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的掌上明珠-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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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都理好了。”春花回首一看,呆了呆,轻声说。
胤禛将初晴安顿到床榻上,又亲自给她盖上蜀绣撒花的薄丝被。桃红色的被面映衬下,灵秀的脸庞更加明媚动人。
“备些杏仁茶和她爱吃的点心,明早若是饿醒了便让她吃,若不想起来便不要叫她。”
“是。”春花奇怪王爷不旦不计较主子乱跑惹出这么大的事端,反倒比以前更宠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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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晴睁开眼,伸了一个大懒腰,摸了摸空瘪瘪的肚子,翻了个身还想睡。咕咕~遗憾的是肠胃大人不合作。
初晴嘴里含糊的“啊呜”的嗷嗷了一声,春花便噌的进来,双眼发亮,“主子,您可睡醒了!饿不饿?”
“饿……”初晴直奔重点。
“能不饿嘛?主子您知道吗,你睡过了早午膳。再不起,夜宵也吃不上了。”
春花唠叨唠叨的当儿,初晴也彻底回神了。“我怎么在这里?”
“啊,主子,您该不会失忆了吧?奴婢是春花,主子不会不认得了吧?”
初晴定定的看看春花,半天后,叹气道:“我果真不该给你讲那么多清穿故事。”
春花拍拍胸口,放心了的样子。
“主子编给奴婢听的故事又好玩又新鲜古怪,奴婢喜欢听。”
春花说着话就端来了一大堆盘盘碟碟。
初晴滑下床,踏着绣花鞋到床边炕上,手一伸,春花便立马递上筷子。
“还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好!”初晴感叹后就是一阵大嚼大咽,几无形象可言。
“咦?都没人来看我吗?弘历小豆包?额娘福晋?”还有那某人就不提了。
“都没有呢。”
“呵呵,我存在感有这么弱吗?大家都不知道我消失了几日又回来了?”
“您快别开玩笑了。主子您一走全乱套了。王爷发脾气不说,府里的下人们都出去满城的搜寻,兰烟还说福晋每顿只动两筷子就放下了,四阿哥更是哭的泪人儿似的。”
“……哟,小豆包成小水饺了不是。”初晴心里一热,嘴上还是依旧调侃着。见春花扁嘴委屈的样子,又笑道:“我知道啦。你也想我了是不是?我回来了,一根毛也没掉。”
“主子又数过?”
“数过啊。一万八千根,不信你数数看。”
春花扑哧笑了。有主子在就是好。连天都放晴了,真是应了主子的名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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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初晴想着也该去见见回四福晋和弘历小豆包。昨天对胤禛说的请安的话题也只是随口吐槽。不多走动找事情做的话这怎么过日子啊?反正回也回来了,王府生活就继续呗。
初晴梳洗后就觉得春花有点怪怪的,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就说呗,憋什么呢?不要内伤了。”
“没有。”春花头摇得像拨浪鼓。
古怪,太古怪了。
初晴走到海棠苑门口的时候,就知道春花想说什么了。
撒法图同志铁骨铮铮,榆木桩桩般钉在门口。
“早啊,小撒。”初晴虽然觉得奇怪但也豁达,顺口招呼了一声。
眼看着撒法图的身脊柱微微抖动了一下。一大早就跟晴格格过招,他心里好忐忑啊。
“奴才给晴格格请安!”撒法图强自镇定。
“你一大早金刚门神一样站这里就是专程来请安吗?”初晴看着他带过来的另外两个四位把住大门的阵势挑起眉毛问。
“回晴格格,王爷有令,晴格格从今天起禁足一个月。由奴才等负责执行。”
撒法图一板一眼老老实实的回答。
“禁足!?”初晴被震惊到了。
好哇,四四,你又耍诈!
“春花,你是不是一早就得了消息?”
“……是。王爷今早让小高公公过来传话了。不仅主子出不去,别的人也不许来。”
言而无信!言而无信!还答应我说什么想出门就出门,现在别说王府大门了,她连自己的苑门都出去不了!
初晴压下不满,假笑着引导忠犬撒法图筒子。
“撒侍卫,你来这里杵着不怕危及到王爷安全的事情发生吗?”
撒法图点点头。
初晴刚得意的一笑,还没展开劝解,撒法图又道:“不过王爷的命令奴才必须遵从。”
“看你怪忠心的,好吧,我知道了,他们留下守着,你就回去吧。我不会乱跑。”初晴乖巧的笑着点头。打发走这一个再说。
撒法图眼珠动了动。王爷吩咐过,晴格格若是不生气反而笑了,他就更加要谨守岗位,死也不许离开。
“奴才不敢。”这是实话,大实话。
第 34 章 。。。
撒法图眼珠动了动。王爷吩咐过,晴格格若是不生气反而笑了,他就更加要谨守岗位,死也不许离开。
“奴才不敢。”这是实话,大实话。
“哼,你连我的话也可以当耳旁风,还有什么不敢的?”初晴决定甩脾气。
撒法图筒子大脑又开始回放其英明神武的王爷主子的吩咐。
若是晴格格真是生气了,就装可怜述苦衷。
“晴格格,您可以不听王爷的,可奴才们不行啊。奴才家里头就指望着奴才养家,如果王爷不高兴,奴才就只能卷铺盖走人了。这家里头的四世同堂,老老小小几十口可怎么过日子啊?呜呜……还请晴格格开恩,成全奴才。”
撒法图筒子不太会撒谎,就这几句经典台词就憋红了他四四方方的脸。太心虚了所以低低的埋着头,倒还真有点像那回事。
“你……你们主仆俩都不是什么省事的,木疙瘩,真难对付,哼!”
