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平安-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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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嘻嘻一笑,裸着身子床上一滚,眼神四处游离,好半天才找准魏泽弘的位置,扑了上去抱住他又亲又吮。
……
魏弘泽只留了个□的背影给屋顶上的俩,听着他身下女子勇登极乐的叫声,平安只觉得脸孔似要烧起来,全身燥热,头脑也昏沉泛重得厉害。转头看旁边的沙狼,只见他早已掏出那块黑面纱揉作一团将鼻子捂住,此时见平安火红着脸,眼神也迷离散乱,心中不由暗呼:这丫头糟了!伸手她中、神庭、百会三个穴位用力按揉,又掏出一粒丹药喂到她口中,顿时一股沁心脾的清凉平安口中弥散开,让她头脑清醒了不少。
女子的呻/吟越来越急促,最终凝聚成一声尖利的高呼,平安捂着耳朵紧闭双眼不敢再朝下面探视。但是沙狼却瞧得真切,也就是那一瞬,尚女子体内的男子枕头下摸出一把锋利小刀,女子脖颈上一个横切,鲜血如注直喷射到床上方的横梁。男子不慌不忙取来一个瓷罐,抵至女子脖颈将血引入罐中,等血流得差不多时,再用那锋利小刀熟练剜去女子双目放入另一瓷罐。做完这一切,男子将自己身子擦拭干净,穿上衣服,唤来守楼下的阿三阿四,将屋子清理了一遍,再用床单包裹着将女子尸体抬了出去。
见三都离去,沙狼才紧皱眉头拍了拍一旁仍紧捂耳朵的平安,语气有些凝重:“这里太危险,明天让护送回赤江。”
见沙狼不似说笑,平安也郑重其事:“不回去!”
“不行!现就送走,不能再呆魏家了。”沙狼收起刚才那嘻皮笑脸的模样。
“为什么?”平安见沙狼如此迫切要送她离去,有些不解。
“这魏家本就跟军营那边千丝万缕,如今看来还妖邪无比。道刚才那做什么?练南僵邪术!用处/子极乐之瞬喷薄而出的鲜血再配以双目炼制丹药,可使精力无穷无病无痛,要练这种邪术需要上百甚至上千的处/子鲜血,就算将这魏家所有当龄女子屠杀,也不够他炼制,也想成为他其中一员吗?”
见平安傻愣住,沙狼以为她被吓住了,不由放缓了语气:“别怕,会带出去的。”
“南僵邪术?”年初时朝庭侦办的一起牵连甚广的案子不就跟南僵邪术有关吗?那案子最后虽不了了之,可是爹几次三番被皇上秘召进宫,之后不久又被封巡史到赤江,如今赤江与燕山军营又跟陈国公府有着复杂莫明的牵扯,平安脑中一个个念头闪过,这一切若是用一根线串起来……
“还有那五十万军粮。”平安看向沙狼,“也听到了,陈国公府私备军粮,他们要反朝庭。”她知道北漠最终是要归顺朝庭的,这之前他们跟陈国公府肯定要决裂。
沙狼面色沉重,想了想还是道:“这个知道,他们除了要反朝庭,还要割除北漠这条尾巴,他们准备原化和北漠一带投毒,阻断原化与赤江的联系,这次来就是想找到他们投放毒物的分布图。若是回去,一定要让苏伯轩他们多加防范,陈国公这个阴险毒辣,不简单。”
平安大吃一惊,怎么是投毒,不是疫灾吗?难道那场即将大规模暴发的瘟疫不是天灾而是为?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感冒,头昏脑涨,影响了码字进度,实在抱歉!
