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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海火行动-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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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能叫他高兴,告诉他一声没什么不可以。他就像爸爸一样,在照看妈妈吗?”

“像死人一样,但我想他在作美梦。今天下午他来到办公室,坐得很近,让人心里不舒服,临走时还使劲将我的手捏了一把。”

“可千万别嫁到白厅里去,亲爱的。今天的小部长明天说不定就能当首相,和皇家政府的成员联姻照样可以上报扬名。”

“我明白。”她笑着使用了一句下流的暗语,这句暗语还是她亲自选定的,用来表示某种愿望。

晚上8点半钟, 他已结束停当,换了一身黑色牛仔装,手枪套牢牢栓在右边屁股上,被牛仔衣遮盖住,从外面根本看不出来,备用子弹夹分别装在全身上下各个口袋里,飞刀藏进左边衣袖内。他还带上了那把伪装的瑞士军刀和一只高能袖珍手电。在此之前,他已坐在床上仔细查看比尔·坦纳提供的一份塔恩庄园的详图,并将图上标出的路线一一记在心里。

车子行驶了差不多10英,经过的都是一些乡间小路,最后来到塔恩庄园地界边缘的一条作为边界线的路上,他择了一处路边有茂密的灌木丛作掩护的安全路段停车。

他悄无声息地下了车,还是像往常一样,先原地静站几分钟,让自己的眼睛适应周围的黑暗。 他知道路边是一个山坡,爬到山坡顶上便能俯视距离不到300码的塔恩庄园古屋。

他现在已发现爬上山坡的路被似乎是来自山坡那一侧的闪烁的火光照亮了。他还可以听见经电子扩音装置放大了的麦克斯·塔恩讲话的声音,他惊得身子一颤:这声音就像过去历史上某个人物那蛊惑民心的煽动演说。

第十五节  塔恩庄园

当他来到坡顶时,眼前出现的景象使他心头大震,这简直就像在重演30年代老电影中的镜头。

塔恩庄园的房屋是一幢灰色石砖砌成的长方形高大楼房,此时这座大楼里里外外一片灯火辉煌。大楼前面是一处长形高台,高台正中设有上下台阶,四周是装饰华丽的石雕护栏。台阶顶端高台正中处安放着一张坚实的木制演讲台,麦克西米利安·塔恩身着黄色军服,正站在演讲台前慷慨激昂地发表演讲。分列于他两侧的人也都身着黄色军服。他的听众有男有女,有成年人,有青少年,共约二三百人,在台下的大草坪上整整齐齐地排成队列。他们人人都举起一支熊熊燃烧的火把,闪烁的火光照得周围的树林及塔恩庄园屋墙上人影憧憧,鬼气映在庄园房屋的墙上显得特别高大威武。

“我们应该用这些思想武装自己的头脑,在这些思想指引下前进。要战斗,要保持信念,坚定立场,团结一致。要记住那些被出卖而英勇献身的先烈们。”塔恩达说边举起双手,不停地挥动着,台下的听众则被他迷惑得如痴如狂。“我们只有永远牢记我们伟大的先辈们的教导……” 说到这里, 他一只手突然朝天上一抓。“我们只有永远恪守那些革命的先行者们的誓言,才有可能重建伟大的阿道夫·希特勒在被出卖之前成功地建立起来的——一个帝国……一个民族……一个领袖。”

邦德觉出自己额头上冷汗直冒。塔恩的声音、手势和姿态与60多年前的阿道夫·希特勒一模一样,甚至连他最后那句话“一个帝国……一个民族……一个领袖!”也完全是希特勒的原话,它们就像是对听众发出的一个信号。塔恩话音一落,台下的人群中立刻爆发出狂涛怒潮般的“万岁……胜利……万岁!”的欢呼声。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更使邦德五脏翻腾,冷汗浸透了全身。人群之中突然响起了嘹亮的歌声——唱的是一首他从电影和唱片中听到过的使人一听就想起纳粹时代的恐怖的歌:

战旗高高举起;队伍密密排齐!

