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女的宠物老公-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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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可能?”除了你这一级别的帅哥,别人请我盯着看,我都不屑呢!当然,后面这句话巫凌只能在心里想想,要说出来,尤其是当着陈如星的面说出来,她可没有那个胆子。
陈如星淡淡一笑,眼中满是嘲笑的意味,转身离开了房间。这时,已经擦好身体的刘载义转过身来,正好看到巫凌一脸通红的模样:“怎么了?受寒了?发烧了?”
同样赤祼着上身的刘载义,皮肤虽然比不上陈如星白皙细腻,可是也是有着好几对腹肌的家伙,此刻他完全没发现巫凌是因为看到帅哥赤祼的上身而脸红,只是担心的伸手探着巫凌的额头:“没事吧?”
扑面而来的是刘载义身上那浑厚的男性气息,再加上视觉的冲击,巫凌只觉得鼻子一热,两股鼻血就这样淌了下来,她赶紧的抬起了头:“没事,就是火气有些大!”
“你发烧了。脸红得吓人,而且好像还冒冷汗!”刘载义丝毫没发现巫凌的囧像,反倒是拿出一条布巾帮他擦拭着鼻血:“真的没事吗?”
“嗯,没事,就是有点头晕,我躺一会儿就好了!”
“真的没关系?要不要我去医馆找大夫过来给你看看?”看着靠得越来越近的刘载义,巫凌又觉得一阵的胸闷,不过还好,比起之前的疼,现在的胸闷比较能够承受一些了。而这时的刘载义却是丝毫没有任何的自觉,反倒是越凑越近。
巫凌终于不耐烦的抓起刘载义的衣服砸到他的脸上:“我说了我没事,你快把你的衣服穿上吧!”
虽然不明白巫凌为什么突然一下就变得很火大,但刘载义还是乖乖的把衣服穿上,而巫凌则是倒在了被子里:“对不起,我没事!你先出去吧!我呆会就来!”
“那你躺一会儿,我给你把早饭带过来!”说完,刘载义匆匆的跑了出去。
“丢人,真是丢人!竟然看帅哥看到流鼻血,如果让群里那些家伙知道,只怕会要笑死我!”在被子里暗骂了自己几句后,巫凌还是不得不再次坐了起来。
☆、第十四章 会不会太过份了点?
第十四章会不会太过份了点?
趁着宿舍里再没有其它人,巫凌飞快的把脸上的妆稍稍再整理了一下,然后又稍稍整理了一下仪表,让自己看起来变得普通了许多才拿起了自己的书本。现在去饭堂应该没有饭吃了,还是直接去课堂吧。
虽然这书昨天晚上已经看过了,但第一天上课,总不能连书都不带吧?会气死老师或是吓坏别人的。巫凌一再告诫自己要低调,自然也不敢做这样的事了。
她刚一打开房门,一个高大的人影便挡在了她的面前:“巫凌,你起来了?”
巫凌揉着有些发疼的鼻子看着范之祥:“范大哥,看着你文文弱弱的样子,怎么撞起人来也这么疼?”
“嗤,他文弱?你还真以为摔了载义一跤就当自己是高手了?”李成寻不耐烦的将手中的食盒放到走廊上:“之祥,走了!”看来,他对于刘载义宁愿留下陪巫凌也不愿意去跟他一起住这件事情非常的不满,也从而开始迁怒于巫凌了。
范之祥有些不满的看了李成寻一眼:“巫凌不舒服,我们是他的朋友,好歹也陪他一下!”
“不用不用!”巫凌赶紧的摇着手:“我没事,谢谢你们给我送早餐!你们也快去忙吧!”虽然觉得这三个人和自己有关系,可是像现在这样一看到他们就头疼胸闷的,实在是让人郁闷,在自己没有想清楚是为什么之前,巫凌已经不想和他们走得太近了。
见范之祥的好意被拒绝,李成寻更是不爽,他伸手拉住范之祥:“走了!”
范之祥却是有些担心的看着巫凌:“真的没事?”
