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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部分

清心游-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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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如果平日来往的那些心高气傲之辈知道妻子对他们存着怜悯,他们会不会恼羞成怒?

    平日见着自己稍对儿女多点儿要求,她都要不乐意的,以后,应该不会再这样了吧?慈母多败儿,妻子明白这个道理,但,对孩子总不免过于坦护,总觉说自己这个阿玛对儿子过于严苛。雅尔哈齐很庆幸,以后,不用再担心妻子想不开了。不能放纵儿子,又不能让妻子心生不满,这几年,可把他为难坏了!

    晚上,仍在原地宿营,却有一个侍卫求见。

    雅尔哈齐听罢侍卫的讲述,面色变得极其难看,回了主帐找妻子借雕用,玉儿看着丈夫的脸色也不多问,吹笛召了分明回来,雅尔哈齐把写好的书信让妻子送到京里的伊拉哩府,让自己的三位大舅兄帮忙。

    服侍丈夫躺下,玉儿才问是怎么回事。

    雅尔哈齐冷哼道:“有人把手伸到我身边的侍卫身上了,拿了侍卫的把柄要挟,要把咱孩子带走。”

    玉儿一下坐起身子:“孩子!”

    雅尔哈齐安抚道:“没事儿,侍卫自己也很是挣扎了些日子,方才找了爷去把事情都禀明了,求了爷帮他把家人救出来。”

    玉儿关切道:“能救出来吗?”

    雅尔哈齐发狠:“爷身边的人,爷总得护着。”

    玉儿展开眉,侍卫既求到丈夫跟前了,为了不寒侍卫的心,也该把人救出来的。

    “你不早说,早说我把药让分明带点儿给哥哥们,他们兴许要用呢?”

    雅尔哈齐道:“现在还不知道京里具体的情况,等等再说。”

    夫妻俩躺了一会儿,雅尔哈齐手一拍,“连环计!那个尚飞鸽的作用,就是引我们离开孩子身边,这个侍卫才是杀着。”

    玉儿惊讶道:“不会吧,难不成人家还能算到咱会上山不成?”

    雅尔哈齐冷笑道:“就算今儿不上山,也总有离开孩子们的时候,那个尚飞鸽不是说了,还要在山上住许久?这么些日子,总能让他找着机会把爷和一些侍卫引开,庄子里没什么侍候的人,侍卫也少,到时,埋下的暗手要把孩子虏走便轻松多了。”

    “是为着这次赌局吗?

    雅尔哈齐眯着眼摇头:“看事情,不能只看眼前,兴许是爷以前结的仇,兴许是这次八阿哥一家做的手脚,也许,还有别的一些暗中藏着的人,不能太早下结论,否则,便是让真正的主谋逃过去了。且等你哥哥们查探一番再说。”

    玉儿头痛:“对这个,我不在行,都交给你了,我能做的就是护着孩子,不让他们出事儿。你也不用挂心,我昨儿走时给了容容几包药粉,真有人敢对他们动手,也只会自讨苦吃。”

    雅尔哈齐笑着抱着妻子:“我早知道你不是个会阴谋算计的,没事儿,有爷呢。”

    玉儿眉开眼笑,所以说,有个性格互补又可以依靠的男人,实在是一件很惬意的事儿。打前世起,她就对旁人的心思摸不透,职场被坑了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做的手脚,也唯有在看电视电影的时候,一眼能看出来谁是坏人……

    理论经验是丰富的,可只要一实践,却只会尸骨无存。如今,有一个打小在是非圈儿里滚大的男人在前面挡着,她真是轻松得不得了。

    外面,一个值守的侍卫看着那冲天而起,没入夜空中的神雕,呼出一口气。他再次为自己的选择庆幸,如果,如果他昨儿鬼迷心窍,对几个小主子动了手脚,这会儿,一定在逃亡吧!或者如那此时捆缚在地的两个人一样,已经被捉住了?到时,不但救不出家人,自己也会犯下死罪!

    果然,神雕所择之人,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冒犯的,贝勒爷说会帮他把家人救出来,应该也不会失信,萨哈连不是说了,贝勒爷从来都是个重然诺的人吗?

