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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至爱吾爱(清穿)_1-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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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宫笑着说:“你也真够糊涂,才刚过了万岁爷五十圣寿,康熙四十二年啊!”

    真不吉利,索额图就要下台了!自己竟昏睡了四年多。

    众人鱼贯而行,不多时窘了,西五所却是热闹得很,张灯结彩,丝竹之声不绝于耳。墨涵跟着进去,里边却是有宫人接过如意匣,带队的太监却让他们别走,在这里帮着伺候。他见墨涵生的俊俏,就派了她斟茶的差事。

    西五所的正院儿里摆了几桌酒席,厅里的熟人可谓比比皆是,可惜不见胤禩。啊,胤祥和胤祯都是大人了,他俩挤在一处看着什么;胤禛,他还是那样孤独,独自敲着茶碗,把杯盖用食指、中指捏着翻转。所有人在墨涵看来都是那样的亲切,她拎着白瓷茶壶,埋低了头,悄悄走到胤祯、胤祥处,果然没猜错,他二人能这样专心看的除了宫图,无它。他俩也不瞧墨涵,略让点儿等她续了水。可墨涵然走,转到他们身后弯腰站着,也凑了脑袋去看。

    胤祯只道这宫没看过这希奇,也不转身,就说:“你看着也觉得有趣吧!”胤祥则把册子递给胤祯,端了茶来饮。

    墨涵幽幽的说:“多大了?还就这点儿德行!”

    他俩都奇怪这宫的胆子怎么如此之大,回头来看,她大眼睛眨巴着,笑嘻嘻的。这一看惊得胤祥拿杯子的手都有些发抖,但他和胤祯迅速交换了一下眼,默契的冲过来,把墨涵稼中间,抓着她的胳膊就驾出了厅。

    “他俩玩的什么样?八弟小登科,他们看着眼热,也不至于如此吧?”说话的是胤祉。

    胤禛然答话,他分明瞧见了两个弟弟慌张的神,胤祯的急子还说得过去,何以沉稳许多的胤祥也如临大敌的神态呢?

    墨涵被他们拉进南院儿,进了十五的屋子,他二人都纳了侧福晋,只荡这里。

    撵了小太监出去,他俩把墨涵放在椅子上,后退几步,呆呆的看着她。

    墨涵翻个白眼儿,自顾自的趴到小茶桌上,选盘子里的生吃,吃得差不多了,起身拍拍手,说:“你们看够了没有?看够了请我吃点儿东西,要不去天桥市吃爆肚?”

    胤祥还稳得住,胤祯却媚扑上来搂着墨涵,大哭起来:“墨涵,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啊!”

    胤祥从后边拉开胤祯,冷冷的问墨涵:“你什么时候醒的?怎么这身打扮?”

    “我要早醒了,还能闷在屋子里不出来么?也就几年,你变的怪怪的了!”她又伸手去拉胤祯,“还是你乖!”

    胤祯有些不好意思的擦干眼泪,胤祥还是追问她:“你怎么跑到西五所来了,还有谁知道你醒过来了?”见她还是无所谓的神,“墨涵!”

    “我在钟粹宫醒了,谁都没见着,就被个不认识的太监抓差来了!”

    “你——”

    “别急着问我,先告诉我怎么没见胤禩呢?”

    “八哥有别的事!”胤祥有些心虚,所幸墨涵没留意,他给胤祯使个眼,“墨涵,你在这儿等会儿!先别到处跑,等晚点儿,我们帮你把八哥找来。你想出门,咱们改天再想法子带你出去就是了。”

    他俩急着过去应卯,又悄悄吩咐人给墨涵送些吃食。

    胤祉的玩笑还好应付,胤祥支吾一句就了事,但他然敢去看胤禛,四哥的心事他最明了,何况四哥又是一个敏锐到极点的人。他叮嘱了胤祯间,两人都看似无意的躲着胤禛。有人在喊:“迎门钟吃酒了!”

