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妹!替本宫挡着-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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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方好更问了句,“可听到嬷嬷言语刻薄刁难的?”
直接被中宫问上话,这些人更是连连保证,“没有没有,前番殿中都没有吵闹的声响。”
老嬷嬷安心了下来,心想主子到底是不会坑害自己人的。
秦方好也就是这么一问,当着高津予的面,算是免除了中宫恶意刁难安嫔的嫌疑,她往后就算要告黑状都告不上。
高津予不耐烦这样没有实质性的问话,“后来呢?嬷嬷走了,安嫔是怎么做的?”
“娘娘她……”几个宫女不敢说实话。不说是隐瞒皇帝,说了是出卖主子。
这个样子,更让高津予确信是心虚,安嫔不敬的事更确准了几分,宫女问不出,直接指了洒扫的粗使宫女,“你们呢?你们在外洒扫,听到什么?”
这些粗使们地位比宫女更低,面圣机会也更渺茫。
被帝国第一BOSS一问,做奴婢的心里盘算,在宫中拷问死个把宫女实在是太简单的事了。她们生如蝼蚁,一点也不想为安嫔守口而被拷问死。
然而若直接告发,又怕安嫔报复,便选择性地说,“奴婢们都只是些下人,理着正殿远,只是等过了会儿,领事姑姑叫我们几个进去打扫,看着地上熏污了一大块,还让我们运出去处理了些砸坏的家什。”
这更确认无疑了。
高津予脸色阴沉,“安嫔现在在何处?”
“在淑妃娘娘处串门。”
能带去的都是安嫔自认为的心腹,或是能干的。留下的自然都是在她面前不得意的,如今她一走,老窝被人端了,竟是连个机灵的会为她说话的奴才都没有。
听到淑妃,高津予楞了一下。
他对淑妃影响不错,刚才还说着她儿子的周岁宴。
安嫔去找淑妃做什么?难道淑妃也串联在里面?
看高津予这个样子,秦方好就知道此事止在安嫔就够了,至于淑妃还是别牵扯上的好。
人么,都是有一定的逆反心理。不独是青春期少年,成年人也比比皆是。她挑破了这层,高津予反倒消了怀疑,转而要揣测下中宫诬陷人的可能;不挑破,反正怀疑的种子也已经埋下了。
她果然不把重点放在淑妃身上,只说安嫔,事实也摆出来了,一脸无奈,口气淡淡的,“看来安嫔确是不肯服我,也罢,她不敬我,我也拗不过她。”
这回直接对刚才传话的那个嬷嬷说,“再劳烦嬷嬷跑一会儿,一事不烦二主,你再担待一回,去和安嫔说:既然她不想服我的,往后也不用来请安了。”
兜了一圈儿自己没事儿,老嬷嬷很高兴,只是在皇帝们前不能露出笑,应得爽快,“是,娘娘。”
作者有话要说:做了桩傻事,差点把这文的最新更新粘到新文的公开章节去了。汗一下⊙﹏⊙b某亲问:安嫔怎么会如此大胆,谁给她撑的腰?
小江想了半天:……是我吗?
某亲:鉴定完毕,你细坏银
碎了一颗心的小江~~(╯﹏╰)b
最近事多比较忙,年底了大家要期末,小江也开始了各种疯狂加班。更新有点不正常,可能到一月会好,大家见谅。
附上新文
最新文 非主流动迁 :
☆、45
高津予任她处置,一点也没有觉得她过分的地方。
“难为你了,已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她。”还透出安抚中宫的语气,“安嫔实在是让人失望。”
秦方好一没有动刑,二没有动人位份品级,训一句话什么的,自然高津予也不会真不懂后宫,“不用来请安了”可不是表面的意思。安嫔不来给中宫请安,自然正式的后宫也不会待见她,事实上,她就是被封杀了。
比萧贤妃还不如。
萧贤妃虽然被禁足,原因还是高津予不愿告诉秦方好的。她猜着大抵是与立嗣有关,不能多说。但对于贤妃的错处,她尚能装傻,有时还会“贤惠”地说一句,“贤妃虽是静养了,可供养不可慢待了。”
或是年节的时候,随口问一句,“贤妃在蓬莱宫关着也是冷清,许是有了悔意?让其出来透透气也好。”
贤妃和她没多大交情,说放也不见得是真心为她争取,还是老话,客套的话说多了不花钱。
安嫔尚从淑妃处讨了主意回来,才回来就听传旨的嬷嬷说道,“中宫娘娘说了,既然您不愿敬她,她也不受您的礼。往后您就不用再去交泰殿请安了。”
安嫔一下就被打了闷棍。
等传旨的走了,她再一问,自己宫里的奴才们都已经被召去审问过了。
安嫔气急,“她这么来,倒威风了?也不想想这是咱们北朝的后宫,岂容她做主了。不,我要去见皇上。”
宫女不知该不该说,“娘娘,召奴婢们去的……是陛下。”
安嫔瞬时哑口无言。
不……皇上不会这么对她的。
安嫔这么想到。
然而第二天妃子们到交泰殿请安,燕尾排开,宜妃下首本该是安嫔,挨着淑妃下首的是容嫔。
按着尊卑等级来的位次都是固定的,殿中赐座空出一个别是打眼。容嫔瞅了那个位子,知道自己该补上,虽说昨天的事,交泰殿到普华殿的两次训话,在众妃嫔相瞒是瞒不住的。
此刻大家都知道,照着安嫔踩准没错。但容嫔到底是对着那个空位愣了愣,这么一个愣神,她上位、下位的都已经坐下,她也只好顺势在原座坐下。
原先安嫔下位的嫔就更不可往上顺位坐了。按资排辈在后宫很讲究,她这么个资历就不能越过了容嫔直接占了安嫔的座。
一时众人坐下后,安嫔的位置被空了出来。
秦方好在上面看着众人的动静,并非不知道下面人的处境。在现代她也是从群众混过来的,基层对领导会有什么想法她一清二楚。
对着那个空位,直接问,“那个空出来的是谁?”
