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爱吾爱(清穿)_1-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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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杰作——麦兜。德连忙起身安慰胤锇,又训斥着胤祯。胤祯和胤祥却无所谓的样子,那画已经跟了十阿哥大半天,所有人都神情古怪的看他,可又怕他恼,没人敢先告诉他,直到更衣时才发现,他想起十四下午鬼头鬼脑的从后面拍过他,于是前来兴师问罪。胤祯小声对墨涵说:“那眼圈是前几日胤祥给打出来的,我们说你画得像,有道理吧!”墨涵白他一眼,谁料这话却被胤锇听见了,指着墨涵问:“是你故意给他们画的?”墨涵还真不好辩白,是自己画的麦兜没错,可很凑巧的是您就象了麦兜,麦兜却非以你为原型,这帐莫算我头上。
十阿哥正要发火,却被人喊住:“胤锇,算了!”又来个黄带子,传闻若不虚的话,这得要把潘安、沈约气死的应该是九阿哥胤禟了。墨涵都忘记告诫自己不要做了,眼睛直直的看着帅哥,养眼啊!帅哥也回头来仔细打量了墨涵,然留恋,只拉着老十,向娘娘们见了礼退下。
人出门,墨涵才回过神,却听见了老十极不服气的声音刺进耳朵里:“我不过是来看看敢打骂太子,哭闹着要给咱们做小二嫂的恩古伦格格是什么样子。老九,她模样不比你差哦!”
墨涵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可以钻到桌子下面去么?汗!!!
墨涵总算知道好运气是拿什么换来的了,脸面!原来小墨涵是失恋之后走的,虽然这年代,表兄可以婚配,可胤礽只把这亲妈家最后的血亲当成,没有那么多情意。墨涵其实很佩服她的行为,放在现代,二争夫司空见惯,可这个没有依靠的小孩在爱情的驱动下居然做出在这个封建时代显得如此惊世骇俗的事,实在难得,虽然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事墨涵是做不出的。想来这样刺激的娱乐版头条宫里所有人都是知道的,连五岁的十公主都知晓内幕。她环视一周,实在受不了永和宫里众多同情的目光,假装伤心的掩面跑出来透气。却有两条小尾巴跟着,胤祥和胤祯,全是小八婆,而且胤祥早识破她的假哭,直笑看着她眨眼。
“墨涵,你的汉名儿是二哥给你取的么?”如此鸡婆的问题除了胤祯别无他人。
墨涵没好气的说:“不知道。”
胤祥却老气横秋:“太子可是皇阿玛钦封的,你打了她,还搬到宫里,她娘家本来要上折子告你,还是二哥给压了下去,你当心点儿才是。”
墨涵然以为意:“没事儿,我不再招惹她就是了。”
胤祯莫名其妙的问一句:“墨涵,你的牙齿很好吧?”
墨涵有点糊涂:“很好啊!怎么了,还有菜叶?”
“你咬伤了太子,她肯定想拔光你的牙!”胤祯的话太有内涵了!想这两兄弟之前闭口不谈,如今十阿哥算是抛砖引玉了,他俩根本不顾及墨涵的颜面,使劲爆料,墨涵知道的打斗信息越来越丰富,连胤祥都忍不住把宫里有关的传闻一一复述,然后又追问墨涵细节,墨涵厚着脸皮摘抄点杂志里老婆抓外婆(此外婆特指外边的老婆),外婆打老婆的桥段满足他们的求知,宫里多的是暗斗的经典范例,如此刺激的明争当然罕闻。说到末了,墨涵惊叹自己从来没有发现的说评书的潜力,连她都觉得战斗很是激烈、精彩,有点大战三百回合的意思,可惜没有惊堂木在关键时刻敲敲。总算唾沫横飞的说完,听众已经痴了,甚为叹服。
忽听身后传来笑声,墨涵的脸在中泛出红来,羞愧到极点!
上卷 夜阑
作者有话要说:写到海棠果卡壳了,十岁初吻有点太那个了,感觉是八八在拐未成年少的感觉,犹豫啊!!!