    满人的婚礼甚为隆重,礼节很多。这迎门钟是婚仪中新郎敬酒的地方,临时搭在了胤禩住的院子里。胤祥和胤祯赶紧跑在头里,见胤禩正在拜福禄寿三星像,起身接了娶亲太太手中的酒,竟忘了规矩,先自己喝了。众人都轰笑了起来,这酒是奉磕,哪有自饮的道理。

    胤锇站出鲤了一声才令众人止了笑:“这娶头一个哪有不出错的!”这话哪于婚礼上说的理儿,只是胤禩并不在意,举起杯先敬了老十。

    除了太子代圣驾去了盛京祭祀,旁的皇子都到齐了,从大阿哥起,一直得敬到小十七,无论长幼、亲疏,礼节都必须到,胤禩机械的举杯、饮酒,脸上全无喜,也不管别人的目光,大哥的关心、老四的敌意、老九的羡慕、十三的言又止。惠的话仿佛还在耳侧。娶亲太太在高唱:“新郎敬某某阿哥酒!”

    忽然大家又笑了起来,却是娶亲太太识不得所有阿哥,只依着顺序唱自个儿的,她喊到十五时,站出来的却是小十六,弄得十六端着杯子不知所措。

    大阿哥咳嗽一声问:“小十六,十五呢?”

    “十五哥回他屋子了,他那里来了个漂亮的涵,十五哥正陪着说话呢!”

    胤禛把目光转向胤禩,后者端起酒杯的手在空中停顿片刻,复又自饮满杯。“他难道早就知道了?”

    

中卷 洞房

    “三年闰七月丁卯——”

    “封楚王。天授三年十月戊戌,出阁,开府置属,年始七岁。朔望车骑至朝堂,金吾将军武懿宗忌上严整,诃排仪仗,因折之。上叱之曰:‘吾家朝堂,干汝何事?敢迫吾骑从!’则天闻而特加宠异之。寻却入阁。长寿二年腊月丁卯,改封临淄郡王。圣历元年,出阁,蹿于东都积善坊。大足元年,从幸西京,赐宅于兴庆坊。长安中,历右卫郎将、尚辇奉御。怎么样?”

    “哇!涵,真的一字不差啊!我都考了你十段了!”

    “我几时骗过你?把茶递给我!胤禑,等你娶媳的时候,卫计可以倒着背《旧唐书》了!”

    “我都不知还要多久才能娶上媳呢?只是——只是八哥娶媳,你真的不生气,也不难过么?”

    “是你家老爷子点的鸳鸯谱,我生胤禩的气做什么?他娶绮云是迟早的事!我从来都知道,有什难过的,只要我还喜欢他,他也还记着我就好得很了!行了,大人的事你少管。你再说说宫里这几年还有什玩的事儿?佩兰说你现在淘气得很啊!”

    进了院子,众人就听见墨涵和十五阿哥唧唧喳喳的声音,听她背得如此流利,都是感叹不已,而更不得不叹服的是她超然物外的洒脱不羁。胤祥和胤祯互看一眼,他俩都担心墨涵受不了使君有的打击,却原来是庸人自扰了,她实在是好得很!胤禟活该被骂,他没话找话:“胤锇,你什么时候能有墨涵这样的学问,皇阿玛肯定高兴。”胤锇没好气的说:“九哥,那你什么时候能有涵的豁达,不再为了娶不到绮云而烦恼?”胤祯、胤祥一阵窃笑。

    推门进去,墨涵翘着腿躺在胤禑的塌上,啃着苹果,悠然自得。胤禑却站在一边给她倒茶。她倒是大方得很,嘟着嘴凌空亲了他们每人一下,久别重逢,相见甚欢啊!

    胤锇也不管墨涵此时已快十八,大家都不再是孩子,对她还是四年前的随意,过来掐掐她的脸蛋儿,墨涵眯着眼儿耸着鼻子的笑:“你欠扁啊你?”

    胤锇挨了骂还开心的叫起来:“是了,是了!这样试试就知道了,如假包换的涵!那次准我掐,就不会着了老四的道了!”

    墨涵正要追问,胤祯就指指胤祥,胤祥有些尴尬,悻悻的说:“后面的事与我无关,当时在山西不过看着有些相像,就买了回来。”

    胤禟冷笑一声,说:“何止像,还有人刻意教了你那年中秋喝醉酒时唱的曲子。”

    墨涵虽想不起唱过什么,倒明白了他几个话里的意思:“胤祥,你赚了多少?”

