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爱吾爱(清穿)_1-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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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禩的吻铺天盖地的袭来,嘴唇、耳际、颈项、胸前,他努力发掘着她每一个敏感的部位,把她的撩拨到极至,让她完全沉醉在他的狂野中。
“涵儿,要么?”
“嗯!”墨涵也主动的回吻。
“涵儿,告诉我,你要么?”胤禩却故意逗她。
“哦,是的,我要你,胤禩,我要你!”
当他真的进入她身体时,她才知晓适才那次他是顾及她的身子,那么的温柔,对他而言,仅仅算是浅尝辄止,而此刻才是真正汹涌澎湃的索求,他一次次的把她抛向爱的漩涡,他带着她飞奔在狂风暴雨的草原上,任风呼啸而过,卷走一切烦忧,任雨酣畅淋漓的湿透全身──待到攀登到最顶的山峰,天空中幻化出绚烂的彩虹。
后的潮红尚未褪去,墨涵的嘴角眉梢还挂着欢愉的痕迹。这样的胤禩,对她是一个全新的体验,而这样贪恋他的自己,也令墨涵吃惊。他的胸膛遍布的吻痕提醒着墨涵,她是怎样的在享受的愉悦与感。
胤禩用手指抬起墨涵的下巴:“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目盼兮。”
墨涵却转过身,将背脊贴在他的胸口,说:“相看两不厌。”
他从背后搂住她,她是那般的瘦小,简直能数清每一根肋骨,他一定要把她养胖。在她瘦削的肩头吻了一下:“涵儿!”
“嗯!”
“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你说呢?”
墨涵还是装作茫然:“我都不知道你说什么?”
他把一口长长的气缓缓的吹向她的颈项,墨涵立刻痒得求饶:“好了,我说!”她蹭惦他远些,“不过尔尔!”
他发觉她怕痒,又用脚趾去挠她的脚心,胤禩自己都不知道他也会有这样的顽皮,真的是近“墨”者黑了。
墨涵是投降派,没有打死也不说的强硬:“哦,好了,我求饶!我说我说!”她娇喘连连,“四个字,你猜猜!”
他修得光滑的指甲掠过她的腰际,又如弹琴般抚弄她的大腿。
“不用你猜,我说!”墨涵不肯受制于他,起身趴在他的身上,又十指交缠,把他的胳膊拉向两侧,看着他的眼睛,她是笑意盎然,“四个字,乏善可陈!”
他们初相遇时,他不就是傲气十足的说什么“不过尔尔”“乏善可陈”么?
墨涵安心要逗得胤禩恼怒,可他然上当,反而借机返:“哈哈!你是想用激将法故意引我么?还不够么?”
墨涵被说得羞红了脸,把头转到一边,不去看他,用蚊子似的声音说:“我的郎君是力拔山兮气盖世!”
“那你此刻还要么?”
“不、不、不,细水长流总好过暴食暴饮吧?”她忽然沉思什么,“胤禩,你不会嫌弃我吧?”
“嫌弃什么?”
“好比我这么瘦,不够肉感;又好比我都没有技巧可言,你会不会觉得无趣?”
她也会紧张这些,倒让胤禩觉得她话里有话,虽疑心,然知从何提防,她的问题还必须得在眼前解答:“瘦么?不打紧,我会把你养得胖胖的,至于技巧么?”他坏坏的一笑,自以为很得意,然承想已被算计,“路漫漫其修远兮,我们一起上下求索。”
墨涵立刻用食指点住他的唇,说:“记得你的话,哪天你敢嫌弃我,我可记着你今日说的话!”
胤禩暗自嘲笑自己,居然会误认为墨涵会庸人自扰,实在滑稽,不过她这样紧张自己,实在是受用得很:“嗯,我会记得!”
她慵懒的趴在他身上,这时候的气味和方才不同了些,许是中的汗液让体味散发得更浓郁,墨涵调皮的用舌头去舔胤禩的皮肤:“啊!你出了汗,身子上就像洒了盐,是咸的哦。”
“我的涵儿是蜜泡出来的,该是甜滋滋的,我也要尝尝!”胤禩是个实干家,话音未落,就已展开攻势。
天啊!天啊!又来了!墨涵睁大眼睛讶异的看着他:“野兽!”
