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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娘子,俺稀罕你(种田)-第7部分

小说: 娘子,俺稀罕你(种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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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向和扯痛伤口的疼痛中恍过神来,再回头,身后已无一人,若不是掉在地上湿哒哒的换洗衣物,恐怕伍行还以为刚才是自己眼睛进水看到的错觉。
  
  所以说,那个莫名其妙的家伙到底是来做什么的?看他洗澡的狼狈样?弄湿他的衣服和地板?不……
  
  伍行木然地看着自己空无一物的手心,觉得自己已经知道是谁来了,他是冲着自己的木簪来的吧,改天要和阿子说说,那玩意儿,不值钱的,抵不上半个屋顶的钱……当然,如果加上他牺牲的“色相”,那是十个屋顶钱都比不上的。
  
  到了这一步,伍行也没了洗澡的兴致,那开着的窗户怎么看怎么别扭,总觉得有个人正躲在看不到的地方紧盯着他,偷窥着他,转着不可告人的念头。想当年他还读初中那会,对于偷窥洗澡间,换衣间什么的可是有着无限的向往,只不过他向往的是健壮的身体和黝黑的肤色,和大哥相处的十年里,更是一想到就鼻头热热的。
  
  但、是!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也会成为被偷窥的一员,这种感觉让他觉得比吃了苍蝇还恶心。
  
  下意识地瘫开双手看了看,长年学习雕刻,使得他的手指满是伤痕与老茧,虽然修长有力,却改不了他瘦弱的事实,为了把更多的时间用在雕刻上,他放弃了许多许多,没有锻炼,没有游玩,没有兴趣,甚至没有较好的朋友。
  
  那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呢?伍行眯着眼睛回忆,却没有什么印象深刻的记忆,每一天,每一天,重复着一样的事,一样的循环,期待着一句赞扬,一个笑容……
  
  眼眶莫名一热,伍行回过神来,又捏了捏自己的胳膊,软绵绵,没有半点肌肉,胸前更是数的出排骨,怎么看也不相是有吸引力的吧?难道刚好戳中某些人的恶癖?
  
  伍行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胡乱地擦了擦身,左手拿着布巾刚从右肩划过胸膛,却带出了抹浓重的红色,鲜艳的红色随着他擦拭的动作,划过浅红的乳粒,消失在脐眼下腰侧——他手顿住的地方,横跨了整个胸膛的火热颜色,在白皙瘦弱的身体上生生营造出了一分淫靡诱惑,可当事人却全没意识到,反而慢半拍的想到,受伤了?
  
  伍行下意识地多擦了几下,红色瞬时凌乱地覆盖着整个上身,这才迟钝地发现越弄越糟,慌忙地停了下来,空闲的右手在红色划痕上胡乱摸着,使劲低头往身上看,身上并没有伤痕,也没觉得疼,那红色肩上最深,然后从肩上到胸前颜色渐渐化开,应该是被布巾擦过的缘故。
  
  想到一个可怕的可能,伍行迟疑地将染红的右手放在鼻尖,是血腥味,想到刚才某人的拥抱,想到搁在右肩的某颗大头,伍行的脸黑了,丢下毛巾,用干净的亵衣狠狠地擦拭身上的血,直到将身上擦出通红的痕迹还不愿停手。
  
  突然他的动作一顿,脸色森森地一步一步蹭到窗前,连拐杖都忘了拿,当看到窗台上点点血花时,气的浑身发抖,真没想到,他伍行居然也会有被人占便宜的时候,想到那人可能在脑子里对着他的身体想一些龌龊的事情,握着亵衣的手紧到发白,青筋直露,一声刺耳的摩擦声,开始狠狠地擦着窗台,然后“碰”地关上窗户。
  
  又迅速打开,像扔什么脏东西一样,将染血的衣服迅速丢了出去,然后再用力关上。
  
  强烈的怒气已经将他的眼气红,却无从发泄,只能狠狠咬着牙,什么没人偷看,什么男人不怕人看!大误!男人也是有贞洁的!男人也是要隐私的!这个龌龊下流的混蛋!
  
