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阴阳先生的那几年-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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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躺在床上睡着了,我就让那些哥们儿也回去趟会了。然后我也往我的床上一扑,睡着了。
这一觉睡的特别的沉,我梦见了许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居然梦见了杜非玉,梦里的她好像瘦了,在梦里我俩好像还是高中时的打扮,正坐在画室里面砸核桃。砸呀、砸呀。核桃壳就碎了,但是里面没有果实。我正纳闷儿呢,一抬头,周围景色忽然变了,变成一家旅店,眼前人也换成了董珊珊。奇怪的是我俩还是在砸核桃,砸呀、砸呀。又把核桃壳砸碎了,竟然也没有果实。
这把我给气的,我正想开口骂闲街的时候,周围的景色又变了,竟然变成了今天上午去过的森林的那座石像旁边。最可气的是我居然还是在砸核桃,不过这个核桃好大啊,足有个足球那么大,把我高兴完了都。砸呀、砸呀,又砸碎了。而这次,有果实了。我正欣喜的拿起那果实想往嘴里送的时候,忽然发现了不对劲,这核桃仁儿怎么这么软呢,还潮呼呼的。
我仔细一看,顿时吓的我大叫了一声,这哪是什么核桃仁儿,这分明就是人脑子!!上面还沾着暗红色的恶心的血浆。我连忙丢掉它。
而这时,旁边的石像却发出了尖细尖细的笑声。同时那块红盖头正慢慢的升起。正当我要看清它的全貌时,我醒了。
看来是做噩梦了,我发现我一身冷汗。这梦做的真恶心。我擦了擦汗,发现屋内一片漆黑,摸出手机一看,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下床摸亮了灯,发现王城和小凯早已经睡了。可能是看我睡的太香的关系,就没有叫我吃晚饭。桌子上放了两个一次性饭盒,看来他俩还挺仗义的,还知道把饭给我包回来些。
忽然间有阵尿意,我就走到卫生间放水。正当我打了个冷战准备提裤子的时候,忽然听见了门外走廊里好像有什么人的笑声。我从来没听过这种笑声,好像是男人发出的,但是却比女人的声音还要尖。
由于我以前遇到过不少灵异的事件,这笑声让我觉得不寻常,你想啊,这深山老林之中,大半夜的谁这么抽风能在走廊里发出这么猥琐的笑声?
我马上警觉了起来,都说深山老林里有妖精,难道哥们儿这回碰上了?看着屋里那俩哥们儿睡的正嗨,我蹑手蹑脚的从我的床下拿出了我的画袋儿,好在这半个月期我早有准备,此时的我和上次撞鬼时的我可是两个样子了。为了防止这种事的突然发生,我早就画好了几张符放在画袋儿里,这次旅行写生也顺手带着了。
我摸出了两张‘甲午玉卿破煞符’和一张‘丁已巨卿护体符’后,轻声的走了推开了房门。
门外走廊里一片漆黑,果然什么也看不见,我只好摁亮了手机,要说哥们儿这款山寨机的功能还是比较全的,屏幕的亮度基本上和小手电差不多。微亮的光着周围。我听见了那个声音好像是从餐厅方向传来的。于是便鼓足勇气走了过去。
您要问经历过了这么多事,现在的我胆量应该大了许多吧?我负责任的告诉您,让您失望了。我还是怕黑,周围一黑我就紧张。但是没办法,这旅馆这么多人,要是真出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我的良心可真过不去。
别说我平时嘴贱,但是我心里还是挺在乎这帮家伙的,他们是我的朋友,我决不允许任何能危害到他们的事发生!
我顺着走廊向厨房的方向走,感觉声音越来越近,我还隐隐约约的听见了吧唧嘴的声音。这是到底怎么回事?
我又开始觉得周围的温度好像下降了,虽然深山之中夜间潮湿温度很低,但是也不至于这么冷吧。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我尽量没发出一点儿声音来到了,餐厅内的厨房。厨房里好像隐约的有一点光亮。我把‘丁已巨卿护体符’攥在手里,心中默念3,2,1后一个箭步冲了进去。
啊!!吓了我一跳,我看见有一个人正蹲在厨房的冰箱前正吃着什么东西,厨房的光亮就是来自打开的冰箱门。我仔细一看,哎~~这不是关明么?
