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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谜踪-第17部分

小说: 谜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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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觉得好笑,显然,巴图十分在乎他那三年的“画中生活”,他作了报告,组织上不相信。奇怪的是,那些录音带,他为什么不交出来给上头?录音带上记录的一切,可以证明……

想到这里,我也不禁糊涂了  录音带上的一切,只能证明他在蒙古草原上,过了三年莫名其妙的日子,并不能证明他真的“进入了画中”。

老实说,我对他“进入画中”的说法,也一直有保留,如果不是又有如今这宗意外,我更可以进一步的怀疑,一切正如水银将军所料,全是老狐狸的布置。可是,如今发生的事,又怎么解释呢?

小学教师和小学生的神秘出现和消失,巴图再次在画中出现,本人又不知所终。

这一切,又如何解释?

难道他是老狐狸的布置?

一想到这一点,我心中不禁怦然而动,甚至整个人都震动了一下,忙问:“他会对我说,他在追踪一只狗,那……是什么意思?”

水银将军的眉心打结:“这件事十分怪,他虽然不再属于任何组织,但是我们之间还维持著友谊,而且植入的……零件依然有作用,也有专人记录,在他埋头研究巫术之后,一直有人专门在记录的他看到、听到和所说的一切……

良辰美景插了一句口:“对一个人的控制,到了这一地步,可以说是人类灭亡的第一步。”

水银的口唇,颤动了一直,可是没有发出声音来,从他的口唇的动作中,我可以看出,他想说而没有说出来的一句话是:他是自愿的。

他曾经说地这句话,被我的驳了回去,这时他不想再自讨没趣,所以就不再重复。

我向他作了一个手势,水银叹了一声:“关于那长狗,记录之中,他说了一句:“要在一长黑狗,完全纯黑的狗上,解开这个谜。”

我大是不明:“他……在什么地方研究巫术的?”

水银将军现出极其愕然的神色:“在海地,他妈的,天下竟然荒谬到有一所规模极其大,有著花不完的经费的巫术研究学院。”

他的声音激动之极,我却十分平静:“这是你自己孤陋寡闻,这个研究学院的主持人叫古托,人自己曾深受巫术之害,知道巫术的存在值得研究,所以才创立了这个研究学院的。”

这个巫术研究学院,我是在原振侠医生那里听说起过的,其中有十分多曲折离奇难以想像的故事。

水银瞪了我半响:“你好像什么都知道。”

我不禁感到一阵悲哀:“绝不可能,巴图现在究竟在哪里,我就不知道。”

我的回答十分普通,可是水银一听,忽然大是兴奋:“你这样说,就是也不信他又进入了画中。”

我略想了一想:“很难说,巴图是当事人,他自己看来十分相信进入了画中,我们是局外人……”

水银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我还没有回答,良辰美景已齐声叫:“到了。”

我全神贯注在和水银说话,没有注意车外的情形,这时一抬头,才看到车子已停在金碧辉煌的大酒店门口了。

四个人下了车,美景将车匙和一张钞票,抛给门口的司机,小姑娘挥霍起来,真令人吃惊,我暗中决定,要和白素,好好教训她们认识金钱。

到了我房间中,把那幅油画放在面前,我和水银喝著酒,良辰美景低声商谈,我道:“将军,你还想证明什么。”。

水银一口喝乾了杯中的酒,又伸手抓起酒瓶来:“我想证明,一切全是老狐狸的安排,十年之前的鬼话是,现在巴图的失踪也是。”

我盯著他看,摇头:“不可能,巴图调查那件古怪之极的失踪,起因完全是因为他偶然遇上了女教师和那些小学生。”

水银长叹一声:“俄国人再安排这样……的事,目的何在?”

水银语音铿锵,听来大有斩钉断铁的味道:“想结束这场间谍战,使所有人相信,人真可以进入画中,这更证明,元帅,全世界要找的人,正在他们的手中。”

我陡地吸了一口气,水银话,否定了一切巫术魔法的幻想,认为一切都只不过是间谍战的把戏,这自然不是很合我的胃口,我道:“刚才你还告诉我,人不在KGB的手里,有著确切的证据。”

水银的神情,显得十分悲哀,他叹了一声:“俄国人真正要把元帅藏起来,还是可以做得到,我说一切全是俄国人玩的马戏,那只是我一个人的意见,别人,连最高决策者在内,都认为人不在俄国人手上。”

我盯著他,水银也相著我。

我已经隐隐感到他想说什么,有一种忍不住想笑的感觉,他并没有把他想说的话直接说出来,而是转了一个弯:“唉,我是实在身不由主,不然,我一定到莫斯科去,探索真相。”。

听得他这样说,我实在忍不住了,近年来我脾气好了很多,不然,不是一拳打向他的下颏,就是一杯酒泼向他的头脸,我的脾气好得非但没有动粗,而且没有哈哈大笑,等他继续说下去。

这家伙,他居然有点脸红,又不敢正眼看我,可是还是抱著亿分之一的希望,将他的最终目的说了出来:“其实,你去抽查真相,是最合适人选。”

我反应平静之极,食指向上,左右摇动了几下,表示拒绝,他又道:“巴图是你朋友,他若不是进入画中,也必然在俄国人手里……”

我明白他的意思,不等他讲完,就冷冷地道:“还是先说说什么纯黑的的狗我绝对不会到莫斯科去。”突然之间,我哄笑了起来,笑得这位著名的水银将军,狼狈之极,张惶失措。

良辰美景也不知道我忽然大笑为了什么,张大了眼望著我,我指著水银:“你可以派一个人去,比我适合,这个人,和你的部下,外号“烈性炸药”的一个女上校,关系十分亲近,他的名字罗开,外号叫亚洲之鹰。”

