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冰冻了100年-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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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猎者?!你们这些自由民里的败类!就知道强抢掳掠,就是找到陈货我们也不会交给你!”灰白胡子老头暴怒的喝斥,却被光头汉子一巴掌甩倒在地,叫小雪的女孩急了要和光头拼命,却被几个手下调笑着扯到了一边。
“呸!”光头汉子瞅了瞅女孩,看到女孩一脸的油污不屑的骂道:“臭娘们身材倒是不错!看来今天找到三个低等货色,也罢,好歹还能换点金子,都给我捆了装车。”
光头汉子叫过来一个手下,说道:“你不是和第九联邦的巡防队碰上头了吗?我们这次问问这批货他们要不要,不要的话……”光头嘿嘿一笑,摸了摸下巴:“不要的话我们就只好贱价卖给大东他们了。”
听到光头汉子的话语,老头和女孩都是脸色大变,老头叹了口气,看到我也被他们捆住了双手绑到车上,疑惑的盯着我看了几眼,悄声问道:“你怎么还没有变异同化?按理说这么长的时间你也该变异了啊?”
额,是啊!我怎么还没有变异?我纳闷的问道:“难道被咬了都要变异吗?”
看到这爷俩白痴般看我的眼光我不自禁的讪讪一笑:“额,我是小白……”
“小白?小白是什么意思?”看到女孩疑惑的眼神,再看了看同样一副眼神的灰白胡子老头,我不禁叹了口气,这个曾经多么流行的词汇他们竟然不知道,瞅着老头脏兮兮的胡子,心里嘀咕道:“老头,别看你胡子长,我可比你大了不知道多少岁……”
这种明显是改装过的卡车上坐满了人,都是像我们三个一样被捆住了手,一个个绝望的坐在车厢里木然无语,四周则是持枪看守的人,光头汉子这群人也都是着装十分破旧,只不过他们的武器却是火力强大,几乎人手一把机枪,而且每人看起来也都是彪悍十足。
“老人家,咱们这是要去哪里?”我和这爷孙俩挤在车厢的角落里,我低声问老头。
“唉,小伙子!自由民部落怎么出了你这么个白痴,咱们都成了奴隶了,还能去哪?”老头显然没有聊天的欲望,讥讽了我一句,颓废的说道:“当然是被拉去卖了……”
卡车就这样载着我们向前驶去,不得不说这种交通工具确实方便,我们沿着曲折的山路行走,有很多难以行驶的路段也可以顺畅的通过,巨大地轮胎此时显示出了它的作用,只是苦了车上的这些奴隶们,颠簸的很。当然,也包括我……
与老头的交谈中,我得知了一些情况,原来车上的这些衣衫简陋的人们都是属于自由民,而我们将要去的地方是有着鹰城之称的第九联邦。老头的名字叫做张大民,女孩叫做张雪,是他的孙女,爷孙俩来自张氏部落,而这个看似不起眼的老头还是张氏部落的首领。
现在的世界已经完全没有了格局,没有了国家疆域之分,在历经了数十年的病毒洗礼之后,人们摆脱了濒临灭绝的危机,顽强的繁衍存活了下来,再经过数十年的发展才有了今天的格局。
由于交通闭塞,目前张大民已知的有十三个联邦城市,这还是经过血与火的洗礼和权力的交替后的产物,这些虽说是联邦城市,但是起初都是选择了一些山区或者易守难攻的地势建立城市,久而久之发展壮大,据说大的联邦城市里拥有各种先进的武器和数千万人口。
在联邦城市里的人们都是张大民他们口中所说的上等联邦民,而这些游走于联邦城市之外山野和原野之中的人们,则被称之为下等的自由民,自由民们也相互成立了一个个大小不一的部落。
