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穿今之驯夫记-第4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杨琛旻见状,拍了拍岑妙涵的肩:“你就放心让他付钱吧,这点钱不会花穷他的,再说了,你都叫他一句大哥,他表示表示也是应该的。”
不搞清楚状况就来瞎掺和,这叫帮倒忙啊二表哥!岑妙涵悲愤的看了眼杨琛旻,他这么一说,她现在真的没办法拒绝了,但是,她真的无法接受是她未来的大伯,把她前世夫君送的相当于定情信物的玉镯,买下来送给她啊!
这样的状况真是太不妙了,如果送她手镯的是二少,她都不会有这么大的抵触心理。
不过要说一句,岑妙涵对这个玉镯势在必得,不是表明她还对前世有怀念,不管这个手镯是谁的送的,她前世都戴了十年,甚至还戴着它入土为安的,在岑妙涵心里,这个玉镯必须是她的所有物,再一次见到,她自然不可能让它落入其他人的手中,这也就是为什么岑妙涵那么抵触大少要把手镯拍下来送她,她也说不出“算了,我其实不想要这个手镯”这类的话。
接过玉镯的岑妙涵看了眼大少,在大少和杨二表哥期待的目光下,咬咬牙,还是将手镯往手腕上套。
算了,就把它当成是大伯的见面礼吧——岑妙涵不得不给自己做这样的心理建设。
“不错啊,妙涵,这手镯戴在你手上,更加显得晶莹夺目了。”
闻言,大少眼底的笑意更加浓郁了。
你还来!岑妙涵无力的看了眼杨二表哥,掀掀唇,转移话题道:“二表哥,去哪儿吃晚餐?好像有点晚了。”
☆、改变
次日下午才回到家;家里人都不在,岑妙涵直接回房洗澡休息,昨晚是在酒店住的,这是她第一次住外面,滋味却算不上美好,一想到那张床不知道睡过多少人;她心里就不舒服,睡得一点儿都不安稳。
岑夫人从管家岑叔那儿得知岑妙涵已经回来了;扔下其他事,先去了岑妙涵的卧室。岑夫人打开门;见到岑妙涵在床上睡得很沉,脸上露出了慈爱的笑容,轻轻走进去给她盖好被子;顺便把岑妙涵露在外面手臂给放回被子里,没想到这么轻轻一碰,原本熟睡的岑妙涵猛地就惊醒了,见是岑夫人站在自己床边,岑妙涵微微动了动,从床上坐起来。
“妈,你回来了。”
“嗯,听岑叔说你一回家就上来睡了,昨晚没睡好?”
“就是不太习惯在外面住而已。”
岑夫人笑着点点岑妙涵的额头:“你以前有事没事就不回家,还缠着我给你买了个小公寓,现在才知道家里好了吧。”
以前,不回家……岑妙涵眼皮一跳,心想岑夫人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于是试探性的问道:“妈,怎么忽然提过去的事?”
岑妙涵一头青丝披散在肩上,更衬得面如白玉,明亮的星眸忽闪忽闪的,岑夫人心里愈发柔软,伸手轻轻抚着岑妙涵的黑发:“就是忽然有些感叹罢了,想起你以前上班的样子。”
说实话,岑夫人虽然宠她,但也没有这么柔软的时候,岑妙涵心里也是一叹,心想岑夫人大约是想到了她真正的女儿吧,无奈的是她明明知道,却什么都不能说,岑妙涵伸手抱住岑夫人的右手,保证般的说道:“妈,不管是之前还是现在,我都是你的女儿,我会好好孝顺你和爸的。”
岑夫人失笑道:“说什么傻话,我跟你爸当然知道你的孝顺。”
岑妙涵也笑,没再说话,岑夫人又问:“在拍卖会上,有没有看到喜欢的东西?”