VIP章节 44第44章
平安决定继续留在魏家;以观其变。沙狼争执不过她,只好无奈送她回去;叮嘱她切不可单独行事,犹其不能暴露了身份,他暂时不会离开小里屯,但是一旦他得到离开这里的指令,那她就必须得跟他一起离去。
第二天,平安找到孙嬷嬷;让她代为转告何掌柜,说自己需要的东西用完了;必须要补齐才能干活,得到消息的何掌柜没一会功夫便过来了。
平安就笑道:“来的时候没有估量好,带的油少了。”
“要哪种油只管说;我这就让人上街去买。”何掌柜想,要油还不简单,市面上什么油没有卖。
平安道:“你不知道,洗珠子最紧要的便是这油,这油跟咱们平时用的油可不一样,不是最好也不能是最差,而是最适合融进珠子的,这样,洗出来的珠子品相才能最好。”
何掌柜听得皱起了眉:“哟,我对这个还真不太懂了。那你说,要咋办?”
“其实也不难,就是油不能太稠也不能太清,颜色不能太透也不能太浓,一切都讲个刚好适中,可惜我用的油完了,不然借你一点拿去参照一下。”平安一脸无奈,说得轻描淡写,却听得何掌柜眉头越皱越紧。
“就劳烦姑娘跟我上街走一趟得了,这又清又稠又浓又淡的,还真不好把控。油店离得不远,也就转几个街角的事。”
“那也只有这样了。”平安叹口气,好似何掌柜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非要她亲自出马,她不得已只有答应。
这还是平安来小里屯这么多天第一次上街,倒是个人来人往商贩穿梭的地方,但是要跟赤江这种繁荣大城比起来,小里屯还是略显贫瘠,甚至连燕子沟都有些及不上。几条街上全是土坯平房建成的铺面,装簧摆设都极为简陋,来往赶集的人也大多粗布裹身,少有遍身绫罗者,倒是何掌柜和平安俩人往人堆里一凑,就算是那相当体面的人了,立马有端着破碗衣衫褴褛的人上前找俩人讨钱,被何掌柜大声喝斥着撵走了。
“以前我去过原化,虽说都是边关小镇,可小里屯相比之下却差远了。这里年年大旱,陈国公府不放粮下来,朝庭也不管,若不是还有三万守军在这里驻着,这小里屯的百姓怕早迁往默城了,都是大梁子民,差别可大啰。”何掌柜似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平安说,语气中有丝无奈和哀叹。平安却想,这陈国公马上就要自拥为王了,你们很快便不是大梁子民,而是陈国子民了,只是不知道到时又会是怎样一翻景象。
何掌柜带平安进了几家油店都没选中合适的油,就在俩人又走进一家油店时,街面上出现了一阵骚动,只见几名士兵跑到临近几家店面一阵摔摆,掀了个底朝天,最后揪了几个人出来带了走。
“这是做什么啊?”平安不解地问何掌柜。
只听一旁油店老板叹了口气道:“军营的人来抓人了,都好几天了,天天都这样,这生意没法做了。”
“抓什么人呀?”平安问。
“不知道。”油店老板摇摇头,“说是从燕山那边逃过来的犯人,这几天凡是从那边来的人都被带走了。”
正说着,便有官兵进来了,瞧了瞧几人开始一个一个寻问开来。当问到平安时,何掌柜在一旁帮腔:“是我家远房侄女,打默城那方向来。”那名官爷就狠狠推了何掌柜一把,恶狠狠道:“谁让你说,让她自己说。”
平安就稳了稳神,上前道:“小女是默城青关山脚下龙坝子沟伍家村人。”
“是的是的。”何掌柜一边点头一边将怀里的腰牌拿了出来,“确系小人的侄女。”
官爷接过腰牌看了看,哼了一声:“原来是魏家大院的人。”转头便要走。
“慢着!”旁边一位大胡子官兵突然出声道:“正好,刚才在隔壁店抓了两人,也说是龙坝子沟伍家村的,带来给认下人。”
立马便押了两个人进来,平安当然不认识,这时,只见从外面跟进来三个人,拉着几名官爷的手求道:“大爷,真是来小店做买卖的客人啊,一家老小都等着他们回去呢,求你们放了他们吧。”
“再吵将你几人一并押回去。”当兵的几个十分不耐烦,将几人朝后猛推几掌。
平安朝几人望去,突地眼睛像被钉住一般,就见其中一青衣老者虽然长须及胸,满脸皱褶,但长相五官连声音都像极了季怀忠,那老者也看到了平安,眼神闪了闪立马移开来,继续向官兵央求。
大胡子不理会那三人,指着被捆绑住的两人问平安:“你们是一个村的,你可认识他们?”
