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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重生之嫡女长宁-第23部分

小说: 重生之嫡女长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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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阳怎敢揣测。”站在崇德帝身后,他并看不到,萧玫苦笑了一下,什么时候和皇兄说话也要这般小心了。

    “和我也许如此?”崇德帝没有回头,却自称我,而不是朕,即使这样,还带了些不快,“谢家德高望重,江阳王又手握兵权,更何况,当初玉林大师曾为那谢长宁批命。”

    萧玫默然,那批命她自然也是知道的,却没曾想到,原本不信命的皇兄也会在意这些:“谢家与江阳王都是纯臣。”

    “是啊,”崇德帝低叹,“纯臣,可是谢家的意思不也是不想将谢长宁嫁入江阳王府么,”顿了顿,他又道,“所有最好的,我都想留给正瑜。”

    想明白崇德帝话中的意思,萧玫愕然:“可是秦家那里……”

    “太子再亏待秦家,那秦家也是太子的外家,谢家却不一样。”话语停顿在这里,又不肯再说下去。

    萧玫的心中却有些怪异之感,又说不出怪异在哪里,谢长宁没能许给江阳王府自然是好的,可是若是被订亲给太子,她却也不觉得是应该的。最终也只能沉默。

    “好了,”崇德帝又走到床边,竟然贴心的为萧衍掖了掖被角,“九弟自小就平白多受了那么多苦,如今就是想补偿也无从下手。”

    萧玫听到他如此说,更是不知应如何接话。

    “我回宫了,你也别送了,好好交代给下人们,缺什么就报给内务府,别耽误了他的伤。”

    萧玫应下,待崇德帝出了屋,她才坐到床边,眉间有化不开的愁绪。
  谢长君赶回盛京之时已是腊月二十七。整个盛京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百姓们有条不紊地布置着一切,迎接新年。

    谢府后院的雪还未化去,谢长宁裹着披风,在水榭中摆下了一盘棋,静待谢熙年带着谢长君从皇宫之中回来。

    她十指交叉相握,手肘拄着石桌,思绪渐渐飘走。自冬狩之日后,她便再也没有见到过萧衍,听长公主说是在端王府内好好养伤,是以,冬狩那日的事情,她到底没找到机会问。

    而她每次去长公主府,长公主都三番几次表现的欲言又止,时而又是满面愁思,撇开这些不说。长公主待她也是真心实意的好,照顾得妥帖周到。只是偶尔会提到端王,谢长宁寻思着,若不是怕招人非议,她早就上门拜访了。

    “坐了多久了?不冷么?”正在谢长宁想着如何见一面萧衍的时候,她的对面坐下了一个人。

    她回过神来,怔然看着谢长君,将近两月未曾见到他,如今看起来竟是消瘦了不少,面上带着疲惫,下巴还泛着青色,一看就是有段时间没打理了。她英俊的大哥,如今竟邋遢成了这副模样。

    “伤在哪里了?可好了?”想起谢长君还受过伤,谢长宁更是为自家大哥心疼了,分明就还有时间。却偏偏刚一回盛京,连歇脚的功夫都没有就被召到宫里。

    谢长君毫不在意地笑了笑,颇为宠溺地看着谢长宁:“本来就没什么大事,多流了点血罢了。”他说得越轻松,谢长宁就越觉得心酸。

    “可寻到了什么蛛丝马迹?”谢长宁将黑色棋子推给谢长君。

    谢长君捏起一子,在棋盘上落下:“此次能咬掉的,站位都不算明确,唯一一条大鱼就是那平宁的巡抚,曾是秦家老爷子一手提拔上来的。”平宁巡抚,是因贪墨被罢免的那一位。

    “真是狡猾。就算拽不到幕后之人,能扳倒这样一个蛀虫,也算功德一件了。那些丢失的赈灾物资怎么找回来的?”谢长宁转而又道。

    “因为之前你与祖父都有提醒,我便多留了心,还在物资里面做了记号,”谢长君紧跟着谢长宁又落下一子,“他们表现得像暴民,可是哪里有那样训练有素的暴民,一看便是假的。”