岑妙涵抬手把玉镯亮给她妈妈看:“这是宋代的和田玉镯,我看着很喜欢,就拍下来了。”
岑夫人抬起岑妙涵的手,细细的打量她手腕上的玉镯,点头道:“玉质晶莹剔透,表面丰莹光泽,入手微凉,音质清脆,是不可多得的好玉。”
“妈,原来你也会鉴别?”
“略知皮毛而已。”岑夫人笑,“这个手镯是你自己买的?”
岑妙涵摇头:“不是,我本是打算自己买,熟料上官大少争着要买单,他说算是送给我的见面礼,二表哥也帮腔让我收下,我就不好再拒绝了……”
“上官大少也去了?”
“嗯,他跟表哥关系很好,表哥就顺便叫了他……妈,你说我收下手镯,不会有问题吧?”
难得见到大女儿忐忑的小模样,岑夫人笑得更加开怀了,安慰道:“大少都说了是见面礼,你放心收着就是,你们坦坦荡荡的,谁会没事乱嚼舌根?”
岑妙涵犹豫的点了点头,岑夫人见状,又道:“你就是想太多,毕竟以后是一家人,煜琪跟他大哥的感情是出了名的好,你们关系也好才正常,不然,你的态度过于疏离,上官家会介意不说,外面的传闻也不会太好听。”
难怪她越对大少礼貌客气,大少好像越喜欢接近她,原来是方法用错,才会让上官大少这般举动的么?岑妙涵若有所思,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在不经意间就真相了。
岑夫人又摸着岑妙涵的头发,笑道:“妙涵,妈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华夏学院的院长秦仪老太太,昨天亲自告诉我,她决定聘请你去华夏学院任教国画。”
岑妙涵惊诧的道:“秦仪?任教?”
“是啊,聘请书还在我包里呢。”
“妈,怎么会突然聘请我去任教?”
“这个就要问你了,你是怎么认识秦仪老太太的?”
再一次从她母亲口中听到“秦仪老太太”这个人物,岑妙涵脑中灵光一闪:“秦仪,是不是满头银丝,但还是仪态万千,喜欢穿旗袍,气质出众的一个老太太?”
岑夫人点头。
“那就难怪了,我上回被二表哥临时叫去参加文化展览会,在会上就遇到一个老太太,她问了我对国画的见解之后,请我给她做一幅画,我就简单的画了一幅水墨画,然后她问了下我的名字……我还以为只是萍水相逢呢。”
听完岑妙涵的话,岑夫人也笑了:“你真是缺心眼,无缘无故人家怎么可能会提那样的要求。”
“我以为老太太是哪个有名的大师,艺术家的脾气嘛,自然是难以揣摩的。”
“行了,弄清楚来龙去脉就好了,明天我陪你去一趟华夏学院。”
岑妙涵一愣:“妈,你的意思……是让我接受邀请?”
“当然,这么难得的机会,可别白白浪费了,再说,老师的工作也不重,教国画对你来说也就相当于修身养性,何乐而不为?我跟你说,明天见完秦老太太,还得去好好谢谢琛旻,若不是他,你也碰不到这么好的机遇。”岑夫人细细的叮嘱道。
“所以二表哥临时叫我过去,也是打着这样的算盘?”
岑夫人轻轻拍了下岑妙涵的头,“你表哥是为你好。”
岑妙涵当然知道杨琛旻是为她好,只是工作,她还从来没想过,在她原本的观念里,抛头露面的女子,都是为生计所迫不得已而为之,像她那样的家境,未出阁的时候只需吟诗作画学学女工女德,嫁了人也是养尊处优,做好贤妻良母的工作就好,之后来到这个时代,她觉得这里的女性过得比她潇洒,比她自由,也比她精彩,她会艳羡,也能理解并接受,却从没想过她也能如她们一样,过得有滋有味,用自己的双手,负担起自己的一切消费,做一个不输于任何男子的女性。
见岑妙涵低着头在思考,岑夫人拍拍她:“你再休息会儿,明天好好表现。”
岑妙涵低低“嗯”了一声,岑夫人才转身出了她的卧室,顺手将们带上。
岑妙涵低着头,细细的打量着自己白皙纤细的双手,似乎要从上面看出朵花儿,与明显很不相同的五官不一样,本尊的这双手和她自己的双手简直一模一样,都是不沾阳春水养出来的细腻,看着就知道是个手不能提的主儿,然而这样一双手,真的能够好好育人吗?
