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穿今之驯夫记-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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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浩然倒是不担心方昙华会对二少做什么,她对大少的心思几乎是路人可知了,即使二少再不给她脸面,她也要好好讨好这位心上人的亲弟弟,煜琪虽然心思单纯,却是个从不吃亏的主儿,那两人一碰上,还说不定是谁治谁呢。
魏子轩用手肘捅了捅钟浩然:“你呆在这儿干嘛,还不去找人?”
钟浩然点头,“嗯,我去右边,你走左边那条路,不管有没有找到人,都回酒店集合。”这样说着,却是将心头的隐忧藏了起来,妙涵跟大少在一起,能出什么事?想来是他这阵子处理酒店的事,把神经绷得太紧了,所以一遇到点事就瞎操心。
方昙华虽然花花肠子不少,出发点也是因为大少,所以在没找到大少之前,她倒是安安稳稳的跟在二少身后,也不在意二少对她的横眉冷对,她这种人,从小就学会了秋后算账,忍一时之气,等找到时机,她会让他付出代价的,这就叫做风水轮流转,她相信总有一天,她能够亲手一个一个的收拾给她脸色看的人,比如上官煜琪,比如岑妙涵,还比如……上官旭尧,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二少瞪了几眼方昙华,见她装傻充愣,也就没再理会,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找到大哥和妙涵,虽说他们是成年人,知道怎么照顾自己,但是这么长时间都没回来,他不免会担心,尤其是他们只单独二人,谁知道会不会……他也不想怀疑,但大哥那么优秀一个人,他还真没见到哪个女人能对他无动于衷的,尤其是在他的对比之下……
从小骄傲甚至有些自大的二少,在他大哥面前,也免不了郁郁寡欢,奈何大少对二少的疼爱大家都有目共睹,二少也清楚,渐渐收起了心底的心思,但那也只是装作若无其事,带了点逃避的心里在内,并没有彻底消失,在这样的情况下,那些心思也容不得他不想去想,一股脑儿的涌了进来。
抱着这样心思的二少,在看到前面那两个身影的时候,便再也挪不开步子了,旁人都说他跟妙涵真是男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若是看到她跟大哥并肩而行,又该夸成怎样?即使那两人,一个是他的亲大哥,一个是他心底极满意的未婚妻,他也不得不赞叹一声,多么相映成辉的两个人,说是一对璧人也不为过了吧?
岑妙涵心里很有些复杂,说不清到底是生气还是芥蒂,但总是由大少的态度引起的,忍不住便对大少很有些横眉竖眼的。
她不相信大少会喜欢她,或许真要说,那就是欣赏吧,他们是一类人,从不会做对自己没利益的事,就像她即使偶尔也会被大少这般的人才所迷惑,但最终还是坚持了本心,纵使如花美眷,终不过似水流年,人生中的确很难得再出现一个上官大少,即使是上辈子才貌双全的状元郎,也难得比得过上官大少,在冷淡的面具下,岑妙涵也难免欣赏上官大少,无论是大少的外形气度,还是性格原则,甚至是他的处事手腕,岑妙涵都很是赞同,恨不相逢未嫁时,从跟大少一起出差开始,见识到大少的雷厉风行之后,偶尔精神恍惚的时候,岑妙涵未尝没有冒出这个念头,虽然是一闪而逝,虽然等她清醒之后,她依旧对大少疏远而矜淡,但这个念头真的出现过,如果他们是同性,那便是知音了,然而她的他的弟媳,所以千万不能得一个红颜知己的名声,大少再好,也好不过自己的生活,岑妙涵从来懂得取舍,她也认为大少同样如此,现在看来似乎不是,不知道大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岑妙涵心里难免有些恼怒,。
