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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重生]教主夫人,别装啦 作者:莫千年-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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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还活着,又是真心相向,自不会等不了这么几年。若是死了……就算此时苏聿出去,也是于事无补。
  练武,有时是练心境。舞,又不同一般武术,看的不是什么力大势沉,而是一股巧劲。
  刀剑入舞,又比舞入刀剑容易的多。
  苏聿在洞中不计日月,鹰白更是懒的计。
  他初不许苏聿拿剑,等到允许苏聿拿剑来舞时,看见那柄破剑也是愣了愣,干脆拿在手里往冰墙上一磕。
  他使力很大,回响震的苏聿直捂耳朵,但却看那一击之下,破剑周身扑簌簌的落下些红黑色的铁锈来,随着对方内力灌入,铁锈落的愈发快而多,隐隐露出些寒光来。
  鹰白脸色奇异,最后用了全力,耗了两柱香的时间,铁锈才终于不再掉落了。
  再看那把破剑,简直让人认不出来。
  原有一掌宽的剑身只剩了三指宽,长度没变,剑刃锋利之极,稍一靠近就让人条件反射的想向后退。
  “一柄好剑,不会用?”鹰白随后将剑抛回苏聿手里,看着苏聿上下颠了颠,却只是让他继续舞。
  再一舞,又不知过了几年几月。
  外面已是世事变迁。
  魔教与圣焰教开战,各大门派乐得坐山观虎斗。
  初时,凌漠寒生死未明,魔教人心浮动,略显败事。但不过两月,杨柳镇分坛处,魔教将再失分坛时,凌漠寒却忽而出现。
  据多年以后,魔教弟子回忆时,还是觉得那天仿佛……没睡醒看错人一样!
  凌漠寒如常的一身黑衣,如常的一柄长剑,只是所有人在看到他的时候都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就仿佛那人本身已成杀器。
  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目光中与其说是杀意弥漫,倒不如说除了杀意,什么也没有。
  一瞬间,教众以为他们教主是来找圣焰教报仇的。
  还是什么不共戴天的夺妻杀父之仇。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如此。
  凌漠寒虽然在萧若尘手上重伤,但临阵突破时,境界已是有所飞跃,伤好了七七八八,再对上萧若尘,胜负已尽五五分,可惜的是,魔教与圣焰教前前后后交手已经将近三年,歇战两次,却都不过三月,这么长的时间,他却再没见过萧若尘一次。
  都说冤家路窄,倒凌漠寒这儿就完全反了。
  凌漠寒自然不会遇到萧若尘,红叶谷时,他找到了重伤昏迷的沙沙,悄悄带人回到了西域圣焰教,却没管同样快死了的玉花冠。
  “宗主又写信让您前往中原。”沙沙收了猎鹰的信件,对看着窗外明显心不在焉的萧若尘说道。
  萧若尘头也不回,笑了笑,“说我伤势又有反复,实在无法前往……宗主看见这个,总会高兴的,我到底不是他们黑火宗来的人……呵,只是他怎么不想想,与魔教大战,对我们来讲,当然是黑火宗元气伤的越重才越好。”
  “他信任留在教中的眼线,却不知大半数都已归了金火宗的旗下……而教中长老也已有半数归我金火宗的掌控,只要再有一年,金火宗便能重新在圣焰教中占有决定性的位置。到时候……您总算能重新做回宗主之名。”
  萧若尘听了她的话,笑意又浓了一点,却又摇了摇头,“那也得我活的好好的才行……”
  沙沙微微皱眉,“宗主何意?”