初晴气恼的瞪了他们两眼,扭头原路返回了。
初晴走远了些,春花看着撒法图,同情理解之后又带着疑问,道:“撒法图大哥,你家当初不是遭灾,只剩你一个人了吗?长年累月跟着王爷负责保护王爷一步也不肯多走,什么时候回过家啊?”
撒法图古铜色的脸一红,不言语。
春花倒觉得他学王爷的这一招沉默大法倒是学得挺扎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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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晴以为她无缘无故(她自己以为是无缘无故啦)被禁足,胤禛好歹应该来给她说几句话解释一下,结果一直到十五六天之后才见到他。
胤禛自然是有他自己的谋划。初晴失踪的日子里去了青楼,这种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把她关一段时间,让府里人对这件事的观望和打听都渐渐淡褪。另外,这丫头在慕才馆的时候居然敢和他谈条件,不小小的惩戒一下她怎么行?现在就这么难以管教了,以后还怎么得了。以后……想到以后,胤禛的眉毛微微蹙起。
初晴的身世是生死攸关的绝密,他就算这段时间在着手调查也是极尽小心,这是不能求之过急的事情。所幸的是她没有入皇家玉牒,只要皇上没工夫没心情管,初晴将来的婚嫁之事就只是他一个人可以管的事情,他的家务事。只是老人家喜欢初晴说话行动天然率真,除了废太子那两年稍显冷落了些,之后这些年也是时常有提到问到。
为了初晴,他自己的那件大事更加需要周全的筹谋计划。以前她不在计划之内,但是从他肯面对自己的真实内心后,初晴就再也不能从计划中除开。他要护她一生。
胤禛在书房外的廊檐下看着初夏的花枝在微风中飘摇。清早起又落过几颗雨,现在被太阳蒸干,花朵显得更加娇美芬芳。遗留的点点水珠闪烁在花蕊间,有的从花瓣上莹然滑落。
“四哥可是在等弟弟我?”
十七阿哥胤礼穿着一身凉爽的宝蓝色纱袍子从宝瓶门那边转过来。
等走到胤禛面前的时候,十七阿哥胤礼才又恭敬的行请安礼,例行的问候后笑道:“今年雨水多,四哥定然是喜欢的了。”
胤禛素来喜欢雨过天晴,喜欢清凉,天性怯热,几个亲近的兄弟都是知道的,故而胤礼如此说。
胤禛淡淡的笑笑,又忧思道:“好固然是有好处,只是今年这一段时间地方上报水患的折子也颇多,皇阿玛正为此忧心忡忡。不知今年的黄河灾情可有舒缓,沿河百姓人家是否安生。”
“正是这话呢。这件事情多半又是要由四哥您来办理的。我所以来了,跟四哥叙一叙,只怕过几个月也见不到了。”
“的确如此。你来得正好。”
胤禛微微颔首,脑海中却浮现出初晴潋滟的秋波和贵乎天然的笑容。几个月也见不到?好像只是想一想这个可能就会不自主的蹙眉,心头升起一股郁结之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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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苑。
初晴和春花鼓捣了一上午,最后按照初晴的设想做好了一个风筝。确切的说不只有一个,而是一串风筝。几个不同的风筝全部穿在一根线上,倒也没什么稀奇的,只是最后一个风筝让春花很不解。
“主子,这是什么啊?”
“春花,我们忙了一早上了你居然问我这是什么?你想气死我啊?”被关久了有点烦躁的初晴同学不耐的回答。
“不是啊,主子。奴婢是说这个是字吗?是字的话念什么啊?奴婢这几年跟着主子学了几个字,怎么觉得这个字很想‘四’字又不像。”
“哼,弘历小豆包刚会说话那会儿就问过你,别人叫他四阿哥,四怎么写。那时候你不还兴冲冲的拿坏了一半的毛笔杆子比划给他看过四的写法吗?你还不确定啊?”
春花认真看了看,肯定的说:“这个是个画儿,不是字。”
“错!”初晴一笑,拍拍手上的灰尘,直起腰来。
“这个是一个字。不是画的画。念做‘窘’。有着窘迫难搞、各种无语的深远意义。来,帮我放起来。”
春花跟着她主子久了,难搞和无语倒是明白。主子良心发现,承认自己很难搞很让人无语了吗?呜呜,好感慨。
等到胤礼陪着他四哥在东园里转悠赏花的时候,就看见了天空中飞着一长串不明物体。
“四哥,你看那是什么?”
胤礼早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可是遇到事情问四哥的习惯还是没有改变。
“是风筝。”胤禛仰头看,微微一笑。
这当然用不着你说好不好?显而易见的嘛。
“初晴做的风筝。”
胤禛了然于胸的补充。那个丫头怎么可能闷得住?不搞点稀奇古怪的东西来玩就不是她了。
“哦?我也好久没见到初晴了,小丫头一定又长高了。前一个月我见她比弘时还高了小半个头。呵呵,她可是得意了呢。”
胤礼等着他四哥提议说就顺路去海棠苑坐坐看一看初晴,结果胤禛却好像没听见一样,继续淡然的往花园里的莲花池去。
胤禛走了几步远后回头见胤礼还在看风筝搞研究,出声唤道:“十七弟?”
胤礼忽然“哎呀”一声,胤禛一看,是风筝挂在了一棵海棠苑外面的大榆树上。这一串风筝太长,只要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