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术-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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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库又顺便想到了具备神秘术力的土守形,要是他在这就好了。
想到这,梁库眼前一亮:“我说朝歌,你还记不记得当初土守形是怎麽把文物贩子斗败的?”。
朝歌心不在焉的摇摇头。
梁库乾脆走到了窗前,摇了摇朝歌的手臂:“你再想想,说不定想起来,我们在这能用出来。”。
说著梁库一脸阴笑:“嘿嘿,如果把那东西用出来,全让著帮看门的家夥骨折吐血!”。
朝歌被梁库这麽一闹没了雅兴,回道:“那叫阵衍术,必须要配合一种导引术才能奏效,不是一天两天能练成的。”。
朝歌刚说完,却听到窝在沙发里的老赌头说话了:“你们说什麽?什麽什麽阵?什麽什麽术?”。
梁库望著老赌头一脸不屑道:“省省吧!你懂个六!”。
老赌头被这麽一说还来了精神,一骨碌坐起来:“你还别说,我真在一本书上看过讲什麽阵什麽术来著!”。
梁库差点没把嘴撇到後脑去:“就你还看书那?你认字吗?”。
老赌头真的有点被激出火来了,异常认真道:“我怎麽了?我就不能看书了?我看的那些面相呀周易类的书,管保你这些不学无术的小年轻看不懂!”。
朝歌听到这,忽然想起来那个“玉带缠身”风水吉形的彩票中心,说不定这老人真的看过此类书,所以才选了那麽一块宝地落脚。其实卖流年运程的此类人看些玄书也不希奇,毕竟常年接触,虽然不一定很懂但也能多少通些。况且时下关於玄学术书,满大街卖的都是。
老头继续道:“我还记得那书上还这麽说来著,说咱们每个人的身体里呀都藏个什麽来著……”。
老赌头想了半天,似乎想不出书里是怎麽形容的了,於是乾脆道:“打个比方说吧,就像藏著个发动机。普通人的这个发动机都是没打著火的,那些练什麽导引术的人,就是在用各种法子来打著这个发动机。一旦把这个发动机打著啓动了,呵呵,那可就不得了了!”。
朝歌却忽然心中有感,他听这老赌头像是无意之说,却想到了自己身体每次一遇到外力临界挤压时就发生的奇妙现象,虽然与这这老赌头的说法有些不同,但却也有几分相似。
梁库看著得意的老赌头越发不顺眼:“发动机,还汽车呢!你这举的都是什麽例子呀!”。
这回轮到老赌头一脸不屑了:“这东西太高深,你不懂。还有,这个发动机虽然人人都有,但因爲每个人从娘胎里得到的体质不同,所以这个发动机的质量也不同,同样都练习那个什麽导引术的人,最後得到的结果却完全不一样。有的没练几天就把这个发动机给打著了,而且又有力又好用,有的就是练一辈子,也就比普通人强了一点。”。
朝歌开始越来越觉得老赌头说的有趣了,虽然用发动机来举例子,却说的即明白又贴切。
梁库也不反驳了,此刻正眼珠子乱转,琢磨著如果这老赌头说的是真的话,朝歌会不会也能在几天内把这个体内的发动机打著呢?
