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流年-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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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第一次啊……他连女人都没碰过,对于这陌生的感觉身体十分敏感……“彻,彻……”邝牧迷乱地叫着司徒彻的名字,随着这一声声呼唤,司徒彻本能地回应着……“牧……”身体的疼痛令司徒彻一下哭了出来:“玥儿……”…………
“哼,可恶!”司徒玥愤怒地踢着脚边的石子。现在,她被软禁在一处偏僻的宫殿,她正在院子里发气。禁卫军正守着院门,据说是要等到皇上来听候发落。司徒玥郁闷的,她招谁惹谁了,莫名其妙就把自己给囚禁了……而且二哥到底跑哪儿去了……自己没回去他应该找她才是啊……哼,肯定是邝牧又缠着他了!真是的,新婚之夜都不安定。哎,怎么办呢……我不能在这里坐以待毙啊……司徒玥瞥了瞥动也不动的禁卫军,叹了口气。
突然,司徒玥觉得感觉手腕有些发热,她举起右手,发现自己的莲花胎记在正发着轻微的七彩的光芒。“唔,又来了……”司徒玥郁闷的望了望天,今晚是十五月亮又圆又大,大多数这个时候,她的胎记都会发光发热。可过了这一夜,不再发光发热后却什么事都没发生,司徒玥便没怎么放在心上了。以前问过爷爷这是怎么回事,爷爷也只是笑着说,玥儿是特别的,就没再说什么了。特别吗……司徒玥看着手腕若有所思,然而令她奇怪的是,今晚的光芒竟和在念仙山庄时一样耀眼,司徒玥发现,远离念仙山庄或者皇宫她莲花胎记的光芒就会变弱,感觉就像指示着什么似的,这皇宫和念仙山庄到底有什么呢……
第二天早晨,乾云殿。邝牧慢慢睁开了眼,感觉到臂弯有些沉重,他移动双目看见臂弯里躺着满脸泪痕的司徒彻,脑袋一个激灵,随后发现他俩寸缕未着。昨晚发生了什么?邝牧拍拍沉重的脑袋,他记得自己的酒里似乎被人下了药,他在起反应前慌忙回宫,却不想殿里也被人放了香,自己只能在龙床上忍受煎熬。这时,司徒彻出现了,然后……他以为是梦啊……居然是真的……看着满脸泪痕的司徒彻,邝牧的心情很复杂,既欢喜又心痛,既庆幸又自责。这时,司徒彻也缓缓睁开眼,看着邝牧一瞬间的迷茫过后,被冰冷所取代。“彻……”邝牧从没见过司徒彻在他面前如此冰冷的神情,心里充满了害怕。司徒彻想起身,却被□的一阵剧痛逼回了床上。“彻,你别动……”邝牧心痛地搂住司徒彻。司徒彻一把推开他,倔强地下了床。“彻……”邝牧觉得自己快要哭了……怎么会这样……
司徒彻推开想帮他着衣的邝牧,艰难的穿衣,他现在大脑一片空白,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邝牧,所以他选择逃避,没错,逃避吧……只是,玥儿……他这样不洁的身躯还有什么资格站在她面前……罢了,玥儿是圣洁的月亮,他只是她身后妄想潜入她梦乡的微弱星光罢了……
☆、回家
司徒彻漫无目的地在皇宫里游荡,没找到司徒玥他不能离开,尽管现在他对这充满明争暗斗的皇宫充满了恨意。他已经知道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陈落雁了,他也知道邝牧一定会狠狠的处罚她……只是解恨了,身体的伤愈合了,心灵上的伤呢……够了,拿到女娲石就回家吧……带玥儿回家……回我们的家……
