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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老子不是故意要争宠 作者:喜雨时节-第6部分

小说: 老子不是故意要争宠 作者:喜雨时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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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好像是……自己呵护着、看着长大的孩子,忽然就转过头来把自己扑倒,吃干抹净不留渣。这样的转变让他如何能不羞愤。
  可是尿性这种东西是杀伤力爆棚的,它的能量不在于爆发力,往往是在于能够像温柔乡一样将人慢慢蚕食。许根把程昔给强了之后吓坏了,程昔好几周没有理过他,他几乎把能够想到的赔罪方法都试了个遍。
  他去程昔班上堵他,每天一大早买一份早饭,保准程昔来上学的时候课桌上放着一份还热乎的早餐,有时候是豆浆油条,有时候是煎饼茶叶蛋。甚至在程昔上体育课受伤的时候,也是许根第一个冲出来把程昔背去医务室。
  人心都是肉长的,程昔本来就对许根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现在他伏低做小、掏心挖肺,程昔说不感动那一定是谎话。
  两个人总不可能一辈子都不说话。
  医务室老师给程昔的伤口消毒包扎之后,许根拿了把椅子坐在旁边安安静静看着,脸上写着直白的四个大字——一往情深。
  医务室在校园的角落里头,长廊走到尽头就是,周边环境极好,这使得这方寸大的小地方不像是个药味弥漫的小房间,而更像是个闹中取静的世外桃源。里面的装修极为简单,白墙,挂着灰蓝色的窗帘,阳光照射进来的时候蓝汪汪,打在墙上像是个妙趣横生的奇妙世界。
  许根说:“程昔,你回来帮帮我。”
  程昔哑然,果然,他说不出拒绝的话!
  而他们两个的关系,真正迎来春天,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时候,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
  那天,夜幕低垂,万籁俱寂,初出茅庐的许根得了道上老大的赏识,两人聊得投缘,许根从此也多了条路,攀了个不得了的关系,许根一高兴,决定请兄弟们喝酒。
  一群人一直玩到半夜才散,许根喝多了大喊着程昔的名字,“程昔,程昔!”
  程昔不怎么能喝,但是好在他喝酒不上脸,许根脸上鼻子脸蛋的红得跟猴子后窍似的一直延伸到脖子根,可他脸上还是白净一片,眸似点漆,目如水杏,唇边带笑的样子能把许根的魂给勾走。
  许根歪歪倒倒地勾住他的脖子,两片唇瓣差点就贴到程昔脸上,冬天里一团雾气呵在程昔脸上还混着浓浓的酒气,许根鬼喊鬼叫:“昔子啊,哥请你看电影好不好!”
  程昔哄着他,“好。”
  许根迷迷糊糊地也没听见程昔回答什么,就看见程昔明晃晃的笑刺进眼睛里面。
  许根心里一动拉了程昔就走,被小弟搀着回去的谭卫强远远瞧见这两人勾肩搭背地离开,脸上面无表情,心里不是滋味,一直到怀里的妞撒娇喊他,“强哥看什么呢,比我好看吗?”
  谭卫强一把推开她,“你把脸上这坨颜料卸了再来跟我讲话,你这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还真以为自己是调色盘,晦气。”
  小妞:“……”
  许根死死抓着程昔的手就怕一个不小心把人给吓跑了。
  他说:“昔子我得谢谢你,要不是你我也不能跟邵文钊接触的那么顺利。”
  程昔跟他两个跌跌撞撞走在冷清的街上,“没有我你也行的。”
  邵文钊就是那位道上的大哥,其人出身土匪世家,但是是个有理想有志向的黑道叱咤风云的大人物,社会越发进步,大哥江山在手,光是打打杀杀也闯不出什么路子,由于眼界的不同,他敏锐地开始包装自己,越发附庸风雅。
  程昔只是提醒许根要投其所好,果然许根不负所望打听出来最近这位大哥爱上了收集兰花。
  于是许根带着程昔对着兰谱一番狠下功夫,他惊喜发现程昔对兰花很有研究,这个倒是意外之喜。
  这个当然是废话,上辈子等到许根知道这位奇葩大哥的爱好之后黄花菜都歇了,不过他当时觉得还是可以试一试,就砸了一堆资料给程昔,让这个跟班都给捋顺了。
  虽然这事理所当然被许根忘到脑后,到最后程昔也没派上用场,但是识兰辨兰赏兰的本事硬是让程昔给练出来了。
  真是认真的好孩子。
  许根一肚子话就被程昔这么一句全被给逼了回去,他觉得程昔真妈…b不会讲话不解风情,说句好听的会死。
  程昔看他忽然黑下去的脸色莫名其妙,他讲实话,也有错?
