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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部分

清心游-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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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儿淘气地道:“我不被吓住,继福晋岂不就要不高兴了,我这也是孝心不是。”

    雅尔哈齐轻笑着用下巴蹭她的头顶,“也好,只要你和孩子没事就成。”

    玉儿在他怀里闪眼睛,“你拉着我的手时,不是就知道了?”

    他是知道,可他还是后怕,“你躺在那儿,气息虚弱……”

    玉儿安抚地拍拍他的背。

    雅尔哈齐搂着玉儿静静心:“阿玛说你以后在继福晋屋外请了安就回来。”而且继福晋的管家权又被下放到张庶福晋与石庶福晋手里了。

    玉儿知道满人礼大,她现在怀孕才一个多月,又不是行动不便,请安是不能免的,要不然继福晋说她不敬婆母,她会理屈词穷。

    “那木都鲁氏呢?”

    雅尔哈齐冷哼一声:“哪儿来的到哪能儿去。”

    “继福晋消息很灵通,昨儿的事儿,她今早就知道了。”

    雅尔哈齐眯着眼顺着媳妇儿的背:“那个小桃,口舌不谨,打吧,让院儿的人都去观刑。”

    玉儿往雅尔哈齐怀里缩了缩:“真是她说的?”

    雅尔哈齐咬着牙冷笑:“她是继福晋的人,昨儿也是她怂恿着绿荷去我那儿的。”

    玉儿不习惯在肉/体上惩罚奴才,她还是深受前世的影响,更习惯于解雇,而不是体罚……

    不过,王府不是伊拉哩府,她也并不阻止雅尔哈齐,她现在在想绿荷应该怎么安置……

    雅尔哈齐坐在椅上,看着院内所有的丫头仆妇太监都站在地下垂首静立。

    “昨儿夜里,爷踢了夫人的陪嫁丫头,小桃却告诉继福晋身边的李嬷嬷是夫人打伤的,爷这院儿里的事怎么好总去劳烦继福晋,今儿小桃不能不责罚,罚的就是她乱传主子的事儿,以至搅扰得合府不安。”看看一边儿行刑的太监,雅尔哈齐一眯眼,“给我打,打到爷喊停了再停。”

    所有的人都出了一身冷汗,这是要把小桃往死里打呀……

    小桃被太监按在凳子上扒光了裤子露出雪白的粉臀,小桃方才站在一边也听懂了贝勒爷的话,此时吓得涕泪横流,张着嘴喊:“主子,爷,贝勒爷,是继福晋让奴才注意夫人的事儿的,不是奴才自作主张,爷,您饶了奴才吧……”又冲着一边的一个仆妇喊:“娘,娘,你快救救女儿呀,娘。”

    那个仆妇跑出来跪在雅尔哈齐面前梆梆磕头,一会儿工夫,那额前就渗出了血。

    雅尔哈齐看着地上的仆妇,冷冷道:“你在爷这儿侍候了也有十年了吧。”

    地上仆妇泣道:“是,奴才是十年前被调到贝勒爷这儿当差的。”

    雅尔哈齐问:“你说,爷是那乱用刑的荒唐主子吗?”

    仆妇满脸血泪:“贝勒爷,小桃还小,不懂事儿,犯了错,您就饶了她吧,她以后再不敢了。”

    雅尔哈齐道:“她说是继福晋着她探听夫人动静的,可是,方才在继福晋屋里,王爷身前,继福晋可没说是她老人家派的,若不然爷就把小桃送到继福晋跟前了。你可懂?”

    仆妇当然懂,小桃被继福晋抛弃了,继福晋不管小桃的死活,而贝勒爷自然不会放过背主的小桃,可是,她这个做娘的,怎么能看着女儿被活活打死……

    仆妇一直不停地磕头,雅尔哈齐见了笑道:“心疼女儿是吧?”

    仆妇哭着点头。

    雅尔哈齐道:“爷的孩儿在夫人的肚子里,因为小桃乱传消息,饱受惊吓,你说,是爷的孩儿不如你的孩儿吗?”