我心中长出了一口气,吓死我了,还以为是啥不干净的东西呢。可能是关明也睡过头了,饿了,所以就摸到厨房偷东西吃吧。这杂碎,真能吓唬人。
他好像没发现我,继续的吧唧吧唧的嚼着事物。嘿嘿嘿,刚才你把哥们儿我吓够呛,现在让我吓唬吓唬你吧。
我偷偷摸摸的来到了他的身后,准备给他来个惊喜,不吓的他尿裤子都不是哥们儿我的性格。
“哇~~!!”我嬉皮笑脸的在他身后叫了一声,哈哈,吓死你。
他显然身上一抖。然后慢慢的转过了头。
“啊???!!!”这次是我真正的尖叫。因为,因为,我看见了他的那张脸,根本就不是关明的脸,不对,如果认真点的说,那根本就不能算是人脸!!
五官挤在了一起,眼睛眯缝着,鼻孔扩大到了一定的程度,嘴角上弯的弧度到了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角度。
‘他’望着我,他的手里抱着一只已经咬了一半儿了的生的速冻鸡,嘴里边吧唧吧唧的嚼着边对我发出了“桀桀桀~~~”的笑声。
卧槽!!!关明中邪了!!!我的脑子里猛然闪过了这样的想法。
第一卷 第三十五章 第三日 拜错神(下)
我被这忽然的惊吓吓的坐在了地上,但是情况紧急,不容我多想,我忽然想到现在不能大叫,如果把旅馆里的人惊醒了就遭了。
我马上摸出了一张‘甲午玉卿破煞符’,尽量小声的叫了句“急急如律令!”后,就往关明脑袋上招呼去。
没想到现在的关明竟然比猴子还要灵巧,他纵身一跳,就躲开了我的符,最恐怖的是他竟让和苍蝇一样,顺着厨房的墙壁爬到了天花板上。
我抬头望去,只见他四肢好像有吸盘似的紧紧的吸着天花板,装过头用小眼睛瞪着我,舌头伸了出来,对我发出那种“桀桀桀~~~”的怪笑。
看来他是真中邪了,中邪,有称为“鬼上身”,通常来讲“鬼”附着在正常人的身上,就叫做“鬼上身”。“鬼”按照科学可以解释为某种“独立漂浮于空间的脑电波。Qī。shū。ωǎng。当那“独立漂浮于空间的脑电波”强行占据某人的脑部时,其原来的脑电波会暂时处于被覆盖的状态,人暂时失去原有的意识,其行为被强占的脑电波所控制。那人就可以说是被“鬼”上身了。
从科学上来讲,鬼上身是一种潜在的自我意识造成的,可以说是一种精神疾病。但是在这种环境下,鬼才相信这是一种精神疾病呢!这孩子都能上房了,神经病能上房么?
我此时脑中除了惊讶和害怕外,马上回想起以前小的时候,听爷爷讲的那些跳大神儿的故事,故事里的一户人家的孩子犯着狐狸了(就是被狐狸附身),结果他家人晚上发现他家孩子晚上总是起夜,嘴里叼这一块抹布四肢着地的不停转圈,表情变得和狐狸一般。还开口骂人,然后就口吐白沫。而且开口管他家里人要东西。
那家人看这实在不对劲,知道这好像是‘癔病’。赶忙请来一男一女俩跳大神的来了。请来的这两位是有真本事的,‘大神儿’看了一眼后,就知道这是孩子是被狐狸给迷了,她马上叫‘二神儿’敲小鼓,然后自己就开始请起神儿来。
我不记得故事里的‘大神儿’请来的是哪位神仙和那个狐狸上身的孩子谈的了,就记得好像没有谈妥,因为那个狐狸要的东西太多。最后请来的真‘大神’生气了,管这家主人要了两截杨树枝,然后夹那个孩子的左手中指,用力一掰,把那个狐狸给掰跑了。后来那个孩子也就好了。
想到这里,我计上心头,吗的,我不妨也用这招试试。虽然我不知道怎么个掰法,但是这好像是眼下唯一的办法,管他灵不灵,死马当活马医吧!
