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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部分

念春闺-第84部分

小说: 念春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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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葭打算睡的时候,轻罗来了。谢葭便让她睡床尾榻。主仆俩还像从前那样说话聊天儿。 


轻罗一一汇报了今天都来了哪些人,谁的态度又怎么样,倒像是从前在谢家时的情景。 


谢葭听着听着,便笑了起来。轻罗的声音便一顿:“姑娘?” 


谢葭轻声道:“轻罗,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轻罗道:“姑娘在想什么?” 


“我在想我们在谢家的日子”,她笑了起来,道,“现在想想,我总算是把你们都带出来了,还给你找了个好归宿。” 


轻罗沉默了一会儿,才道:“姑娘,轻罗以后还留下来伺候姑娘。” 


谢葭笑道:“你要走我也舍不得。傻丫头,快睡。这阵子你不能熬夜,不然形容憔悴,做新娘子就不好看了!” 


次日去给太夫人请了安,谢葭又匆匆忙忙赶回江城楼,去继续忙轻罗的婚事。 


太夫人便问了卢妈妈事情的经过,卢妈妈事无巨细地说了。 


并总结道:“确是面面俱到,心细如尘。再有不周到的,也是难免的,毕竟这是第一次。” 


卫太夫人露出一丝笑容,道:“能把这件事办全儿了也就是了。莫说是她,就是我现在,办点事儿也难免有不周到的地方。这要以后慢慢磨砺才有用,我们急也没用。” 


卢妈妈笑道:“太夫人说得是。不过依奴婢所见,夫人能把事情办周全是最起码的。” 


卫太夫人也笑了起来,道:“孩子聪明,我们就是省心!” 


谢葭急急忙忙回了江城楼,就捉摸琢磨着给轻罗准备嫁妆。 


根据知画打听的结果,一般得宠的大丫鬟出嫁嫁妆都有八抬。谢葭决定给轻罗弄八个大抬,再补两个小抬。这一来也不会太招人眼,再则又低调地显示了她对轻罗的宠爱。 


其中做衣服的布料一般是一抬,谢葭打算给她一大抬加一小抬。穿在外面的丝绸棉布一抬。做贴身小衣的细棉丝缎其实更加精致,穿在里面也不打眼,准备一小抬让她带去。 


另外还有各式器具,有面盆、脚炉、茶炊、茶碗、大盆、汤碗、妆台、丝萝、提篮等等各应俱全。 


八个大抬装满,两个小抬就分别用来装陪嫁的绸缎衣料,和谢葭特地打回来的那一套银头面,还有几件小的赏赐,以及太夫人特地赏的一套头面。再有轻罗娘老子送来的添箱。 


忙了大半月,才折腾妥当。知画和白平拿着单子细细对过,两人开玩笑,知画道:“轻罗姐姐这嫁妆可真丰厚!” 


当初在谢家的时候,谁曾想到会有今日?更没想到姑娘出嫁了,日子倒过得在在家的时候还要好些。 


白平笑道:“夫人是个宽厚的人。知画你也是从小跟在夫人身边伺候的,到时候夫人还能委屈了你不成!” 


知画直笑,道:“你个没羞没臊的。先别说我,你今年也十七了,我看哪。轻罗姐嫁了,下一个就该是你了!” 


饶是白平这样的武婢。听到这种话也臊得面皮微红,道:“诶!你怎么这么说……要说年纪,刺槐还大我一岁呢……” 


知画笑道:“也是,刺槐姐今年也十八了。白平,我先跟你知个声儿,你听了,可别恼。这姑娘是没说的,都是我自己瞎猜的。” 


白平奇道:“什么事儿?” 


知画看附近无人,才神神秘秘地道:“我知道,等轻罗姐嫁了,房里要再进个大丫鬟。太夫人拨下来,估计是调到你们那儿去了,姑娘约莫想从你们之中再进一个人到身边提作一等。” 


白平心里一个激灵。这事儿,她怎么…… 


知画道:“我猜应该是刺槐姐。她年纪最大,夫人会想把她的身份提上来,再让她出嫁。等刺槐姐嫁了。就会把你和紫薇姐提上来了!” 