  “等黑火宗元气耗尽……魔教教主,也该找上门来……报仇了。”  


☆、81第七十九章

  山中不知人事老。
  苏聿总觉得自己天天都想着离开这儿去见凌漠寒;有时候做梦都能梦见;凌漠寒就站在自己面前;不远不近;三步以外;一如既往的一袭黑衣;神色淡漠;不笑不悲;目光却带着分柔和。
  这种梦,从一睡做到醒。
  他每天醒来;或者睡前,都会好好想想;这是第几日了,一开始还能记着,后来醒了便练功,练的实在累了就睡,有时醒来外面是白日,有时醒来外面是黑天,时间就算不清了。
  有几次,苏聿觉得可能也就过了几个月,但更多时候,他觉得已经过了好几年。
  鹰白不是个爱说话的人,除了指导练功,苏聿见的最多的就是他坐在他师兄的骸骨面前看着,估计是在发呆。
  三套舞,来来回回的跳,鹰白有时在旁边给他打着拍子,剑气在冰壁上划出一道又一道重影,让原本光洁的冰壁被划的不成样子。
  鹰白总觉得苏聿的舞里韵味不足,其实是因,舞应配曲。此处无乐器可走,没有曲调,总会让人有些难以理解舞所要表达的深意。
  只差这一点。
  当鹰白确认只差这一点后,终于是高抬贵手,告诉苏聿他已经可以出冰窟了。
  苏聿却愣了愣,有点难以置信的反问道,“真的?!”
  鹰白没有说话,他在那一堆散碎的骸骨前下跪拜了拜,起身后又站了半晌,才转身对苏聿说道,“走吧。”
  苏聿看了看高处的冰凌,没动。
  鹰白看出他的疑虑,笑道,“你向上跳,就能跳上去。”
  苏聿便只能往上跳。他使尽全力向上一跃,景物飞快向下滑过,他随即发现第一块冰凌的高度并不如他所想的那么难以达到。
  整个过程也简单的令人发指,苏聿在前,上跃时稍有力劲不足,鹰白便在后面托他一把,花了大半日,就从冰窟里出来了。
  神山依旧终年积雪,和苏聿掉入冰窟时所看的景象并没什么差别。他恍惚了一瞬,低头向下看了看,只以为自己从没下去过。
  鹰白站在山峰上四处看了看,也又低头去看脚下的冰窟。
  高风凛冽,从这一个小小的洞窟顶,早就看不见底下的景象,更别说那一堆白骨。
  他动了动唇,也不知道想说什么,最后却只溜出了一句师兄再见。
  再见,若我能够老,我再回来陪你。
  他说话的声音很小,苏聿没有听清,便转过头来看他。
  “走吧。”鹰白挪开目光,笑了笑。
  两人下山,并没在冰原停留。苏聿本想去和牧寒打声招呼,但他站在山脚底下茫然了一下,冰原上到处都是一样,苏聿实在找不到方位,只能作罢。
  鹰白辨认了一下方位,问道,“去哪边?”
  “回中原,向南。”苏聿想了想,说说道,“我想……先确认一下他的消息。”
  鹰白不置可否。
  穿冰原,过沙漠,进边境。
  有人的地方便有江湖,根本就不用苏聿打听,就能知道魔教与圣焰教开战之事。
  冰原沙漠在北,而圣焰教所在之地在西,两方隔的虽然远,但边境上消息传递的很快,苏聿坐在显得有些简陋的客栈大堂中,正凑巧,他们旁桌人议论的便是魔教与圣焰教之事。
  “听闻圣焰教败势明显啊,看来魔教这次是要赢了。”旁桌上,有一高高瘦瘦的男子毫不压低声音便说道,“哎,这下看来又能安生几年啦。”
  他旁边的人想了想,摇头道,“哪儿像你想的这么简单,圣焰教那么多人,想要进入中原已久,虽然不知道为何第一个盯准了魔教,但怎么可能善罢甘休!”他顿了顿,又说道,“而且你别看魔教教主现在看上去威风凛凛无一败绩,但人家圣焰教真正的教主还没出手呢!不定到时候又是怎么个景象。”
  第一个人不信道,“你别以为叫个教就有教主,我告诉你……圣焰教只有两名宗主,十多年前闹腾的厉害,这几年常看见的只有一名,前几天也已受了重伤……”
  “你这消息准么?别是道听途说的吧!”