这是纳粹的颂歌,军歌和国歌——《战鹰之歌》。

一听这首歌的曲调,他脑海里立刻清晰地浮现出一幕幕从小说、电影、新闻纪录片和新闻摄影图片中剪选下来的图景:年轻士兵被炸碎的尸体横七竖八躺在地上,也有的漂浮在海面上,还有的飞扬在天空中。他耳中几乎能听见纳粹军靴践踏在地上发出的咚咚声,脑中仿佛看见了党卫军身上那鲜亮华丽的军服、盖世太保恶魔般阴森可怖的面孔。 整个欧洲成为一片废墟,成千上万的人消失于集中营,6百万犹太人死于毒气室。他脑海中似乎布满了一组组恐怖镜头:奥斯威辛集中营、贝尔森集中营、达豪集中营以及其它死亡集中营里的僵尸、堆积成山的白骨、毒气室烟囱冒出的黑雾。这是本世纪前期当整个欧洲在纳粹奴役下瑟瑟发抖的那个年代里的恐怖景象,难道这一切又要回头重演了?

毫无疑问,麦克斯·塔恩爵士已经取得了死灰复燃的新纳粹党的领袖地位。纳粹党能够死灰复燃,一来因为德国现政府领导层的优柔寡断为其提供了有利的生存条件,二来则因为适应了一个适于纳粹掌权的新时代的需要。

他早已知道,麦克斯·塔恩期望作出什么惊世之举来使人们宽恕他从前的那些死亡交易,并使他成为一个只有全世界联合起来才足以对付的大人物。不幸的特丽茜·绿翠早已告诉他,此举将发动于加勒比地区。由此,他眼前所看到的情景虽然可怕可恶,却还只不过是一种序曲而已。一旦这个善于蛊惑人心的家伙机缘凑巧,能成功地发动一场震惊世界的政变,他在世人眼中便会成为不可轻碰的大魔王,那时的情形才会真正令人恐怖。

邦德脑海中闪过的这些景象使臭名远扬的《战鹰之歌》的歌词显得更加富有预言性——

那些在红色阵线或反动派枪口下牺牲的同志们,他们的灵魂依然与我们的队伍同在,随我们一同前进。

的确,老一代纳粹分子的阴魂会兴高采烈地加入到这群新纳粹分子的行列中来,而那已经失败的希特勒和希姆莱等老一代纳粹领袖也会站到塔恩这位即将得势的新纳粹领袖身边,对他点头微笑,赞许他的壮志雄心,居然有意要重演历史,再度将世界推入黑暗时代,让昔日的牛鬼蛇神重新出笼,横行天下。

邦德满脑子尽想着这些令人反感的事情,竟未能看出自己面临的危险。他没有注意到有保安巡逻队在环绕塔恩庄园边界巡逻。直到从他左边很近的地方突然传来响动时他才发现迫在眉睫的危险。

他转过头来一看,只见两个身着黄色军服的人已来到大约50码的地方,正放出两只德国牧羊犬。这两个受过训练的畜牲已觉出他是来犯之敌,此时正怒吼着向他飞扑过来。

他警醒过来,掉头朝坡下飞跑,跌跌撞撞地穿过灌木丛奔向自己的汽车停放处。两只凶犬跳跃着越过坡顶一路追来,他边跑边掏出飞刀,左手持刀,右手握枪,准备对付那两只以特快列车的速度紧追在后的恶犬,同时加快脚步没命地飞跑。

他刚跑近汽车,还没有挨着车门,跑在前面的一只牧羊犬就已经朝他身上扑过来,咬伤了他的右臂,并以其飞扑的冲力将他的身子推到车上撞了一下,差一点使他闭过气去。那只恶犬一击得彩之后却犯了个错误,想重施故伎,再次朝他右臂咬去,这下正碰到邦德的枪口上。他只向那畜牲体内送进一颗子弹,一只刚才还在张牙舞爪的凶犬只嗥叫了一声便倒地死去。

另一只牧羊犬见同伴嗥叫倒地,愣了一下,邦德趁此机会立即钻进汽车,关上车门。

那只牧羊犬扑通一下跳到引擎顶盖上,张牙舞爪地对着挡风玻璃狂吠,口中涎水直流,尖牙利齿清晰地露出来。邦德发动汽车,猛地一踩油门,汽车从隐蔽处突然冲出,疾驶上路,将那只牧羊犬重重地摔到地上。

