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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坑爹的一妻多夫-第60部分

小说: 坑爹的一妻多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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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学斌笑了笑:“你也别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我心中自有数的,刚才你在外面也是听了不少,对于佟月娘这提议有没有什么要说的?”
  王管家闻言脸色纠结的动了动嘴,终究没说一个字。
  白学斌见状垂头,又在纸上挥洒了一些字后递给管家:“把名单上的人给我叫齐,一个时辰后我要在书房见他们。”
  退下去的佟月娘回到房间后,脸色就不复之前的轻松。她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从京城出发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两个月了,离那个声音说的9个月时间只剩下7个月,然后自己回京城路上还需要2个月,回去后还得重新找齐安易让他说出那三个字,怎么也得留出一个月。这样算下来自己攻略白学斌能用的时间,只有三四个月了。
  这么短的时间,自己真的能让这腹黑的男人说出这三个字吗?一想到白学斌那双带着审视笑意的眼,佟月娘心里就很没底。
  也不知道这家伙心里到底怎么想的,明知道自己的目标是他,他也不反对,但也不靠近。这样一副不拒绝不接受的态度,真让人看不清他真实想法,哎,她不想玩暧昧,她想直觉全垒打,直奔主题,完成任务立马走人啊。
  “佟姐姐,在里面吗?“门外小英喊道。
  佟月娘打开门:“小英什么事情?”
  “刚才管家过来说,老爷的几个同僚要来府里吃饭,老爷吩咐由咱们小厨房做。”
  佟月娘闻言看了看时辰:“行我知道了,你先去大厨房看看今天都有什么菜,让他们送多一点多来,我等会就过去。”
  “哎好的。”
  京城齐府,齐夫人怒不可遏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大声呵斥:“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这是想让我死不瞑目吗?”
  齐安易跪在地上,垂着头一脸哀伤:“娘,你别逼我了,我真不想成亲。”
  “我逼你,我这是逼你吗?是你在逼为娘的,至从那个贱人离开后,你就变得比以前还要沉默,若不是我每天硬让你来上房陪我吃饭,我怕是在同一个院子里十天半月都看不到我儿子。为了那个女人,你这样对娘亲分明是心里对我有怨恨,易儿,难道这就是你的孝道。”
  齐夫人一脸痛心。
  齐安易惶恐的磕了一个头:“孩儿从来没有怨恨娘亲,不敢也不会,孩儿只是无心亲事,还望娘亲不要逼孩儿,免得又重蹈覆辙。”
  砰的一下,青花白瓷杯猛的砸在地上,齐夫人气的手脚发抖大喝一声:“重蹈覆辙?重蹈覆辙?你的意思那贱人偷人都是因为娘亲逼着你不甘不愿成亲的缘故。”
  齐安易再次磕了一次头:“是孩儿嘴笨不会说话,还望娘亲息怒。”
  齐夫人捂着胸,胸口上下剧烈的起伏着,看这样子实在是气的不轻。
  这时站在一边帘子外的崔嬷嬷看不下去,走了过来扶着齐夫人帮其顺气,同时嘴里也微微责怪道:“少爷这话确实说错了,自古婚姻由父母做主,就算亲事不甚如意,但能做出偷人之事,也只有那些不知廉耻的人才会有的行径,只能说此人品性本身就不行,而不在于这个亲事如不如意。”
  齐安易闻言再次朝着齐夫人磕了下头,静默不语。
  齐夫人见了,很是伤心的摇摇头:“你以为娘亲为什么现在催着你成亲,娘亲还不是为了你好。你那个心心念念惦记的女人,在拿了休书后,一刻不停的就跟着别的男人不知道跑什么地方去了,连佟家都没有回,娘是怕是知道真相后大受打击,才想着用亲事转移你的注意力,可不想你竟然如此想娘亲,实在太伤我的心了。”
  齐安易猛的抬头,直直的看着齐夫人,脸色发白道:“娘,你怎么知道月娘没有回佟家?”