与打发一两个眼高手低攀龙附凤的女人不同,也不像忽悠上官二少好好做事那么简单,一日为师终生为父,那么重的责任,那么多的学生,她真的承担得起?
一般来说,一个人在考虑自己能不能做好,就表示她其实已经决定了去做,岑妙涵也诧异的发现,她自己竟然有如此胆大妄为的时候,在这样的选择面前,她居然跃跃欲试。
过去的岑妙涵,那真是属于前世,她现在身处这个时代,跟这个时代的其它女性毫无区别,她们能做的事情,她为何就不能做?既然已经脱离了前世,何苦还要用前世的教条来禁锢自己?
既然想做,那就去做吧,用自己最大的努力,把它做到最好。岑妙涵不知道她现在的目光熠熠生辉,闪亮的不像任何时候的她,但她觉得自己此刻充满了能量,对明天不再是消极的等待,反而内心充满了期待,第一次那么期待某一件事情的到来,也是第一次那么想要知道自己究竟能做到哪一步。
岑妙涵不知道,当人有了目标,每一天都会过的充实,浑身充满了正能量,朝着目标前进的日子,再枯燥都不会嫌闷,而生无可恋之人,对未来毫无期待,就像之前的她,顶多就比行尸走肉好那么一点,其实活着对她而言没什么意义。
是信仰的力量,没什么能够阻挡。
☆、秦院长
华夏学院在郊区;从岑家开车过去要用上一个半小时不止,岑夫人之前就跟秦老太太约好了,所以一到华夏学院,就有人来接待她们。
“是岑夫人和岑小姐吧?我是院长的助理小潘。”
岑妙涵点头:“你好,麻烦你走一趟了。”
小潘笑道:“不麻烦,我们学校挺大的;你们第一次来,没有人带路还真不容易找到院长的办公室。”
小潘一边带路;一边热情的给岑妙涵她们介绍学校,他做院长助理也有三年多;院长的心思他多少能够摸清几分,不管院长忽然聘请毫无名气而且又年纪轻轻的岑小姐,是处于什么目的;但至少有一点,岑小姐作为院长计划中的第一环节,定然十分得院长看中,他跟她打好关系总不会出错。
就这么边说边走,很快就到了办公室,秦老太太依旧穿戴一丝不苟,坐在办公室等岑妙涵母女的到来。
岑夫人先开口:“不好意思,秦老太太,路上有些堵车,让您等久了。”
秦老太太爽朗的笑:“不用这么客气,咱们约好的是十一点,你们来的很准时。”
三人寒暄完落座,小潘给岑夫人她们端来茶水,然后很有眼色的带上门出去了。
聊了一个多小时,秦老太太颇有些意犹未尽,但午餐时间到了,于是老太太做东请岑妙涵母女吃午饭,边吃饭边继续聊着,聊完之后,岑妙涵心里也有了些底,她跟秦老太太有一点相像的地方,就是决定了的事会第一时间去做好,所以这天下午,岑妙涵直接跟着秦老太太去办入职手续,接过秦老太太,现在要叫秦院长了,从秦院长手中接过教材和资料,新出炉的岑老师就在为第二天的上课做准备。
说起来,秦院长会任用岑妙涵,还真不是心血来潮,其实早在去年,秦院长就隐隐有这样一个计划,她打算引进年轻教师,为华夏学院的教师团队注入新鲜血液,但即使秦院长身任华夏学院院长一职已有二十年之久,她本人深受华夏学院全体师生的尊敬,在外界也极有声望,但改革也是大事,不是她一个人说改就能改的——有些事情需要讲究方法,秦院长深谙循序渐进这个道理,先从一个特例开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