听到张大民说的这些,我沉默了,更让我震惊的是,以前的繁华都市城区成了绝对的禁区,那里面有着恐怖的东西,说起这些张大民爷孙俩都是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显然那是他们不可匹敌以及难以想象的。
昔日的城市,在人们的口中有着新的名称——废都。
张大民和孙女张雪是为了到废都的边缘寻找有用的物品才到了禁区边缘,他们把以前城市的人们遗弃的物品叫做“陈货”。尽管如此,那些边缘的丧尸也是十分恐怖的。经过这么多年,丧尸也逐渐有了进化,它们从一开始的活死人逐渐变的有了智力,而且它们也会繁衍,据说丧尸的繁衍能力很强,这些对人类来说,都不是好事,人类的生存空间就是这样一点一点的被压迫剥夺。
“小伙子,你该不会是从联邦城市里逃出来的高富帅二代吧?”张大民灰白色的胡子一翘一翘,疑惑的看着我:“只有生长在那种温室环境下的花朵才对这些这么陌生……也不对啊!这些常识性的问题应该知道啊,难道你真是一个白痴?”张大民陷入了苦苦的思索中。
我苦笑了一下,从实验室里的遭遇我不打算向任何人说起,谁知道会不会再次被抓进实验室呢?既然说我是白痴,那我也默认了。
“张爷爷,咱们五百年前是一家,你能告诉我今年是哪年吗?”我眼神灼灼的看着张大民和张雪。
二人相视摇了摇头,张大民悄声说道:“好好的小伙子没想到是个白痴,唉!真是可惜了这身细皮嫩肉……”
“咳咳……”我一阵猛咳,解释的越多麻烦越多,白痴就白痴吧!
“今年是公元2112年。”听到这个回答,我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天呐!2112年,那么岂不是说,我从2012年一直到现在,被冰冻了100年?!!
张大民的话让我陷入了沉思,经过百年前那一场突如其来的病毒感染,人们努力奋争若干年后终于获得了一点安静生存空间,在这些年间侥幸生存下来的人们经常为了少的可怜的资源相互你争我夺。胜者拉拢手下建立联邦城市,失败者抑或者没有团队的人们就四散各处苟延残喘。
“我们的祖辈就是不想被剥削的人们,他们自己组织起来,成立一个个小型的部落想办法保护自己,我的部落就是这样的一个部落。”张大民叹了口气:“这个世界,是弱肉强食的世界!我们这些自由民的生活比起联邦城市的下等民还不如,甚至吃的还不如一条联邦城里的宠物狗……”
张雪眼睛看向车外,喃喃的说道:“什么时候,我们能过上没有剥削、没有战争、没有疾苦、一切平等的生活呢?”
车队就沿着这条依稀可辨的山路向前驶去,触目可及尽是一片陌生的森林。没错,这么多年过去,没有了人类的滥砍滥伐,森林面积扩大了很多,只是这一片绿意浓浓之后隐藏了多少的危机?
第5章 卖身为奴
行驶了大约两个小时,转过这一个山坳,眼前顿时显现出一个令人震撼的混凝土加固的城墙,高耸入云,仿佛中世纪的城堡一样坚固牢不可摧,一个个黑洞洞的射击口还有炮台以及巡逻在城墙上的守卫士兵,还有这里的天然地理位置,果然是一个易守难攻的好地方。
车子离关卡很远就停下了,我愕然:“到了?这就是第九联邦?为什么不进去……”
张雪又甩过来一个白痴的眼神:“我们没有经过批准的自由民不允许靠近任何联邦城墙一公里内,否则杀无赦!这是一条不成文的规定……”
在引擎的轰鸣声中,前方驶过来五辆装甲车,光头带着手下连忙下了车,冲着对方的装甲车队摆了摆手。
从装甲车上下来一队身穿灰色装甲的士兵,这些装甲应该称之为盔甲还更贴切一些,样式很奇怪,每具盔甲都符合人体的流线型设计,从头盔到手脚,每个重要的关节都被防护了起来,几乎覆盖全身,只露出脸部。每具盔甲前胸口都有一个鹰头徽标和编号,看到仿佛和这些士兵浑然一体的盔甲,我不禁纳闷,难道一百年后的设计师竟然有如此高度的审美观?
