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朕娶你-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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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安阳,救人!”濮阳玉仁朝着人群外将这一切闹剧看在眼中的李安阳说道。
话音刚落,一道黑影跌入湖中,溅起一滩水花。
扫向一旁静默不语的濮阳凤阳:“皇姐,这是怎么回事?”
以为是因为愧疚而耷拉着脑袋,谁曾想到,她是在偷笑着,死命的憋着笑:“皇上……”肩膀微微的颤抖着,白皙的脸颊憋得通红。
“告诉朕是怎么回事?”平淡的问道,让人看不出来是在什么立场。
嘟嘟嘴,眼神飘向一旁的苏青衣:“这个丑女人勾引皇叔不成功便想要勾引本宫的苏青衣,假装柔弱,本宫可没推她哦。”幸灾乐趣的扫了一眼狼狈的跌倒在地上,满身水渍的石烟。
“咳咳咳……”咳嗽声一阵阵的传来,精致的妆容也被水洗的面目全非,那双清澈的眼眸现在满含愤怒与狠戾,再不复刚才的清纯。听到濮阳凤阳的话更是气得牙痒痒,什么勾引?只是这些周国人迂腐而已,男未婚女未嫁,为何不能表达情爱。
扫了一眼振振有词的少女:“来人,将凤阳公主带下去,罚一年俸禄。”
被一群宫女围住的濮阳凤阳临走前不忘狠狠的嘲弄一番:“真是落水的凤凰不如鸡。”这时的濮阳凤阳又恢复成了骄纵的小恶魔。
抚了抚额头,同情的看了一眼被匈奴的两个使臣搀扶起来的石烟,招惹谁不好,偏偏要去招惹被濮阳凤阳看上的人。
一年前有一御史千金在大街上公然向苏青衣示爱,第二日便消失,听说是被贩卖到了偏远地方的红楼里。为此,濮阳洌还狠狠的训了凤阳一顿。从此之后,各家千金见了苏青衣都是避如蛇蝎。她们可不想生的光荣,死的其所。濮阳凤阳的威名也“艳名远播”,吓退一干众人。
略带抱歉的看向狼狈的女子:“公主见谅,皇姐被宠坏了,朕也罚了她,公主贵为一国公主气量肯定不比常人。”一句话,让石烟无话可说。
阴狠的看了看远去的高傲的少女,她不会就此算了的,绝不……
“安阳,送公主回去吧,春日里恐要受凉。”濮阳玉仁朝站立在一旁的李安阳道。
石烟抬头看向那救了自己一命的李安阳,皱眉,这个濮阳玉仁是何意?
众位大臣也是摸不着头脑,刚才想要赐给匈奴公主景云装,这时又让将军去送这公主回驿站,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可是不符合常理的呀,若说皇上是看上这个石烟公主了,那又怎么让别的男子前去护送呢?若说是不喜欢,又为何要赐景云装呢?
李安阳充当一名合格的护花使者,紧随在石烟身后,一脸平静,将所有的闲言碎语都抛诸在脑后。因为,他在清除不过结果,又何必去做无谓的猜想。
盛大的宴会就在以匈奴公主落水事上戛然而止。
“皇上,你似乎对于凤阳公主的作法很赞同?”闻雨看着少年弯起的嘴角猜到。
摇了摇头:“闻雨呀,凤阳这次还当真什么都没有做。”那石烟本来想要嫁祸于凤阳,让其弄伤她,只不过被濮阳凤阳机敏的躲过,而导致石烟失足跌落湖中。这就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那皇上为什么还要罚公主的俸禄?”闻雨打着抱不平道。
偏头看向愤愤不平的闻雨:“哎?今天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吗?闻雨不是一向看不惯嚣张跋扈的凤阳吗?”
憋红了脸:“这个怎么能混为一谈?大敌当前,应该抛弃前线,一致抗外。”闻雨说的那叫一个振振有词。
笑了笑:“嗯,说的有理。闻雨觉得一个月的俸禄对于凤阳来说有很大的关系吗?这个只是让匈奴来的使者闭上嘴巴而已,若是让他们小题大做可不行。”
原来如此,点了点头。
点了点女子的头顶:“好了,刚才你一直和陆生在说什么呀?还窃窃私语,难道有什么事朕都不能知道的?”
