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间谍-第4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赫然是一个白种金发帅哥,颧骨被刻意画得高一点,加上被画粗画直的眉毛,及嘴唇下巴的胡渣,看起来简直就是一个带着一丝忧郁情调的成熟男人,哪里还是娃娃脸少年。
阿莫西尼哼了一句:“小家伙现在简直就是少女杀手!任何少女都绝对抵挡不住他的一个眼神。”他捧了捧胸口:“连我都有些受不了。”
“不,再加这个,就没人能抵挡他的魅力了!”白脸男子击掌一笑,翻出一顶牛仔帽为司南戴上:“这样一来,他就是最完美的男色间谍。”
“行了,准备一下,叫醒他!”阿莫西尼很讨厌帅哥,不仅因为他不帅,还因为他的老婆曾经险些被帅哥给勾搭过。
等了半天,司南还在闭着眼睛,阿莫西尼不耐烦的提着塑料手枪敲敲金发帅哥的手骨,正是两根指节,也是极痛之处:“睁开眼,我们知道你醒了。”
司南缓缓睁开眼睛,乌黑的眼珠一阵乱窜,轻轻甩甩疼入骨髓的手指,开心露齿一笑:“我以为你们喜欢捉迷藏!大家好,很高兴见到你们。”
莫名其妙的昏迷过去,然后又莫名其妙的醒来,见到一个秃顶中年像死了老爸一样盯着自己,换了谁肯定都感觉不对。司南迅速盘算着,猜测发生什么事了。
“不必猜了,你被绑架了!”阿莫西尼冷哼一声:“我们不为钱也不为物,只是为你这个人。你乖乖的听话就没事,否则,我们随时击毙你。”
“击毙我?”司南挑挑眉,总觉得浑身有点不太对劲,脑中灵光一闪:“你们是哪个国家的特工?”
“特工?”阿莫西尼终于肯定司南绝对不是情报机构的人员,否则怎会喊出特工这个词。特工这个词的范围很广泛,但是通常涉及负责武力解决问题的情报机构行动人员,则大都有两个特定的词——绅士或猎狗。绅士当然是自己人的说法,称呼敌人就是猎狗。
就像反间谍部门,在情报界的专业术语是保洁员或看门狗——反间谍部门当然不会称自己是看门狗。
“锁住,盯住!”阿莫西尼向鹰勾鼻下令,再盯着司南的眼睛:“乖乖的就没事。”
司南低下头盘算,这件事看起来似乎显得有些糟糕。看来,对方真的是特工。可是哪个国家的呢?
他观察了一下环境,很显然,这是一只很小的飞船。只比他以前考古的那艘破飞船稍大一点,他现在正在卧室里。抿抿嘴冲坐在一旁看杂志的鹰勾鼻说:“嘿,伙计,至少给我松掉一只手,我想挠痒痒。”
鹰勾鼻放下杂志盯着他半晌,走过去解开一支手铐。司南愣了一下,太听话了也显得反常啊:“你看只解了一边也不是办法……”
话音未落,鹰勾鼻把解掉的手铐又一次铐上,似笑非笑的扫了司南一眼。
“该死!”司南明白,自己被耍了,他不怒反笑。见这家伙继续看杂志,喉咙里发出怪声:“练一,你怎么看?”
怪声让鹰勾鼻看了他一眼,又不再管了。练一似乎也担心被发现,声音放低不少:“你被绑架了,很可能是因为‘溢圈战术’。现在,我想你最需要做的就是逃走。”
“逃走?”司南撇撇嘴,他从一开始就没真的在乎过溢圈战术——虽然别人在乎。可他自己确实没把这当做很了不起的东西,所以一时没想到。经过练一分析出来,他顺着思路想下去。
“奇迹战术”很是沸沸扬扬,全人类都知晓。可知道他就是“奇迹战术”创造者的人微乎其微,除了那天在船上亲眼见到的科学家们,就只剩下SIO的几位高层,以及国防部和参谋部!
