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之前生债-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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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惊地看向他,这不是我认识的欧镇雨,这些话更不可能是从他的嘴巴里说出来的,难道站在我面前的是带着欧镇雨面具的另一个人?
“你不需要感到任何的讶异。站在你面前的就是你想的那个欧镇雨,不是别人。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孩子是凌飞的吗?为什么你要让孩子认他做干爹?”
我看着欧镇雨,我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可是我什么都看不见,除了清冷一片。
“你希望我的回答是什么?”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种事情,“为什么问孩子是谁的?你知道了什么?你为什么不说孩子是我现在的夫君的?”
“男孩的眼神告诉了我,孩子是我们欧家的!”欧镇雨这一次的语气是那样的坚定,“他是欧家的长子,所以受到了欧家特有的诅咒。”
我一愣,什么特有的诅咒?我怎么不知道?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在他的右肩胛处有一块鹰型的胎记,是不是?那就是诅咒的标记,欧家长子特有的标记。凌飞其实是我同父异母的兄弟,所以为他生下的孩子,自然也是欧家的长子。还有其他的疑惑吗?”
欧镇雨就像在讲着别人的故事,好像刚才的那两个孩子根本就不属于欧家一样。
“你为什么不猜测,孩子是你的?”我想起了那一次的药,我只尝到了补药的味道。
“第一次为我怀了孩子,我没有要。你认为以后我还会要你为我生的孩子吗?怎么那一次的药,还没让你彻底的觉悟吗?”
这一次我确定欧镇雨的眼睛里曾经飘过一抹亮光,只是我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那现在为何要说出孩子的身世?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把我从白灵儿重新变成司马芸芸?”我的心中一片混乱,我不明白到底是为了什么,我不想回到过去,不想再次成为司马芸芸。
“那又有何不可呢?做你的司马芸芸,难道你做的不快乐吗?难道你以为你能把我送进痛苦的深渊,我就不能把你也拉进来吗?”
欧镇雨只是在那里笑,笑的倾国倾城,笑声里有着无法错认的痛苦,撕心裂肺的。我再也受不了了,提起脚步就想往外冲,可是这一次却撞上一个人。我心中一惊,难道我被软禁了,忙抬头,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一次我撞上如春。
“雨哥哥,哪里来的冒失鬼?都没有长眼睛吗?你要是不小心地把我的孩子撞掉了,你担待得起吗?”如春一手护着肚子,一手扶住门框,小心地喘息着。
欧镇雨没有动,只是站在那里,沉默。看着昔日的仇人,我不得不承认我真的不是一个圣人,我对她还是有或多或少的怨恨的,可是我有感激她,没有她,我就成不了现在的我,也没有孩子们。很奇怪的感觉,无法单纯地恨,也无法单纯地感激。
看着她痛苦的样子,我伸出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然后轻轻地扶住她。
“你还好吗?”这句话是对现在她的状况说的,也是对过去五年的时间说的,只是她不懂。
“你怀个大肚子,然后被人撞一下看看,你就知道好不好了!把你的手放开,不要你假好心。我讨厌你的眼睛,所以我也讨厌你这个人了。要怪就怪你长了那样的一双狐狸精的眼睛。”如春没好气的说道。
我听了她的话轻笑了起来,她还是老样子,表面上刀枪不入,其实内心脆弱不堪;直性子,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从来都懒的掩饰。
