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成为六零后-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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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大友虽然不知道具体是怎么一回事,不过他看到自己父亲的脸色都变了,赶紧道,“好,我这就去。”说完就转身出了厂长办公室。
不过显然王厂长还是不放心他儿子一个人去,于是追出去道,“我跟你一块去。”
之后,这王家父子二人相继走出了厂长办公室。而被王大友打得伤痕累累的张凤,看到人都走了,也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
而外面的人呢,他们是一看到王家父子出来,立刻就跑到远处围观去了,等张凤也走后,他们就散了。
李馨月本以为没什么可看的了,正准备离开呢,就看到有人鬼鬼祟祟的从门外走了进来。
仔细一瞧,竟然是厂里的副厂长罗毅,外号隐形厂长,因为他在厂里地位十分尴尬,所以一直都很低调。搞得有很多人,都忘记了厂里还有这么个副厂长。
这罗毅在小酒厂好多年了,是一路从出纳升到副厂长的,眼看就要能当上正厂长了,上面竟然空降下了王厂长,把他硬生生的给打了回去。
而且这些年王厂长的势力不断扩大,把罗毅所有的权利都给架空了,让他成了名副其实的挂名副厂长。
就李馨月所知,这个罗毅可是对王厂长十分的不满,甚至可以说是恨之入骨了,好像原来那个李馨月开始被调查,也或多或少因为这个罗毅去检举。
只是他这时候鬼鬼祟祟的到王厂长的办公室来做什么呢?难道是来找王厂长的把柄来了?
正想着呢,就看到他开始翻动王厂长的办公桌,边翻还边小声的嘀咕,“要是让老子找到他什么把柄,老子飞让他去蹲大牢不可。”
李馨月这下明白了,原来是王厂长他们出去的时候太匆忙,忘记把门关上了,而张凤更不可能帮关门,所以这罗毅看到门开着,就溜了进来,想找找王厂长的把柄。
机会难得,李馨月算准时机,在罗毅翻动办公桌最下面的抽屉的时候,把她扣留下来的那几本账本放在了办公桌的边上,然后推到随时能掉下办公桌的位置。
果然,罗毅的手不经意间,就碰掉了那几本账本,而这些账本也成功的吸引了罗毅的注意。
只见他蹲下来捡起一本翻了翻,眼睛登时就睁大了,然后又捡起另外几本,继续翻看起来。
没多会儿,他就收起这些账本,然后站了起来,阴笑道,“王富贵(王厂长的名字),老子就用这个去检举你去,就算不能让你去蹲大牢,也要给你个不痛快。”
看着罗毅走出去的身影,李馨月笑了笑,不错,看来罗毅这个前锋挺上道的。
她的目的就是让罗毅去检举王厂长,让王厂长他们的所作所为进一步的空开化。让镇里、县里那些关系网觉得王厂长已经是个拖累了,从而产生抛弃他的念头。
事实还真就如李馨月所想的那样,罗毅真的去检举王厂长了,而且还动用了他好多年累积起来的人脉,打算就算不能让王厂长蹲大牢,也要让他下马,或者丢权什么的。
不过这些李馨月是不知道的,她等人走完,也指挥着空间出去了。本来她打算去王厂长的老婆孙英的单位看看她的反应的,谁知刚一到小酒厂大门,就看到她杀了过来。那气势凶得,李馨月在空间里都感到害怕的。
不过李馨月还是很坏心的跟了过去,没别的,就是想欣赏欣赏这孙英怒打王厂长的场面。
那孙英一来,立马引来好些好事之徒的围观,他们边看孙英殴打王厂长,边议论厂里那些还没来得及撕掉的日记。
给得孙英一听说小酒厂也有,立马抓了个人问地方,然后跑过去看,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就不得了。
只见孙英看完后,头发都像竖起来一样,黑着脸抓来一个围观者就问道,“你说,张凤是谁?她现在在哪?”