“啊!我记起来了!”。
房内正静的时候,老赌头忽然一拍大腿,把朝歌两人惊了一跳。
老赌头:“我记起来了!那书上还讲,对一些有著特殊体质的人,可以用一些特殊的办法,用最短的时间把体内的发动机给打著啓动了。”。
这一惊吓并没让梁库恼火,因爲也被老赌头最後这句话给打动了,於是道:“什麽办法?快说!”。
老赌头却又摇了摇头:“不行不行,这办法太危险,说不定那书上是瞎说的呢。”。
梁库把眼一瞪:“叫你说你就说!”。
老赌头犹豫了一下,最後道:“好,那我说了,但讲好不准乱试。”。
梁库:“说!”。
老赌头:“其实也很简单,就是用电。”。
土守形、婉姨、阿光、姐妹花开始做惊天之局前的准备工作了。
这个惊天之局的计划是这样的,爲了能在偌大的全城里找出朝歌梁库,土守形五人决定合力把整个九鹿县所在地的风水时区逆转。
因爲按常理来讲,当任何一个地方的自然风水忽然发生逆转的时候,处在此风水中的所有生物都会瞬间産生一种惯性反作用力。其中能量越大的生物,其産生的惯性反作用力也就会越大。
而应风水大局下生的朝歌,和积十代人命力的梁库,其独特命局的能量绝对是亿万无一的,也就是说,在全城风水格局发生瞬间逆转的那一刻,这两人命局所産生的惯性反作用力,必将是最强烈的,而这种强烈的错动反应,也必将被术力敏感的婉姨等人所感知到。从而也就可以断定出朝歌被软禁的准确方位。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想把这麽大的一个城市风水逆转,又是何等艰巨!'手机电子书网 Http://。。Com'
首先阿光必须至少在三百个大型汽车司机的体内下局,确保让他们准时在城东震卦位元元的空地上集合。然後在土守形的施术加力下,一同鸣响汽笛。
因爲在全城震、兑、艮、坎、乾、坤、离、巽的八个卦位中,震卦代表雷,代表震,其在物理表像上最容易动出变化。
而突然的剧烈声音,也同属震卦里的象徵。当配合时间在城东震卦位一起地动山摇的鸣笛时,必将更加促使这个方位内在地理的异常变化。然後土守形再利用土行术催动地气,这样一来就会瞬间让整个震卦区的风水受力失衡。
就是利用这一瞬间的失衡,姐妹花会在全城能量最大的聚集地发电场同时起局。他们会利用发电厂辐射出的强大能量,把震卦区发生的瞬间失衡,加大到一种诺骨牌效应,从而依次颠覆全城风水格局,最後达到完全逆转时区。
而婉姨届时会登上城中心的最高建筑,她会在完全逆转风水格局时区的时候,全身心感知各个方位传来的异常反作用力现象,可以说如果朝歌、梁库还在,婉姨就一定会感知到他们的所在方位。
现在的时间是第三天的下午一点(未时),逆转全局的时间定在第四天的上午八点正(辰时)。
距离颠覆全城的时间还剩二十小时。
於是我们就会在全城范围内看到几个这样有趣而又奇特现象:
一个笑眯眯的阳光帅哥,几乎走遍了全城,他专门找驾驶大型汽车的司机握手,找完一个再找下一个,没人知道他想干什麽,也没人知道他跟多少司机握了手。
一个乾瘪老农徘徊在城东的一块巨大空地上,他不停的按照一种古怪的次序行走,在这块空地上反复勘测,时而沈思住足、时而又像自言自语。
一个打著巨大阳伞妇人,独自行走於市区中心的每条大街小巷,几乎在每座高大建筑物前都会稍稍停留,然後举头相望。
一对可爱至极的盲人姐妹花,手牵著手让人觉得极爲突兀的出现在城郊发电厂边,她们一言不发的沿整个厂区周边行走,好象在寻找著什麽,也好象在感觉著什麽。
而从四面八方涌来的校长人马也在悄悄的云集中注意著这五位奇人的一举一动,他们很奇怪这五人的反常行爲,他们不知道正在发生著什麽,也更不知道即将会发生什麽。
与此同时,朝歌终於决定冒险一试老赌头的办法,用电。
之所以这样决定,并不是相信老赌头的一面之词。而是朝歌想到了阿光曾讲述的家史,电也是以相似於一种术力的形式存在著,其在五行所属上恰巧爲火。在加上自身的那种奇妙变化,朝歌最终决定一试。
就在梁库的提心吊胆,和老赌头的一脸关注中,朝歌用手碰向了电源。
就在接触电源的瞬间,朝歌体会到了一种难以名状的痛苦,一股强大电流顺著他的手臂快速传导著,但就在快要击到心脏的时候,朝歌忽然感觉到体内像是开了壳,那股巨大电流像水一样瞬间被分解成无数火流,顺体而下,最後泄入地中。
虽然在脉路通道上,朝歌觉得再次有了打通的迹象。但无奈,像老赌头所说的那种能自我凝聚能量的发动机却并没被启动。
看著朝歌无事,梁库和老赌头不禁松了口气。虽然没有成功,但至少证明了老赌头那种说法的可能性。
於是老赌头就更加变本加利的吹:这次失败的原因,一定是因爲220伏的电压太小,跟本不足以启动朝歌体内的能量发动机。如果真的想启动的话,看来也只能有一个办法了,用瞬间可以産生高电能量的——雷击!