她说这话,为的是到时候人事变动,有人不明白姑娘的苦心,姐妹之间生了间隙。这话姑娘当然不能直说。 


白平是个最沉得住气的。当然明白了她话里头的意思,若是换了刺槐或是紫薇,大约听着心里会有些不舒服了。 


白平笑道:“瞧你说的,夫人难道打算把我们一个一个都嫁了不成。” 


知画也笑,道:“你还别说,我跟了姑娘那么久,当然最明白姑娘的心思!我猜着就是那么一回事,你要是不信,等轻罗姐嫁了,你就知道了!” 
 
 
    白平笑骂道:“就你机灵!” 


出嫁的前一天,总算一切顺利,谢葭让人把嫁妆送了过去。院子里摆了小酒算是给轻罗送嫁。谢葭一时感慨,便多喝了几杯,但不至于失态,只是有些头重脚轻。 


这样的情况,当然就不可能服侍卫清风梳洗。她看卫清风自己去梳洗了,便管自己歪在榻上睡着了。卫清风梳洗完了,看她那东倒西歪的模样,也无可奈何。只好把她抱上床去睡。想了想,又解了衣服,睡在她身边。 


结果次日凌晨,谢葭趴在他胸口上醒来。 


“……”一惊之下倒也坦然,卫清风是个言出必行的人,虽然从前有过逾矩,但是既然上次把话说开了之后他主动开始跟她分房睡,相信他现在也不会趁人之危。 


稍微挣了挣,她轻声道:“将军,松一松手,妾身要起来了。” 


卫清风嘟囔道:“起那么早做什么。” 


谢葭无奈地道:“将军忘了,今儿是长安和轻罗成亲的日子呢。” 


卫清风这才不情愿地把手松开了,翻了个身,好像在说别吵他睡觉。 


这会儿也确实早了点,刚过了午夜不久。可是新娘子可已经开始梳妆了,再过两个来时辰,就要出嫁了。 


谢葭从卫清风怀里爬了出来,正想下床,突然又被抱了回去。她吓了一跳,但是卫清风只是把她搂在身边,眼睛也没有睁开。 


也许是松了戒心的缘故,他没睡醒的时候就会有点小孩子气,道:“不去不成吗?” 


谢葭的额头抵着他的下巴,无奈地道:“将军,轻罗是打小跟着我的,我不能不去。” 


卫清风搂着她不说话,也许是觉得这样温热的肌肤相贴,让他觉得很舒服。谢葭耐心地等了一会儿,他才松开了,拍拍她的小屁股道:“去吧。” 


谢葭瞬间炸了毛,但是他已经又翻了个身假装自己已经睡着了。谢葭咬牙切齿了一会儿,先去换好了衣服,然后恶胆包天,爬到床上,趴在卫清风身上,轻声道:“将军。” 


卫清风不理她。 


谢葭又轻轻摇了摇他,忍着笑意道:“将军~” 


卫清风的眉毛动了动,还是不理她。 


谢葭壮了壮胆,索性低下头,亲了亲他的鬓角…… 


卫清风蒙的睁开眼,似乎有些不可置信,但是下一步已经把她拉进了床里。动作一气呵成。谢葭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将军!” 


许是心跳得太快,他竟然产生了怕她会逃的想法,下意识地捏住了她的下颚。吻了上去。 


嘴唇一贴在一块儿,两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气,好像这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他见她吓傻了。倒是好整以暇起来,搂着她的腰。漫不经心却坚定地压制住她,灼热的嘴唇爱怜地亲吻她的鬓角,像一阵渴望又温柔的雨,细细密密地覆上娇嫩的脸庞。 


谢葭只觉得心都快从嘴里跳出来了,紧张得不得了。她感觉到下颚的压力稍松,就微微侧了侧脸颊,突然下颚一痛。又被他掰了回来。 


“!!!!!” 


温柔又略带强势的吻突然变了味道,他似乎对她轻微的抵抗非常恼火,然后就凶狠地吻了下来。措不及防之间,齿关被突破,抵在下颚的手指强迫她把嘴张开,迎接他的大肆侵入! 


