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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圣徒-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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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这可能。“契布皱眉,“警察不是保镖,你可以找保全公司。”

“保全公司都是他们的人。”商业代表嚷嚷,“我总不能自己送上门。”这是实话,黑帮在保全公司有很大份额。也是他们漂白的工具。

“您知道,假如父亲得知我第一次独立经营就上当,对我的名声有很大的影响。”他埋怨,“如果签署了完整合同,那起码几年内,我就得不到任何独立的机会,只能靠零花钱过日子。”

某个公司老板地二世祖,没有任何商业经验,活该被骗。

“我不明白,你不想报警,局里就不可能为你提供保护。”

二世祖有些小聪明,“启动证人保护条例,让警察局地警卫护送我回家,那么警察局就能立案,也不会激怒马克内斯廷,他可什么坏事都做得出来。”证人保护条例?这倒是个妙点子,制造一起并不存在的案子,这样让巡警贴身保护,又不会违背内部规定。

至于马克内斯廷,他不会为了这点事,就和自己翻脸,还是会乖乖每月给钱。

契布还动了歪脑筋,先前那个叫卓尔法·隆奇的秘密警察不是想独自抓到通辑犯吗?正好把案子推到他想抓地人身上,让这家伙白忙一场。

其实最简单的方式,就是契布去和混混老大打声招呼,但局长不想外人知道,自己与黑帮有私人渠道。

现在该谈价钱了。

“事情很麻烦,关联的人太多,证人保护条例得通知市议会,派遣马车与警卫总不能让我私人掏腰包。”契布诚恳地说。

“规矩我懂。”二世祖看了看怀表说,“您快下班了吧,我在白银厅订了张桌子。”白银厅是全城最昂贵的酒店,海得的达官贵人们经常在那里举办宴会。

“没问题。我今天正好有空。”契布,蒙塔尔很期待白银厅的菜肴。

事实上,满桌的佳肴让局长胃口大开,在酒店,他恰好还遇到了市长大人的秘书官。

“我这边有个人证需要保护,想申请证人保护条例。”他当着二世祖的面对秘书官说,“就是这个小伙子。”

秘书官看了二世祖几眼,“那得详细的案情报告,蒙塔尔局长。”

“事态急迫。”契布暗示,“他是我地小侄子,遇到了点麻烦。”

“那好,明天你交份报告就行了。”秘书官说,哪里有证人请局长在白银厅吃饭的?准是某个商人想拿警察当免费保镖来护送货物。不过这种小事,在官场上很常见,只要不过于违反规矩,他一般睁只眼闭只眼。

谈好价钱,局长收取了订金,“直接将钱打入我的帐户。”契布说,这帐户是秘密办理的,专门替这类灰色收入转帐。

市议会开了绿灯,契布很快将事情办好,问到对方名字和证件时,二世祖小心胆怯地说,“随便弄个假名吧,我怕黑帮察觉,他们知道我的名字。”

局长哑然失笑,这小子太胆小了。

直到将证人保护的文书办好,局长笑不出来了。

第二天上午,海得警署。

局长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很快办妥了这桩买卖。

但半小时后,二世祖又回来了。

“马车下午才出发,你还来干什么?”

对方微笑地取下眼镜,摘掉假发。契布很快与办公室里的画像对上了号。

“我想请您再帮个忙。”“只要我一喊,很快就有巡警冲进来。”契布威胁道,但越说声音越小。

“请喊吧,那么整个警察局,以及市议会,都知道您收了钱,想帮助通缉犯。“福兰满不在乎,“多么好的手段啊,有了证人保护的名头,通辑犯坐着由警察守卫地马车,(奇*书*网…整*理*提*供)堂而皇之地离开海得。”

“没人会相信你的。”契布满脸都是汗,把头伸到门外对秘书大喊,“今天上午我不见客。“然后把门反锁上。

“就算你现在想杀人灭口,可别忘了,证人保护在市议会备过案。”福兰自己从办公室的柜子上拿过杯子,倒满蜂蜜茶,舒服地抿了口,“我的同伙马上会让整个城市都知道这件事。而且文书与匿名信随即出现在市长的桌子上。”“你们到底想怎么样?”契布不能冒险,哪怕别人知道一点风声,他的前途就完了。