    “什么赚了多少?”胤祥有些不满。

    “你巴柏买个人,还管几天饭,了车钱私他府里,他就没让你赚个盆满钵满?”墨涵嬉皮笑脸的说。

    “好了!你们也别贫嘴了。墨涵,有个正事得和你说。”此处胤禟最大,“你还昏迷着的时候,皇阿玛给你家颁了道恩旨。你阿玛过世多少年了,记荡?”

    墨涵在心里给他说:“不好意思,这个书里没有,无可奉告!”只得装傻摇头。

    “你玛法在给仁孝皇后上封号时,加封了一等公,后来你阿玛没袭爵就没在你玛法前面了。所以,你是没有任何封号的。而你玛法就你阿玛一个儿子,曾请旨过继一个袭爵,却被皇阿玛给驳回了。可过了这么久,皇阿玛选了个人过继给你去世的阿玛,还没降等的袭了一等公。说是为了今年五十圣寿广施恩泽,可你叔公家可什也没落着。”胤禟说了一通,又把袭爵的加新嘎简要介绍了。

    墨涵一下子收了适才的嬉笑,正襟危坐,神肃穆,半天才问:“加新嘎和太子有什么关系?”

    “凌普的外甥。”

    墨涵心里一凉,还要发问,却听门外人声:“恩古伦格格接旨!”

    大家交换一下眼,墨涵嘴角扯动,苦笑一下,慌忙在胤禟耳边嘀咕间,整理了衫子独自出门,却是认得的,乾清宫首领太监李德全。

    墨涵在乾清宫聆听圣训的同时,西五所的洞房里,红烛摇曳,喜娘关上了门,在屋外唱起喜歌。绮云今日是特别的动人,她默默的期待这一天已经多年,在盖头掀起的那一刹那,她鲜有的矜持,眼观鼻,鼻观心。胤禩仿佛不为所动,他机械的按照娶亲太太的指引完成一切。只剩单独呆在房内,他解开二人绑在一起的衣襟,独自站起来,三下两下脱了穿在外面的大红褂子,里边却是还穿了件杏的。

    绮云赶紧起身去接他脱下的褂子,胤禩却是随手扔在椅子上,又把左边的袖子挽至肘关节处。他也不看绮云,只淡然的说:“绮云,我知道你对我的一番心意,不过这辈子我只能辜负你的厚爱了。为着你的执意请旨赐婚,我失去了最珍贵的东西,我和你是断然处不了一室的。今后,贝勒府里由你做主,我由我自己做主。”说完,他走到前,媚把喜被掀开,喜被上的枣子、生之类洒了一地,喜被下赫然就是验贞的白缎子。胤禩从靴子里拔出匕首,在露的胳膊上一划,血立刻冒了出来,他抓了白缎子捂在伤口。片刻,他将缎子丢回上,拿块布条裹了伤口,径直去了。

    绮云呆呆的看着已染得殷红的缎子,还是不愿相信适才发生的一切,直到她抓着缎子,摸到未干的血渍,才咬着唇啜泣起来,恨意顿生——

    太监提着灯笼侧身走在一旁,墨涵还在揣摩和老康的对话,也不知道自己说的他是不是真的听进去了,还好就要离了宫里这个是非之地了。可背上还有薄汗,后怕之极。

    “把灯笼给我,你自己回去!”

    太监也不答话,步子反而快了些,到了坤宁宫,他不往侧门去御园,却把墨涵带到宫门前,就转身带着灯笼跑了。墨涵还阑及开骂就被人拉了进去,环抱于怀里,雨点般密集的吻袭了过来。

    “啊——”压低嗓门的惊叫,舌头被咬得生痛。

    墨涵还不至于头脑发热,这样刺激的突然袭击绝非胤禩的做派,且她的鼻子是好的。

    “你知道是我?”他的声音带着欣喜。

    “我还没发现宫里还有谁熏的情人草!”

    胤禛自嘲一笑,话里机锋却重:“有人今天小登科,你就不需要我安慰安慰?”

    “哼!你还是留着安慰你家里的大小老婆吧!我好得很,除了膝盖跪酸了,我好得不得了!”她笑起来。

    “皇阿玛都给你说些什么?你没事吧?”他的声音充满关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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