两颗子弹射到汽车背后,他感觉到汽车的震动,但没发现有什么损坏。他弯腰伏在方向盘上,像逃避地狱魔犬的追击似的将汽车开得飞快,转过一个大弯回到瓦瑟堡。如果真想完成此行的任务,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塔恩庄园之行更增加了做这件事情的危险。

过了10分钟后,他确信没有人跟踪尾随他,但他觉得那也只是个时间问题,迟早会有人尾追上来的。那两个牵犬巡逻的人已看清了他的汽车,他们很快便会回去报告的。他们报告之后,塔恩只会下达处死邦德的命令。

将近10点半钟他才把车开进停车场,选了一个靠近出口的泊位停好。他没有立即下车,而是在驾驶座上坐了一会儿,检视手臂上的伤处。伤口还有血,但幸而犬牙入肉不是很深。 他数了一下,有4道长口子,于是用一条手帕紧紧裹住伤口,伤口上的血马上被手帕吸干了。

现在时间非常宝贵,因此,他赶快放下卷起的衣袖遮盖住草草包扎的伤口,从工具箱中取出微型相机,下车朝沙尔兄弟与罗伦律师事务所位于马林广场旁边的那幢楼房后面缓步走去。

不到5分钟便来到律师事务所的后门, 只用半分钟便用一张信用卡塞进去将锁打开了,似乎也没有人稍稍费点力将锁闩固定起来,否则开锁就不会这么容易了。

跨进事务所后门,他先在黑暗中站立了一会儿,打开手电并用手捂住散射的光芒,接着便顺着过道来到宽敞的正门大厅。屋内一片寂静,他看见了那两台罩在保护罩下的计算机。他又原地站着细听了一会儿,还是没有一点儿声音,于是便慢慢举步上楼,走过平台,来到写着赫·沙尔名字的门前。

他本以为要用撬锁工具才能进赫尔穆特的办公室,没料到门居然是开着的。他用手电光向里面一照,只见里面放的一张大办公桌与弗里茨办公室里的那张办公桌差不多,但对面墙上却靠着一大排灰色的文件柜。

他又屏息细听了一会儿,然后走到办公室唯一的一扇窗户旁,拉下窗帘,再走到那排文件柜前。 每个文件柜上都标着索引字母,其中字母T就占了所有文件柜的一半。不难看出,赫尔穆特办公室里保存着大量有关塔恩及塔恩庄园的档案文件。

邦德断定, 塔恩最近的法律文件应该在最末一个标着字母T的柜子里。于是,他不慌不忙地掏出那伪装成瑞士军刀的撬锁工具,开始撬那个柜子的锁。

这些文件柜都是普通的办公设备,撬起来几乎就同开小孩的储钱盒一样不费吹灰之力。他想,这真是太简单了,莫非赫尔穆特是个对人缺少防范之心的厚道律师?那柜子咔哒一声弹开了,里面的架子整整齐齐地挂着十来本文件夹。在取下第一本文件夹时,邦德极力想找出一个对眼前情形的合理的解释。赫尔穆特·沙尔没有安装什么特殊的安全报警系统,也许是因为瓦瑟堡的犯罪率太低。这个独具特色的小镇上的居民都是祖祖辈辈在当地住了几百年的本地人,没有人会从遥远的他乡迁居瓦瑟堡。这个明确的事实意味着根本没有多少人会有兴趣要看有关塔恩和塔恩庄园的文件。诚然,过去一些年里,有些财闭,甚至慕尼黑政府当局都想取得庄园的地产,也闹过一些小小的法律纠纷,但那也不足为虑。也许有一些能追溯庄园历史至几百年前的古老愿始文件,但那肯定存放在某个万无一失的保险库里。年代较近的文件则可以安然无恙地存放在事务所里。任何像沙尔家族和罗伦家族那样代代相传,依然守着古训的律师事务所都不会想到要用特别加固的安全防盗锁和报警装置来保存文件。

他将文件夹放到赫尔穆特办公桌上,将手电衔在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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