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二战-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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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道夫那个郁闷嘞,左边是瘦瘦,右边是胖胖,被一群人夹在中间,想说不都不能。林微微向他做了个鬼脸,做了个V,屁颠颠地跟在亲王哥哥的背后。
哦也,团结一致抗敌的力量就是大无比。哈哈,所以说做人要厚道,搞好人缘,关键时候才会有人跳出来帮忙。
小城的背面有一座山,山上是一片无尽的密林,因为无人砍伐,花草树木长得异常茂盛。一棵松树超过了10米,真正是出类拔萃的苍天巨树呀。
同队的一共是8个人,皮特和他的小女友,海因茨、海因里希等五个男孩子,再加上林微微。
树林很大,野生菌分散得很开,所以皮特建议大家分成小分队,各自去找,然后日落前在大道上集中。他说的有声有色,但心里打着什么鬼主意,大家都心知肚明。人家一对男女朋友,自然逮到机会,就要亲亲热热嘛。剩下六人,也各自为伍。
微微肯定是要跟亲王哥哥在一起,可是另外两个人在一边当大电灯泡也是很烦。三人走在前面交谈,听得她甚是闹心,满脑子琢磨如何甩开他们。
等了好半天,机会终于来了,两人蹲在地上研究一朵造型奇怪的野生菌,海因里希站在后面看。
微微一把拉住亲王哥哥的手,他回头看她,眼中带着惊讶。她伸出食指压在嘴上嘘了声,然后指了指相反的方向,手指做了个向后撤退的动作。
海因里希会意后,笑了起来,任她拉着,悄悄地撤离组织。
手拉手,跑了好久。树林很大,直到确定周围没人,她才停下脚步。两人相视,忍不住莞尔而笑。
意识到自己还牢牢握着亲王哥哥的手,她有些不好意思,可在松开的那一刹,却反而被他紧紧握住。
那双蓝眸是那样的温柔,仿佛是那能够破开严冬里寒冰的阳光一般,他深深地望向她,带着满满一腔的情意
。他抿着嘴,明明什么话都没说,眼中却传达了所有的情感。他的情意,不用言语,不用动作,只是一个眼神,却让她恍然。
她好像开始明白了,有一种爱,是埋在心里头;有一种爱,是不可说的秘密;有一种爱,是触及不到星星……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精神爱恋的最高境界?可是,亲王哥哥,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凡人啊。对我而言,喜欢,就要说出来;喜欢,就要亲热;喜欢,就要天长地久……
哦,为毛我的眼里突然进了沙,可眼中进了沙,为毛连带着心也好痛?
望着他的俊颜,她伸手握住他的手,头脑一热,突然道,“我们私奔吧。”
海因里希一愣,嘴角边随即淡淡地散开一抹朦胧的笑,似真似假地问,“去哪?”
短短两个字,却组织成一句好打击人的话,她不由地退了一步,颓然松了手。
对啊,去哪呢?还能去哪儿呢?欧洲大陆哪里都即将陷入战争,只有美国。如果海因里希只是一个富人也就算了,可是他是亲王啊,有这一大片封地的亲王,有着城池的亲王,即将继承家族产业的亲王!让亲王哥哥放弃他的头衔,他的封地,他的家族,甚至他作为贵族的荣耀,私奔海外,这现实吗?德意志刚撕裂了凡尔赛条约,正是用人之际,祖国需要战士来保卫,从小听着先辈们英雄事迹长大的他,会放弃他的理想么?
天啊,这现实真是残酷的叫人绝望!