    “然后呢?”谢长宁交叠的食指与中指中夹着一颗白子,右手已抬起,却迟迟没有落下,反而抬眼扫了一眼谢长君,见他还盯着棋盘,便将那白子落在了一角。

    “顺藤摸瓜,”谢长君笑道,“总有人自作聪明,王曦去了以后,挑了几个重点怀疑的县令去做客,其中一个县令竟然直接将赈灾用的棉被套上被罩便放在了房里。”

    “所以就牵出来了一串。”谢长宁紧接着道。

    “对,”谢长君赞许地看了谢长宁一眼,将棋子落在谢长宁刚刚落子的旁边,“还要多谢王曦,若不是他在,恐怕还要周折一番。”

    谢长宁看着棋盘又犹豫了起来,琴棋书画若是说起来,她也不弱的,只是若是和大哥拼起棋艺来,她从来就没有赢过,看不透局势,她胡乱将一子落下:“王曦表哥也算是得了个晋升的机会。”

    提起王曦,谢长君便有止不住地赞叹:“王家有恪之,当真不俗。”

    “谢家有大哥,也没能俗了。”谢长宁气鼓鼓地看着棋盘,一副不服气的样子。

    谢长君下棋一直带着杀伐之气,待抬头看到谢长宁时,目光瞬间软了下来:“这次也多亏了你带着谢家商铺在后面做后盾,若是物资丢失的这段时间,不是谢家顶上,后果不堪设想。”

    “布施的铺子可有巡查过?”谢长宁在后方,尊担心的无非就是一些下人或者有心之人不识抬举,在这个时候克扣东西或是为难灾民。

    “一些小问题,都处理了。”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会有一些捣乱的人,再正常不过。

    “你输了。”谢长君落下黑子,吃掉一大片白子,谢长宁竟然再无子可落。

    她沉沉叹了一口气:“这样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赢过大哥。”将白子丢下,她无奈摇摇头。

    谢长君将黑子一个一个捡了出来,轻笑一声:“我听祖父说,在我离开这段时间,你遇到了一些麻烦。”

    “还好吧。”谢长宁帮着把白子挑了出来,一边挑捡着,一边向谢长君说着这段时间遇到的事情,此时此刻,也仅仅是一个向自家哥哥诉苦的小姑娘而已,提到萧衍要帮她,结果受伤的时候,她沉默了一下,“我至今不知道是个意外,还是他本就如此打算的,不管怎么样,都要谢谢他。”

    “端王府那里,我会去拜访,至于你的婚事,你也不用在意了,”谢长君将棋盒摆放好,嘴唇微抿,一脸正色,“圣上问我求何赏赐,我只求了我妹妹能如意自在地选择一个自己喜欢的如意郎君。”

    谢长宁愕然看着谢长君,此次江南赈灾,谢长君功劳不小,加官进爵不在话下,然而,他却选择了为自家妹妹博得一个自由婚嫁的权利,也就是说,从此以后,谢长宁再也不用担心突然的降旨赐婚。想到这里,她鼻子一酸。

    “大哥。”叫出了声,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只能愣愣地看着那如玉君子。

    “爹走得太早,”谢长君说到这里便有些自责,“我这个做大哥的,本就该为弟弟妹妹多做些事情,我还是不够称职。”若是早些留意,他家长乐必然能躲过这一难,如今,他也只能希望这唯一的胞妹能一生顺遂。

    谢长宁说话都带了哽咽:“大哥你不要这样说,你一直很好,是我不争气。”如果自己能强大一点,再强大一点点,就不必用大哥的功劳来成全自己。

    “以后,我会好好保护你,直到把你安然的交到另外一个人手中。”

    谢长宁恍惚想起来前世把自己当做谢长乐的时候,嫁给戚洵的前一天,大哥拍着她的肩膀:“谢家从未希望你做什么,也不需要你做什么。自宁丫头不在以后,我一直在想,如何护你安稳,将你好好地交出去,如今你要出嫁了,我也可以放心了。戚洵会好好护着你。”