水银极其懊丧:“你以为我没有想到过?我甚至找过浪子高达,他妈的……”

这是水银将军第二次口出粗言了,我饶有兴趣地望著他,他苦笑:“浪子倒一口答应,不过他要一百万美金一天酬劳,先付三年。”

我笑得前仰后合,但突然之间,止住了笑声  我看到良辰美景的神情不对头,她们竟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这时,我犯了一个错误  我现出了相当吃惊的神情望著良辰美景,虽然那只是极短的时间,而良辰美景那种跃跃欲试的神情,也立时,消失,可是一切都已经落在水银眼中。

我讨厌和笨人来往,喜欢和聪明伶俐的人打交道,但是和聪明人来往,也有利弊,非得打醒十二万分的神情不可,不然,他要是想计算你的话,你就会吃亏。

水银当然是聪明人,他外号“水银”,那就是任何隙缝,他都可以钻得进去的意思。我后来终于不可避免,卷入了这场自有人类历史以来最大的间谍战,就是为了当时的一时不慎  我怕良辰美景不知天高地厚,想到莫斯科去“活动”,所以才吃惊,同时以十分严厉的目光,制止了她们的妄想,看来已经成功了。

但是这一切,既然被水银看到,又觉得可以利用的话,事情就大不相同了。

他并没当时发动,只是摇头:“一定要有极出色的人去,才能把人找出来。”

我叹了一声;“我不认为有什么人比巴图更出色,连他都失败了,别人也不会成功。”

水银转动著手中的酒杯:“可惜他却上了人家的当,真以为自己进入了画中。”

我来回走动,思绪甚乱,水银不相信人会进入画中,甚至现在那幅油画就在他的面前,他还是不信,认为那一切全是精心安排的结果。

水银这样想法,自然比“人进了画中”来得实际,可是,有一个关键性问题:如何可以安排巴图卷入那宗谜一样的失踪?

我停了下来:“话接上文,那头狗,怎么一回事,巴图在海地研究巫术,又跑到赫尔辛基来干什么?”

水银望了我半响:“在接收到的资料中,可以整理出结果来,可是……嗯,这是我们国家一个高级特工人员的机密,我没有……”

我不等他讲完,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禁又好气又好笑,立时走到门前,打开门,极不客气:“对,你没有必要告诉我,请吧。”

水银显然想不到我行动会如此激烈,僵住了不知如何才好。他只好干笑:“你看看,我又没说不讲。”。

我仍然板著脸,本来,他一见我,显得那么高兴,也确然很令人感动,但现在知道他的高兴,全然是由于他以为我会替他去执行任务,那非但不值得感动,而且令人感到他的卑鄙。那自然不会有好脸色给他。我道;“要说,就痛快些。”

水银用大口喝酒的动作。来掩饰他的,当时,我也曾想了一想,他何以忍受的我恶劣态度而不离去,但当时未曾想到他有一个更卑鄙的阴谋要展开。我相信他当时一面喝酒,一面心中定然用最难听的话在骂我。

他甚至呛咳了几秒钟,才道;“综合的资料是,巴图在巫术研究之中,得到了灵感,告诉他,有一长纯黑的狗,会告诉他心中之谜的答案,于是,他开始找那条狗。”

我感到匪夷所思:“找一头黑狗?世上黑狗千千万万,上哪儿找去?”

我“哼”地一声,懒得搭腔,良辰美景道:“那黑狗会……口吐人言?”

我没好气:“对,会念推背图!”

水银虽然见多识广,可是却也不知“推背图”是啥玩意,一时之间,疑容满面。

良辰美景向他追问:“巴图叔叔是为了找那头黑狗,找到芬兰来?”

水银道:“这不是……很清楚,总之,他在全世界到处乱找  可能他有一定和程序,凭巫术的力量,得到灵感……”

我陡然打断了他的话头:“会不会有什么人利用什么力量,在影响他的脑部活动?”

水银神情疑惑,我补充道:“他曾在头部被植人`零件'!”

水银摇头:“那不能起影响他脑部活动的作用!”

我一扬眉:“要是另外有人在他的头部做手脚,加了一点东西进去。”

水银摇头:“我很早就想到过这一点,在他回来之后,作过仔细检查,绝无这个可能。”

我无意识地摇头:“他一进入画中,和你们的联络就中断?”

水银知道我在想什么,我是在想,植入巴图头部的“零件”,是不是会有副作用,反而使他容易给利用。水银也摇著头:“信号十分微弱,要加以干扰,破坏,十分容易,不能藉这一点证明他真的进入画中。”

良辰美景来回走动,红影晃得人眼花缘乱,她们还对我表示不满:“卫叔叔,求求你别再打岔,让将军说下去好不好?”

水银忙道:“他忽然到了赫尔辛基  究竟什么原因,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其实,要安排一个人,不论他是什么人,自愿到一个地方去,是十分容易的事。”

良辰美景笑了起来:“吹牛!你就无法安排卫叔叔到莫斯科去!”

我知道他还是不死心,反正我打定主意,不去睬他,他也拿我无可奈何。

他又道:“如果卫先生没有防备,那么,通过很多精心安排的小事,去影响他,要他自愿到一处地方去,就十分简单。”

良辰美景听得大有兴趣,水银趁机发挥他的理论:“人十分主观,都以为被迫去做一件事,十分痛苦,要反抗,自愿去做,就大不相同。事实上,人的行动,可以说没有一件是真正自愿的,都只是意识上的自愿,那种自愿,是许许多多的外来事件影响的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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