“二哥!”被禁卫军押着要去见皇上的司徒玥一看见前面的白影便认出了那是狠心丢下她的二哥。“玥儿!”司徒彻对于司徒玥被禁卫军押着的事感到惊讶,连忙走上前。“丞相。”禁卫军头领行了礼。“怎么回事?”司徒彻皱了眉。“呜呜……二哥,是邝牧那个忘恩负义的家伙要杀了我!”没待禁卫军开口,司徒玥已经哭了起来。“……”司徒彻皱了眉头,对于现在被他迷得昏头转向的邝牧,他是越来越不了解了,他不知道邝牧会不会因为他而伤害司徒玥……“是……是这样的,丞相,我们在幽魂身上发现陛下要刺杀银月公主的书信,于是便将银月公主抓了起来……。”禁卫军头领恭敬的说。“呜呜……二哥,我要回家!”司徒玥哭喊着挣扎着。
“放开她……”司徒彻的眸子充满了寒意。“可是……”禁卫军头领犹豫着。不待禁卫军头领再说什么,司徒彻已经两拳将禁卫军打退,拉着司徒玥向皇宫外奔去。剧烈运动使司徒彻皱了眉头,他突然觉得脑袋有些晕乎,眼前也有些模糊晃荡的感觉……“二哥,你怎么了?脸色这么苍白!”司徒玥发现了司徒彻的异样。“没事……”司徒彻回过头给了司徒玥一个安心的笑容。
他们身后的禁卫军一边追赶一边叫喊,令巡逻的士兵加入了围困司徒兄妹的行列。这样下去是出不了皇宫的……司徒彻流下汗来,不仅是身体的难受还有心里的紧张。不可以,不可以让他们抓到司徒玥!这么想着,他们已经奔到了宫门,守门的士兵接到消息已经将宫门关闭了,怎么才能出去呢……司徒彻望着高高的宫墙,咬了咬牙,一把抱住司徒玥,拼尽全身的力气,将轻巧的她丢了过去。随着司徒玥的尖叫声,司徒彻颓然倒地,感觉到身体的高热,他知道自己恐怕是发高烧了……
闻风赶来的邝牧看见的便是司徒彻倒地的样子。“彻!”邝牧大惊,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扶住司徒彻。司徒彻狠狠瞪了他一眼,便昏了过去。虽然,那一眼让邝牧难受至极,但还是救人要紧。他打横抱起司徒彻,叫道:“御医!”一旁发愣的众人终于回过神来,忙作了一团……“哎,彻……你这是何苦呢……”邝牧心痛地看着怀里的人儿,叹了口气。
越过宫墙的司徒玥拍了拍摔疼的屁股,担忧的看向宫墙。不过,她没法等司徒彻出来了,因为禁卫军们已经打开宫门来抓她了。司徒玥拔腿就跑,虽然司徒玥主修的火绳枪,炸弹这一类远程高杀伤性武器,但轻功什么的她还是会一点的,再加上身体轻盈,所以禁卫军们一时半会儿追不上她。
跑过闹市时,司徒玥发现正在购物的玉惠。“快跑啊!”司徒玥一把拉住玉惠一起向城外跑去。
另一边连夜从皇宫出逃的风夜已经快马加鞭赶去北方边境,那里在皇上大婚前已经悄悄屯了大量军队。夏天的天空多变,刚才还晴空万里,如今已是乌云密布,雷声隆隆,预示着暴雨的来临。
七天后,边境杏花镇。司徒杏长期在外训兵,今天难得空闲,悄悄跑回了杏花镇,想看看这几年都没什么音信的爷爷。他们的父母早在司徒杏十六岁时回了西域,这些年除了偶尔的书信,真是半点也联系不上。司徒杏想到这儿不禁摇了摇头,这什么父母啊……有这样放任孩子的吗……
一边想着,微笑着问镇外的老乡们打招呼,还没待他踏入杏花镇,一个满身血污的士兵追了上来。“将军!”司徒杏转过身,心里一阵不好的预感。“出什么事了?”“我军遭尚狼国奇袭!”“什么!尚狼国!”司徒杏愤怒地瞪大了眼睛,“他们竟撕毁和约!”“另外,他们的军队向杏花镇来了!”司徒杏咬了咬牙,握紧了手中的银枪,坚定的说:“我一定会守护杏花镇的!一定!”