平安上前仔细看了看,又换了几个方向,借着观看俩人的机会将视线不着痕迹的落在了那长须老者的身上,只见他双目紧紧盯着她,眼里发出某种紧促的信号。
“不认识。”平安转头头对大胡子淡淡说道。
“真不认识?”大胡子追问道,“你可看仔细了。”
“真不认识。”平安笃定道。
大胡子满意地点点头,让人给那俩人松了绑:“原来是我记错了,他们不是龙坝子沟的,是弯树儿沟的。”其实他并不是记错了,而是故意为之,要说这帮官兵做事没什么头脑,但是有些招数却挺管用。比如像是有从大梁那边偷溜过来的人,若是被抓住了,也有慌称自己是哪村哪地的人,便有官兵说,刚好抓住一人也称自己是那村的人,就让认人。说谎的人自然会信以为真,本来就心虚,见人便会说自己认识他。而被抓的人若也没说实话便会跟着一起承认,若是对方说不认识的,便会及力辩解自己是谁谁谁,我见过你只是跟你不熟云云,但其实俩人说的根本不是一个地方。这招虽然蠢笨,但却百试百灵。
好在平安没有上当,而她刚才在其他油店借着和店小二攀谈中,便有人告诉了她那个地名,说自己老家正是在那里。大胡子官兵几人也懒得再去辨真伪,当下放了那两人便离去了。
长须老者便过来向何掌柜行了一礼道:“老板可是来买油的?老夫店就在隔壁,店里有上乘的尺头,老板买完油后可过来看看可有自己称心的,挑上一两匹,老夫可折个好价钱给你。”
何掌柜敷衍了一翻,心想自己又不是女人,买什么尺头。等长须老者和几人离去,便催着平安赶紧挑油,说时辰不早了,自己还得早些回魏家店铺去。
“我看这家的油就很合适,不如就在这家买吧。”平安颇为认真的拿着漏斗打量了下滤嘴的残油,转过头对何掌柜道:“何掌柜若是有急事不如先走吧,我自己认得回去的路。
“不打紧,也不差这点时间,你看要多少油?”何掌柜说着就招呼老板过来打油。
“三壶就够了。”平安说着不好意思地朝着何掌柜笑了笑,“何掌柜你瞧,这几天我都关在屋里洗珠子,这好不容易出来一次,想顺便在街上买些个水粉、缎子啥的。”
“这里有啥好买的,这的东西还没燕子沟的实在,你一口气将珠子洗完我立马送你回去,到时你得了银子,要买啥没有啊。”何掌柜觉得这不是一个好提议。
“哎呀,我一天呆在那院里闷都闷死了,你是不知道,那洗珠子可是枯燥活儿,你若再不让我透透气,我可不想做了,憋死我了!”平安佯装生气,一副不耐烦模样。
“那这样吧,就领你去隔壁店逛逛,刚才那老板说了,他家有上乘的布匹,你去别的地方也寻不着。去看一看咱就回家啊。”何掌柜终于松动了,便始终不同意平安脱离他的视线范围。
“好吧。”平安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似乎逛那种布店是件多委屈的事,心里却早已迫不及待了。
“哟,老板,您来啦。”似乎料到何掌柜二人会来,刚才跟长须老者一起的其中一人早已候在门口,将二人迎了进去。
“小店刚好到了新货,给二位客倌取来瞧瞧吧。”那人便从里间取了几块缎子出来。
“想不到这样的地方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