“怎么突然哭了?”他问,举手弹去她眼角的泪。
“没什么,只是进了沙子。揉揉就好,揉揉就好。哈哈。”她转过身,胡乱擦了把脸,笑道。
他站在背后,看不见神情,只觉他宽厚的手轻轻地搭在了她的肩上。奇怪啊,他明明没用什么力气,为毛她会觉得如此的沉重呢,感觉就像托着一个世界般。
“简妮。”他叫唤。
微微还真怕他说出什么‘对不起’‘我也无奈’之类的话,徒生伤悲。忙扭了扭肩膀,挣脱他的手,向前跨了几步,蹲下来,叫道,“好大一朵霸王菇,是我找到的哦。”
他走过来,看了几眼,道,“这是树菇,有毒。”
“……”
“简妮,我没有把握做到的事,所以不能给你承诺。”
“哈哈,谁需要承诺?21世纪最不靠谱的就是承诺,我是新社会穿来……”她笑着企图隐藏心中的伤感和脆弱,可是越是企图掩饰,越是悲哀,为毛笑容不可以关住眼泪?谁说只要望着天空,眼泪就不会落下?是哪个坑爹的混蛋忽悠我?
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拉起来,拥入怀中。温暖,好温暖的胸膛。
呜呜呜,我他妈的真想哭了。亲王哥哥,你好坏啊。在捻息希望的同时,又点起希望,然后再次亲手熄灭……
“我懂得,”将脑袋埋在他怀里,她吸了吸鼻子,无比郁闷地道,“我们……木有将来。”
静静地拥抱,静静地伫立,树叶静静地飘零,一切都在不言中进行。真希望可以一辈子困在树林中,真希望突然有外星人袭击地球,真希望天崩地裂……可是一切希望都只是惘然,事实上她林微微只能站在这里,去羡慕别人拥有亲王哥哥的天长地久。
远方的树林,传来皮特的叫嚷,相拥的两人却谁也没有在意。说话声、嬉戏声逐渐接近,又逐渐远去,如果有一个空间,可以让他们无忧无虑地过上一辈子,该有多爽?
上帝,让我把亲王哥哥一起带回现代吧。求你了。
他的嘴唇贴在她的发上,温热的气息吹洒在头顶,王子的亲吻……妈的,她这是得了冠心病吗?怎么又开始心痛,都不能呼吸了,快给她叫120。= =
“简妮,你真的很勇敢。”
勇敢?第一次听见有人这样评价她,她从他怀中抬头,眼角还挂着一串儿泪珠。
他柔和了脸上的神情,伸手替她抹去,道,“在医院里,你奋不顾身地去救艾玛。你知道吗,那些人都是总理手下最忠实,却也最冷血的部下,连我都觉得害怕。那一刻,你真让我觉得不可思议,是什么让你有勇气去做这事?”
说到艾玛,她的眼睛一黯,闷闷地道,“勇敢?那一天,其实我吓得双腿都在发抖。”
“可是,你还是坚持去做了你觉得对的事情。”
“话虽如此,可结果没有改变。”
“也许,”他停顿了下,望向她,“也许,我该向你学习。”
“我一无是处,你学我什么?”
“勇敢……也许还有勇气!”
勇气呵,是多么不值钱的东西,可生存在这个年代的我们都需要它。
穿梭在树林丛中,一前一后,十指紧扣。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呵呵,这么美丽的诗词,果然还是只会出现在梦中呐,美梦呐,永远只是一场美梦!
唉~~~~~
……………………………
回到农舍,天已经黑了,宽阔的农场上被燃起了一堆篝火,火光舔红了半边天。看见鲁道夫那阴沉的脸,林微微的心情就更差了。
“你们去哪里了,皮特都回来半天了。”
“迷路了。”海因里希不慌不忙地应答。
“迷路?我记得你身上带着指南针。”他的目光扫了扫两人空空荡荡的篮子,语气更加不善了,“去了那么久,还只带回来一个空篮子。”
哎约,公子爷,你好啰嗦啊,我们就去谈情说爱了,怎么着,你管得着嘛你,哼!
