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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收养老婆-第6部分

小说: 收养老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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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吁出一口气,好紧张!她很少能在这么多好奇的视线下讲出这么一大段自己的心情。

“谁说你一无用处!?”

“谁敢讲你是社会的寄生虫!?”

“我去揍死那个人!”

在座的三人闻言,几乎要怒发冲冠。

到底是谁啊!太没眼光了,这么好的女人竟然看不出?

“不、不是,是我自己这么以为的。”汗珠子都要冒出来了,她从不知道,居然有这么多人关心着她!

“你自己!”刘丽华叹一口气,“阿雁,不是我讲你哦,你不能轻视你自己。”

“对嘛,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王雅莉也点头。

“对自己,信心要多一点。”张晓颖摇摇头,看不惯楚雁潮的自卑心理。

“我现在也是这样想的啊!”感激她们的心意,楚雁潮发自内心地一笑,“谢谢你们。”

是充满生命力的她们,用青春活力感染了苍白的自己。

“无聊。”王雅莉挥挥手,“你若真心想跟我们交朋友,就告诉我们一些趣事啦!”

最令她们好奇的,便是阿雁那位从没露过面的秘密老公。“例如,你的亲亲老公如何呀?”

“老、老公?”楚雁潮差一点被口水呛死。

“对嘛,说说你老公啦!”另外两人也显好奇之色。

“有什么可说的?”脸上似乎有烟冒出。

“没什么好说的吗?”刘丽华眨眨眼,与同谋们交换一下眼光,“那这样,我们问,你来答——不准拒绝!”

“好、好吧!”楚雁潮只得咬咬下唇,凝神屏息。

“他帅不帅?”最为关注的女人问题。

“帅。”否则不可能成为星亚众女子的梦中情人。

“对你如何?”问题二。

“很好啊。”她一笑,忆起快乐的少年时光。

“你们怎么认识的?”问题三。

“认识?”不由将视线凝往不知名的地方,悠然笑语,“我是孤儿,被他家收养,自小一起长大,有了感情,便结婚了。”

他和她同有的少年时光,是她一辈子也不会忘却的美丽。

“这么简单?”不可思议。

“错,这叫浪漫。”

“也错,这该称为童养媳。”三人将主角放置一旁,迳自讨论。

“那,你爱他吗?”三人齐问。

“爱,很爱很爱。”爱他啊,若不是因为爱他,她岂会心甘情愿走到这一步?

“那,他爱你吗?”最为关注的问题。

“爱啊,怎会不爱?我是他妻子,这一辈子他唯一的妻子,他不爱我,又会去爱谁?”埋首轻拨米饭,不想让她们瞧到她内心深处的惶恐与不安。

阿敖爱她,在十年前她可以回答得理直气壮,回答得斩钉截铁:可现在,她看不清他的心。

问话的三人不由再互视一眼,极有默契地转移话题,不想让阿雁饬心——其实,她们都看得出,阿雁的生活并不如意。

人人有难言之隐,家家有难念的经,她们只是凡人,无力去管。

“啊,我突然想起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张晓颖猛地弹出一记响指,兴奋地大叫。

“什么啊?这么激动。”王雅莉配合地一笑。

“就是——”点名垂首用饭的楚雁潮,“阿雁,你先生和咱们伟大的老板相比,哪一个比较帅?”

“对、对!”刘丽华也兴奋地一笑。

这、这怎么比?她傻眼。

“快讲快讲!”三人才不理会她的难处,只想搜集一些小道消息。

“……”她实在不知怎样回答。同一个人,怎样比较?

“讲嘛,不要不好意思嘛!反正咱们伟大的帅老板出差未归,他不会听到的啦!”

“我——”即便阿敖不在现场,她也讲不出来呀。

“哎呀,还是我们问好了。”

“对,我们还是问,你要照实回答喔。”

“不准反对哟。”嘻嘻,吃定了阿雁的羞于言辞。

“好、好吧!”楚雁潮只得举双手投降,她斗不过三只千年老妖啦!

“你先生是个怎样的人?”

