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憨正传-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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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他不像是在对我说话,而是在呼唤天上的那个妈妈。
杨钢的神色突然拧挣起来:“我恨你!你恨你!我恨你毁了妈妈和我的幸福,我不要跟你去,我要妈妈,还我的妈妈!”杨钢扑了过来,掐住了我的脖子。
他是不是疯了?我被他掐得喘不过气来,心里惊恐万分,本能的反映让我一拳击向他的后脑,他的手终于慢慢的松开了,只是口中还在不停地喊着妈妈。
我想了想后,用手摸向他的额头,好烫!至少有四十点五度
原来他生病发高烧了!
“阿钢!你千万不能死!”我迅速地把他背上,朝着一个方向狂奔:我必至找到有人的地方,让医生来治他的病,他烧得这么厉害,不赶快抢救会死的!只是在这非洲原始大森林的黑夜,我能找到治病的人吗?
但愿上帝保佑他这个不虔诚的异教徒!
我跑啊跑啊,也不知撞断了多少根树枝,也不知跑了多远,但在这茫茫的大森林里还是看不到任何有人的迹象,而杨钢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最后终于彻底安静——他晕了。
我无奈之下,凭自己渊博的知识,找到了几种非洲古老巫医用来退烧的树叶,把它敷在杨钢的额头,然后在万幸中又发现了一条小溪。我把杨钢的整个身子都泡了进去,只留下两个鼻孔出气,但愿古老的偏方能让他起死回生,上帝,您宽恕他以往以您无知的诽谤吧。
“啊——”一声长长的惨叫声传来。
有人!我顿时兴奋万分,立马抱起杨钢,朝声音的方向狂奔而去。
OH上帝!您为何要这样对待您的子民!一个身高不到1。4米的成年小黑人正被一头巨大的公狮撕开了肚皮,露出了里面的肠子。
“嗷!”我对着公狮狂叫一声,这头狮子立即停住了对小黑人的伤害,用它那双铜铃大眼瞪着我——这绝对是一头在狮王争霸中败给了小辈的老狮王,要不然它不会单独跑进深夜浓密的大森林里来找吃的——它肯定是快要饿昏了。
对于我打挠了它用餐的行为,这头雄壮而略显苍老的公狮显然急为恼怒,在它看清了可以把我当作额外的收获后,它狂吼着向我扑了过来。
但是这次,它要为它错误的判断付出生命的代价,我虽然因为体内极差的神经协调问题而炼不成圆圆给我的神功大法,但我有着比它强大许多的蛮力,更重要的是,我还有着可以打败神仙的极限运算速度,我0秒之类就找到了它的弱点,想出了对付它三千五百种方法,我采用了最省力的必杀一击:我的能量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对付一头畜牲,当然不能浪费太多的体力。
我用我极快的速度,绕到它的屁股后面,一拳捣进它的肛门,然后变拳为勾,掏出它的大肠,在一根小树上打了个结之后,我绕着这棵大树,用比它快0。01秒的速度打了十来个转,最后这头公狮在不停地“吼吼”声中,自己把自己绑死在这颗大树上。
“可怜的小黑人!你是人类多么宝贝的珍稀品种啊。”我看见小黑人用充满神奇的目光盯着我,他大概怎么也想不到,原来打死一头狮王可以这么省力。只是这个可怜的小黑人恐怕是没得救了:虽然在大医院里,这只不过是一个连护士都能做的、缝合肚皮的小手术,但在这原始大森林中,根本没办法给他消炎——他的创口太大了,不是几把草药能够应付的。
“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我找来几根树滕捆住了他的肚皮——死马当作活马医吧,唉!要是能用针线缝合一下,他也许还有百分之一的活命希望。