偏开头,被少年说的话弄得脸颊绯红,吞吞吐吐道:“哪有……”吐了吐舌头,就说了几句话也能被你看到真是流年不利呀。
“哪个少女不怀春?若是喜欢陆生,朕做主,男未婚女未嫁,也当时做善事,解决了你们两个大龄青年的婚事。”看着少女绯红的脸颊,忍不住起了逗弄之心。
偏开头,“皇上……”声音那叫一个害羞。
耸耸肩,笑着绕开了女子。
“皇上,真的不是你所想的那样!”闻雨试图解释,但少年已经走远。留下女子红了脸颊,局促的站在那里,自言自语道:“有那么明显吗?”
第四十九章 见证凌乱
陆生紧随在男子身后,观察着他的神情,蠕动着嘴巴:“主子……”担忧的看了一眼,最终还是将心中的疑惑掩藏了先来。
回头疑惑的挑眉:“什么?”悠扬的长发在空中画了一个小小的弧度。
被男子从容的眼神看着,陆生将憋了许久的疑惑说了出来:“刚才匈奴公主的容貌……”剩下的话不用讲也能猜到是什么。
微张着朱唇,薄薄的唇瓣在灯光下闪耀着诱人的光芒。橘黄色的宫灯照耀在男子精致的面容上,忽暗忽明,悠远的眉目掩藏着淡淡的迷茫。被男子问及,濮阳风华才从刚才从思绪中回过神来,“嗯,确实很像阿然。”
男子的答案更让陆生纠结,这不是等于没有回答吗?“主子为何不……向皇上要了那个公主呢。”在他看来,如果有一个替身,或许对于主子也是好的。毕竟,主子也到了娶亲的年纪了,不可能一辈子望着画卷而过呀,话说,有些日子没见着那副画了。
冷然的看了一眼陆生,让人好似回到了隆冬。
打了个颤,难道他说错了什么吗?纳闷的绕了绕头,颇为无奈。
“陆生,这样的话若是被阿玉知晓,你该知道后果是什么的。”濮阳风华又恢复成了那圣洁高远的模样,双唇里吐出的一个个字,却那般让人寒冷。
乖乖的闭上嘴巴,看来主子的事情不是他该管的。
“去查查匈奴是谁在那里……”濮阳风华背着手,立于回廊尽头,一汪莲池,稀稀拉拉的莲花盛开于池里,不知不觉中竟然渐渐靠近了荷月宫。不远处的宫殿灯火通明,里面住着的少年恐怕还没有歇息。
顺着男子的视线,看向荷月宫不禁皱眉。
“是……”显然石烟的到来是有目的性的,而这背后的策划人定是了解大周深宫秘史的人。
“你下去吧,吾去阿玉那里坐坐。”说完,朝着荷月宫走去,嘴角的弧度渐渐扩大。
陆生转身走进漫漫黑夜,去完成他的任务。
来回走动的宫人看着独自前来的红衣男子,齐齐跪下,大气也不敢喘一个,摄政王似乎从来没有独自来过荷月宫,今个是什么风把这个大人物给吹来了。虽说看着摄政王总是清清淡淡的,可是他们就是情不自禁的的敬畏。
闻雨看着来的人,正要进去通报,就被男子的动作阻止了。焦急的看着推门而入之人,冷汗直冒。皇上正在沐浴呀……皇上可是说过不能让人打扰的,任何人都不能……呜呜……怎么办?怎么办?突然灵机一动。
“摄政王……”高呼声,叫住那人。
蹙眉回头看着惊慌的少女。
跪倒在地,“摄政王安康!”声音比平时提高了许多分贝。
声音终于传入荷月宫深处泡在浴桶里的濮阳玉仁耳朵里,皱眉,怎么会突然来这里。动作比思想快,回头找衣物却发现只带了亵衣,焦急一闪而过。
“虞凰……”濮阳玉仁急中生智道。
隐于暗处的虞凰一个飞身,安静的落在浴桶后面,眼神落在少女如玉的肌肤上,便不曾移开。
“衣服脱掉,道床榻上。”听着渐渐近的脚步声小声道。
了然的点了点头,风情万种的将外衣脱掉,香肩半露斜靠在床榻之上,媚眼如丝。