“放心吧,真的没事!”只要没看到你们,我就没事!巫凌在心中郁闷着。明明是腐女,明明是颜控,为什么美当前,自己却没办法接近呢?他用力的捶了捶自己的胸口:“真是没用!”
“这是一种健身操吗?”身后传来陈如星的声音,巫凌一转过身来,正好看到手中拿着一份早餐的陈如星,本来以为他已经离开,没想到他又回来了,吓得巫凌手中的书啪的一下掉到了地上。
陈如星皱着眉头将手中的早餐放到一边,弯身捡起了书:“我有这么吓人?”
巫凌咽了一口口水,然后点了点头:“因为,刚才我……”
顺手将书和早餐丢到了巫凌的怀里,陈如星转身往外走去:“吃了早饭快点去课堂。刘博士的课不是那么好混的!”
拿着手中还带着温度的早餐,又看了一眼放在走廊上的食盒,巫凌自嘲的笑了:“不会吧,这样也能吸引到别人?”不过,现在似乎也没空去理会食盒里那些精致的食物了吧?她可不想第一天上课就迟到。
匆匆的吃完手中陈如星带的早餐,巫凌拿着书本飞快的跑进了课堂。等她脱了鞋推开门时,课堂里已经坐了许多人了,刘博士也坐在了讲堂之上。看到探头探脑的巫凌,他的脸一板:“快点坐好!”
巫凌赶紧的溜到一个空座位上坐好。虽然说是新生的课堂,可是看这里坐着的的,似乎也有一些并不是新生,至少,巫凌看到了昨天踢球的那个伍容基。看来,能不能坐在这里,似乎除了报名的课程外,还有一些是根据考试的成绩来分配的。
坐在讲堂上面的刘博士似乎年纪并不大,也就四十来岁的样子,也不像老学究的模样。将一本《大学》放在桌上后,他背出了一段文章:“……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诚,意诚而后心正,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有没有哪位儒生来解释一下这段话的意思?”
下面一片沉默,刘博士不满的看了大家一眼后,手点向了巫凌:“那位迟到的同学,你来试试吧!”
巫凌怔了一下,用手指指向了自己,然后看了一下身边,发现刘博士指的确实是自己后,她略有些郁闷的站了起来:“是!这一段出自《大学》第一段,其原文是: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将原文背出来后,她又继续说道:“这一段说的是太学的教育纲领。要我们显明先天固有的善良的先进性,革除旧的思想飞扬,以求达到……”
将整段文章的释义详细的说完后,巫凌发现整个课堂都安静了下来:“呃……我说错了吗?刘博士,对不起!我……”
“没有,你说得很好!只是,今天这一节课的内容都被你说完了,我要说什么呢?”刘博士一反刚才板着脸的表情,笑着抚着胡须:“大家刚才把巫凌说的释义都记下来没有?”
大家本来只是听听,没想到巫凌会说得如此详细,更没想到刘博士会要大家记笔记,现在听到刘博士这样一说,大家全都傻了眼。
看到大家这模样,刘博士倒是笑了:“看来,还是有我可以做的事嘛!巫凌,你上来把刚才说的再说一遍!大家记得把他说的记下来!”
这一下,不但大家怔住了,就连巫凌都傻了:“刘博士,我……”
“上来,把刚才说的重新说一遍!不然我可是要扣你的学分的!我这门课如果不及格,你这一学期都会白读了!”
看着刘博士脸上的笑,巫凌顿时郁闷了:哪有这样当老师的?竟然还在课堂上直接用考试来要挟学生,会不会太过份了点啊?
虽然这样想着,巫凌也没办法,只得上了讲堂,将刚才所说的又复述了一遍,因为考虑到大家要记笔记,所以巫凌说得比刚才慢了许多。其中还有一些同学不听的提问,将她的思路打断,还好,她的记忆力不错,所以才坚持着将一堂课讲完。
好不容易听到下课的钟鼓声,巫凌松了一口气,正准备下去时,却听到刘博士说道:“明天讲‘《诗》云:邦畿千里,惟民所止。’一直到‘小人乐其乐而利其利,此以没世不忘记。’大家记得温习!”说完,他看了巫凌一眼,吓得巫凌打了一个寒战,赶紧的溜回了自己的座位。
☆、第十五章 你对她有兴趣?