  齐夫人冷笑:“当然是佟家人找上门我才知道的。”
  齐安易急急问道:“佟家人找上门?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什么孩儿一点都不知道。”
  齐夫人眼神闪了闪道:“你天天把自己窝在房间,两耳不闻窗外事,不知道也正常。”
  其实,那天佟一齐一到京城就先去了城外的庄子,在得知月娘被休第二天就不见的时候,心情不知道有多么焦急。第一个反应就去齐府算账,就算想休弃也要等娘家人来了之后,现在弄的月娘伤心之下连踪影都不知,怎么不让人窝火。
  只是等到佟一齐找上门,齐夫人不但含枪夹棍的把他羞辱了一顿,还让家丁把他赶了出去。回到庄子的佟一齐是越想越气,他一点都不相信月娘会做这偷人的事情,在佟月娘暂时收拾出来的闺房里呆了三天之久,然后偶尔发现的一件东西让他联想到了在江南的那个薛大人。
  这才有了后面他去找薛明科的事情,也让他深信定是这个薛明科胁迫月娘才有了这所谓的偷人事情。
  看着儿子失魂落魄的样子,齐夫人终究是心软了下来,好声好气道:易儿,娘本来是不想说的,娘知道你对那个女人动了心,一时半会也放不下,可是娘不想你被人骗。娘不知道那女人在书房的那晚和你说了什么,但是娘知道这女人没表面看的这么简单,现在看她一无所踪就知道,这女人内里污浊的很。”
  身子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本来就清瘦的身形似乎更加轻飘了。
  齐安易双目没有焦点的看着屋内的摆设:“娘,我想回屋,一个人静一静。”
  齐夫人伸手抬了抬,看儿子这样,她都不知道自己这样说出来到底对还是不对。
  忧心的看着儿子那越发消瘦的背影,齐夫人似忽然老了好多岁般:“若早知道会这样,当初我就不该贪那银钱定了这亲事,弄的现在人财两失,自己儿子都跟丢了魂一样。”
  崔嬷嬷在一边听了,静默不语,这种事情谁都难买早知道啊。
  西都府书房,佟月娘怔怔的看着白学斌:“你说,把这慈善晚宴让我负责?”
  白学斌点了点头,看着她:“怎么,没信心弄好?”
  佟月娘摇摇头,看着他:“这倒不是,只不过你不是一直怀疑我居心不良,你就不怕我到时动什么手脚吗?”
  白学斌覆手从书桌后走了出来,站到佟月娘面前,定定的看着她好一会才道:“你对我居心有良吗?”
  这两个良虽是同字,意义却不同。
  佟月娘眼睛里迅速的涌上浓浓的笑意,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踮起脚,狠狠的吻上他的唇。
  唇凉凉的,微干的表面软软的有点像果冻,佟月娘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一下,然后在白学斌还没来的及收起诧异眼神的时候,抽身离开,看着他笑的像个偷了腥的猫般:“不良。”
  



☆、67

  
  腰被大手猛的一搂;佟月娘踉跄的跌进那雄厚的胸膛,抬起头眼神微带诧异的看着,眼眸幽深的白学斌。
  只一瞬,佟月娘便反客为主的双手双手攀住他的脖子,仰着头,红唇轻启;满是诱惑的贴过去:“将军。”
  腰被更用力的紧了紧,看似被拥住;实则是阻止佟月娘的再次近身,低下头白学斌嗓音微微沙哑:“你对男人都是这样主动吗?”