卷起亵衣,扯过被子,放下帷幔,隐隐看到床榻上凌乱无比,暧昧的声音从里传出来,烛光下映照着交织的两个身影,引人遐想。
“凰儿,你真美……”濮阳玉仁压着嗓子,回忆着前世学的在情。欲时该有的声音。
虞凰躺在濮阳玉仁剩下,笑的狡黠,吐出的声音却那般魅惑。
“啊!皇上……不要……”面上的表情和语言那般的不符合。
嘴角抽搐的动了动,手指划过少女白皙的颈子,压着嗓子道:“小妖精,现在说不要,迟了。”
床榻在两人的内力下,摇曳着。
帷幔随着床榻摇动着,暧昧而低沉的声音从里面断断续续的传来。
濮阳风华平静的看着那床榻,嘴角弧度化成了冰冷的直线,以往那温柔宠溺的眸子也如一汪深水,晦暗不明。
床榻上的两人侧耳听着外面的动静,发现那人并没有离开的意思,短暂的发愣之后,也只能继续演戏。帷幔上映照着的影子,上下重叠着。
低头看着地上凌乱的衣物,濮阳风华蹲下身将属于濮阳玉仁的衣物捡起来放置在一旁,似乎并没有离去的意思。
床榻上的濮阳玉仁有些着急了,这样的下下之策是逼不得已,可是他若是不离去,久了会露馅的。
虞凰也感觉到男子并没有离去的意思,娟秀的眉目聚拢。
站在门外的闻雨看着屋子里的凌乱,惊呼声,“啊!”谁能告诉她是怎么回事?不是在沐浴吗?怎么就滚到床上去了?而且摄政王竟然在观摩?啊……乱套了……乱套了……如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跺着脚,脸颊绯红,对于床榻上的事情,她虽然没有经历过,但是还是隐隐的知道是什么。
听到闻雨的声音,濮阳玉仁松了一口气,和虞凰对了一个眼神。
“大胆!谁在外面打扰了朕的好事!”喘着气道,似乎很累却很愤怒。
闻雨跪在地上:“皇上饶命!奴婢不是有意打扰的。”
而一直,濮阳风华都如一个旁观者一般,冷冷的看着这一幕,只是那广袖中的手掌紧紧的相握,平静无波的眼眸更像是冰封千里的冰川。
然而,并没有察觉到濮阳风华的‘避嫌’,虞凰整个人缠绕在濮阳玉仁的身上,呵气如兰:“皇上……”魅音入耳,乱了心智。
不适的蹙了蹙眉头,看着在自己身上不规矩的纤纤玉手,濮阳玉仁只能忍着,这个凰儿是不是太过火了。
“还不迅速出去!”怒吼着,似乎在对着濮阳风华说着。
闻雨哆嗦了一下,暗自告诉自己,再也不要打扰他人好事了。提着裙摆,快速的走出屋子,回头疑惑的看了一眼依旧伫立在那的红衣男子,摄政王还想观摩观摩?虽然疑惑,但是还是小命要紧,看就看吧,反正看的不是她。
关门时一阵凉风灌进来,鼓动了男子的红衣墨发。
“床榻上的女子……立即给本王滚下来!”平静而冷然的声音在空旷而暧昧的房间里响起,一下冷了温度。
第五十章 吻
那一声如从山间中穿流而过的声音让床榻上两人的动作戛然而止,短暂的寂静出现在屋子里。濮阳玉仁微微的惊愕看向帷幔外面不远处模糊的长身玉立的身影,嘴上害怕道:“皇叔……”
“啊!”虞凰看了一眼帷幔外的男子,嘲讽的笑了笑,故作惊慌的惊呼出声,拉好衣服,坐于床榻上。
“本王不想说第二遍。”
虞凰穿好衣物,其实圆润的肩头依旧露在空气中,裙摆下什么也没有穿,玉白而修长的腿隐隐约约可见。撩起帷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