她的脑袋一轰,想用舌头把他顶出去,没想到倒撩起他的兴致来,愈发深入地追着那不听话的小舌头。直到她喘不过气来终于放弃了抵抗,他才略松了松钳制。专心地捧着她的脸与她接吻。 


脸颊好酸…… 


她刚产生了这个念头,他就退开了,依然压着她,喘着粗气。把脸埋在她脖子里亲昵地蹭着。可是那灼热气息却着实撩得人不安。 


她稍稍动了动,就感觉到,早晨本来有的……此时正硬邦邦地顶着自己大腿内侧…… 


“将,将军……”她不禁轻轻地叫了一声,却不知刚刚被疼爱过,声音又娇又嫩,像能滴出水来一般。 


卫清风漫不经心地道:“恩。” 


谢葭小心翼翼地道:“您先挪一挪,有点儿沉……” 


卫清风轻笑了一声,把身子挪开了。但似乎还不打算放她走,在她颈窝里热情地蹭着。 


谢葭想起自己的计划,便祭出了杀手锏:“将军,我看我们还是分房睡吧。” 


“恩?”卫清风的动作一顿。 


谢葭抿着唇,道:“您的定力,实在不怎么样……” 


“……” 


卫清风的身子一僵,谢葭立刻猴子似的跑了。结果有些脚软,几乎是头朝上脚朝下跌下了床。她也顾不得了,连滚带爬地爬起来,哈哈大笑。 


难道刚才是在试他的定力?! 


卫清风的嘴角就抽了抽。 


谢葭远远地站在桌旁,水雾未散的双目,还有依然红肿的艳丽双唇,凌乱的衣襟都显出一种难言的媚态来,她笑道:“将军这说的是哪里话,妾身怎么敢试将军的定力?只不过未免……一时情不自禁,我看我们还是继续分房睡的好。也免得将军落下了个定力不好的名头。将军,您说是不是?” 


闻言,卫清风的脸色就不停的变幻,十分精彩,最终,他从牙缝里吐出几个字:“夫人说的是!” 


他一个七尺男儿,难道还能真的能对一个女人没有定力不成!谢葭这一下可谓打蛇打在七寸了,怕是从此以后他都不敢再轻举妄动了! 


眼看时辰也不早了,谢葭忙收拾着出了门。倒把刚要来叫起的知画吓了一跳。 


“姑娘?” 


谢葭笑道:“妆梳得怎么样了?好不好看?” 


知画道:“姑娘不会是想去看看罢?这可不合规矩!” 


她是坐主子的,等在屋里等轻罗来请安就是了! 


谢葭果然抬头就往轻罗的住处走,笑道:“我还没见过新娘子呢,可得趁没人偷偷去看看。等人抬走了,我又不能跟着你们去闹洞房!” 


“诶,姑娘!” 
 
  
    谢葭充耳不闻,一路小跑到了轻罗住的侧屋。屋子里正热闹,连鸳鸯都挤在这里。 


见了谢葭,众人俱是大惊,然后就要上前行礼。 


谢葭忙阻止了要起身行礼的轻罗,笑道:“快别多礼,今儿你可是新娘子!” 


又看她红衣乌发,满头珠翠,点了艳丽的浓妆,不禁笑了出来,道:“我都快认不出你来了。” 


众人笑了起来,轻罗羞涩地低下了头。 


刺槐便去搬了椅子来给谢葭坐。几个人便在屋子里说话。轻罗的妆还没画完,阮姑还在把首饰不停地簪到她头上。 


没过一会儿,前院的李妈妈的声音在院子里响了起来:“轻罗。李妈妈来了!” 


话音正落,就见一穿着喜气的老妇手里端了个托盘,满脸笑容地走了进来。又道:“瞧这一屋子的人……” 


视线落在坐在椅子里的谢葭身上,就又顿了一顿。倒也没有大惊失色,,马上回过神来,笑着请安道:“真是没想到夫人也来了啊!” 


谢葭笑道:“我来凑个热闹,李妈妈,你手上拿的是什么呀?” 


知画年纪最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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