“你的性子,也许该改一改,才能配得上你天人之姿,否则真是糟蹋了这样的美貌。”我自动过滤掉我不想听见的话。
“你这个人真的很莫名奇妙,知不知道?赶快滚啦!否则,待会儿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我这个人向来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如春听见我对她说的话,脸色顿时恼怒而红,狠狠地对着我说道。
是啊,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我不是已经尝过了嘛!只是她已经不认识我了而已。我这一次我没有回话,只是抬起脚,轻轻地要跨过门去。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才看见了原来门外还站了一个小女孩。很可爱,肉肉的脸,红嘟嘟的嘴巴,张着大大的眼睛茫然的看着前方,不吵不闹,很安静。
这孩子怎么了,怎么一动不动地站在门外?我把手放在孩子的眼前挥了挥,孩子竟然没有反应!这孩子——
“你这个疯女人,不要欺负我的孩子。”如春回头牵起孩子的手,然后小心翼翼地把孩子带进屋里。
她的孩子?我想起了姜鄂的信,那不是说这个孩子是——。我来到滁城的目的也是来看看这个孩子的,因为她对音乐有特别的天赋。我缩回了前进的脚,然后再次进入包厢里,不顾如春的反对,走到孩子的面前,轻轻地对着她哼出了小夜曲。
孩子眼睛里的苍白很快地地快乐替换,当我哼出第二遍的时候,她甚至能够跟着我一起地哼出曲调。我惊奇地看着眼前的孩子,感到不可思议。都说近亲结婚,傻子多,天才的概率也多,原来是真的。我像发现一块珍宝一样,因为我的菲雨她虽然也对音乐有天赋,可是她却不喜欢音乐;而她,让我感觉我可以把自己的音乐全部传授给她。
我兴奋地从桌子上抓起两双筷子,然后递过一双塞在她的手里。我拿着一双筷子,轻轻地对着桌子的边缘就敲击了起来。“叮叮咚,叮叮咚”,声音从我的手下面不断地传了出来,在我敲了几分钟之后,孩子竟然走到了椅子旁,拿起筷子,学着我的样子,对着木制的椅子边缘轻轻地敲击了起来。
很快地我不再敲击了,只是看着她不断地在那里打击,利用筷子的长短,敲击的力度敲出不同的声音。她是一个天才,她真的是一个天才,我激动地看向如春,才发现如春的眼睛里竟然有一丝湿润;而欧镇雨的则拥有了算是我看见的第一个正常的表情——惊讶,满脸的惊讶,满眼的不可思议,来不及掩饰,赤裸裸地呈现在我的面前。
忽然门外想起了一阵鼓掌的声音,我转头惊讶地发现是她——
121 相逢(五)
门外的鼓掌声把我的心神引了出去,于是我也看见了她——青青。
她比以前更加的风情万种了,也更加的美艳,站在英挺的严凌飞的身边,再加上我的那两个孩子,就像一幅绝美的画。
“欧,我说你怎么不下去看戏呢!原来再听筱雅敲筷子呀。”
严凌飞走上前,也拿起桌子上的筷子敲了起来,可惜听见的却是一阵噪音。在我们快要受不了的时候,忽然听见了软软的带着童音的清脆的声音:“很吵!”
我知道这是筱雅发出来的,心中第一的感觉就是这小丫头音色还不错。可是严凌飞却不在敲击了,只是傻傻地看着筱雅,而如春和欧镇雨的神情也差不多,就是一个字“傻”。他们都是怎么了?
如春冲到筱雅的面前,激动地抱住她,然后我就听见了哽咽的声音:“筱雅,你会说话的!原来你是会说话的!再说一句给娘听听,再说一句啊!”
孩子在如春的怀里安安静静地呆着,却再也不说话,眼睛又变成了原先的无神和空洞。如春发了疯地摇晃她,想让她再开口说一句,可是孩子似乎再也听不见外界的声音了
我刚想走上前去拉开如春,可是我的手却被一只小手拉住了,我低头一看是翔鹰,他向我摇了摇头,然后他走到筱雅的面前,把筱雅的头转向了自己,然后就把手互握,对着拇指与拇指之间的缝隙吹了起来。欢快的声音不断地从翔鹰的手中传了出来,然后孩子就目不转睛地看着翔鹰的手,眼睛里再次露出了表情,那种表情叫做渴望。
菲雨走上前,伸出她的手,放在筱雅的面前,然后说了一句:“你也想学?想得话,就伸出你的手,放在我的手上,我们让哥哥一起来教我们!”