  许根可能是被大哥的文艺范勾起了心中隐藏的文艺情节,本来想去电影院浪漫一把,但是现在心中不爽,一扯嗓子,“不看电影了,走,录像厅去。”
  许根在暗示,录像厅可不是什么纯情的地方。
  他没想到程昔居然一口答应,“好。”
  程昔看他疑惑地眼神,老老实实地补充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许根小兄弟顿时精神起来。
  其实程昔的真实想法是:老子在床上丢掉的面子就要在床上找回来,来战吧许根,我程昔何曾怕过谁。(╰_╯)#
  这两人家境不差,长这么大从来没去过录像厅这种三教九流鱼龙混杂的地界,就是一直听手下的一帮兄弟吹嘘是如何令人销魂,意乱情迷,一时冲动要尝个新鲜。
  八九十年代,录像厅这东西跟着改革开放的风潮一夜之间吹遍了祖国大江南北,那劲头疯狂的更甚今天的IMAXVMAX3D。
  通常下半夜开始录像厅就开始上肉,大厅里往往是烟雾缭绕淫声浪语。

  可能是冬天太冷,小巷子里面买票的小贩都显得没什么精神,两个人20块钱要了个包间,小贩心里嘀咕,两个男人来要包间的真是少见。
  一进到大厅汗臭体味混合着香烟瓜子的古怪酸味扑鼻而来,许根两个人也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不由皱眉。可能是天气太冷,今天出来约炮的人少了些,大多数是些盲流来这里过夜,一群人正在冲老板大喊要换片,程昔一看,是港腔武打片,一群人又是砸酒瓶又是扔手里瓜子的吆喝着,“老板来点带色的啊。”
  果然屏幕上的画面变了,画面中传出的喘息声如惊涛拍狼一叠高过一叠,还没高潮就听到大厅好几处地方都跟着录像的节奏发出动静。

  7、喜闻乐见 。。。

  许根借着酒劲装疯卖傻,捏了一把程昔的腰,“还不进去。”
  程昔垂着头在昏暗的环境里面看不清神情,许根狼崽一样的眼神盯着他恨不得现在就把他扔床上剥干净。
  包间里面的录像机也在播放生活动作片,女人被压在身子底下晃着两个奶子直叫唤,许根过去把录像机电源一拔,“别看她,难道我还不够看?”
  程昔大咧咧往床上一坐,“我以为我们是付钱来看片的。”
  许根扒了他的裤子,“一晚上够你看的。”
  程昔抬起腿任他伺候宽衣=_;=神情很大爷,但是激动的许根没看见,他摸了把紧包着程昔老二的三角内裤笑道:“没想到你这么淫荡,前面都把内裤弄湿了。”
  程昔打了个酒嗝,捧着他的脸,“你喝高了。”
  许根把最后一层布料揭开,他自己的性器也猛得跳出来,“醉没醉,给你试试。”
  许根脑子不清楚横冲直撞的,程昔翻过来压住他,“小流氓不要这么急。”
  于是他翻箱倒柜终于找了个东西出来,摸在许根老二上,又在自己手指上涂了,试探着探了一个手指到自己的后穴里面,他大长着腿半靠在脏兮兮的枕头上,专心地在甬道里探索,等到下面略微适应了一根手指的程度又渐渐添了两根,不紧不慢地在里面的抽插。
  许根默默自责自己的不体贴,看着程昔轻轻喘息,面色渐红跟染上了春桃的粉色似的,水嫩诱人,胸前两颗乳粒随着他的动作挺立起来,下身的小穴因为程昔的动作微微翻出粉色的肉,等到他把手抽出来穴口还在一张一合,许根只觉得脑子里的一根弦崩断了。
  许根捧着程昔双腿,就着他湿润的穴口猛得插了进去,但是许根那根凶器的发育程度就跟他的身高一样,都是程昔可望而不可即的,所以即使程昔有准备还是被他扯得剧痛,撕裂的剧痛让程昔大吼一声,“你给我轻点!”