他显然听不懂我在说什么,只是用手指着一个地方,口里不停地“阿里咕噜......”地叫着。
我却听懂了他的话:“那里有个神奇的山洞,是我打猎时用来过夜的家,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我用一只手把他小心地抱着,然后又用另一只手把杨钢扛了起来,朝着小黑人所指的方向,迅速走了过去。
搬开一堆烂树枝后,我终于发现了小黑人口中神奇的山洞:一个我只能猫着腰进去的、散发着一股潮湿霉臭味的、黑呼呼的小洞洞,我顿时大失所望。
五九、小黑人的山寨大神
唉!好人做到底吧,我猫着腰,快步地走了进去。十米、二十米......这个洞怎么这么长,而且还这么深,它竟然是呈33度角斜向地底深处的,我又有点激动了起来:上帝保佑,但愿能在这个小山洞找到可以真正退烧的药——虽然非洲原始人的药可能对杨钢这么大的高烧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但总比等死强吧,至于这个小黑人,也只能让他完成死在自己家里的心愿了。
在走了将近1000米后,前面竟然有光——百分之百是电灯发出的光,什么时候非洲原始人也会用电了,我内心充满了好奇。
终于走到了灯光的源头:我的天啦!好大的一个军事基地!里面的标志竟然是——纳粹,这绝对是二战时德国在非洲的一个备用基底,而且还相当的庞大。
药!军事基地中不可能没有盘尼西林——只要再找到特效退烧药,他们两个都会有救了,就算只有盘尼西林,只要杨钢能熬过今晚,他就不会死——他的高烧绝对是内伤发炎引起的,至于那个小黑人,一小瓶盘尼西林就够了——他还没有因发炎而引起高烧。
药很快就被我找到了,连手术设备都相当齐全,但是,用来兑药的蒸馏水早已不知干了多少年!
我操起一个水桶,用最快的速度跑出了山洞,打来了满满的一桶水,我已经没有时间再来给它蒸馏了。上帝保佑,但愿非洲原始大森林里的溪水不会像家里的矿泉水那么脏。
我用5秒钟的时间缝好了小黑人的肚皮,看着小黑人疼得晕了过去,我只能在心里对他说声抱歉:不是没有麻醉药,而是抢救生命不能浪费时间。
在给他们二两人挂起了吊瓶后,我在极度的疲惫中倒在了一张行军床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我真的不是一个尽责的护士,在病人把我摇醒后,我才想起我得照看病人。但就现在的情况看起来,我算是一个很好的医生:杨钢已经完全康复了,那个小黑人除了因失血过多而面色苍白外,呼吸相当平稳,此时他正用好奇的目光盯着我,只是还不能动弹。
“你身上的一些伤口有发炎的迹象,等我蒸馏好了这桶水,我要给你打一针。”杨钢拿来了一瓶盘尼西林。
“不用了,我自己来吧!”我用一个不锈钢杯从水桶里勺了小半杯水,把盘尼西林倒了进去,然后拿过杨钢手中的针筒把药水吸了进去后,在自己的胳膊上扎了一针。
整个动作如行云流水,快得让杨钢根本来不及反应。
“你不要命了!”杨钢一付不可思议的神色:“这会死人的!”
我木讷的笑了笑:“你们都没死我怎么会死。”
杨钢张大了嘴巴:“你是说,给我们输液的水用的就是这桶里的?”
在得到我肯定的眼神后,杨钢咆啸起来:“你他妈的是个白痴!”
对于杨钢的愤怒,我感到无可奈何,我只好实话实说:“如果我是你这样的聪明人,你们两个现在已经死了——我没有两三个小时的时间用来蒸馏它们,白痴碰到这种麻烦唯一的想法就是,先做总比等死好。”
“你真是一个幸运的白痴。呜呜呜!”杨钢抱着我哭了起来:“曾经有一个老军医在没办法的情况下,用国产的号称百分之百纯度的纯净水,给一个脓疮发炎的战士只打了半针,结果那个老军医现在还在牢房里打太极拳,而那个立过三次一等功的战士,就因为屁股上的一个脓疮而成了烈士。阿憨——你他妈的太幸运了!”