胤禩眯眼一笑,手搂纤腰,说:“你此刻便是骂我,我也是情愿担当的!”
墨涵的脑子里又是奇怪的联想:“古代么,都习惯把天分为季、仲、孟三季。我的天么,也是这样的!”
中卷 暗流
绮云正对着菱镜细描柳眉,房门被推开,胤禩对着她一笑:“你起得早,换了衣服还得去给皇太后、皇阿玛见礼,额娘那里就不必去了,我才刚从那边过来。”他倒是没说谎,他才以生米做成熟饭的姿态向惠和盘托出一切,额娘毕竟是额娘,巴掌抡起也不曾打下,沉默半晌,还是答应着为他俩再想法子。他只是在盘算着怎么也该让墨涵这个真真正正的媳去趟长宫,见见自己的亲额娘。良人虽怯懦,心却是好的。
胤禩拿了吉服走至门前,又回身说:“这宫里,你原是熟悉的,也别认生,想去什么地方去就是了,兄弟们是打小就认识的,也别太拘束,该怎么玩还和以前一样。”
绮云暗自打量着胤禩,只一,他尽扫阴霾,连带对她也是和颜悦,眼睛清亮的如两汪湖水。难道是惠劝说了他么?其实她倒不畏惧什么,只要长期相处,自然能生出感情,何况她最大的对手不是还傻睡着么?她高高兴兴的换了衣衫,满意的瞧着自己的模样。
胤禩在院子里等着她,二人并肩走在红墙间,招来阵阵羡的目光,绮云暗暗对自己说:“今后我就是大清的八福晋了!”
墨涵是睡梦正酣,朦胧记得胤禩说要去走什么过场之类,她也想起身替他更衣,可她实在是困得眼皮都睁不开。胤禩坐在沿穿靴子,墨涵把头挪过去挨着他,好似片刻也离不开,就静静的挨着都让墨涵有莫大的幸福感。胤禩少不了又来亲她,却又自言自语:“再亲下去,我只得脱靴子了!”
“格格,格格!该起身了!”是佩兰。
墨涵还不知佩兰为了她被关了一整日,回房不见她更是惊骇不已,等她发觉头的海棠枝没了踪影,反而泰然了:“格格能走动了,除了去见八爷,无他!”
“佩兰,我还想睡哦!”
“太后宫里的可都来催了两次了,您病了四年,太后急着见你呢!热水都给您备好了,洗了就去吧。”
墨涵还算孝顺乖巧,赶紧起来,却觉得浑身酸痛,没有力气。她在佩兰面前是不注重权的,光溜溜的钻出来,正要跳进大木桶里,却见水面浮着瓣,不犹疑。
佩兰把她拉了进去:“格格,您放心,奴婢先用水滤过,没有粉了!”
墨涵就是在担心惹出胤禩的过敏症,可被佩兰这样道破,却也害臊得很。佩兰把她的头发束好,让她先喝了碗燕窝粥,接着却是碗药。墨涵刚一皱眉,就被佩兰教诲:“格格病了四年,每日就靠点汤水过活,身子骨弱,这是惠主子特意吩咐了,要你连着喝上半个月的。”
以前,墨涵主见大,佩兰还当她是主子,可病中四年,关爱多于责任,佩兰只把她当作自己的亲子来疼爱。
及至镜前梳妆,墨涵才惊觉那衣服能遮住的地方简直见不得人,吻痕遍布,意荡漾。她立刻把衣领拉了起来,真是丢人,想起才刚赤身都汗颜,却在镜子里见到佩兰的笑意,佩兰也不顾她的害羞,只帮着她把扣子扣好,又仔细打量一番:“八爷最有分寸,这领子外却瞧不见半处。”
“他有分寸?赶明儿叫他给你寻个俏姑爷,看我怎么来羞你!”
“好了,咱们格格今天可是俊得很!快点去吧,哄太后的小点心都预备好了!”