  许根那活卡在半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程昔泄气一般闭着眼睛哼了一声,许根受了他的刺激,抬起程昔的双腿架到自己的肩头,含糊不清地对他说:“昔子,你忍忍,很快就好。”
  他下身用力挺进,就听随着程昔的克制的叫声,他的老二全部都被吞了进去,一直没到根部,许根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不要指望他是什么处子,他只觉得程昔的下面紧得出奇,用力一绞差点让他就这么泄出来。
  他哄程昔,“昔子,叫出来,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程昔哪顾得上理他,只觉得像是屁股里面塞了跟火柱一般火辣辣的生疼,只想要他赶紧退出去,老子后悔了不干了啊啊啊。
  看程昔皱着眉头的表情,许根下面那会儿又胀大了一圈也不含糊就慢慢动作起来。
  起先还有些顾忌不能伤了程昔的身子,但是随着简单粗暴的动作重复,许根只觉得每一次进出都像是腾云驾雾一样舒服,程昔的每一寸血肉都是属于他的,内壁上每一寸的皱褶他都给熨平了,啧啧的水声和程昔发疯一样的尖叫就像是对他心中喜悦心情的迎合。
  程昔被他折腾的厉害,只觉得身周温度不断升高,整个人就像是浸在温水里面一样暖和,身子下面的巨大狠狠操弄着,疼痛过后竟然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他当即就抛弃那一点狗屁羞耻心摇着屁股配合许根的冲撞。
  他的双手在许根面前乱挥,许根看着不耐烦,把他的腿压在床上狠狠劈开,从而按住他的双手,制住他的动作,由于位置的变换粗长的器官在后穴里面一阵搅动,猛得戳中程昔的敏感点,他像是一条搁浅的小鱼一样猛然挺起前胸,下面把许根夹得更紧,似乎恨不得把他的老二夹断。
  许根大骂一声,“干!”
  程昔情不自禁,“就是这里,快,给我。”
  许根忍着冲动问他,“给你什么?”
  “当然是你的@#¥%……”
  许根不肯放过他,“我听不清楚你在说什么,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要什么?”
  程昔不肯让他如愿,趁着许根得意洋洋地像个耀武扬威的大将军一样身骑宝驹一样怡然自得的时候,他猛地一个翻身,把许根死死压在屁股底下,自己上下动了起来。
  许根看着他小人得志那样就是一阵恼羞成怒,坐起来像是给小儿把尿一般把程昔举起来,让他面对着自己,两人就这样面对面坐着,下面交缠在一起。
  程昔两手紧紧抓着许根的双肩,后仰着脖子发出销魂的呻吟。
  许根这次持续的时间格外长,程昔叫喊的声音逐渐低了下去,许根咬着他耳朵根问他,“还说我醉了吗。”
  程昔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许根又把他按到在身下。
  他觉得许根很搞笑很小气,还记着他之前说的话,他不想回答,许根在他乳头上又掐又拧,他下面正舒服着肉刃正高高竖起,谁知道许根故技重施故意逗他不给他继续动作,他只能自己摩擦,扭动身子躲开许根的手指。
  但可惜许根那修长的手所到之处他无不丢盔卸甲,最后实在抵抗不过,差点连眼泪都给逼出来。
  他只好愤恨地说:“你没醉,醉的是我!”
  许根没一会儿就闷吼一声射在了里面,心疼的伸出舌头舔舔他眼角。
  “好好的,哭什么。”
  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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