我正在想的时候,关明刷的一下往下像我扑来,我倒地往旁边一滚躲了过去,心中苦道:“大哥,你小点儿声啊,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啊?”我马上爬了起来,小声的叫了句“急急如律令!”后,把第二章符丢了出去,他很敏捷的躲开了。
当然这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我这么做只是想争取一点儿时间,仗着敞开的冰箱发出的光亮,我看到桌子上有一双包饺子调馅儿用的木头筷子。就飞速的一把抓在手里。
就在这时,像猴子似的关明已经扑了过来抓到了我的脖子!卧槽,怎么都这么爱掐脖子呢?不要慌,现在要是慌的话老子就一定得归位了。
还好,有一张‘丁已巨卿护体符’,我艰难的把它摸出后叫了一声“急急如律令!”关明马上就弹开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赶快趁他病要他命!
我往前一扑,将他扑倒在地,然后用力的搬起他的左手,右手使筷子狠命的把他中指夹住了。可是我哪理想得到他的力气竟然这么大,竟然一个翻身把就我压在了身底。
吗的,顾不了那么多了,我尽管被她反扑,但是我还是没有松手,反而顺着他的力道狠命的把右手一撅,只见他“桀!”的一声后,表情忽然凝固了,然后他的五官渐渐的舒展开来。我心中一松,成了。
那东西好像离开了身体,他又沉沉的睡了过去。要说我这真是卖力不讨好,现在累个半死,还被他压在了身下。我吃力的推开了关明,你丫也太沉了。
望了望四周,还好,厨房没怎么弄乱,旅馆里的人也没有被我俩吵醒。休息了一会儿后,我想招呼他起来,可是怎么叫也叫不醒,睡的跟个死猪似的。
没办法,只好吃力的把他背了起来,把冰箱门儿踢上后,艰难的把他先背到了我的房间。小凯和王城睡的正香。我把关明放到我床上,替她盖好了被子后,觉得饿了,也难怪,我从中午到现在一直没吃东西。
我来到了小桌前轻轻的坐下,然后把那两个一次性饭盒打开,轻声的吃着。菜不错,一盒炸鱼。可是吃着吃着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儿。
那就是中午那兔子,现在想想真是太奇怪了,为什么那兔子会自己撞死?还有那个盖着红盖头的石像。这绝对不正常,关明拜完它后,晚上就出事了。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在肯定了原因后,我又陷入了苦恼之中,这东西虽然暂时被赶跑了,但是它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这可能么办呢?
最主要的是我现在根本就不知道它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所以根本无法下手对付它,从刚才来看,我的‘甲午玉卿破煞符’似乎根本拿它没办法,它的速度实在太快了。
我想起了九叔,它老人家一定知道那东西是什么,以及对付它的方法,我拿出手机看下时间,离这个月的阴历十五还有三天。这真令我头痛,三天啊,这要怎么熬啊?
我倒是不怕危险,但是我回头看了看正在熟睡的关明和王城,小凯,还有正在别的屋里睡觉的吕铁竹。他们怎么熬呢?要知道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们可是随时都会有危险啊。
脑子里一片混乱,他们都是我的好哥们儿,我绝对不允许他们出一点事的!我点了颗烟,望着窗外,现在是凌晨四点多,正是盛夏时节,外面的天已经开始蒙蒙亮了。不再和谐平静的一天开始了。
一夜没睡,烟抽了一颗又一颗,到最后也没想出一个好一点的办法,我真想抽自己一耳光,妄我还以阴阳先生自居呢,现在连好哥们遇到危险的时候。自己竟然也一点办法都没有。
又过了几个小时,我还是一筹莫展,已经是早上八点半了,走廊里又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