大少从未见过端庄舒雅的岑妙涵,脸上也会隐隐带着怒气,不像是真的生气,倒更像是小性子,忍不住就笑出了声,走在他前面的岑妙涵不甚专心,脚下的路更加难走了,之前手里还有一根树枝稳着,树枝也刚刚被她折断了,身后那人始终在看戏一般,她也不好意思出声再让他帮自己再去找一个固定的东西来,只能这么强撑着,现在分心之余,又冷不丁听到大少的笑声,岑妙涵迈出的右脚便跟脚底抹油了一样,伸出去了就收不回来,连带着整个人就这么滑了下去。
大少眼疾手快的伸手拉住岑妙涵,但毕竟是下坡路,大雨磅礴,山路泥泞,大少也要费力才能稳住自己,现在岑妙涵往下滑,他拉着她的手也跟着像滑冰一样。
对岑妙涵来说,这简直就是一场登山历险记,是她从未见识过的惊险,按着他们这条路滑下去,可就真的叫万丈深渊,她好不容易有了第二次生命,这次的生活比之前有盼头多了,她可不想死,想也没想,岑妙涵侧过身面对着大少,看不到惊险的现状就不会那么绝望,伸出空余的左手也抓住大少,大少顺势一拉,把岑妙涵带进他的怀里,沉稳的声音在她耳边安抚道:“别怕,没事的。”
趴在大少的怀里,岑妙涵也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比起性命来说,什么都是虚的,但正是如此,对于不管不顾直接拉住她手的大少,她是真的捉摸不透了,据她所知,上官煜珹绝不是那种动作比思想更快的主儿,如果这么做的人是二少,那一定是他的第一反应,但对于大少,岑妙涵知道,就在她滑下去的电石火光之间,大少出手之前一定有了计较——这不是岑妙涵对大少的的高度信任,而是她了解,如果这点反应的速度都没有,那他就不是商场上那个一出手便把对手逼到退无可退,甚至让与他交手过的人闻声色变的大少了!
所以,即使没有十足的把握,甚至有可能搭上他自己,他依然出手相救,什么时候上官大少也做起赔本的买卖来了?
岑妙涵闭上了眼睛,不想去思考这个问题,耳边听着大少沉稳的心跳声,她竟然有一些心安,就算是死,还能拉上大少这个垫背的,她也不亏了。
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一般都是直线往下滑,而小径都是蜿蜒而下的,所以不过几秒钟,他们已经滑离了山路,在山坡上横冲直撞,大少眼观八方,使了点巧劲往左下方的大树冲过去,在靠近大树的时候,他又搂紧了岑妙涵一转,他的背重重的撞在了树干上。
终于停下来了。岑妙涵脑里闪过这个念头,看大少被撞得不轻,一直咳嗽的样子,岑妙涵赶紧往后退了一步,又伸手扶住大少的手,“大哥,你没事吧?”
大少缓了下来,才抬头看向岑妙涵,却看到她脸上有一道细细的红痕,大少一怔,不由得伸出手要摸上去:“脸上是怎么回事?”
岑妙涵的头往后仰,避开了大少的手,大少这才回神,哂笑一声,正要开口,岑妙涵先开口打破了尴尬,毕竟大少刚刚舍身救了她,她不能这么不知好歹:“可能是刚刚不小心被树枝刮到了吧,你不说我倒是一点没发觉,也不痛。”
大少点点头,岑妙涵又伸手扶住他:“大哥,咱们赶紧回去吧,现在天都暗了。”
大少嘴角扯了扯,话还是没说出口,由着岑妙涵扶他,即使她只是为了报答他刚刚的出手相救,但这是她头一次主动亲近于他,他又怎么舍得拒绝她的亲近?虽是这么想,大少心底却是有些凄凉,若他说他什么都没打算做,又有谁会想信?他也不愿相信,这个犹豫不决的男人竟然会是他自己。
岑妙涵扶着大少,一步一步走的更加沉稳,两个人搀扶着走好过一个人小心翼翼,其实她心里未尝不是觉得踏实了很多,就好像之前那惊险一刻一样,她什么都不用做,不过是闭眼的时间,再睁开眼她已经没事了,大概男人之于女人的意义,也不外乎如此,只是岑妙涵更加知道,从大少身上感觉到安全感,这不是个很好的现象。
