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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抢个县令去压寨-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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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青辞坐在床边轻轻拍抚著渐渐熟睡的宁月,心头却片刻不得安宁,狄夜长竟要在此守上一整夜?看来是要彻夜不得安眠了…… 
  正想找个由头把狄夜长打发出去,就听狄夜长率先在身後压低声音说道:“这孩子一看就是你生的,眉目简直如出一辙,算起日子来,应该满三岁了罢?”
  玉青辞的手一顿,随即不动声色地低声回道:“狄将军说笑了,宁月乃亡妻所生,孩儿生得像父亲,那是应该的……”
  狄夜长垂眼看著他那贴著几缕湿发的玉色後颈,低醇的嗓音有些沙哑:“玉大人何必惊慌?狄某说这孩子是你所生,当然是指生父之意,难不成,还能从玉大人你自己腹中生出来?”
  玉青辞语塞,方知被他故意给绕进去了,看狄夜长这般刻意试探,莫非他……已然知晓自己怀胎之事?而且怀疑,这孩子是他的骨血?

作家的话:
昨天又回来晚鸟,没能更成,今天争取再更一章,给大家补偿,鞠躬!
coh1127、珊卓、越萋萋、hikaruchan、若狂、Gu Yue、红葡萄几位亲亲的礼物,竟然有这麽多,好幸福,星星眼
再次申明,此文结局不NP,年糕最後肯定只能当一种夫人,不可能身兼压寨夫人丞相夫人将军夫人。。。好吧,这算不算剧透算不算剧透啊啊啊啊啊,乃们老是问俺NP不,简直是在逼某禅透露结局嘛,这样还有啥悬念嘛,恨乃们,泪目



第三十二章 金玉良缘?筹码!

  远处闹闹嚷嚷地忙著救火,这屋里却逐渐升温,忙於将欲火引燃。
  狄夜长站在床边,俯下身搂住玉青辞,唇舌交缠,难分难解,良久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他微肿的薄唇,压抑地低喘著,移向那玉色的颈脖,将手探入他的衣襟,抚住那胸前鲜嫩的茱萸……
  玉青辞身子一颤,眼中水光微漾,垂下眼极力掩住自己的难堪,低声哀求道:“别……求你,别在孩子跟前……”
  眼看著冰山雪莲化作了哀豔的滴露牡丹,这难得的柔顺模样,让狄夜长愈加气血上涌,比那魅香还管用,恨不得直接将他压在床上强要了,但终究还是碍於有宁月在一旁熟睡,只得极力咬牙忍耐,放开他,背过身去坐到桌边运功调息。
  他明知这玉青辞曾在别的男子身下婉转承欢,堪称媚惑淫乱,他明知丞相把玉青辞当作了玉长揖的替身,势在必得,绝不可能容他人染指,他明知这是他碰不得的迷药,嗅不得的魅香,却还是把持不住,要再次去引火烧身,差点又要彻底沦陷……
  就连他自己,至今也想不明白,那夜朦胧不清的翻云覆雨,到底是只因魅香的驱使,还是……在他心底,早已对此人怀有不该有的欲念?
  长夜漫漫,两人共处一室,却不曾再做什麽,一人倚坐在床头守著宁月假寐,一人远远坐在桌边运功,各自思绪万千。最後还是玉青辞先支撑不住,在极度的困倦下,当真睡了过去。
  待翌日清晨,玉青辞一觉醒来,才发觉自己已在床上躺好,被盖上了锦被,而宁月蜷在自己身侧,小小的手依然攥著自己的衣袖,还睡得香甜。
  桌上摆好了热腾腾的早点,梳洗用的热水与衣物,也无一不准备得妥当周全,而狄夜长已不见了踪影,听那窗外隐隐传来的号令声,应是在忙於整顿军纪了。
  看来这狄夜长,果然如他所料,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铮铮铁骨,怕也只能用绕指柔来暂时降伏了。倘若顺利的话,或许还能假借他的手去除掉白杳,只是……好歹与他无怨无仇,他也并非大奸大恶之人,如此再三利用和欺瞒,难免有些於心不忍……
  