他不在意自己创造出来的奇迹战术,不表示他不知道这东西的价值。他相信国防部和总参谋部,以及SIO都很清楚情报保密的重要性,而在这情况下仍然泄露出来,如果不是意外,就只说明一件事——知情高官中有敌国蒲公英。
所有知情者的影像在他脑海里飞快掠过!
虽然有初步判断,可司南还是想不到会是哪一个环节泄露的。当然,前提是得肯定对方是为溢圈战术而来的——这会他几乎忘了自己是肉票了。
“嘿,伙计,你们应该知道我挺穷的,绑架我对你们没好处。”司南的手被铐着,脚倒是可以活动,毫无囚犯自觉的一脚把鹰勾鼻正在看的杂志踢飞——他决定套套话。
鹰勾鼻看了他一眼,拿起杂志继续看。啪的一下,司南的脚无处无在,又将杂志踢掉。
鹰勾鼻的眼中已有了一丝恼怒,他还真没见过那么嚣张的阶下囚。走到司南面前,狠狠一拳击中柔软的肚子:“要不要再试试,小白脸!”
巨大的力量冲撞着肚子里的内脏,司南身子猛的一下弓成虾型,忍着痛抬头开心笑:“伙计,我肯定你是在女人堆里长大的,居然像娘们一样软绵绵。”
他居然还能笑!
正文 第六十章 练一的格杀术
砰!
司南弓起身体,张口干呕半会,脸色涨得通红。急促喘了几口气,他撇撇嘴不屑洒笑:“就这点?作为男人,我同情你的遭遇。”
“噢,对了!”司南两只手被铐在床头,挣扎不动。他极力半站起身,挺起胸膛,双手曲起纤细的中指:“你那玩意有这个长有这个粗吗?”鹰勾鼻脸色铁青,双眼放出火花。
“没有?我的天母,你为什么要创造一个有着男人躯体,却有着女人灵魂的家伙。”司南肆意翻动着自己那条五彩斑斓的毒舌,尽情向对方挑衅:“你有太太吗?看来是有的,你的太太一定是世界上最可怜的人儿,我有机会一定得安慰安慰她。”
鹰勾鼻终于忍不住了,鼻孔里喷出火热气息,一双强而有力的手叉住司南的喉咙,砰的一下撞上墙壁:“你再说一个字,我就杀了你!”
大量的空气从司南的喉咙里被强行挤出去,他的脸色渐渐变得苍白,渐渐变青。
“男人是做出来的,不是说出来的!”
司南大脑缺氧了,可他还在笑,嘴巴在笑,眼睛在笑,甚至灵魂也在笑。
他还在笑!鹰勾鼻愤怒了,这笑容就像一支最利的剑,深深刺进他的心里。像是一根燃烧的火柴,点燃了他肚子里的天然气。
“你疯了,快住手!”闻声赶来的阿莫西尼一把将陷入半疯精神状态的鹰勾鼻打昏,对白脸男子怒道:“他干什么!”
白脸男子叹了口气:“出发前,他才知道,养了十八年的儿子不是他的。”
司南脑子昏昏沉沉的,蓦然听到这句话,顿时呵呵憨笑不已:“我真了不起!”
“你留下来盯着!”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阿莫西尼也猜到跟司南有关,用密林语说:“小心点他。”
“是密林语!很可能是密林帝国军情局的人。”练一听出了阿莫西尼的话,他损失的记忆里显然不包含他的语言能力。
“密林!”提起密林,就算最向往和平的汉人都会愤怒,都会生起无穷无尽的仇恨。司南捏紧双手,瞬间松开:“练一,你得知道,我除了想做探险家外,还有一个愿望。就是有生里最少要杀掉一个密林人,你得帮我。”
“当然,我也不喜欢那个残暴的民族!”