“现在您和我们同处一条船上。如果我们被抓到,您的日子就不好过了。”福兰说,“我想知道很多事,请诚实回答。”

一个小时后,福兰重新戴上假发,离开时,他说,“钱请还给我,现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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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逃亡(四)

暗警厅与西部警察总局在消往黄金湾的各个要道,都设下了重兵。

福兰还得知了卓尔法·隆奇这个名字。

在驿站他见过卓尔法,印象深刻。特别是如钢锥般的眼神与强硬的面容,这类暗警厅的秘探不好对付,除非从肉体上消灭,否则他们会像附骨之蛆般,又如同瞧见垂死动物的腐食野兽,紧咬不放。

他庆幸能在囚车上遇到巨拳大佬,否则自己的逃亡计划已经失败了。

但他同时又犹豫,像克瑞根这种黑帮头子,本就是要接受律法制裁的人。而信仰公正圣徒的他,现在却同流合污。

“沙威出去一整天了,现在还没有回来。”克瑞根放下嚼着一半的牛骨头,将手掌的油污随意擦在毛巾上,他有些不安。

“也许那小子跑去找妞了。”小比斯说。

“不会,这关口沙威知道轻重。”克瑞根深知手下亲信的优点与缺点,他看到福兰有些心不在焉,“伙计,别担心。”

福兰说过自己的名字,“托波索”。克瑞根心知肚明这是假名,但他没有追问,打听他人的过去是道上的大忌,于是大佬总是“伙计”来“伙计”去的称呼。

眨眨眼睛,福兰让不知飞到哪里去的视力再度集中,他站起身,推开窗户,夜风夹杂着尚未消退干净的暑气,扑面而来。

他们在海得待了四天,采购了必要的野外用品,也有了些当局部署的情报,无论如何,克瑞根已决定,最迟明晚离开这里。比起警察,大佬更担心那位在地下世界呼风唤雨的人,随后而来的报复。

乔·考利昂玩弄着匕首,替黝黑没有光泽的刃锋上涂抹了一层淡蓝的毒药。他在今天早上就赶到了城里。乔没有通知伊戈老大在海得附近的人手。他习惯独自执行任务,这出于身为刺客大师的本性,也出于对自身能力地信任。

但乔从口供中,发觉有些不妙。

“龙脉者?”

“龙脉者,头是这么说的,我亲眼瞧到,他把快死了的人救活。”

沙威茫然地说,从外表上看。他没什么伤痕,只是头发凌乱,瞳孔布满血丝,但精神已然崩溃。乔对从强硬者的嘴巴中弄到情报很有一套办法,他善于拷问,将之称为一门优雅的艺术。

乔只是在沙威面前,表演了一次录免子皮,他在兔子身上划来道口子,灌入水银,然后天不怕地不怕的黑帮份子。打着寒颤。看到一只动物是如何苦痛地挣扎,活活将通红的肉体从皮囊中滚出来。

沙威没勇气当那只兔子,所以他老实地交代了一切。

“龙脉的历史中。没未诞生过治疗系地人。”乔盯着捕获猎物的眼睛,想发现撒谎的痕迹。

“我不懂到底什么是龙脉,但我说的货真价实。”

“亲眼目睹的证据,比一万句话语更可靠。”乔轻盈地走到沙威背后,步伐与高大的身体不成正比,他用匕首割断将沙威捆绑在椅子上的绳索,似乎动作太大,匕首划开绳子的同时,将沙威的背部弄开道细小的伤口。

“为了表扬阁下地合作”,他慷慨地宣布。“现在,你能回去了。”