    仆妇绝望地扑在地上痛哭,她们这些做奴才的命贱,便是一百条命也抵不得主子的一个手指头啊……

    一地的奴才个个屏息,做奴才的,如果不守着本份,可不就落不得好下场吗。

    行刑的太监见贝勒爷这边没变动,举起板子就打,小桃一声一声的惨叫传得老远,雅尔哈齐皱眉,“把她的嘴给爷堵上,别吓着刚安稳一些的夫人。”

    那按住小桃的太监不知从什么地方抓了一团布塞到小桃的嘴里,小桃尖厉的惨叫变成了压抑的呜呜声,下人们都不敢转头,贝勒爷说了,好好看着,他们谁敢不看?

    那行刑的太监知道贝勒爷这是要打死小桃,于是,打了不到三十板子,小桃便不再挣动,一边按着小桃手脚的探完小桃的鼻息,跪到雅尔哈齐身前道:“爷,那丫头不经打,三十板子就没气了。”

    雅尔哈齐看看地上已晕了过去的仆妇,哼道:“她老娘在这儿,你让她把尸首领回去吧。”

    又冲地上的众人道:“爷这院儿里继福晋要知道什么,自然会问我们这做儿子儿媳的,岂会要奴才私自打探,继福晋是那样没规矩的下作人吗?今儿你们看完了刑,回去好生想想,平日可有做了什么出格儿的事不曾,做了的,赶紧来爷这儿自首,没做的,也当警醒,爷这院儿可不是王府外的大杂院,不守规矩的可呆不了。”看地上众人都战悚着应了,方道:“该做什么做什么,下去吧!”

    雅尔哈齐起身回屋,玉儿躺在床上睁着眼看他,吸了吸鼻子,道:“一股味儿,把衣裳换了吧。”

    雅尔哈齐衣服上沾了血腥味,知道玉儿不喜欢,笑着把衣服脱在地上让绿樱抱了下去,穿着中衣就上了床。

    玉儿白了他一眼:“你不去办差,上来做什么?”

    雅尔哈齐搂着她呼口气:“爷被吓着了,你让爷安安心吧,今儿就不去了,有事儿明日再说。”

    玉儿笑道:“万一有紧急公务,你这没在,岂不耽搁了?”

    雅尔哈齐道:“现在手上的都不急,有那急的呈上来,自有人来报。”

    玉儿见他赖着不走,没办法,只能任由他抱着。

    “你那丫头你打算怎么办?”




149卖掉

    “我这儿,容不得背叛!”

    玉儿闭着眼,把头枕在雅尔哈齐胸前:“你找人把她卖了吧,她昨儿既然全没想着我这个主子,要效仿大格格的生母,今儿自也怨不得我这主子不讲情义,不给她改过的机会。背叛,有了第一次,自然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叹一口气,玉儿有些意兴阑珊,“她不曾被人要挟,也没有迫不得已,她只是贪慕富贵!昨儿,她全不曾想过被府里养到这么大的养育之恩,为了自己的私欲,全然置我这个主子于不顾!

    偷金偷银兴许我还会给她改过的机会,偷我的男人,万难恕她!”

    绿荷要赌,想来做好了赌输的准备了吧。所有的人都一样,选择了,就要接受选择带来的后果,绿荷为什么就比别人幸运,不用接受赌输的惩罚?或者,她在府里长大,知道自己待下人宽厚,就认为即便做出了什么出格的事儿,自己也不会严厉处罚她,昨儿才有胆假称奉自己的令去的?若是别的男人,她一定成了事儿了吧?如果雅尔哈齐不知道自己的独占欲,是不是就会认为她是自己安排去的?

    毕竟,这个时代,就算不愿意,嫡妻怀孕后也必须为丈夫安排女人暖床……

    其实,爱富贵没错,谁不爱呢,可是,她走了最错的一条路,如果她来求自己,自己也能为她找一个富贵人家,或为妻或为妾,总能过上好日子,可她心太大,盯上了雅尔哈齐……

    玉儿闭着眼养神,绿荷是从善堂抱回府,自小养在府里的,在府里并没有亲人,她才舍身一搏,小桃呢?小桃有娘吧?还有弟弟,她为什么要背主?