    “瓦尔喀,你不是说要找贝勒爷求恩典?求了吗?”

    瓦尔喀回头看看萨哈连,感激地笑道:“求了,贝勒爷说一定会帮我作主。”

    萨哈连拍拍同袍的肩:“我老早看你就觉得不对劲儿,平日连训练也提不起劲儿来,有时还走神儿,果然是有事儿,兄弟,以后有事儿,就和大家伙儿说,大家总会帮忙的。”

    瓦尔喀道:“萨大哥,谢谢你,若不是你,小弟说不准就做错事儿了。”

    萨哈连重重一拍:“臭小子,说了,叫连大哥也行,萨哈连大哥也行,哪怕你直接叫大哥呢,叫什么傻大哥,夫人上回听到笑了好久!”

    瓦尔喀傻笑:“夫人还经常取笑大阿哥呢,萨大哥不要在意。”真好,还能站在这儿和同袍玩笑,贝勒爷也还相信他,让他继续值守,如扎隆阿所说,跟了一个好主子,他们这些侍卫也能被护佑。

    萨哈连自然知道自家夫人是个什么性子,又狠狠拍了瓦尔喀一下:“总之,不准叫我傻大哥。”

    周围几个侍卫听到都轻笑出声,以前没在意,现在但凡听到人叫萨大哥,大家都忍不住会想笑,也不怪人家萨哈连突然一下变得娘们儿一样爱计较了。



234惨死

    众侍卫轻声说笑,只当离着主帐远主子听不到,却不知如今的雅尔哈齐耳力超人,众人的玩笑都被听了去。

    玉儿自然也都听到了。

    “就是这个瓦尔喀吗?”

    “嗯。”

    “他求你什么了?”

    “有人给他送了他家人的手信,他家人被人关起来了。他求爷帮着把人救出来。”

    果然,江湖不可怕,可怕的还是有权有势又滥用权势之人。

    “爷,咱们一辈子都逃不了这样的事儿吗?孩子们也是?”

    雅尔哈齐搂着妻子的手紧了紧。

    “从来财帛动人心,富贵迷人眼,权势乱人智,铤而走险之辈总有的,孩子们仿佛没有你这样感受恶意的能力,因此,你要好好教他们怎么自保,你教的,他们记得住,爷找了人教,他们总听的有一搭没一搭的。”

    雅尔哈齐有些无奈,谁说他家的孩子好带?他家的孩子任性着呢!

    玉儿笑道:“你也不想想,孩子们才多大?他们现在能听进去几个亲近人的话就不错了,你找无关的人,他们自然不乐意搭理的。再过两年就好了。”

    雅尔哈齐被妻子一说,才发现,龙凤胎这才六岁呢,平日儿子总像个小大人一样,他都被带得忘了儿子的年龄了,一时不免还有些得意。

    第二日,玉儿安顿好孩子们后回到主帐,迎头一个眼眶红通通的侍卫走出来,见着玉儿后又赶紧给她行礼,玉儿示意他免礼后走进了主帐。

    “那个侍卫怎么啦?”被丈夫骂哭了?

    “那就是瓦尔喀,爷只是告诉他,爷已经着人在京里帮他找他家人了。”

    侍卫是感动的?

    回到庄里没几天,伊拉哩府把查探结果送了来。雅尔哈齐沉默半晌,把瓦尔喀叫了来。

    “瓦尔喀!”

    “贝勒爷!”瓦尔喀单腿跪在地上。

    “瓦尔喀,你兄长已逝十几天了!”

    瓦尔喀如遭雷击,抬头不敢置信地看着神情凝重的贝勒爷。

    雅尔哈齐想了想,起身扶起他,把送来的密信递到他手里。瓦尔喀颤着手,急速地翻动那几张纸,最后呆愣在当地。

    雅尔哈齐叹口气,伸手拍拍他的肩。

    “贝勒爷,奴才的兄长从来饮酒不过量,不会酒后失足落入河里。”