唉!德国人的东西质量实在没得说,这些军用罐头都过了半个世纪了,还被我和杨钢二人吃得津津有味。看着那个小黑人一脸的馋相,我给他熬了一碗稀粥:他现在的状况,可不适合吃肉。
闲暇之余,我和杨钢逛起了这个基地,随着一个个库门的密码被我解开,里面是:黄金、黄金!还是黄金!!上帝,这里的黄金至少超过二十万吨!!
“阿憨!我们成世界首富了!”杨钢抱着玩起了转圈,结果是:又一次摔跤。
真是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才这么点黄货,就敢称世界首富?现在光是我个人的资产,折合地球上的物价,我都可以买下整个太阳系了,这还没算素素的。不过我们要真是把钱都拿出来,那么世界上所有的原子分子正负电子全部用来造纸都还不够印我们的钞票。有时候,钱只是一堆虚拟的数字,看着有这么多,如果我把它的零头拿出来分给大家一起花,我猜到时候我所有的钱连一个馒头都买不到,为啥?通货膨胀呗!
年轻人,你现在明白了为什么我宁愿把上千千...亿的钱放在银行发霉,也不愿赞助一个零头让大家一起来HappyYY了吗?怎么,你还不明白,到时谁给我们去地里刨馒头啊!
百个馒头的钱并不等于一定能够买到一个馒头,这就是我一个白痴对经济学理论最伟大的贡献,明国三十五年你扛着一麻袋的法币也换不到一个红苕,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我对杨钢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我们得把它扛回家去!”为什么?唉!我们家宝贝圆圆喜欢啊!好久不见,我真的非常想她了,我猜她一看到这么大堆的贿赂,下次一定不会再冻结她老爸的账户了。
“兄弟!你的脑袋瓜子第一次开窍了!”杨钢用格外欣赏的目光盯着我。
※※※
“恩公!您的仆人——小黑人族族长桑奴奶芬代表小黑人族全体族民尊奉你为山寨大神!”桑奴奶芬一脸花痴的模样。
我不解:“什么是山寨大神?现在是文明社会,我们的法律禁止储奴。”
桑奴奶芬一脸悲伤的神色:“我们小黑人古老的传说中,谁能空手打死狮王,谁能用圣水治好濒危的族民,谁就是我们的山寨大神。我们吃在山寨,住在山寨,生儿育女全在山寨!山寨就是我们的家、山寨就是我们的根、山寨就是我们的魂!大神您这样无情地抛弃您的子民,这不是要断了我们小黑人的根、让我们成了没家没魂的山寨遗民了么!”桑奴奶芬号啕大哭起来。
山寨有什么好?那只是落后文明的产物,我从没想到二十世纪还会有人哭着求着做奴才的,不会是他们天天都在看我们中国国产的电视剧吧,那里面不愿当爷崇尚为奴的主角、配角、龙套角倒确实不少。
杨钢用一双和蔼的目光亲切地盯着桑奴奶芬:“我可怜的孩子,大神不过是在试探他的子民是不是对他有足够的忠诚,我是山寨大神的亲戚——哈哈大神,我保证山寨大神不会抛弃他们的子民!”
“什么?”桑奴奶芬一脸的愤怒:“难怪我们的大神要抛弃我们,原来是你这个神棍在蒙蔽他老人家的神识!我要为死在食人族手里的族民,找你这个神棍报仇!”桑奴奶芬擂着鸡蛋大的拳头朝杨钢冲了过来,才刚跑两步就摔倒在地上——唉!失血太多的病人,还是不宜运动啊!
“失误!原来小黑人就是食人族最大的口粮产源地。”高智商的杨钢马上就明白了怎么回事,他冲上前去,一把抱起了桑奴奶芬,用异常慈祥的目光盯着他:“可怜的孩子,我为我那些愚顽不灵的子民向你表示最诚挚的歉意,刚才我和山寨大神正从那边过来,想不到我一觉才睡了十来万年,没人看管他们,他们就沦落到与禽兽为伍的地步。我现在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