我睡了一觉起,还是让他们吻了。估计是我自己睡眠好了,发善心。
那松粉现在好像不是很贵了,可能是人工培植的原因吧。
配乐:望风
墨涵辨得出那是胤禩的笑声,他是知道自己所谓失忆的底细的,墨涵觉得往后在这古代要学着依照黄历过日子,今天肯定是诸事不宜,尽丢脸。
里已经起了风,胤禩打发走两个不情愿的弟弟,墨涵想要向他说明事由,却被他一笑了之,只让墨涵跟他走,去的好像是御园方向。
凉如水,墨涵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却是温暖的,知道他当初不告诉她实情也是要护着自己,而今自己又怎么给他解释和太子的感情呢?月光把他的身影洒在地上,墨涵不愿踏上去,可又舍不惦他太远。走了片刻,进了一处殿阁,胤禩要墨涵把眼睛闭上,看着他脸上浓浓的笑意,墨涵心里虽疑,还是依言而行。
胤禩牵着墨涵的手缓步前行,问她:“涵儿,你最喜欢什么?”墨涵毫不犹豫的说:“海棠,虽却无俗姿,可好?”
“好!”他心中恰觉得这无俗姿最堪配墨涵。胤禩拉着她站定,把已备下的的披风给她系上,道:“钦天监说今天里要起大风,果真如此。这风来得真是时候,不负开一季了。你睁开眼看看。”
浅粉的瓣随风漫天飞舞,像雪片落下,那馥郁的幽也落在脸庞,墨涵伸手去抓,那瓣似晚霞、轻如薄纱,哪里抓得住,倒有那漏网的往衣服里钻,躲进袖子里的瓣呵得肌肤酥痒。墨涵就随着那飘落的瓣不停的旋转,那雨就萦绕着,她也是一身淡红的衣衫,转得快了,人影影浑然一体。胤禩不看得痴了,直到她一个踉跄,险些乱了步子,他忙上前搂住她的腰,她那眼里含着笑,肌肤就如这海棠一般娇,那唇恰似鲜滴的海棠果。
胤禩忍不住要把那海棠含进口里,墨涵却突然挣脱他的怀抱,去看他费心布置在海棠树周围的十余个烛台,真是不解风情。墨涵用烛台摆出个心形,又去看那五棵有四米多高的西府海棠,她蹦跳起来去够那低矮的枝桠,碰不到又去摇晃碗口粗的树干,多动症患者的症状。胤禩无奈的摇摇头,有墨涵这样的折腾,不烧红烛,也是无法入睡的。她闹够了,又把胤禩拉到树下,让他坐在草地上,嬉笑着说:“我给你面子,权且当你是人了,醉卧人膝。”说完就躺到草地上,把头枕在了胤禩的腿上,任由那海棠瓣飘撒在脸上。透过雨和枝叶,隐约能见到漫天的繁星,“有一说是人死之后会变成天上的星星,看着他生前爱的人。可我不喜欢那样,隔得那么远,摸不到触不到的。还有个人说孩是神,我要死了就去做这海棠的神,每年都是暖耗四、五月嫣然顾盼于枝头。到那时,你可要好好给我写篇祭文,伤心的哭一场,再每年开时节都来看这落英缤纷的景。”
“涵儿,我不要你先死,一个人看风景是很残忍的事,你狠得下心留我独自孤清么?”他相信老天也不会残忍的来毁灭如她一般好的事物。此刻若要他舍去眼前人,哪怕只是想想,都痛如剜心。若是她回复记忆,这样的笑容或许不会再对他展露了吧?他私下问了太医,又寻了医书来研读,墨涵这样失忆的先例是有的,而不少医案中记载,无需汤剂,亦可能在机缘巧合下不治而愈。他不希望墨涵的生命中有忘却童年的缺憾,可又惧怕她痊愈之日便是缘尽之时。
墨涵然知他存了这许多的心思,只认真的叮嘱他:“胤禩,你千万不要学那种去殉情的傻瓜,难道你看见蝴蝶就以为是梁山伯和祝英台。我若是死了,我很贪心的,巴不得还有人把我放在心里,时时想念着我,好过大家都在坟墓里躺着。我最馋嘴,你不时带着好吃的来给我扫扫墓,我就知足了!你若死了,我也这样对你。你不是爱干净么,我就天天去给你打扫,还来给你说笑话,那样你就不闷了!”