她使劲白了他一眼,笔直地走回宿舍,心情不好,懒得理他。
看见她发红的眼睛和鼻子,他动了动嘴,最终什么都没说出口。
微微笔直地走回宿舍,洗了一把脸,又换了一件衣服。靠在窗口,望着远方的天空,愣愣地发呆。
放弃该放弃的,叫做成长。
放弃不该放弃的,叫做无奈。
不放弃该放弃的,叫做无知。
不放弃不该放弃的,叫做执着。
那么,亲王哥哥,你究竟是我的成长、无奈、无知、还是执着?我又该如何选择?放弃,还是不放弃?这是个问题。
外面,篝火晚会开的正热烈,秋天,是全年最美丽的季节。
打不起精神,林微微索性趴在床上睡觉,心口闷闷的,昏沉地睡了过去。睡得朦朦胧胧,突然被外面的喧闹和音乐吵醒,揉了揉眼睛,外面仍然热情高涨。
德国人啊,一辈子果然只有两样东西最重要——啤酒和足球。
七倒八歪的酒瓶子,那么多啤酒,加起来都可以填满一条莱茵了。也许是最后的相聚,男孩女孩们都抛开了拘束,玩得特别疯狂。
本来不想出去,但肚子实在饿得不行,他们烤香肠、烤猪排的味道太猥琐了,把她肚子里的馋虫都勾出来了。木有办法,再难过,再伤心,再颓废,也要先填饱肚子,才有力气。
见她走来,大家欢腾了一下,皮特醉醺醺地将她塞到鲁道夫身边,还喷了她一脸的酒气。挥了挥手,将他推开,转头瞧见公子爷给她盘子里装得满满的肉肉肉,她心情也开朗了些。
哎约,这叫神马?这就叫今朝有肉今朝吃,明朝有酒明朝醉!哈哈。
“好过一些了吗?”公子爷凑过脸,问道。
他也喝了不少酒,脚下一堆酒瓶子,一站起来,就踢倒一片。哗啦啦,跟保龄球似的到处乱滚。
“好了。”她边咬肉,边点头。
“好过就好,没有过不去的坎,只有不想过的坎。”他低头吻了吻她的脸颊,然后将酒塞给她,混混沌沌地走了。
林微微摸着被他臭嘴吻过的脸,愣了半天,什么乱七八糟。
这一堆人,要么抱在一起哭,要么抱在一起笑,知道的是离别会,不知道还以为神经病医院放假,整一群疯子。
只有坐在对面的亲王哥哥神色最正常,醉没醉,她是看不出来,但至少不像那帮子群魔乱舞的人发疯。
他靠在树干下,安静地坐着,火光映照在脸上,闪烁出一片祥和宁静的色彩。看见他睁着一双温柔的眼眸正望着自己,她不由地一怔,不
好意思地放下了盘子,用手挡在嘴前,挡住自己鼓鼓的嘴巴。
海因里希见状,一双深邃的眼睛弯成了月牙,那笑容淡淡的,在火光中若隐若现。看着他,就连盘中的肉肉都木有吸引力了。
很想走过去靠着他,握着他的手,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她实在没有这个贼胆。对他的感情,远远地,深深地,埋在心里就好。不奢求,不妄想,心就不会痛;随遇而安,没心没肺,才能把日子过滋润了。
折腾了一个晚上,林微微实在扛不住了,和大家告别,回到住所。出了一身的臭汗,准备洗洗睡觉。
厕所和淋浴房在一起,一共两个,一个给男孩用,一个给女孩,上面都有标注。这个点儿,人们不是在睡觉,就还是在外面狂欢。
拿好替换衣物,微微走进浴室,将自己扒个精光开始洗澡。热水下,正洗的爽歪歪,突然门口传来了公子爷的声音。一阵喧嚣,就在她还没弄明白发生什么事,突然有人踢开门闯了进来。
两双眼睛,一大一小,一蓝一黑,相互瞪了半天。鲁道夫眯着眼睛,将她赤果果的身子毫不客气地上下打量了一遍后,然后做了一件能把死人气活的事。
哇的一声,他吐了!!!
卧槽,林微微当场就给他气得五脏六腑都错了位。有木有这种人?尼玛浑身上下都给你免费看光光了,就换来你这反应,难道简妮的身体就那么没看头?还让大少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