  第一人切了一声,说道,“我在西域过了也有近十年,圣焰教是西域第一大教,别看在这儿消息不多,在西域,教中之事我们还是能知道一二的!”
  苏聿坐在那儿听他们闲扯了许久,终于忍不住,往那边凑了凑,插话道,“请问……魔教教主,到底是哪位?”
  那两人被打断闲聊,本是十分不爽。第一个说话的人抽空转过头来一看,苏聿此时虽然穿的稀松平常,但长的却还挺漂亮,眼神转了转,再一看他身边的鹰白,本来有些色眯眯的目光又猛然收了回去。
  另一人也看见了苏聿,用胳膊肘撞了一下不说话的那人,不自觉的多看了苏聿和鹰白好几眼,这才说道,“出了那杀神还能有谁?”
  “……杀神?”
  “前几年没见魔教有何动作,我还一直以为这一代的教主是个好欺负的……啧啧,谁知道,……”他一边说,目光一边在苏聿两人身上转,被第一人往后拽了好几下还不肯消停。
  苏聿隐约是有些明白了,应该是凌漠寒没错。
  他终于长长的松了口气。
  看来教主确实没事。
  这个一直悬在心口的疑虑一放下,苏聿瞬时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刚出冰窟时那一点焦虑也就烟消云散了,剩下的,反而变成了一些彷徨。
  教主没事……然后呢?
  鹰白将苏聿没怎么动筷子的一碟菜吃了个精光,自顾自的站起身来往楼上走,苏聿打听到想要的消息,也就冲两人笑了笑,赶紧跟上。
  说话的那人还想挽留,又被他同伴狠狠拽了一下,终于恼道,“你干嘛?!”
  “色眯眯的什么人都想吃?”对方低声斥道。
  “切,我看的出来那个红衣服的美人不好对付,但拿下另外一个总还绰绰有余!”
  另一个人无奈道,“他俩一起的,你以为惹了一个另一个能善罢甘休?别说你能跑的掉!我告诉你,那人的功夫足够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这么厉害?”
  他两人说悄悄话,声音压得很低,苏聿却还是能隐约听个大概,而鹰白则听的清清楚楚。他冷笑了一声,“还算有个长眼的。”
  两人回到房里,鹰白扫了苏聿一眼,“你要找的人,就是什么魔教教主?”
  苏聿点了点头,过了一会儿,又摇了摇头。
  他见鹰白挑眉,自己也说不太清楚是个什么感觉,只道,“不急。”
  “不急?”鹰白奇道,“你在冰窟中,不是天天都想着要出来找人?”
  “……”苏聿脸有点红,“你怎么知道!”
  “……”鹰白呵了一声,戏谑道,“你只要一睡了,说梦话,也就这一件事,这几年听的我烦透了。”
  “……”虽然那是他师父,但苏聿实在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鹰白并不生气,只是又问道,“现在又不去找了?”他顿了一下,打量着苏聿的神色,忽而灵光一闪,说道,“你该不会是……怕了?”
  “……”苏聿扭过头没看他,玩弄着自己腰间那把剑,想了想,“有点……不,怎么说,他八成已经认为我死了,那我又突然出现……”
  “难道不是好事?”
  “……我们在冰窟里待了已有三年多了?”苏聿用的虽然是疑问句,语气倒还是笃定,他似乎也不太知道怎么表达,只是又想了想,才有些艰难的说道,“三年已经很久了……我和他相处的时间都还未到三年……”
  在眼前时,可能陷于情中,离得远了,才发现不过过客。
  他不知道凌漠寒到底怎么想。说到底,他也不知道,自己对凌漠寒,到底是否重要到不可获缺的地步。
  如果教主本来过的挺好,他这时候找过去,除了搅局,不也是自讨没趣?
  他虽然没把话说完,不过想说的都写在脸上。
  有胆量为别人死,却没胆量告诉人自己还活着?
  这事听起来实在很荒谬。鹰白本想笑他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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