正当我好奇的时候,最后下来一位身穿白色盔甲的人,见到他下车,光头连忙带着手下点头哈腰的围了上去。
看到张大民他们对白色盔甲人眼神中的敬畏,我忍不住问道:“张爷爷,他们的服饰怎么这么奇怪?”
对于我任何白痴的问题,现在这爷孙俩都已经习惯了,张雪眼睛烁烁的盯着那人的白色盔甲,敬畏而又羡慕的说道:“能穿上二级白色生物盔甲的人,当然能做联邦城市的巡防小队长了,我还见过三级绿色生物盔甲的进化战士呢!”
生物盔甲?这又是神马玩意?看到我一副瞠目结舌的样子,张雪凑到我耳边耐心的解释道:“这些进化战士有级别区分,从我老爷爷的老爷爷的时代他们就有了。从最初的灰色一级进化战士到现在,总共有八级进化战士存在,只不过,八级进化战士,那也只是人们口中相传,谁都没有见过。部落里的年轻人都没有像我一样见过身穿绿色生物盔甲的三级进化战士呢!”
“很牛叉吗?”看到张雪一脸得意之情,我情不自禁的问了一句:“那三级以上是什么颜色呢?”
“灰白绿黄红黑紫蓝,八种颜色分别对应一到八级,什么颜色相对应的就是什么层次的进化战士。”张大民接过话来,露出了一副神往的表情:“我活了六十多年也只见过一次五级红色盔甲的进化战士,那次我们部落面对一大批丧尸的攻击,幸亏那位红盔进化战士的及时出现才挽救了我们……”
“唉!落伍一百年……”我心底暗自叹气,这个世界已经完全颠覆了我的认知,渺小如我一般的人类在这个时代还能有几分价值?心中一股无力感油然而生。
“队长,这位就是我们南山部落首领的大公子马彪。”一名手下向那位白甲战士介绍完光头就讪讪的闪到一边不敢多言语。
“哦?”白甲战士轻蔑的瞟了光头马彪一眼,傲然说道:“首领的公子?很牛逼啊!不过再牛逼也不如我们联邦城市的一条狗,是不是?”
听到明显侮辱的话语,马彪眼底闪过一丝怒火,一闪即逝,但还是腆起一张笑脸硬着头皮回'奇‘书‘网‘整。理'提。供'话:“是是是!纵当联邦狗,不做自由民。队长您说笑了,我们哪有那个福气到联邦城市里过日子呢?”
“嗯,早就听说你们南山部落一向做奴隶生意很久了,今天带来多少?”队长看向了我所在的卡车,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身为联邦民能够在这些下等自由民面前耀武扬威,让他飘飘然不知所以然。
“正好15个奴隶,9个男人,6个女人。”马彪连忙亦步亦趋的跟上,和队长一起来到了我们的车前:“您看看,都是好货色,队长您看着给吧!”
“一个金币!”队长伸出了一根手指,看到马彪一脸苦涩,笑道:“再给你10支抗体针剂,小七,给他!”
“这也太少了吧……”马彪苦笑着接过一个士兵递给他的一枚金币和10支圆珠笔似的针管:“队长您真是大方啊!唉,也罢,咱们搭个长期客户,以后还请队长多多和我们合作啊!”
“那是没问题的!只要货好就行,我统统要……”队长一挥手,就上来几名灰甲士兵:“把人都带回去,先进行消毒处理。”指了指车上的几个女性自由民又说:“洗干净了选一个最漂亮的送到我那里,其他的都卖掉,不听话的就送去竞技场比赛……”
车上的几名自由民女子闻言脸色大变,纷纷哀求了起来,但是仍被灰甲士兵一个个的拎下车。
“爷爷,我不要做奴隶……”张雪一脸惊恐的拽着张大民的衣袖,被一个灰甲士兵粗鲁的拖下了车。
“你受伤了?”一个灰甲士兵把我拖下车,看到我身上的血迹,手里的枪口对准了我:“把伤口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