    雅尔哈齐在房里来回转了几圈,看看急切要证明自己所说非虚的瓦尔喀。

    “爷知道!”几个舅兄把瓦尔喀一家查了个底儿掉,雅尔哈齐自然知道瓦尔喀一家的详情。

    瓦尔喀听到贝勒爷这话,想着哥哥无辜惨死,眼中的泪再没能止住。

    雅尔哈齐负手仰头看着大厅的房顶,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瓦尔喀自小没了爹娘,是他兄长一手把他带大的,所谓长兄如父,在瓦尔喀心里,这个兄长便是他世上最重要的亲人,如今,骤闻噩耗,情难自禁也属人之常情。

    待得瓦尔喀止住悲声,雅尔哈齐才坐回椅上,看着瓦尔喀道:“照你说的时间,你收到信时,你兄长便已被害了,对方压根儿没打算留下首尾,就算你真的如对方要求的那样做,你兄长也仍然救不回来了。”

    瓦尔喀红着眼眶站在当地,身上充斥着浓重压抑的恨意。

    雅尔哈齐看看这个十七八岁年轻的侍卫,“瓦尔喀,夫人的兄长亲去衙门帮你兄长把尸身殓了……”

    瓦尔喀双膝重重地跪在了地上。

    “……我知道你对兄长感情深厚,只是,按制,你只能为他服丧一年,这一年你在家好好看顾兄嫂并侄儿侄女,一年后,再回爷身边当差。”

    雅尔哈齐想了想:“你兄长家境不是太好,你侄儿侄女服斩衰三年期满后,可来找爷,爷会替你好好安排。”

    一边说着,雅尔哈齐起身把瓦尔喀扶了起来。

    在厅里又来回走了几圈,雅尔哈齐看看神情惨痛的小侍卫,“衙门已结了案,爷能做的,便是让夫人的兄长在京里接着查!哼,那人以为杀人灭了口,不会再被查出来,却不知你夫人打小养在府里的白貂嗅觉极灵敏,能这么快在衙门仵作间找到你兄长也全凭了它,你且安心在家服丧吧。爷会想法子替你报仇的。”

    瓦尔喀单腿跪在地上:“谢贝勒爷!”

    雅尔哈齐叹口气:“起来吧,说到底,是因为爷牵累了你。”

    瓦尔喀哑着嗓子道:“这却与爷无干,平日,因为爷的威名,我们这些奴才在京里也极得意,为爷效力原是奴才的本份,再者贼人作恶,又与爷何干,不过是因着奴才得爷宠信带在身边,才会被人盯上罢了。”

    雅尔哈齐看看瓦尔喀,点点头,是个头脑清明的,倒也没被悲愤冲昏了头脑。

    “去给你家夫人磕个头吧,她知道你的事儿,也极担心的。”

    在厅里又坐了一会儿,待满腔的杀意平息后,雅尔哈齐才起身去了书房。

    玉儿见丈夫进来,替他倒了一杯茶,几个孩子都知道了详情,皆安静无声。

    “我给了他一百两银票,他原本不接的,后来,还是我说到他嫂子并侄儿侄女,他才接了过去。”

    雅尔哈齐叹口气:“他也算颇争气,凭着自己的本事到了爷身边当侍卫。”他带来这么些侍卫,暗处那人偏盯上了这个瓦尔喀,还是瓦尔喀家太单薄吧!

    看妻子儿女并堂侄儿都没精神,雅尔哈齐赶紧道:“行了,以后多照顾他家的人就行了,别的事儿,有爷呢,你和孩子们先前在学什么?”

    玉儿看看几个孩子,也笑着转说他话。

    时间,在无声无息间便流失了,春尽,夏去,秋至!

    “高树蝉声秋巷里,朱门冷静似闲居”,对于住在庄子里,忙着一日三餐,外加两顿点心,还要为一家子洗衣服被褥的玉儿来讲,时间更是不曾在每日的忙碌中留下一丝痕迹。当十阿哥站在她家的庄子里时,她才恍惚想起来,几十公里外的京城,还有一大群亲戚!

    看着傻楞的玉儿,十阿哥冲天翻了个白眼儿,果然,还是这副德性!

    “笨丫头,爷要喝茶,要吃点心!”

    玉儿被这一声喝喊回了神,抬头便看到十阿哥怒其不争的眼神,嘿嘿一笑:“等着!”

    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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