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道之冤孽-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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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里那种仙风道骨的老者形象;而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年纪大约20岁上下…”
“等一下;那个高人是不是留着很长的刘海;高高瘦瘦的;脸色苍白;名字叫范建?”我听到这里;内心猛然一震;连忙打断了姜海龙的话头。
“啊?大师你怎么知道的?那个人就是你形容的模样;具体名字虽然不清楚;但是他自称姓范。”姜海龙诧异的回答到。
“果然;哈哈~~果然。果然是范建那小子玩的花样;小钱啊;看来我们又要和这小子的鬼花样斗上一斗了!”我哈哈大笑起来;意味深长的对惊讶得说不出话的小钱说道
“怎么?你;你们难道认识?”姜海龙一下警惕起来;惊讶的话音都颤抖了起来。
“能不认识么;好几次差点栽在了那小子手上。好了不谈了;私人恩怨而已;您请继续吧。”我用轻松的口吻说道。
“好好。”姜海龙调整了一下坐姿;又开始回忆道:“说实话;一看到所谓的高人是个毛头小子;我的心就凉了半截。面子上虽然看不出来;但是内心对于他的能力还是持怀疑态度的。不过那年轻人也似乎看出了我对他的不信任感。二话不说就把我的生辰八字以及少年时期经历的一些事件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披露了出来;他说的那些都是埋藏我心底多年的秘密;我从未对人谈起过。他居然知道得一清二楚;我不禁对他刮目相看;态度也恭敬起来。”
“随后我就开始询问开运;转运的方法。但那青年却只是说我天庭发黑;地阁(嘴唇以下的下巴)塌陷;眼窝深陷;颧骨突出;必定落得个财去人亡的境地。我一听冷汗直冒;赶忙跪求破解之法;那年轻人却支支吾吾了起来;似乎有什么不方便说出口的。任凭我怎么提高酬金他都不肯明言。说实话我当初完全已经信服于他;被惊吓得六神无主了;就差给他跪下磕头了。”姜海龙惨然一笑道。
“后来禁不住我苦苦哀求;已经高额酬金的答谢。那大师终于透露出来。这灾祸的起因以及破解方法都在我爱人身上。根据那大师的说法;我爱人属鸡;我属兔;鸡兔互冲;而我爱人的八字又比我来得硬;所以注定会一世克我。让我落得个财去人亡的结局。我当时一听这话就怒了;我和我爱人是自由恋爱;她比我小6岁;从结婚之后她就一直陪伴在我身边;不离不弃;相夫教子。实在是一个难得的好女人。所以我当下就怒斥了那年轻人一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但是那年轻人却毫不在意;只是在我离开他住处的时候;幽幽的念了句‘一兔朝前走;雏鸡伴身边;互冲两相望;一去不复还!’然后就独自一人冷笑起来;那笑声听得我心烦意乱;我几乎是逃也私的离开了那年轻人的住处。”姜海龙一说道这里;身子不由得打了个寒战;他惨然一笑道:“现在我一想起来;那笑声似乎还就在耳边。”
“回到家里;妻子已经为我准备好了晚餐。可是我却一点胃口也没有。早早的就上床睡觉了;妻子见我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关切的询问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我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以劳累作为敷衍的借口。晚上和妻子躺在床上;却怎么着也睡不着;脑袋里都是白天那青年跟我说的那些话;尤其是他最后念的那手诗。我越想越害怕;越想越觉得蹊跷。自己的内心似乎也随着恐惧而开始动摇了。看着身边熟睡的妻子;难道这个温柔的女人真的是自己的客星;遭遇的‘小人’么?我就这么胡思乱想着;渐渐就迷迷糊糊谁着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忽然被身边一阵‘簌簌’的响动惊醒了。我努力睁开双眼一看;差点没吓得背过气去。”