明知故问。
但顺延着的容嫔不得不回答,“是安嫔姐姐。”
“安嫔啊。”
大家等着中宫发话,知道她这次是凶多吉少,这些人中还是幸灾乐祸的多。
“安嫔道是不想来请安,她这么作为,本宫又哪里能再强迫她呢。她的礼,本宫受不起就是了。”
这话说出来,绝对比直接指了安嫔鼻子的怒骂阴狠得多,人都没法辩驳,就已经被她定性了。
这是她惯用的手段,后宫的女人最会讨饶,卖弄可怜,给了她们机会反倒有了歪曲事实的机会——这方面秦方好自认不如,要她低了头卑躬屈膝地用眼泪打动人,还不如杀了她来得快些。
和这些人说道理是说不上的,所以秦方好的方法也简单,给人扣了帽子定性,直接让人出局。省得把这些女人当面搬来,颠倒黑白。
她这句话下去,确系正宫娘娘能说的,众人深知安嫔是没得出路了,自己却还要在中宫面前讨生活,历来是不差人圆场买好。
容嫔马上站起占过了安嫔的位子,下面的妃子们也站起一个个移位,等这阵动静停了。如坐针毡的淑妃觉得,这个场子里更没了安嫔的一席之地。
安嫔被封杀了,就这么无声无息。
不用去中宫处行礼,退出了北朝皇宫的主流视线,连在妃嫔之间的串门小聚都不受人待见。
亲自上门的,位高的不想在个失宠嫔位身上浪费精力,位低的就更怕沾上了她连累自己,两边都是个闭门羹。或者安嫔自己能厚了脸皮在妃嫔小聚时不请自来的,但聚会的女人们都当了她是透明人。
这种滋味譬如她还活着,但现实里的人们都似看不见她直接从她身上穿了过去。
然而没人会再去注意一个失意的嫔的心酸,官方口径一致,大家都知道她的结局是定死了。
至于淑妃,倒是因此而慌张了几天。
卫氏从不会少了人,想要通过依附淑妃而上位的从来就不缺。
去了一个安嫔,正好来了卫僖嫔和华贵人顶上。
对于原先只是预备役的新爪牙,淑妃总是有所保留。
而僖嫔也好,华贵人也好,都想帮主子办成点事,好显得自己值得倚靠。
华贵人就先说道,“哎,看来这次中宫是变聪明了。不罚也不训,连让人说道的地方都没有。”
淑妃心想,中宫本来就不笨。
“你以为动用慎刑司大刑伺候,或者叫了嬷嬷公公的去人宫门前骂就是威势了?”
华贵人有些不甘心,“奴婢原先是想着这个中宫也未免太窝囊了,被人欺上了头半个月没个动静的。”
“她越是不发作,越是有着后招。”淑妃觉得派安嫔出去试水实在是个蠢主意,“越是心里有底气,越不用了故作声势。她那时候哪里是搁置不管了,只是前朝连着后宫,那会儿不好动作。”
回头就秋后算账了。
动用刑罚之类单纯粗暴的报复,向来都是最蠢的行为。
真正的磨难来自于精神,如果一个女人被闷闷地关在后宫里,犹如被遗弃一般的灭绝一切希望,十年、二十年,看着她昔日的平级,下属一个个的越过她向高位晋升,而她却连翻身的余地都没有时,这种巨大的滚雪球的磨难会压垮一个人。
中宫不罚人,也不搭架子,但却比打了人板子,让太监在宫门前辱骂来得更让人绝望。从体制上入手,这正是秦方好的职权范围,她这样下手真是让背后想找她错处的人都没法说去。
淑妃有些丧气,“先收手吧。咱们都对错了人,中宫得意又如何了?一只生不出蛋的母鸡罢了。重要的是谁能当得了皇后。别忘了,本朝是两后并立。”
重要的是谁能当得了皇后,或者说谁的儿子能当太子。
华贵人和僖嫔都知道这个理,但都没应声。和淑妃一同勾结着排除异己是一回事,掺和到立嗣中去就是另一回事了。
她们俩还年轻,心里未必没有自己生了儿子,当太后的想法,这也是正常的。人都是首先利己的。
巴结淑妃只是为了得到利益,谁想这么快就给她儿子效忠的?
三皇子刚周岁,尚是一只肉团。哪怕长得再冰雪可爱,他也不过只是个婴孩。
一边巴结着淑妃,一边眼红她能生子。这两个女人心中未必没嫉妒地想过,如今淑妃这么得意,三皇子还小,谁知到这个团子能不能长大成人了。
淑妃见她们不说话,也是有几分明白她们会有的心理。都是从下面混上来的,低位者有的心里,她很明白。
“中宫就是个不能生孩子的管家婆罢了,你们看着她得意,其实不过是给陛下传声的。赶着和她作对的都没个好下场。”这么说着,淑妃又有些呕,这话是把她自己也折进去了。
没理会这个,继续说,“这是为什么?因为她背后站着的是陛下,你们看着是和她作对,其实是在和陛下的意思作对。”
僖嫔想着,说道,“娘娘你的意思是说?”
“你们倒是说说,这几年她办过的几件事,哪一桩能挑出错来?”
训斥南朝使臣是政治需求,选秀是皇帝指派的任务,连反驳安嫔的那一席话都是无懈可击的政治言论。
淑妃确准了中宫就是个传话筒,完全不知秦方好的这些临时应变不过只是恰巧地顺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