筱雅怯生生地看着菲雨两眼,然后毫不犹豫地从如春的怀里挣脱出来,把她的手轻轻地搭在了菲雨的手上,然后我们都听见了一句微不足道的“嗯”。
我明白了,这个孩子她不是弱智儿,她只是一个封闭在自己世界的里精神患者,只要有人能够把她从她的世界里拉出来,她就会和我们正常人一样,而音乐就是那把打开她世界的钥匙。
“呦,这两个孩子好神奇哦!少爷,真是恭喜您啊,您今天刚认的这两个孩子可真是神童啊!”青青最先开口打破了大人间的沉默。
“是啊,我今天真是太高兴了!我的这两个孩子真是让我感到亲切又自豪呢!宁夫人,谢谢你,谢谢你没有门户之见的让两个孩子叫我一声‘爹’。我今天真是太高兴了!”
严凌飞一个脚步冲到我的面前,也许是太激动了,竟然握住了我的手。我一惊,刚想让他放手,却发现翔鹰有模有样的对着严凌飞推出了虎虎生威的一掌。严凌飞竟然被掌力给推开了,所有的人又再一次的愣住了,包括我。
“你会武功?小小年纪,你的内力就已经很不错了,宁夫人,你到底是怎么教他的?”严凌飞惊奇地看着我。
“不是妈咪教我的,我的师傅是邪神姜鄂!有这样的师傅,我怎么敢丢他老人家的脸呢!”翔鹰站在我的面前,挡在了我和严凌飞之间。
122 相逢(六)
“邪神?你的师傅是邪神!”严凌飞忽然怨恨地看了我一眼,“宁夫人,骗了我,是不是?既然孩子的师傅是邪神,又怎么能不知道芸芸在哪里,妄我以前一直认为夫人是一个好人呢!”
“严公子,应该还记得我夫君和你说过的话,也许你要找的人现在已经开始了属于自己的新生活,也许你的芸芸从头到尾就没有想过要再次回到从前。执着有时候才是真正一切错误的来源。唯有学会放手,才能让一切重新开始。如果你再这样执着下去,不管对你还是对芸芸都是没有好处的,都是错误的。”我对严凌飞的执着感到一阵痛心,感到无力的苦恼。
“原来你的夫君说的话,是有玄机的。她现在正过着快乐的生活,她不想再做芸芸了,是不是?”
“是的,她从欧府出来了,就从来没有想过再以司马芸芸活在这个世界上。你难道从来都没有想过,也许她是心甘情愿地离开的吗?她是无法再过以前的那种生活才不让你们找到的吗?”我知道我必须给严凌飞一个迎头痛击才能敲醒他,“你在这里为她这样,你有没有想过她根本就不想再见到你。你知道你现在这叫什么嘛,这叫一厢情愿,这叫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你这个样子,如果真的让芸芸看见的话,她不会被你感动的,她只会感到困扰——”
“住嘴!你算什么东西!”严凌飞的脸上就像一个调色盘,颜色变了又变,可是始终没有开口反驳,倒是站在身边的青青忽然开口说道,“你凭什么这么说我家少爷,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说少爷?你是司马芸芸吗?你不是,你只不过是这两个孩子的娘,是一个富贵人家的小妾而已。你在这里摆什么谱,说的好听叫夫人,说的难听点你不过是替人暖床的工具而已。”
青青的话,就像一枚炸弹在众人中间炸开了。是的,说白了,我只是一个小妾,不管宁建安对我专不专一,我的往事都只能让我摆在这个位置。
“那又如何?妈咪喜欢我爹地,我爹地爱妈咪,所以我妈咪愿意为了爹地委曲求全,我爹地愿意为妈咪不再娶正室。那么就算是小妾又如何,就算只是一个暖床的工具又如何?只要爹地没有其他的女人,妈咪就是爹地的唯一。”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