  好一会,他才哆哆嗦嗦地重新拿了套干净的衣裳使劲换上,在阿子进来时,仍是气白了一张脸,无法吭声,本想对地上的湿露解释一下的,见阿子一点疑惑也没有,反而一个劲地叮嘱他小心路滑,再大的气也无法乱发,反而愧疚不已,尤其看着阿子卖力擦地的背影,又气又愧之下,更是不好意思。
  
  “呀,窗台下的花盆什么时候打破的?我怎么都没发现?” 

作者有话要说: 温州前两天的列车事故,不知道多少同学知道,离尘本身也是福建人,前段时间也刚刚失去了亲人,现在看看,感同身受,今天听到有人议论,这次事故可以拿50万赔偿,这行人真值钱,死的也值了,如果是以前,离尘会赞同,因为不经历的人永远说的轻松,但是,现在,离尘只觉得,那钱拿着都是一种悲伤,一种持续的悲伤,只要一动用,就不断凌迟着自己的心,告诉自己这钱的来历,告诉自己,自己失去了什么,错过了什么……

 今天,不想推荐什么文,离尘想推荐一首歌,大家都熟悉的歌,韩红的《天亮了》,愿事故里那小小的两岁孩童能够坚强而健康的活下去,长命百岁。http://video。baidu。/p?word=%CC%EC%C1%C1%C1%CB+%BA%AB%BA%EC&pos=1&s=4




10

10、雄壮覆盖着娇小 。。。 
 
 
  伍行停下擦头的动作,抬眼看去,发现阿子重新打开了窗户通风,心里明白这就是刚才发出的那声撞击声,狠狠地磨了磨后牙槽,犹豫了下,还是说道:“我也不清楚,或许是风大,吹的吧。”
  
  “是吗?”阿子抬头看天,也不知她到底看到了什么,居然点点头表示同意。
  
  伍行:“……”
  
  半湿的头发让伍行无法进行例行的午睡,刚才的插曲更是让他心里不痛快,想了想,还是摸出许久未碰的刻刀和一块巴掌大的木头,他习惯一边雕刻一边想事情,也习惯雕刻的时候忘记所有,什么都不想,此刻,便是后一种。
  
  粗粗的定型,细细的雕琢,每一次落刀都仿佛将那人重重刻在心里,这十年来,他的生活里除了雕刻,便是他的存在,自然到他都怀疑,失去其中任何一样,他的生活是否还能继续。
  
  实际证明,没有谁离不开谁,没有什么是不能失去。
  
  离开那人不过月余,漫长似半生,决定出家过,被人抢亲过,病过,残过,饿过,茫然过,男子恋过他,女子恋过他,就在刚刚他还被人轻薄过……
  
  种种种种,仿佛要将那十年几乎停滞的生活一次经历般,独独,不曾再雕刻。
  
  细细地勾勒着腰带上的花纹,那是他最爱的款式,最后一笔,伍行的手下却重重一顿,斜斜的一道划痕将腰带砍断,他怎么忘了,大哥归隐了,所穿衣物是他娘子喜爱的,没有花纹,不是他最爱的深蓝色,而是普普通通的灰色,脸上的表情也不是他一贯看到的爽朗热情,多了些细腻,手中握着的是暖玉温香,不再是那宽背大刀。
  
  手中渐渐成形的雕像,再也不能给他带来一丝熟悉与回忆,那脸部表情更是迟迟无法下手,伍行呆呆的注视了它许久,终是无力般地瘫倒在床上,他再也雕刻不出大哥的样子了,连回忆都开始变得虚假,终究是不可得,不可强求,这世上,有什么是只属于他的,抢不走的东西吗?可是连他本身,都不属于这个世界啊……
  
  心,更乱了……
  
  擦完地上的湿露,阿子像往常一样,收拾了伍行的脏衣服便走了出去,却意外的没有看到本该等待在门外的高大身影,心中一喜,又黯然。
  
  即使不在又如何呢?伍大哥是阿釜带来的,虽然现下两人闹了矛盾,伍大哥不愿见阿釜,却改变不了他们是一对的事实,难道自己还有希望不成?
  