第十五章你对她有兴趣?
低调啊低调,自己的低调生活啊!巫凌在心中后悔不已,干嘛要把当年爹爹教自己的那些说出来呢?不过现在回想起来,当初的那些……似乎已经深深的烙进了自己的脑海之中,怎么也挥之不去了。只是,那些事,也永远不可能再回来了。就像自己身边再也不会有燕哥哥帮自己打妖怪了一般。
“砰!”的一声,摔倒在地的巫凌郁闷的揉着屁股:“最近我是怎么了?走路老是撞到人!”
“你还敢说,走路不长眼睛也就算了,怎么脑袋硬得和石头一样?看你个子这么小,头竟然这么硬,下次打球你直接用头顶人算了!”听着一边的抱怨,巫凌抬头一看,竟然是上次踢球的对手伍容基。
正准备再抱怨几句的伍容基却是看到了巫凌脸上的泪水,顿时吓得他赶紧的从地上跳了起来:“喂喂,撞疼了吗?不是我撞的你啊!我还没哭,你哭什么啊?”
“伍容基,你是在欺负我的同房生吗?”一个没有温度的声音从一边响起,一只手一把拉起了巫凌:“大男人,哭什么?”
显然伍容基有些怕陈如星,他往后退去:“喂喂,你讲讲理好不好?明明是他撞上我的!”
“师兄,是我不小心撞上伍师兄的!那个,因为撞到鼻子了,所以才会流眼泪的!!”见两人要吵起来了,巫凌赶紧的开口解释:“伍师兄对不起!师兄,谢谢!我真的没事!”
陈如星这才放开了巫凌:“没事就好!”说完,他便转头往宿舍的方向走去,丝毫不再理会还在流着眼泪的巫凌。
伍容基看了陈如星一眼后不满的说道:“真是个怪人!”说完,他掏出一方手巾递给巫凌:“擦擦吧!呆会别人真以为我欺负你了!”
巫凌接过手巾胡乱擦了两把:“我没事了,手巾我回头洗了再还给师兄!对不起,还有,谢谢了!”
伍容基无所谓的把手巾拿了过来:“又不是女人,还洗了还我,你真够别扭的!听说,你昨天踢完球就晕过去了?身体不好还敢那样疯,就你这种小个子,还真是看不出来!我说,下次身体好些的时候,要不要再来一局?”
“不用了,我怕你们输不起!”一个骄傲的声音从一旁响起,让巫凌再次叹了一口气:“我累了,先回房休息了!你们慢聊!”
就在巫凌想要开溜时,一只手勾住了她的肩:“巫凌,我……啊!”
没有意外的,李成寻和范之祥又一次看到刘载义被巫凌一个华丽的过肩摔摔倒在地。没有理会伍容基那快掉到地上的下巴,巫凌有些郁闷的蹲下看着倒在地上的刘载义:“我说大哥,你是摔上瘾了吗?”
“我这不是怕我反击会伤到你小子吗?看你细胳膊细腿的,好像用点力就会断成两截一样,我怎么敢反击,不信你让别人试试,看是他摔我还是我摔他!”刘载义脸上的表情比巫凌还要郁闷,两天之内被同一个人摔三次,不郁闷才怪,尤其对方还是巫凌这种看起来一阵风就可以吹跑的家伙。
巫凌笑着将刘载义拉了起来:“那我还得谢谢刘大哥了!”说完,他对李成寻和范之祥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对不起,我有些累,想要先回去休息一下,失陪了!”
“午饭……”刘载义还没说完,巫凌已经匆匆的离开了。
看着巫凌匆匆离去的背影,李成寻奇怪的问范之祥:“他到底经历过什么事?让他那么敏感?碰都不能碰?”
范之祥则是淡淡一笑:“怎么?我们的青玉公子什么时候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