墨涵仔细端详镜子里的娇颜,是很妩媚哦,可是小人了!她坐回上穿鞋,枕席、被褥是一片狼藉,任谁见了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佩兰拿细茸掸子又给她整理了衣衫:“去吧,奴婢知道收拾。午后记得去钟粹宫,惠主子要给格格量了尺寸,做新衣裳呢!这件还是就着惠主子的改的。”
“佩兰,我怎么离得开你,怎么能把你嫁出去?”
“那奴婢就伺候格格一辈子!”
“不能嫁,我可以帮你招赘十个俏姑爷!”
“格格!”
绮云就跟着胤禩在宫里磕头请安了一上午,他虽不同她说什么,却一如既往的温和。转了一圈,又回太后这边。老太太慈眉善目,很是喜欢这些孙媳,对绮云也是格外的和气,还赏了午膳。
才进了长信门,胤禩就在前停了步子,驻足不前,专注的看着广场上嬉闹的几个青年男。绮云顺着他目光看去,正对着的是十三阿哥和他的侧福晋瓜尔佳氏,背对的想来该是十四阿哥和他的侧福晋舒舒觉罗氏,因为两位侧福晋都是身怀六甲,被丈夫怜爱的搀扶着。胤禩是个心细的男人,若自己有,他想来也会百般呵护的。还有一个甩着辫子的格格也背对着他们,她把耳朵来回贴在福晋们隆起的小腹上,认真听着。
胤禩莞尔一笑,疾步走了过去,绮云也快步跟上,那二位可都是侧福晋,自己可是真正的嫡,这样的优越感让她觉得腰是挺得特别的直。可离得越近,她越觉得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样的笑,那样的招摇,除了墨涵别无他人!
他几人也见到胤禩和绮云,十三和十四连忙扶着福晋来见礼,胤禩赶紧招呼着:“二位弟身子重,不必拘礼。”
胤祥和胤祯笑而受之,不过还是依例向绮云打了千儿。绮云敷衍的笑笑,却难掩心中的惊讶,她是什么时候醒的?可见胤禩忽然转好的心情只是同她有关罢了。
墨涵也不去瞧绮云,只笑盈盈的看着胤禩。
胤禩悄悄捏捏她的手,说:“你这样淘气,离两位弟远些。”
“我哪里淘气了?我和胤祥、胤祯打赌来着,到时候赢了钱,我做东,咱们去看孔师傅的《扇》,去饕餮阁吃鸭舌!”
“好,赌了什么?若十三弟他们输了,我出钱就是了!你骗他们的钱还少了么?他们家里都要添丁了,可不能由着你胡闹了!”
“你出钱有什么意思?左边兜兜到右边兜兜。”墨涵嘟着嘴。绮云却可气,她说这话不是要显示她和胤禩不分彼此。
“八哥,你当她是神仙,什么都知晓。你可知她赌的是什么?”胤祯先嚷道。
胤禩看看墨涵的古怪,胤祥大笑起来:“她不稀罕咱们的银子,她说了,去天桥摆个卦摊儿都比你的俸禄多!”
这下连两个矜持的少都忍不住笑起来,墨涵却板着脸,故意凶巴澳说:“不许笑,一会儿你们掉包了,我可就输了!”
墨涵也不顾他们笑得更厉害,很认真的对胤禩说:“我刚才听出来了,婉儿要生儿,宁儿要生儿子。肯定不会错,我连送什么礼物都想好了!”十三的老婆婉然、十四家的宁雅倒和墨涵投契得很,说是早听丈夫提及她的逸趣。
他们边说边拾阶而上,全然忘了身后的绮云。绮云隐忍不发,暗自寻思,定要有个一招制胜的法子才制得住她,又不伤及胤禩。她举步跟上,就听墨涵在说:“两个小孩子躺在小上对话,一个说,你知道你是男是么?另一个说我知道。头一个说你瑚害,我就不知道。这后一个就爬了过去,掀开被子看了看,说,你是孩,我是男孩,说得很肯定。这头一个就惊奇了,你怎么分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