  狄夜长果然没有食言,在赶路之前,先带宁月和玉青辞去了一趟集市。
  闹市人山人海,接踵摩肩,狄夜长褪了戎装,只穿一身锦衣常服,手里抱著一个,怀里还护著一个,一路都小心翼翼的,生怕他们父子俩被挤著碰著。
  自小养尊处优的宁月,从没来过这种杂乱不堪却五花八门的场所,看到什麽都觉得新鲜,听到什麽都觉得好玩,对狄将军就更不见外了,缠著他要这样要那样,就连看杂耍的时候,都是高高地坐到狄夜长的肩上去看的,恍若寻常父子一般。
  玉青辞虽不愿宁月与狄夜长过於亲近,但见他难得如此开心,也不忍搅了他的兴致,就暂且由著他无拘无束地玩闹。当孩子将手里的糖葫芦递到他跟前说“爹爹吃”的时候,还禁不住勾了勾唇角,眼中笑意冉冉,用淡色的薄唇在鲜红的糖衣上随意轻触了一下,就当已然尝过了。
  这一贯清冷偶尔哀豔的人物,竟会笑得如此……狄夜长顿觉喉咙有些发乾,鬼使神差地,就在宁月喂自己的时候,张口咬下了玉青辞用薄唇碰过的那一块……
  这异常微妙的心思,一直持续到抵达下一座小城的驿馆,才被一封加急密函给弄得烟消云散──丞相有令,说皇上病危,朝中恐有动荡,命狄夜长立即率亲兵赶往京城述职,而玉青辞父子,则由丞相令外加派人马,改道护送回青龙县暂住。
  狄夜长不禁将密函狠狠攥紧,什麽回京述职?还不是丞相对他心存猜忌,生怕他染指玉青辞,才会如此大动干戈,有意将他调离,改换成自己的心腹侍卫?
  而玉青辞的心头则是五味杂陈,不知该是忧还是喜,喜的是一别将近四年,终於能得以回家与父兄团聚,忧的却是这白杳,怕是想要趁改朝换代之际,铲除异党,彻底独揽大权,才会不惜将他们父子俩送回青龙县,以防授人把柄。
  而白杳一旦得手,恐怕就再难扳倒了,自己全家都将永世不得翻身……
  不明就里的狄夜长,见玉青辞微颦著眉心,就更加不悦:“怎麽?一听说不能回京,就这般愁眉不展,难道玉大人,竟如此思念丞相?”
  玉青辞只得收敛心神,垂眼低叹:“将军哪里的话?下官这不是思念,而是惧怕……”
  “狄某没记错的话,当初可是玉大人自己,费尽了心机去媚惑丞相,如今,却懂得惧怕了?这些年,就连狄某远在边关都能耳闻,丞相对玉大人那可是师徒情深,恩宠有加啊!”
  玉青辞暗自咬牙,横下了心,一抬眼已是满脸的忧思与恳切:“当初是明哲保身,如今是身不由己,下官这些鸿毛琐事,不提也罢,但下官所惧怕的,是江山易主,天下大乱啊……这些年下官常伴丞相左右,眼看著他铲除异己,收买人心,一步一步独揽大权,甚至,还曾亲眼看到过他与大司马亲笔往来的密信,上面的字字句句,都……都昭显了他有图谋篡位之意!如今怕是、怕是已经……”
  “图谋篡位?!”狄夜长拍案而起,怒目而视,“这可是谋逆的大罪,不可平白诬陷!倘若属实,你身为朝廷命官,为何不尽忠职守及早揭发,反而欺瞒包庇,与他狼狈为奸?!”
  “下官不是有意包庇,而是……而是全家的性命都在他手中,不敢以卵击石,才不得不守口如瓶!可是狄将军乃清正严明之人,且身负战功手握兵权,不比下官这般区区文职,是以才敢在这危急之时,向将军坦白实情,只求将军能铲除逆贼,拯救江山社稷……”
  狄夜长见他神色凄楚,言辞恳切,还有那愈发弱不禁风的苍白模样,早没了金榜题名时的意气风发,可见这些年他过得,也并非如传言那般春风得意,更何况,还得怀胎产子,然後独自抚养那孩子……
  思及此处,狄夜长心头的猜疑与忿恨,竟不由自主地消减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怜惜,但还是紧锁著剑眉沉声道:“此事事关重大,休得再提,在查明真相之前,狄某只当你什麽都没说过,而狄某更是没听到半句!近日舟车劳顿,玉大人还是早点歇息罢。”
  “多谢将军顾念,那下官暂且告退。”
  玉青辞暗自松了一口气,正欲转身离开,不想却又被狄夜长伸手一拉,扯入了怀中,微微俯头几乎贴上了他的脸,低哑地说:“即将分别,就不能赠我点什麽,留点念想?”
  眼看著他就要吻了下来,玉青辞忙垂下头,从袖中拿出一枚小小的金镶玉平安锁,递与他说:“这是宁月戴过的,金玉良缘,锁君平安……”反正这平安锁也是白杳送的,早就想给宁月换成清雅的玉佩了,想要狄夜长心中的那杆秤往自己这边倾斜,总得加重筹码不是?
  狄夜长缓缓收拢掌心,攥紧那枚平安锁,却犹不满足,还是搂著玉青辞亲吻厮磨了半晌,又从他怀中收走了一方贴身的汗巾,拿到鼻下轻嗅著,这才恋恋不舍地放他离开。
  直至回到自己与宁月下榻的房间,早已是一身冷汗的玉青辞,才微微松了一口气,不到万不得已,他也不想利用狄夜长,但,谁让他每每决意对付白杳之时,那狄夜长总是半路杀出来搅局?
  如今猜忌的种子已然种下,接下来,就等著看它如何发芽,又如何壮大……即使狄夜长不能一举扳倒白杳,但至少能暂且拖住他,不让他的势力进一步壮大……