    仔细回想了一会儿,玉儿忍不住苦笑,她这么迟钝吗?小桃以前总在院内一角偷瞧雅尔哈齐,她虽发现了,却只以为她和所有的仆人一样留意主子,只为等着主子的差遣,却原来,她的目光中一直带着向往。继福晋是许了她什么吧,她才为继福晋所用……

    杜绝不了呀,只要人心有**,只要不懂得收敛**,总有这样想要飞上枝头的丫头的。不独在这个时代,任何时代都有这样的女子……

    这个时代,这样的女人更多!

    在这个时代,女人依附于男人,只能通过男人才能得到荣华富贵……

    玉儿睁眼看看自己嫁的男人,雅尔哈齐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玉儿又闭上眼,现在,他对自己很好,至于将来……且看吧,他们成婚才一个多月呢,她还没有完全了解他的性情为人,两人身体上、生活上已无限亲密,别的,要再看。

    不过……

    玉儿闭目轻笑,目前,他让她很满意。

    婚姻是两个人的,如果男人不能拒绝外界的诱惑,她就是用尽心力,也防不了所有的女人,婚姻,只有夫妻两人都有维护下去的决心,才能保持下去。

    这个时代,愿不愿意只守着嫡妻一人,男人的决心起着关键的作用。

    雅尔哈齐,目前看来,做得不错……

    雅尔哈齐还在为玉儿说的那句“我的男人”发愣,回过神时才发现,媳妇儿已经睡着了。

    雅尔哈齐摸摸媳妇儿的小脸,轻手轻脚下了地,又给玉儿压好被角,随手从衣柜里拿了一件大氅披在身体外面,走到正中间的厅里,叫了阿苏进来。

    “爷!“

    雅尔哈齐裹着大氅,看看阿苏:“你去把夫人的陪嫁丫头绿荷卖了,嗯,不是有些私寮子嘛,卖那儿吧,忘恩负义的人,卖到好人家兴许就把人家害了。”

    雅尔哈齐想了想,叫过一边的小林子:“你去让绿樱把绿荷的身契找出来,别吵着夫人,夫人睡觉呢。”

    一会儿工夫,小林子回来了,手里托着绿荷的身契,阿苏从小林子手里接了过去。

    “爷,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雅尔哈齐想了想,翘起嘴角:“那丫头现在还干净,你若想玩儿也成,只是,记住了,玩儿完了,给我弄哑了,她从小在伊拉哩内府长大,知道的太多了。卖的钱你与小林子分了吧。”

    阿苏兴兴的下去了,那本是为贝勒爷准备的女人,肯定差不了,嘿嘿,找几个兄弟去……

    听说庄亲王府招太医,皇帝把太医找了去:“庄亲王身子可好?”

    “回皇上,亲王身子无碍,是贝勒爷的嫡室动了胎气?”

    皇帝抬头:“谁?伊拉哩小丫头动了胎气,什么原因?”

    “回皇上,是惊恐加上药物导致的。”

    “你把事情说清楚。”

    “院里接到庄亲王府的帖子就派了臣去。臣见着时,夫人紧闭着双眼,脸色煞白无一丝血色,微臣一诊脉,才知是惊吓过度所致,后来又查觉夫人所居室内有多处于孕妇有碍的药物,就着服侍的嬷嬷找了出来,让她们以后不要再放到夫人的寝处,然后开了药熬了夫人服下,臣留了这几日的药方,就回来了。”

    皇帝想了想,“那小丫头,伊拉哩小丫头喝药了?”

    “是!不喝药不行,不喝药恐胎儿不保。”

    皇帝挥退太医,着人去察,那从小不曾喝药的小丫头居然喝上药了?

    皇帝说不清楚心里是什么感觉。放心?遗憾?怜惜?

    第二日那调查的人把情况报上来时,四阿哥正好在场,听了皱紧了眉。

    “阿玛,这继福晋也是大家闺秀吧?会不懂什么香料会致人流产吗?”

    一边的太子笑道:“她不是这么些年都不曾为庄亲王生育子嗣?许是真不懂呢?”

    真不懂假不懂此时说来已无关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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