骄阳汉人崇尚和平,热爱生活。骄阳共和国五百年前也是大国之一,虽不及德西,但差距也不是太大。
密林族最初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民族,兰卡帝国手下侥幸逃生,是汉人庇护着密林族从黑暗的太空时代中后期活下来。在大星际时代初期的统一浪潮里,密林靠着一场对骄阳汉人的战争崛起,两个民族从此结下深仇。
五百年前,密林人蓄谋多年的又一场全面侵略战争席卷骄阳。
令骄阳汉人更加震惊和愤怒的事发生在后面。密林人为了摧毁骄阳的有生力量,蓄意实施焦土战术,在每一颗被他们侵略的星球实施了令人发指的大屠杀——即使是最好战的兰卡人也不敢如此公然实施大屠杀。
在那一场恶毒残暴的侵略战争中,共有超过十亿汉人平民死于密林帝国宣称的“意外”中。仅仅是“意外”丧生的汉人平民就高达十亿,在那场战争中丧生的数字更加庞大。
那场一闷棍将汉人敲醒的侵略战争使汉人失去了太多了——失去了超过三成的领土,失去了四成以上的资源星,失去了一成的汉人。
因为那场战争,骄阳以流星的速度从资源和人口大国行列衰落为小国。汉人们用近五百年时间,用自己的双手和拼搏精神,终于恢复五百年前的局面。但那场战争带来的沉痛创伤直到今天,仍然没有痊愈。
最好战的是兰卡帝国。
最虚伪的是约罗联邦。
最贪婪的是德西联邦。
最残暴的是密林帝国。
静静的,司南眼中浮现一丝冷意。就算最懦弱的汉人,碰到密林人,也会变成最勇猛的战士。你可以跟汉人开所有的玩笑,只有一个地方是万万不可触动的——国难日!
为了纪念死去的十亿平民而设立的日子,在那一天,每一位汉人都会依照传统祭奠所有死难者。
嘴角轻抽一下,司南压抑着胸中如气体般迅速膨胀的怒气,向白脸男子甩甩下巴:“嘿,告诉我,你们是什么人,也许我会把三栖战机的秘密告诉你们。”
白脸男人显然知道三栖战机的概念,瞥了司南一眼,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虽然我不信,但告诉你也没关系。我们是密林帝国军情局的绅士。”
“不是为了三栖战机来的!”司南不喜欢思前想后,性格也有些大大咧咧,但肯定不是说他神经粗。如果他愿意,也可以从这短短一句话里推测出事实。
如果不是为了三栖战机,那就一定是溢圈战术。练一冷静的声音提醒:“事关重大,最好确认一下。我认为,以他们的权限,恐怕不足以知道绑架你的目的。”
“有道理!”虽然司南不愿承认,可练一是对的,他经过上次的任务,权限从E1升了一级到D3,可查阅的资料仍然很少。
“看来,我们没必要再拖下去了!”如果连他的真正身份都不知道,又怎会知道高官中的蒲公英到底是谁:“练一,你认为我们可以全杀了吗?”
就算知道汉人和密林人的恩怨,练一还是很吃惊,司南平时可是一个很和平很热爱生活的人,怎会遇到密林人就产生了大开杀戒的念头:“只要我们配合,有百分之八十四成功可能!”
练一化成液体状,在司南的肌肤上缓慢的移动向下,凝结成一支锋利无比的尖针:“开始!”
“嘿,想知道溢圈战术吗?你知道我指的是‘奇迹战术’。我知道那项技术。”司南勾勾手指:“只要……”
白脸男子耻笑着靠过来,练一幻化的细针叮的一下斩断电子手铐,喝叫:“别让他发声!”
电子手铐猛然间断开,一支又细又尖的金属针从司南的衣袖中滑出,精准无比的刺进白脸男子的眼眶中!
同时,还有一只手被电子手铐锁住的司南强行跃起,将白脸男子扑倒在床上,连头带脸的压住。
死死压了半天,下面的动静渐渐止住,司南才起身,蓦的发现自己的左手手腕竟然被手铐拽脱掉一层皮。火辣辣的痛让他冷汗直冒,不停甩手减轻痛楚。
叮!司南脸色苍白的挥动练一将电子手铐断掉,练一赞赏:“我以为你会痛得叫出来,干得漂亮。”
“我也以为会叫出声!”司南擦了一把冷汗,顺手撕下一块布料,将手腕缠住。这一缠之下才真正是痛得他险些跪在地上,被勒掉的皮还不觉什么,反而是手腕那块突起的骨头极痛极痛。
“行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