胤禩知道她的歪理一来就十匹马也拉不回来,她自己说过也就忘记了,那些道理其实经常都是前后矛盾的,视她心情而定。此刻实在没有必要驳她的兴致。伯父道,少年人能坦言生死,其实是因为生正欢,死尚遥远,能让他们相互厮守的岁数实在还很长。想到此,他亦坦然。
墨涵躺下了都不安宁,话痨的沉默就是伸出舌头去沾那落下的瓣,卷到嘴里含着,一会儿又鼓着腮拼命把飞过来的瓣吹开。胤禩像着魔一样不时的去看她的海棠红唇,克制着自己一再把视线移开,心中忽忆起她于马车中吃瓜子的俏皮样。也知道那不好抓,她摊开手掌,守株待兔,还让胤禩也给她接空中的,不许去捡那落入尘土的,等胳膊都要举酸时,手里的瓣也堆了少许。墨涵坐起来,把胤禩手里的合在一起。
胤禩看她认真的样儿,直发笑:“可是要拿回去捣胭脂?”
蜡烛早已燃尽,胤禩却觉得这连月光都不曾光顾的中,墨涵的两只眼睛象草原的狼眼一样发亮,仿佛闪烁着蓝蓝绿绿的火焰,表情十分诡异,他心知不妙,她却边说边靠了过来:“是要捣胭脂,不过是做现成的。”两手攥着瓣往胤禩脸上涂来。胤禩背靠着海棠树,却是避无可避,怕伤着墨涵,抓住她的手又不敢太用力,只得等她心满意足自动停下。那手上全是液,胤禩掏出绢子给她擦干净,她却把鼻子凑近他去闻脸上的,热乎乎的气息喷到他脸上不觉心中发痒。胤禩猛然把她环腰搂过来,如蜻蜓点水般将唇在墨涵的海棠唇上碰了一下,他尚自有些羞涩,但见她呆呆的凝视着他,两只小狼眼居然更加亮了,忍不住又把更灼热的吻深深印了上去。
里睡得,墨涵早起胃口特别好,沁州黄熬的小米粥就着小菜,那小碗装着也不知道消灭了多少,惠连叫慢点儿。吃完了又叫她一起在钟粹宫的院子里散步,嘱咐她今日呆在宫里,叫了裁缝来,再给她做几身夏天的衣裳。该是胤禩问安的时间,然见来,他每日来得都早,离了惠这儿还要去给他额娘良贵人请安。墨涵心里还在回味里的事,想起来就觉面庞发烫。她安慰自己,好歹三十岁的人,不过是个初吻,没这么拘谨吧。心里盼着他早些来,瞧瞧他是何情态,可又觉得羞怯,满是初恋的青涩滋味。
却见秋水领了竹心进来,竹心打了千,说:“娘娘,八阿哥脸上又出疹子了,还咳刷流泪。此刻太医正请脉呢,应该还是粉过敏。”墨涵心知是昨天海棠惹的,后悔不已。惠问道:“可派人去给良主子报信了?”竹心答道:“八阿哥让奴才先来钟粹宫,再去长宫。”惠对这样的答案很是满意,嘴里却说:“做娘的都是心疼儿子的,你快去那边,陪着良主子去西五所。”
竹心出去了,惠让秋水取了松粉,去看胤禩。墨涵连忙跟着惠出了钟粹宫。惠见她跟着,也没说什么。墨涵心里着急,却又不好在惠面前表露,只夯话找话:“八阿哥不是粉过敏么,松粉不会过敏么?”
惠说:“这不是蜂采的,是手工从马尾松的蕊上采集的,胤禩曾给我提起在许多医典里都记载得有,可以解疹子。因他打小就容易过敏,我特地备了些。他小时候记不住,天常这样,可这几年大了,都晓得留意避开啊草的,几年都没事了,今儿是怎么了?”
墨涵心里说:“他是为了把我骗到海棠树下占便宜。”其实胤禩的确是因为她招人,临时起意的,绝非预谋。墨涵好奇那松粉,让秋水拿给她看看,秋水然给:“格格,娘娘宫里就这点儿松粉了,八爷还等着用呢。”
惠嘴里说着话,脚下步子然慢,看来她还真是心疼胤禩:“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