“嗯——”她歪头,忆起她的阿敖,不经意地显出女人的娇态来,“他其实很恶霸的。一切总是以自己的喜好为准,常常吼来吼去。即使是为了我好,也是恶声恶气的,不准我这、不让我那,管得我几乎寸步难行。”可她却被管得心甘情愿。

“这么恶劣?”刘丽华瞪大了媚眸。

“和咱们老板根本没法比嘛!”王雅莉也耸耸肩,“我们老板待人和蔼亲切,斯文至极,优雅至极。”虽然有那么一点点的假,可还是可以称之为绅士一名啊。

“你们能想像咱们老板对人吼来吼去吗?”想像不出来嘛!

“阿雁,你有奴性哦。”

“奴性?”她?

“对呀,身为一名时代新女性,要有自己的行事风格,要独立,要自主,不能被欺压的。你是他的妻子,不是一匹马耶。”

“马?”扯得上她吗?

“对,女人不是一匹被骑来骑去的种马,要自己掌握自己的命运!”

“张大小姐,你没常识呀?种马是指男人吧?”

“死雅莉,挑我语病呀?”

“你们别吵了。”刘丽华瘫在桌上,“我们是在讨论阿雁的老公是不是比咱老板帅的问题耶。”

“啊,抱歉,离题了!”王雅莉拍拍头。

“你不会生气吧,阿雁?”

“哪里会呢。”楚雁潮轻轻一笑,“我想你们误会了,我先生其实是很好相处的一个人,他只是不太会表达自己的内心而已。”

“不会表达?”张晓颖贼贼一笑,“那他是怎样表达自己的情感呢?喔——”她拉长声音,“我明白了,他是行动派的,对不对?哇!你好‘性’福哟,阿雁!”呵呵,有人脸上着大火了。

楚雁潮唯一的感觉是,她要钻进桌子底下。

“晓颖,别欺负阿雁了。”王雅莉也一笑,“阿雁已经羞到快要躲进洗手间了。”

小小的休息室塞满笑声,几个女人笑成一团,无人有心情用饭。

“阿雁,有机会将你老公拿出来秀一下啦!”

“对呀,也好让我们比较一下,看看你老公到底有没有比老板帅!”

“选日不如撞日,我看今天下午好了,反正今日事情不多,我们集体跷班好了。”

“对呀,老板不在,自己是老大嘛!”

众家女子顿时一拍桌面,大事底定,群雌激昂。

叩叩——

清脆的敲门声由敞开的门板上响起。

“老、老板!?”

四双眼睛一下子圈定在倚门而立的男子身上。

“好久不见哪,众位小姐。”优闲的清朗问候,不见一丝火气。

哇——被抓包了!四个女人,四种表情,一种心思。

“看来几位的工作量不算大嘛!”男子哼哼哼,挺拔的身形毫无压迫感。

“哪、哪里。”王雅莉身为大姐大,只得硬着头皮挤起笑脸,“老板不是三天后才会回来吗?怎么提前起驾回宫了?”虽说跟在大头目身边已非一、二年,但这位总裁的心思,她还是猜不透。

“耳朵老是发痒,便回来了。”男子耸耸肩,带笑的脸庞上寻不出任何端倪。

“是、是吗?”王雅莉扯起唇角于笑,用脚踢一踢身旁的刘丽华,示意她接话。

“啊,总裁,吃饭了没?要不要我下楼去买一份便当来?”刘丽华只得接棒。

“不用了,谢谢。”武司敖点点头,“我很抱歉打扰了几位小姐的用餐时间,不过,我想请问一下,前天那份马来西亚投资案的文件,是谁传给我的呢?”

四人互视一眼,不明何意。

但发传真的人只能举手招供,“是我。”楚雁潮乖乖举手,心里甚是不安。她出错了吗?