又过了三天。京城公主府。“丞相,该早朝了。”侍从在司徒彻的门外说道。“今天还是不去,还是说我身体不适。”“是。”自那天不顾邝牧阻拦,从皇宫回来后,不上早朝的状态他已经持续了一个星期有余了……他的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但他并不想看到邝牧……这些天,邝牧亲自来探病好几次,他都以各式各样的理由拒之门外。哎,敢这样对待一国之君的,恐怕举国上下也只有他了。他心里还有些担心司徒玥,显然她和玉惠逃脱了,但回家的路途有些凶险,不知两个女孩应付的过来没。
“二公子!”这是胖老板的声音,可是,很显然,这声音带着颤抖和哭腔。“怎么了?胖老板,你这是?”司徒彻打开门,正看见胖老板跪在地上泪流满面。”“二公子!尚狼国奇袭!杏花镇沦陷了!尚狼国在杏花镇大肆屠杀!还有……大公子……他……他坠崖而死了……”胖老板的话如同雷击,司徒彻当即感到晕眩,一股气血向嘴里涌来,他一向的镇定再也不在,就这样呆愣在那里。“二公子……”胖老板哭着,“还有念仙山庄……被烧了……老爷不知去向……为今之计,只能向朝廷求援……”“嗯……”司徒彻呆愣着,艰难的迈步向皇宫走去……
他的脑袋一直处于迷糊状态,清醒过来时,邝牧正扶着自己,一脸担忧。“彻,你怎么了?”邝牧轻声问道。“大哥……死了……家,没了……”司徒彻喃喃的说,不知是说给自己听还是给邝牧听……“……”对于这个消息,邝牧也十分震惊,司徒杏竟然……死了?
这时,从边境赶来的传令终于带来了消息,也带来了求援。邝牧当即下令出兵,司徒彻请求前往,却被邝牧阻止了,他已经决定御驾亲征,朝中政务需要司徒彻,另外,他私心里也不想放司徒彻去追司徒玥。“陛下,我一定要去……求求你……”司徒彻跪在邝牧的面前,不住的磕头,额前的血流了一地也不在乎。邝牧心疼得紧,但更不想任他离去……“不行……”邝牧咬着牙再次吐出这两个残忍的字,不管他请求多少次,他绝不能放他离开,他想要他留在身边。“那么,我只能私自逃走了……”司徒彻重重地磕在地上,然后站起身,冰冷地看了邝牧一眼,转身往外走。“等等!你认为你可以轻易离开吗?”邝牧生气的说。“司徒家的暗部不是摆设,你拦不住我。”邝牧咬了咬唇,心里一阵慌乱,终于丢出最后的筹码:“女娲石在我手里!你留下,你留下就可以得到你们司徒家一直在寻找的东西了!”“……司徒家都被毁了,要这个还有什么用……”司徒彻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
邝牧从怀中拿出一块闪着金光的石头,喃喃道:“本以为他们司徒家会为了你不顾一切,可是……你还不是留不住他!”邝牧将石头狠狠掷在地上,无力的望着殿顶。他并没看到,地上的石头金光大盛,像人生气时的怒火一样。过了很久,邝牧终于平静下来,但身心都已疲惫。这时他的贴身宫女走了进来,看着地上美丽的石头和死气沉沉的帝王,恭敬的捧起石头,想要呈给他。邝牧看着小宫女的举动,轻轻挥了挥手:“乔雨啊,这些年承蒙你照顾了,这石头就赐给你吧……”女娲石对他来说已经没了意义……“是,多谢皇上。”乔雨受宠若惊地收下石头,她感觉这石头的金光在她怀里变得很柔和,似乎石头本身还散发着热量……女娲石,相传女娲曾为了救自己病故之爱女,将自己万年修为贯注于一颗昔日补天所余的五彩玉石上,便是这颗吧。
邝牧再次抬起头呆呆地望着宫殿的横梁,眼神渐渐凶狠起来,似乎有什么东西,慢慢在他体内觉醒……
☆、背叛
残垣,断壁,火焰,靡旗,鲜血,断肢。这是此刻司徒玥和玉惠眼里的杏花镇……“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呆呆的看着这一切,司徒玥喃喃自语。“……”玉惠虽然还是淡漠的神情,不过她握拳的双手轻颤的身躯,显出她内心的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