咿呀呀,怀中软玉芬芳,心中畅美,无法用言语形容。
「容恬……我……我不行了……」
「再等一会。」
凤鸣喘息着求饶,神态又乖又可爱,他已经长高了不少,四肢更显修长,赤裸裸的双臂在岩石上无目的地乱动,引得容恬忍不住低头,在他纤细的上臂轻轻咬了一口。
抬头时,远处一道身影骤然袭入眼内,容恬刹那间一愕,几乎停下动作。
「嗯?」凤鸣也抬起头。
未来得及直起腰,已被容恬压了下去,结实的上身牢牢压在凤鸣身上,让他连抬头都困难:「再等一会就好。」容恬在他耳边柔声说着。
体内的异物重新抽动起来,比方才更勇猛,最敏感处被刻意地撞击,一下接着一下。凤鸣脸贴着岩石,张开小嘴,不断喘气,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容恬一边按压凤鸣,充满力量地占有身下的宝贝,俊美的脸上笑意不再,挂着一丝西雷王独有的刚毅果断,没有表情地看着前方。
萧纵从另一段的山崖转出,腰间持剑,施施然经过温泉前,似乎只因为容恬的注视,才察觉这里的温泉多了两个赤裸裸的男人,悠然低头扫了一眼,又转过头去,毫不在意地沿着容恬他们的来路走了。
容恬屏息目视萧纵离去,这才低头爱怜地看着身下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的凤鸣,腰身猛然大力挺动,听见凤鸣逸出天籁般的呻吟。
「不……再也不行了……」
白色的烟云在眼前爆发,云中藏着霞光万丈,让人耳晕目眩的快感,将两人同时送上甜蜜的顶端。
凤鸣喘气良久,才知道伸手抓住容恬的肩膀,在水中站稳。
容恬见他摇摇晃晃,一把抱了他,让他坐在岩石上。他则在温泉的另一边上岸,让秋蓝侍侯着穿着简单的长袍,沉声问:「山崖那边是什么地方?」
秋蓝刚才见萧纵走过,吓了一跳,脸色到现在还苍白得很,怯生生道:「那边是萧圣师练剑的地方,萧圣师从不许人过去。」
「那里没有派人守卫吗?」
「奴婢该死……」秋蓝慌道:「那里是个死角,奴婢想,萧圣师已经很多天没有去那里练剑了,今日大王回来,萧圣师更不会……」
容恬黑着脸,一声冷哼。
秋蓝如惊雷轰耳,双膝软了下来:「奴婢该死……」
容恬在她跪倒之前一把将她拽起来,低声道:「今天的事,在凤鸣那里不许露一点口风,你和秋星都小心点,听见了吗?」
放下警告后,才走到因为刚才的激情而还在恢复中的凤鸣面前,用大毯子裹了他全身,拍拍他失神的脸蛋,露出笑容:「回去再穿衣服吧,看你这样子,等下要多吃点东西恢复体力,媚姬厨艺不错,她肯亲自下厨,我们都有口福了。」
抱起凤鸣,转身回属于他们自己的院落去了。
回到房中,容恬将凤鸣轻轻放在床上。
凤鸣被容恬刚才一番强索,浑身发软,刚从床上手脚并用翻个身爬起来,腰间猛然觉得酥麻,不由自主又陷进软绵绵的大床中。
他身上衣服全无,只有一条大毯裹在身上,这么一弄,毛毯从肩膀滑落到腰间,翘挺的臀部隐约可见。凤鸣正努力自力更生,根本不知道自家春光尽泄,听见头顶的呼吸声骤然沉重,抬起头,和容恬已经变深的深邃眼眸撞个正着,凤鸣骇然,正容警告:「不许乱来,别忘记媚姬和萧纵先生正等着我们赴宴。」
容恬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刚刚只来了一次,怎么会觉得满足,看着凤鸣裹着毯子横陈床上,不用闭上眼睛也能想象出毯下风光,但他也知道不该在媚姬专门为自己准备的洗尘宴上迟到,只能忍着道:「我出去等你。」
趁着还有点自控能力,及早退出凤鸣的影响范围。
容恬出去,跟随在旁,一直不敢大声说话的秋蓝和秋星立即轻松起来。两朵彩云一样飘上来,围在大床边,笑靥如花。
「大王走了,鸣王别躲啦。嘻嘻,我们来侍侯鸣王更衣。」