“哦,是楚小姐呀!”武司敖又点点头,亲切的表情看不出一丝怒火,“那么麻烦楚小姐到我办公室来一趟。”伸掌邀请。

“总裁,文件是我过目后请阿雁传真给您的,文件的内容她并不知情。”

刘丽华立刻为楚雁潮脱罪。

“是嘛?”武司敖勾唇一笑,邀请的姿势未改一分一毫。

楚雁潮低叹一声,将未吃完的便当放到桌上,站起身来。

“楚小姐,你可以拿着你的午餐,不用客气。”

拿着摆样子呀?王雅莉嘟哝一句。

“对了,王小姐,明天会议要讨论我此次澳洲之行的投资方案,麻烦你们几位在下班前整理好资料,今晚我想先看一看。”

耸耸肩,武司敖笑得轻松,“不会太为难吧?”

“当然不会。”死定了!原以为老板三天后才会回来,是以资料尚未整理。天哪!半天,她们三个用来上吊比较足够。

再也顾不上受难者,三人急急跑回各自地盘,准备忙个昏天暗地。

“啊——”跑出小休息室的王雅莉又急急倒回武司敖身前,满脸希冀,“老板,等一下!阿雁——”

“今天下午我想亲自教导一下楚小姐,看看传真机到底该如何使用。还有事吗?王秘书。”

“没、没,那就辛苦老板了。”看来不能找到帮手了。

“请吧,楚小姐。”依旧绅士地点头一笑。

楚雁潮抿紧唇,伸手拎起自己的便当,跟在武司敖身后,步向不远处的总裁办公室。

她到底传错了什么?楚雁潮努力回忆,不知不觉地跨过那扇厚实的门板。

门在她身后缓缓闭合。

她的身前,是一堵像门般的厚实躯体,一抬首,窒息在火般的气息里。

一月多的分离,相思,早已成灾。

怎样的感受,才是幸福?

她低低一叹,将脸埋进温暖的胸膛,闭目静静倾听那沉稳的心跳,怦怦、怦怦——

忍不住将手环上那瘦劲的暖暖躯体,更加贴近她的眷恋,偷偷地扬起唇角,这——便是幸福吧。

下午那突然袭来的火热情潮几乎将她淹没,阿敖从没有那么急切过,宛如一位奔走于沙漠的旅人,痛饮着甘甜的清泉,就在那偌大的办公室中,与她纠缠了半天。

没有一句言语,没有一声问候,他只是将她霸占在臂弯里,与她十指交缠。

疯狂的最后,她累得昏昏睡去,一觉醒来,早已华灯初上,而她已置身在自己的家中。

天哪,他是怎样将她偷渡出公司的!?

“醒了?”惺忪的暗哑由她头顶响起。

“嗯。”她羞得头不敢抬起。

“还累不累?”紧贴在她脸旁的胸膛轻轻振动,使她心跳如鼓。她摇摇头。

“那好,我饿了。”

呃?

“你没忘记我到现在还没吃过一粒米吧?”炙热的气息喷向她的耳畔,“我卖力了这么久,你连一顿饭也不想施舍给我吗?”

她恍然大悟,忙坐起身来,“我去做饭。”随手披上散落一旁的衣衫,下床,奔向厨房。

不吵不闹,不互相刺探、嘲讽,这样平静的相互依偎,便是幸福吧!

武司敖靠坐起身,黑炙的眸凝住那奔出卧房的小女人,无声地一叹。

他的阿潮!

近二十年的朝夕相处,他从没有过此时的幸福感受。

当他站在敞开的休息室门外,听到他的女人轻轻吟出爱他的天籁之音时,他几要兴奋得大叫起来,他的阿潮,爱他啊!

他知道阿潮爱他,很爱很爱,他一直知道,可他从没想像过,他的阿潮会在人前明明白白地讲出她——爱他!

那一刻内心的汹涌激荡,他无法形容。

那时,他唯一能做的,便是爱她!

忆起下午的疯狂,他禁不住低笑起来。

冷静如他,从没有在公司中那般放纵过。

但两个相爱的人,没有什么不可以的,不是?阿潮爱他,他爱阿潮,不是吗?

下一秒又皱起眉头,脑中不觉闪现出阿潮那时的惶恐与不安——在讲出“他爱她”之时。

阿潮难道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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