正文 第九章 杀机
“我居然看见;在月光照射下;我爱人身穿一身白色的睡衣;手中握着一把锋利的水果刀;愣愣的站在床头盯着我;惨白的脸色加上刀刃上折射的惨淡月光;吓得我差点没背过气去。我一把拉开了台灯的吊绳开关;一边战战兢兢的质问道:‘美琴;你干什么?!’。在刺眼的灯光照射下;美琴她却显得很镇定;她微微一笑;收起了手中的水果刀;抬起另一只手说道:‘我突然肚子饿了;所以削了个苹果吃。’削苹果?有半夜三更;不开灯摸黑削苹果的么?我不动声色的说道:‘那怎么不开灯?’美琴咬了一口手中的苹果说道:‘你好不容易睡着了;我怕一开灯会弄醒你。而且今晚月亮也很圆;月光很明亮;所以我就没有开灯;吓着你了吧?’‘没有;哪儿有’我嘴上这么说着;内心却狂跳不已;就这样我一晚上都提防着身边的这个女人;一晚上没有合眼。”
“就这样过了几天;我无时无刻不在观察着这个一同生活了10年的女人。逐渐的我也发现了一些以往忽略的;如今看来却不寻常的地方;例如她喜欢吃7分熟的牛排;那玩意还带着血腥气;我一闻到那味就受不了;她却吃得津津有味。还有我老家养的那条大黑狗…豹子;从我和她结婚的时候就开始饲养了;十分通人性;但是这么多年了。豹子只要一看到美琴就会狂吠不止;无论怎么喝止都没用;一副拼命的架势。而且美琴还不能抱婴儿;其他人家的婴儿;无论如何乖巧;她一抱立马会哇哇大哭;哭到声嘶力竭才会停止。所以当初我们儿子出生之后都是我母亲在照料。这些平时不注意的细节;在我仔细的观察注视下却一一浮现了出来;越想越害怕;越害怕就越怀疑那个年轻人的叮嘱。那阵子我感觉我整个人都要崩溃了。”
“正当我犹豫要不要去再次拜访那个年轻人的时候;没想到那年轻人却主动到公司来了。他一见我就眉头紧锁的得说道‘你脸上的黑气越来越浓;不出7天必定死于非命。你好自为之吧。’说完转身就走了。来去如风一般;等我回过神来;出门找他的时候;他却消失在了茫茫人海之中。自从那一天之后;我就霉运不断;好几次差点就死于非命。例如之后的第一天;我去公司大楼上班;走到楼下忽然半空中落下了一把扳手;差点落到我脑袋上。抬头一看原来是公司一间办公室正在安装空调外机。第二天去工地视察;一根钢筋又从天而降;深深插入了距离我脑袋不到半米的泥地里。自此之后;尽管我小心翼翼;但是这些飞来横祸依旧不断上演;但是每次都是差之毫厘就要了我的性命。第三天我驾车驶过一个路口的时候;突然从我左边急驶出了一辆超速闯红灯的土方车;将我前边的一辆蓝色丰田小轿车撞出了十多米;掀翻在地;小轿车的司机当场就死了;鲜血和机油在马路上流了一地。如果不是我过路口等绿灯的时候起步比他慢;被撞死的可能就是我。一想到这里我就浑身打哆嗦;连车都开不了了;连忙打电话给周助理;让他带我回了家;闭门不出。但是我没想到的是;即使在家里;也隐藏着巨大的危险。”姜海龙说到这里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似乎又想起了恐怖的经历。
“而这份危机就来源于自己最亲近的人!”姜海龙讳莫如深的说道。
“回到家之后,我将自己整个人反锁在了卧室里。闭门不出。我妻子和手下们见我神情焦虑,惊恐,整个人显得很蔫。以为我是由于公司经营不善加上最近目击了车祸,所以心情紧张,焦虑。在卧室门外好言相劝了一番就逐渐离开了。但他们不知道,其实此时此刻,我内心反复涌现的都是那个年轻人对我说的那番不吉利的预言。耳畔回响的都是他最后念诵的那首奇怪的诗以及那阴惨,尖利的笑声。越想越害怕,感觉自己的心脏似乎都收缩了起来,不再跳动了。那种压抑,恐惧的感觉你们能体会的了么?”姜海龙说到这里神情有些激动起来。
“我们能理解。”我诚恳的说道,小钱也点了点头。