经过这么一幕,她要如何开口?以后又该如何面对于她有恩的上官煜珹?第一次,岑妙涵觉得很棘手,甚至还心乱如麻,是抱着誓不罢休的目的来的,但是她看看大少凌乱的发丝仅仅贴在脸上,西装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所以雨幕中仅着衬衫的大少,看起来略显单薄,再加上苍白的脸色,密集的雨丝让岑妙涵看不清楚他眉宇间的坚定,岑妙涵的心微微一颤,再也开不了口。
她居然心软了!对着强大骄傲的上官大少心软!岑妙涵觉得真是可笑,可笑完了又叹气,就真的无功而返了,她岑妙涵居然也有想做而做不到的一天,如果大姐知道,一定会恨铁不成钢的告诫她,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只是生活,有时候好像是真的没办法用理智来控制的。
走回小径,岑妙涵一直死死盯着脚下,搀着大少的手也一刻都不松懈,也不知道走了几分钟,岑妙涵突然察觉到她搀扶着的人脚步有些迟疑,几秒钟后就直接纹丝不动了,岑妙涵顺势抬头,二少和方昙华站在他们对面。
这次总是抓奸成双了吧?方昙华眼底射出一丝怨毒,眼皮一盖又恢复了她的冰山美人之风范,不动如松的站在那儿,这个时候,如果她先发制人,以上官煜琪那草包的个性,看不得别人“欺负”他的宝贝未婚妻,一定会出来护着岑妙涵,他们同仇敌忾了,便宜的不过是岑妙涵,她才不会那么做,她不打岔,让上官煜琪尽情的发泄心中的怒气,她间或火上浇油两句,岂不是坐收渔利?至于她的仇,如果上官煜琪不再护着岑妙涵了,她又如何是自己的对手,想收拾她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方昙华算盘打得非常好,只是她忘了,每每她设计好的事情,二少总是不按常理出牌,将她的一番布置搅得七零八碎,竟然没有一个成功的案例,这一次也不会例外,二少没有怒气大盛,或者有,但是他压下来了,不管他大哥跟岑妙涵有没有发生什么,家丑不可外扬这句话他可是急得很牢,有方昙华在一边虎视眈眈,天大的怒气也要保持理智,等回去了,关上门他想怎么算账怎么算账。
“煜琪,你来的正好,大哥刚刚为了救我,被大树撞伤了,你过来和我一起扶着他,我一个人扶着真是提心吊胆。”
这才注意到那两人满身的狼狈,二少不疑有他,瞪大了眼睛,一边往岑妙涵那边走去,一边急问:“救你,你们刚刚遇到什么事了?”
“小道又湿又滑,我刚刚不慎滑下去了,是大哥不顾自己拉住了我。”
二少已经走到了他们旁边,把自己手里的雨衣给自家大哥披上,又把他身上的穿的雨衣脱下来要给岑妙涵穿,岑妙涵伸手阻止:“你好好穿着吧,我反正都淋湿了,挡不挡雨都一样,没得连累你也感冒。”
大少也道:“把我的这件雨衣给妙涵吧,我身体比她好。”
“这怎么行,你刚刚受伤了,可不能再感冒了!”
二少没有理会这两个人的推拒,没好气的瞪了眼岑妙涵:“给你穿你就穿着,这么啰嗦!”
岑妙涵眼睛眯了眯,没说话,二少走到另一边扶住他大哥,大少见他弟弟真的伸手过来,哭笑不得:“我哪有这么娇弱,用不着你们两个人一起扶!”
二少心里很是赞同的点头,自己的大哥自己清楚,他真的没这么弱!这样想着,二少眼珠子一转,放开了大少,走到岑妙涵身边揽住她,然后眼睛瞪向在另一旁凌乱的方昙华:“你还愣着干嘛?还不过来扶我大哥!”
方昙华眼神一阴,但现在不是发作的时候,她不是没有眼色的人,复而眼带笑意的走过来,扶住了大少的手臂才意有所指地道:“煜珹对岑小姐这个没进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