    可是最终,戚洵还是没有护她。若是大哥知道最终结果会是那般,只怕都不能安心吧。谢长宁下意识地捂住嘴巴,想要堵住将要溢出哭泣声。

    “所以,”谢长君揉了揉谢长宁的发顶,“我家宁丫头可要好好选择未来的夫君,一定要对你好啊。”不然,他怎么可能会放下心来。

    谢长宁呜咽着点头。

    次日,腊月二十八,崇德帝一道圣旨下来,厚赏王家,不仅有金银丝帛,王曦更是因此直接进了户部,捞了个肥差。令人诧异的是,本应该和王家一同获得封赏的谢家却没得到半分动静。一时之间,有些大臣不免猜测,是否皇帝已忌惮谢家,又或是有更好的等在后面。

    而真当圣旨发到谢家的时候,却令人大跌眼镜。那道圣旨将谢长宁从头到尾夸了个遍,本以为八成是一道赐婚圣旨,却再最后来了个大转弯——许自行择婿,旁人不可多加干涉。

    此事一锤定音,而那些原本担心会不会阴差阳错和皇帝抢儿媳引来不快的世家又躁动起来。既然选择权力在谢家大小姐自己身上,就算以后她没有嫁到皇家,那也和自己没什么牵连。更有甚者,开始怂恿自家儿子给谢府递拜帖,送礼物。这一连串反应让谢长宁哭笑不得,也不由得感叹起谢家贵女这身份确实好用。

    那些令人不耐的后话先撇开不谈,却说除夕当日,谢长宁终于见到了深居养伤的萧衍。


与其匆匆赶路,让美的东西在身边不断溜走,不如放慢脚步,用心体会。你会发现,快乐并不是躲在看不见的地方,而幸福,就在此时此地。
病情
  端王府与想象之中很不一样,确切说是和其他王府都不一样。冷冷清清的,像极了萧衍这个人,一板一眼,看起来没有丝毫人情味,在细节上又格外严谨。

    谢长宁跟在谢长君的身后,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这座府邸。感觉府中的下人并不多,就连来往的下人,多半也是一些上了年纪的,许是长年跟着萧衍的老人了。

    这一次来,是谢长君递上的拜帖。一方面是作为探望,一方面也是因为谢长宁的事情而来道谢。原本以为会像往年一样被端王拒之门外,不曾料到端王竟然接了拜帖。这就是熟人好办事么?谢长宁如此想着。

    “烦请谢大人与谢小姐在这里稍等片刻,王爷很快就到。”老管家将谢长君与谢长宁引领到了正堂,行了礼之后又退了出去,不一会儿,便有侍女端了茶点上来。

    每一个人都是匆匆来又匆匆去。

    谢长君并没有端起茶盏,反而扭头对谢长宁笑道:“这一府之内有个女主人,与没有就是不一样。”在朝堂之上,各种拜访交际都是在所难免,可是他还从未见过这样的府邸,里里外外都太过单调,不是出自端王自己,那便是管家在打理的了。

    谢长宁挑眉:“听大哥的意思,似乎想为端王做媒?”

    “圣上提了那么多次都没能说服端王,你大哥哪里来的本事做媒了。”谢长君不在意地摇摇头,“不过圣上也该着急了,再怎么说,端王也该留个后啊。”

    谢长宁听闻,心头一跳:“不是只是病弱么,有那么严重?”脑中瞬间划过他虚弱的模样,心中略略恐慌。

    谢长君似乎意识到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犹豫之后,闭口不提,谢长宁见此,也不好心急询问,更何况,人各有命,她又为何要急呢?

    两人不过沉默了一会儿,萧衍已然到了,与谢长君点头问好过后,坐到了主位上。

    谢长宁不由悄悄打量起来,他的脸色比上次见到时好些了,可看起来还是苍白无力,受伤的右臂被夹板固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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