“不,你们不会理解的。”姜海龙显得有些气愤的挥舞了一下拳头,随即又消沉了下去,“那其间我就如同丢了魂似的,又如同受惊的兔子,对身边的每个人都是暗中提防,身边一些小的响动都能让我的反应如临大敌一般。我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崩溃了。”
“看到我这个样子,毫不知情的美琴还以为我是由于公司的事压力太大。每每好言相劝,开导我。但是她不知道,我苦恼,惊疑的来源就是她。如果只是这样,我想我惊恐了一阵,内心平复一下,应该会从恐惧中走出来。将那年轻人的话统统遗忘掉,但是偏偏在这节骨眼上发生了一件要命的事,彻底改变了我的观点,铸成了如今的大错。”
“美琴看我食欲不振,逐渐消瘦憔悴的样子,感觉十分心疼,就买来了食材,亲自下厨煮我最爱喝的海螺排骨汤,但是就是这碗平淡无奇的排骨汤却改变了所有的一切。”
“看到美琴亲自下厨,花了几个小时煲出来的排骨汤,我虽然毫无胃口,但是看到美琴如此的辛劳,我也不好意思拒绝,就是拿起调羹,将所有的海螺,排骨和汤汁喝了个干干净净。但是那排骨汤刚一入口,我就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具体是哪里我又说不出来,而且看到美琴那期待的眼神,我也不好意思停止不喝,只能一仰脖子,一饮而尽。但是那汤刚喝下去不久,忽然感觉胃里一阵绞痛,我闷哼一声就倒在了卧室的地板上,头上豆大的汗珠就流了下来,而且眼前发黑,意识也开始逐渐模糊起来,我在昏厥之前,厉声质问美琴道‘你,你到底给我吃了,吃了什么东西?!’”
“而此时美琴显然也被吓傻了,一时居然没反应过来,只是傻傻的说道‘就是普通的海螺排骨汤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该怎么办。呜呜~~’美琴居然吓得哭泣了起来。‘赶快,赶快,拨打120,我估计是食物中毒了。’说完这话我就昏死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医院的特护病房里了,后来根据主治医师的话说,医护人员对残留的排骨汤检测发现,是美琴在清洗海螺肉的时候没弄干净,把有毒的海螺内脏给遗留下来,和猪肉一起煮了,幸亏发现的快。不然这海螺中的神经毒素可以在半小时之内麻痹人的心脏,致人于死地。听医生这么一说,我忽然又想起了那首诡异的诗‘一兔朝前走,雏鸡伴身边,两冲互相望,一去不复还’,一想到这里整个人就忍不住一阵战栗。终于,对我下手了,我不能再退缩,我一定要在她祸害我之前除掉她。”
正文 第十章 痛下杀手
“住了两天医院之后,我再也住不下去了。义无反顾的办理了出院手续。因为我知道距离7天的最后期限只剩下最后一天了。我必须要有所行动,否则一个星期后就是我的头七了。”
“回到家中我也不动声色,依旧照常处理着公司的那些烂摊子。直到当天的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看着身边已经熟睡的妻子。我意识到,时机来临了。看着眼前这个熟睡中的恬静的女子,我忽然感觉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和憎恨,似乎我所经历的一切困难,不顺都是眼前这个女人带来的噩运。此时她在我眼中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温柔可人的爱妻,而是一条随时可能置我于死地的毒蛇。终于我狠下心来,一咬牙,双手死死的掐住了她纤细白皙的脖子。”姜海龙说道这里,双目忽然开始凝视起自己的那双颤抖的手起来。
“当时我一定是疯了。一边死命的掐着美琴的脖子,一边看着身下的美琴痛苦的,徒劳的挣扎着,忽然产生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并且在掐脖子的同时,忽然又想起了今天午后和那年轻人偷偷会面时的那番谈话。”
“既然她与我命中相克,那我们离婚,我发誓这辈子都不见她这样可以么?”
“……”
“大师,你说话呀。”
“你们两个的命运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