「这件长袍可是我和秋月新织的,天蓝色最配鸣王的肤色,料子又轻又软,穿起来一定很舒服。」
凤鸣配合地从床上爬起来,任她们扯开毯子,忽然发现两人都停下动作,奇道:「怎么了?」
秋星一脸惊骇,瞪着凤鸣胸上背上几道狰狞的伤疤,小手连忙摸上去,确定那不是自己的幻觉后,颤声道:「天啊!谁这么狠心?」
她和秋星侍侯沐浴时一直被容恬的身形挡住视线,直到现在才发现凤鸣身上伤痕累累。
「没什么,这只是在东凡王宫打了一场……」
秋蓝的眼泪已经断了线般地掉下来,边哭边用纤细的指尖小心翼翼摸着凤鸣背后的伤痕,心疼道:「一定很疼,大王真是的,怎么这么不小心?」
凤鸣看着两名侍女眼泪汪汪,苦着脸解释:「容恬已经尽力了。秋蓝你别哭了,你看了我身上这些小伤就哭成这样,看见容虎身上的那些还得了?」
秋蓝擦着眼泪道:「容虎皮厚肉粗,多挨几下有什么了不起?」
秋星也凄声道:「是啊,鸣王的身子这么漂亮,那些天杀的怎么下得了手?」
凤鸣无奈地低头审视自身,平心而论,以东凡王宫那么一场恶战来说,身上只有这几道伤痕算是老天保佑了。
其实,他身体的复原能力很好,除了几处刀伤太深留下痕迹外,其余小处伤口都已愈合,几乎看不见什么。
「好啦,你们还帮不帮我更衣?」凤鸣无可奈何地问。
秋蓝和秋星捧了衣裳过来,早没有刚才欢欣的模样,两个人眼中含泪,帮凤鸣穿上长袍,目光偶尔触及嫩白身躯上的伤口,忍不住抽泣。
她们看着凤鸣心疼,凤鸣看着她们也很心疼。只好乖乖站在原地,让她们为自己配上腰带和各种饰物,边柔声安慰:「没什么的,我又不是女人,出入战场,有点伤口很正常嘛。说不定以后再打几场,伤口更多……」
秋蓝「啊」一声,小手急忙捂住凤鸣的嘴,泪汪汪道:「就这些已经不得了了,鸣王还要再打几场?是要把我们的心都疼得碎了才高兴么?」
秋星咬着下唇:「我们小心翼翼侍侯,唯恐鸣王伤了一丝一毫。饮食、穿戴、沐浴、梳洗,哪样不留心,鸣王倒好,自己不爱惜自己。」埋怨地瞥凤鸣一眼。
凤鸣暗叫救命,翻白眼道:「我很爱惜自己,可是那个时候能保住性命就不错了。唉,都已经伤了,有什么办法呢?」
秋蓝道:「不是常说有什么疗伤圣药可以让伤口恢复如初吗?奴婢就不信我们找不到。」
秋星点头应和:「是啊,说什么也不能让鸣王身上有这么难看的疤痕。再说,大王和鸣王亲热的时候如果看见这些伤疤,大王一定……」
凤鸣看看自己身上,白皙完美的身体上横着几道狰狞伤口,确实不大讨人喜欢。联想起容恬会因为这些而减少对他的热情,一丝危机感顿时浮现,勉强道:「不会啊,容恬见了这些,从来没说什么,还是那么色迷迷的。你们说,他以后见多了这些伤口,会不会慢慢嫌弃我?」
秋蓝和秋星这次非常默契,立即异口同声道:「什么嫌弃?大王一定心疼死了。」
虽然一直在说话,手却不曾停过,将凤鸣的发带又仔细整理了一下。
三人出了房门,容恬就在厅中等待。沐浴后的凤鸣浑身清爽,天蓝色长袍加上纯白腰带,配着做工精致的紫金挂饰,被温泉滋润过的俊脸透出婴儿般的粉红色泽,看得容恬眼睛一亮。
烈儿不知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怪叫道:「哈哈,还是有秋蓝她们才行。我们就侍侯不出这么漂亮的鸣王来。」
秋星哼了一声,白烈儿一眼:「这是当然,你们这些粗手笨脚的,鸣王跟着你们,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
容虎面容平静,眼睛里却含着笑,静静站在角落里。
容恬抓了凤鸣的手,把他拉到怀内,轻声问:「洗了澡之后果然比平日更香,亲一个怎样?」不等凤鸣答应,已经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