  “啊,好疼。”脸上突然一痛,阿子一把捂住被捏了一把的腮帮子,躲闪着那咄咄逼人的视线,讪讪的叫道,“姐……”
  
  阿女双手叉腰,火冒三丈地看着不争气的妹妹,一把夺过她手中的衣物往地上一丢,不解气地又捏上了妹妹的小脸,“姐、姐、姐!你还知道我是你姐!见过不争气的,没见过你这么不争气的!你到底看上他什么?!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穷光蛋罢了。”
  
  “姐,你小声些。”阿子一惊,顾不上被捏的脸颊,一步上前便捂住阿女的脸,还后怕地往后瞧瞧,理所当然地看到了一扇掩着的门。
  
  阿女一把拍开妹妹的手,微微上翘的丹凤美眸亮的惊人:“干嘛不让我说,我说错了吗?文不能文,武不能武,既没有钱,也没有一技之长,根本就是个浪费粮食的废物!”
  
  “姐!”阿子的声音尖的有些凄厉,“姐,不要迁怒伍大哥!他是阿釜的娘子,就是我们的夫人,虽然阿釜不计较身份,可我们也不能坏了规矩!”
  
  “哼,规矩?”阿女也豁了出去,咯咯笑着,甚至笑弯了腰,“规矩?你若真讲规矩,就不会见我‘不守规矩’而不阻止,让我想想,现在是什么让你用规矩压我了?”
  
  阿女缓缓绕着阿子转了一圈,诡异的视线让她毛骨悚然,“你以为自认个奴才,就能跟在他身边一辈子?阿釜根本就不承认,你说,如果让他知道你的小心思,他会怎么做?”
  
  阿子一声不吭地盯着地上伍行换下的衣服,阿女也不以为意,妩媚地在她耳边吹了口气,却让阿子浑身一抖,呵呵低笑,“你怕了?你说他是一把把你撕成两半,彻底绝了你这个隐患,还是干脆称了你的心思,让你做一辈子丫鬟使唤,永远看得着,吃不着,见着他俩恩爱就心痛,见着他俩争吵就以为有了希望?还是……”
  
  阿女温柔地捧着阿子的脸,不让她的眼神躲避,“还是,你希望他现在就将你赶走,避你如蛇蝎,见你如逢敌?”
  
  阿子的身子随着阿女的每一个可能而颤抖,久久,才抬头悲伤地看着姐姐,低声说道,“姐,我们不吵了好吗?你知道劝我,又怎么不想想自己的下场,阿釜他的性子……对我如此,你又能好到哪里去呢?别再故意针对伍大哥了,要不然的话……”
  
  “怎样!事情不会更糟了!”阿女冷冷的打断妹妹的话,挺直了背脊,“若得不到他,生不如死,若争都不争,就是死也不甘,那人,那么无用的一个人,就连为阿釜孕育一个孩子都做不到的人,凭什么!阿釜就是爱上其他任何一个人都好啊,为什么!凭什么!”
  
  看着愤恨离去的姐姐,阿子只能黯然地捡起地上的衣服,轻轻拍了拍,决定送到阿釜手中去。
  
  “凭什么?就凭阿釜连伍大哥的衣物都不让别人洗啊,姐姐,我们根本连争取的可能都没有……”
  
  *********************
  
  月朗星稀。
  
  雄壮覆盖着娇小,强势镇压着软弱,凶狠的低吼中夹杂着低微的呻|吟,起伏的身影中碰撞着激情的火花……
  
  于釜双眼发直地一边加快手中的动作一边紧盯着现场版的活春宫,呼哧呼哧的粗喘声被刻意地压低,手中的动作却因为压抑而更加用力,终于伴随着一声长长的呼叫声,一场孕育生命的运动完美结束,而他手中之物也因为过于用力而发出“撕拉”一声。
  
  于釜却似没有听见,紧盯着大黄小黄相连的部位,眼神恍惚,笑容痴傻,手下动作越加利落,随着“哗啦啦”“撕啦啦”的一系列反复声响,终于,“啵”的一声,大黄小黄相连的部位彻底分开,相互之间亲昵地蹭着头,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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