  佟月娘眼眨了眨;嘴角浅浅的弯了下,伸出手指顺着白学斌雕刻般的轮廓慢慢的滑下来,停在那滚动的喉结上;轻轻的划着:“我——只对自己喜欢的男人才主动。”
  口水重重的咽了一下,喉结用力的上下一滑,白学斌低下头,指腹慢慢的划着那张泛着诱人光泽的樱唇,呼吸变得越发的重了起来。
  佟月娘心中一喜,对于男人的反应她已经是再熟悉不过了,白学斌现在的样子,完全是开始情动表现。
  眼轻轻的闭了起来,下巴高高的扬起,唇慢慢的嘟了起来,佟月娘迎接白学斌的第一吻。
  “你的簪子歪了。”浑厚的嗓音带着淡淡的戏谑。
  佟月娘猛的睁开眼,入眼的正是白学斌那双清明的眼眸,愣了愣,呆呆的看着对方抽身离去。
  白学斌回到书桌后,一本正经道:“回去好好准备,写一份关于慈善晚会准备事项的折子给我,然后明天开始着手准备。”
  佟月娘张大了嘴巴,等到出了房门,被掉落的雪花给冻了才惊醒过来,刚才……刚才那个男人是在戏弄自己?
  “哈……”佟月娘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一想到刚才对方抱着看戏的心情对待自己,就郁闷的想撞头。
  明明没有看错对方的反应,为嘛结局是这样,佟月娘一脸忿忿的回头瞪了瞪书房,看来这招靠肉上位对这个男人行不通,自制力可怕的让人受不了。
  “等着吧,你迟早逃不出我手心。”握拳对着紧闭的房门扬了扬拳头,佟月娘踌躇满志的踏出了院子。
  书房里,白学斌似听到院中声音般,停下手中的笔,此时光线虽照在他身上,可是他的脸却恰到好处的藏在阴影里,无法看清表情,只有那双精光四射的眸子,闪耀着让人摸不透的光芒。
  “佟月娘?”轻呢了一下,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么的特别。”
  接下来的几天,佟月娘进入了来到游戏里最忙的日子,搞策划写方案弄组织,一样样一件件都得自己亲力亲为,因为这个新兴的东西别人没有参考的地方,只得她一手安排。
  租下了一个戏园子,从里到外的布置了一番;服务员的人手安排除了将军府里的丫鬟小厮外,还从其余几个官员府里调来好些清秀模样的丫鬟小厮,一起聚在府中培训,礼仪上这些常年伺候人的仆人已经没有需要注意的地方,培训的内容着重放在当天的各种会场安排,行走的顺序上面。节目的表演按照当地人的习惯和蛮夷人的风俗,仿照电视上那些中韩交流晚会的做法,有中原人唱蛮夷歌曲,有蛮夷艺者唱中原小调的,反正怎么有爱怎么安排。整体来说这是一套娱乐性和政治性结合的晚宴。
  而晚会最重要的司仪,佟月娘本来想请了当地有名的老鸨,虽然岁数有点大,但是架不住人家那张会说话的嘴,又在迎来往送中打滚了那么些年,很适合这种炒作戏份的角色。
  可是白学斌不同意,说老鸨的身份太不入流,说不定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最后司仪的人选由白学斌亲自去选,但是佟月娘强烈要求一男一女或者两男两女,还要两族人共同担当,说这样有助于体现两族是一家的理念。
  虽然白学斌对这理念嗤之以鼻,但也没有反驳。
  大雪足足下了近五天,晚宴足足准备了近十天,在一个终于阳光慢慢露头的那一天,宣传的大街小巷都知道的慈善晚宴终于开幕了。
  街道上屋檐上还随处可见白皑皑的雪,可慈善晚会的场所却到处是红彤彤的一片,常常的红地毯延伸出去近百米,两旁挤满了看热闹的百姓,像过年般的个个穿戴着最好的衣物出来。
  “听说那些当官的都会从这里走过去啊,天啊,这辈子我还没看过县老爷是什么样子,今天可是大小老爷都能看见了。”
  “就是就是,我还听说那些什么小姐夫人的都从这走呢,也不知道她们是不是跟戏文里说的那样,个个长的貌美如花啊。”
  “就算长的不咋样,打扮打扮也比咱们强,前几日那些布庄裁缝店的生意可好了,我那个小叔子就在王家布庄当学徒,听说那几天好些上好的绸缎脱销了呢。”
  “可不是,我隔壁店的金银楼,生意也是好的不行,看的一阵眼红啊,啧啧,真像是不要钱似的,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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