刚说完,梁库就破口大駡:你要是想害人就直说,老子成全你!
朝歌却在想,与其等死还不如冒险搏一搏,因爲五百年的风水大局不能等,因爲被控制著生死一线的五行族六甲旬不能等。
於是朝歌缓缓的擡起头,从眼神中梁库知道,朝歌再次决定了。
但现在面临的难题是,外面虽然阴天,却丝毫没有打雷的迹象。
就这样,在顶楼的豪华套房中,三个人都各怀著不同心情,等待著雷电的到来。
现在是第四天的早晨六点三刻(卯时),距离催动大局八点正(辰时)还剩一个小时零十五分钟。
清晨时分,整座城市还沈浸在一片宁静之中。
但就在这片宁静之中却悄悄的发生著一件有趣的事,大约有三百多个大型汽车司机,几乎在同一时间,不约而同的从床上爬了起来,然後把他们的车啓动引擎,从全城的各个角落,纷纷向城东的一块巨大空地上聚集。
接著我们就看到,土守形、婉姨、阿光、姐妹花,也悄悄的奔扑各自位置。
校长也许也注意到了这反常迹象,但跟昨天一样,他完全不知道整个九鹿县即将发生什麽。
此时顶楼的豪华套间里,因爲折腾了一整夜,梁库和老赌头正昏昏大睡。朝歌始终处在一种半梦半醒的朦胧状态。忽然一阵风从稍稍拉开的窗缝里吹了进来,朝歌渐渐清醒过来,他向窗外望了望,漫天的乌云正在越来越厚的积压著。
朝歌站起来走到窗前,一把拉开窗子,顿时一股更强烈的冷风呼啦啦吹了满房间。
“起风了!起风了!”。
梁库也被风吹醒了,他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害怕的边喊边摇醒了老赌头。
老赌头醒了过来,瞥眼窗外:“起风了有什麽了不起。”。
梁库又道:“阴天了!阴天了!”。
老赌头又躺了下去:“那也不一定会打雷,慢慢等吧。”。
梁库不再管老赌头,摔下被子,几步窜到朝歌身边,望著黑压压的乌云,吹著呼啦啦的冷风,再看看衣发巨飘像风一样冷的朝歌。梁库此刻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只能确切的感觉到,心脏在扑通扑通扑通。
在距离正八点(辰时)还剩几秒钟的时候,踏在震卦位中心的土守形掐起了掌诀,紧接著,他身後密密麻麻排列的三百多辆大型汽车同时按响了喇叭。
这巨响声,瞬间传遍了整个城区的每个角落,震惊了整个城区每个人的心耳。
与此同时,发电厂旁边的旷野中,衣带浮起长发飘飘的姐妹花也一同擡起了手臂,伴随她们越来越快的推动掌局,从电场向外伸出的成排高压电线,一起迸出辟扑闪目的火花。
紧接著,在城区以外的广大郊区中,有许多早田的农民远远看到这样一个奇景,有一股巨大的暗红色地光从整个九鹿县城区升起,然後一闪而没。
就在暗红色地光闪过後,全九鹿县的所有电子设备、电器设备、包括所有电灯电源全部瞬间熄灭。
升降的电梯停在半空;
满街的汽车全部熄火;
刚刚播报的早间电视电台瞬间无声;
刹那间,整座九鹿县仿佛变成了一座死城。
而让本来连说话都不敢出大声的九鹿县居民更加因恐怖的是,在经过一阵莫名的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