作家的话:
55555说好的二更又拖到今天才上菜,不用乃们动手了,俺自己PIA飞!
不过乃们最爱的二货土匪又将乌龙登场啦,敬请期待!
争取今晚能更一章浆果,好吧,还是争取,码字苦手的某禅周末都得在家码字啊啊啊
感谢coh1127、莫里和轻轻小雪滴礼物,coh1127亲,乃放心,土匪会努力把儿子对将军的好感扼杀在摇篮里滴,哦呵呵呵呵



第三十三章 泼皮无赖?认亲!

  “伯父疼吗?宁月给您吹吹,爹爹说,吹过以後就不疼了……”
  宁月看著玉长揖脸上淡红的疤痕,噘起小嘴凑过去,小心翼翼地吹著。刚见到伯父时,年幼的他也被这疤痕吓到了,但是很快就发现,伯父长得很像爹爹,怀里也跟爹爹一样又香又暖,而且待他比爹爹还温柔,笑起来的时候,眼中还泪光闪闪的,不知道是不是脸上的伤口疼了……
  “好孩子……不疼了,不疼了,多谢宁月……”玉长揖如获至宝般地搂著宁月那小小的身子,明明在温和地笑著,带著久别重逢的欣喜,声音却几欲哽咽。
  玉青辞知道大哥这是触景伤情,又想起了那未出世就惨死的孩子,以前他只是心疼和惋惜大哥的遭遇,如今有了自己的骨肉,才知那丧子之痛,该是如何的肝肠寸断……生怕他伤心过度,正要出声劝慰,却听那一直立於大哥身旁的黑衣管家冷冷道:“大公子好閒情,还有空在此哄孩子,莫忘了二公子衣锦还乡,难道不为他设宴接风洗尘?还有老太爷,近日病情反覆,可该让大夫再去诊脉?还有如今又到月底,玉府上下的开支、在乡下的农庄、在镇上的铺子……”
  兀自沈浸於哀思之中的玉长揖,这才恍然清醒了一些,微红著眼眶向玉青辞惭愧地笑道:“多亏云破提醒,是为兄的不是,光顾著叙旧了,二弟难得带宁月回家一趟,竟忘了吩咐底下给你们设宴洗尘……”
  玉青辞忙道:“无妨,都是自家人,何必讲这些虚礼?此番我会在家逗留一段时日,那些个杂务琐事,还是让我来暂且替大哥分担罢?”那新来的管家虽然无礼,但听他念叨的那一大堆,可想而知,这些年大哥独自维持家业,是如何的不易。
  玉长揖尚未发话,那被称作“云破”的管家却抢先断然拒绝:“二公子莫閒著他了,终日忙於琐事,总好过悲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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