黑帮份子在椅子上恍惚地坐了好一阵子,连刺客大师什么时候离开地也不知道,他费力地直起身子,麻木的双腿让他差点摔倒。

沙威只想赶快回到老大的身边报告消息,克瑞根拳头地威力,也许能对付这个神秘的刺客。

在快到临时落脚点的时候,沙威觉得眼皮越来越重,背部本无关紧要的小痛苦。像蔓过草原的火焰,灼得他连呼吸都感到困难。

他大口呼着气,顾不得鼻腔流出的黑色血液流进嘴巴,终于走到了门口,他想敲门,可胳膊没有力气,抬不起来,腿发软,试了好几次都没成功,直到最后,失去意识的身躯,完成了这次任务,沙威“咚”地倒在门板上,随后从两步的台阶滚下,发出的巨大声响,惊动了屋里的人。

“是毒。”克瑞根制止小比斯用手去擦沙威脸上地血污。

“怎么办?”小比斯慌张地嚷,“我去找个医生来。”

巨拳大佬铁清着脸,望着福兰,“伙计,拜托了,我知道你有法子。”

福兰没有回答,他已推测到圣力是有限度的,也许使用完的一瞬间,自己就会重返冥主的领地。假如是亲人,他会毫不犹豫;假如是位受罪的善人,他迟疑后也能无保留地付出,但对于地下世界的罪犯……

“你发什么呆?求你了。”克瑞根望着福兰。

“给我个理由。”

“理由?”

“救他的理由。”福兰说,“对罪犯,监牢或者地狱就是归宿。”

“狗屁的理由!”克瑞根发狂似地吼,“你他妈的装什么清高,罪犯?你现在就是罪犯中地一员,你的人头像现在就挂在城门口。我们一起逃亡了十天,是我提供了路线,是我带着你这个菜鸟躲避灰佬的搜索,沙威也帮过你,不是他,我们都困在屋子里弄不到任何补给。好吧,也许是利用,我们互相利用,但至少,你欠过我的情,现在,你该还了哪怕还过后你一走了之……”

乔·考利昂在阴影中,看到了让他心动不己的一幕,被毒药腐蚀的猎物,在那个男人的力量下,恢复了知觉。

在龙脉的世界中,根据能力的价值,分为三个等级:君王、尊爵、游骑。他的阴影召唤,只能算得上尊爵,但自从有了个听话的,掌握着君王级能力的便宜妹妹,他的地位从此牢固,甚至有机会坐上地下世界圆桌议会的一席。

而这个男人的复活能力,就算在君王级的龙脉里,也属于上等。

如果能拥有两位君王龙脉,有谁可以再对他说“不”?

乔是想当大佬的人,那种食物链最顶端的大佬,他的思路,不再是简单地杀手。而要从领导者的角度考虑事物。

“得到他。”乔无声地呐喊着,“如果得不到,再干掉他。”

※※※

    西部小镇。

芭蕊团长愁眉苦脸地数着荷包,以前的赢利都阵亡在房租、食物中。再不开工,红雀剧团又得面临倒闭的危机,但重要的演员卡西莫多,一直没回来,而那位和善的检控官。再也没有了消息。

“希望卡西莫多和小马蒂达父女俩都能没事。”团长苦恼地想,她叹着气,开始整理堆在墙角的大堆行李。

很快,一个小提箱引起了她的注意,箱子和衣服一道装在袋子中。

“妮可,你地东西别乱放,当心挂花了衣服。”团长喊。

“喔,别冤枉人,这可不是我的,一定是我们的大作家随手扔进来的。”妮可跑过来看了看箱子。委屈地说。

劳伦正咬着笔冥思苦想下一段剧情。听到这话,说,“我可没箱子。你们知道,我全部的行李,除了两件换洗的衣物,就只剩下笔、墨水与纸了。”

“那这是谁的?”芭蕊奇怪。

所有人都在摇头。

“打开瞧瞧。”妮可接过提箱开始摆弄,但上面的密码锁牢固无比。

“让我来吧。这该死的东西弄坏了我的裙子!”芭蕊刚发现,袋子里有两件衣服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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