那人被吓得只能弱弱的回答,“张凤是厂里的会计,她,她,她在那呢,就,就那边那个穿红色衣服的。”
说来也是张凤倒霉,她被打后,就跟她表姑张秀丽哭诉,并请了假,打算回家休息,这正好是要回去,路过厂里发布通报的地方。
于是乎,孙英上去就对张凤进行的惨无人道的殴打,边打边把她的祖宗十八代都给问候了一边,话里话外无不恶毒的。
刚巧黄芳也来了,之后苦情剧就来了,黄芳跟孙英禀告了张凤不但和王厂长好过,还时常勾引她儿子王大友。最后哭诉自己怀孕了,而这个张凤害得她被王大友抛弃。
其实这孙英一看是也看到了张凤和她儿子王大友的内容,只是后来看到张凤又和她丈夫一起的内容,她怒火中烧,把前面的给忽略了。
现在这黄芳又给她提起,于是孙英刚下去的一丝火气,又飙上去了好几倍,又对张凤继续殴打。
而一旁的人呢,大家是上前劝解了,但是也都只是做作样子而已,也没见有谁是真的在劝。有的甚至是一边劝,一边火上浇油。
估计也是这张凤当了会计之后不会做人,得罪了好些人,一些人就趁乱踢了她几脚。
看完这些,李馨月觉得后面的戏份她就没必要再看下去了,于是打道回府去了。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等,等罗毅检举王厂长之后,王厂长被他的那个关系网厌弃的时候,她才能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而这些,就不需要她去紧盯着了,她只要过两天到李大叔家打听打听就能知道了。
41、第四十一章。。。
作者有话要说:呼~不知道能不能更上,墨仔在努力对抗服务器
次日,小柱上学后;李馨月在家闲来无事;就想起自己和肖大姐的约定来;于是锁了门;跟唐大伯母说了声就去找她表姐去了。
她这是要去找她表姐商量做衣服的事情,毕竟她只会说,不会做,甚至做衣服要用的装备;她是完全不知道的。
而这一商量,也不知道需要用多久的时间,所以得跟唐大伯母说一声,不然他们要是有事找不着她也是会担心的。
她这刚一到她表姐家门外,就听到里面传来激烈的咆哮声;“房子你是给还是不给?我是你婆婆,我要你孝敬我,你敢说不?”
而后,又传出她表姐郑小慧带有愤怒的声音,“不给,先说房子不是我的,就算它是我的,我也不会给你们的。别忘了,我和大江结婚后,你们就把我们赶出来了,连一片瓦片也没给我们。想要我孝敬你?下辈子吧。”
李馨月快步走了进去,就看到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大妈,怒气冲冲的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她表姐郑小慧,说不出话来。
而她旁边,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女人,边安抚那大妈,边对她表姐说道,“我说嫂子,妈可是三哥的妈,是你婆婆,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这家里老娘怎么能不孝敬?还有啊,这三哥怎么能看着弟弟过苦日子不帮道帮道?我们要求也不过分啊,也就是要这间房子,你们每个月给个五十块钱就行了。再说了,刚才你不是说了?房子又不是你的,你心疼什么呀?”
她这一刚说完,那大妈就拍了下头道,“对对,我竟然把让大江每个月给大河五十块钱的事情给忘了,还好你提醒我。”然后又指着郑小慧道,“你听到了?要是不照办,我就让大江跟你离了。我看你个离了婚的女人以后怎么活!”
李馨月看了看那两人,想了下,才认出了那大妈是谁来。这可不就是她表姐郑小慧的婆婆张刘氏么?张刘氏一向不喜她表姐夫这个儿子,连带讨厌她表姐。
而她旁边那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女人,应该就是她表姐夫张大江的小弟媳。这张大江的小弟张大河,那是在家里最受宠的孩子,他老娘把他看得跟命根子似得,什么东西都紧着他。
只是他们现在,好像在说要她家的房子,这是怎么一回事呢?好端端的,她们怎么就从临县跑到这边来了呢?
于是李馨月走上前去,对郑小慧问道,“姐,一大早的,你们这是干什么呢?”
不是她不想暴起就揍这两女人,而是这太奇怪了。她们可是住在临县的,这时候的交通还很不方便,她们怎么会不辞劳苦的跑到这里来讨要她的房子?不先弄清楚了,事情没法解决,以后会很麻烦。
只是李馨月不知道,这时候的她已经或多或少的被唐建国影响到了一些对人待事物的反应,完全没了刚重生那是的冲动。
郑小慧一见到李馨月,就立马坐在院子里的一张凳子上,一言不发,看样子像是受了委屈。
而那两女人一见到李馨月,就打量起她来。那张大河的媳妇看到李馨月穿着很朴素后,很轻蔑的转过头去,不搭理李馨月。而张刘氏是想了一会儿,想起李馨月是谁来了。
于是笑嘻嘻的对李馨月道,“哟,这不是李家的闺女嘛,真是越来越俊了。我听说你嫁人了,嫁人好啊,只是你这房子空着也是空着,不如让给我儿子住吧?”
李馨月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问道,“我不是已经把房子,让给你儿子住了么?”
听到李馨月的话后,张刘氏摆摆手道,“我是说我的小儿子大河,不是说大江。”
李馨月挑挑眉,这叫什么话?那个张大河是你儿子,她表姐夫张大江难道是捡来的?于是慢悠悠的道,“凭什么呀?你小儿子和我非亲非故的,我为什么要把房子给他住啊?”
“哎呀,这大家不都是亲戚嘛,你这房子空着也空着,让我们住住又能怎么样?”说话的是张大河的媳妇,她一听说李馨月是这房子的主人,于是赶上来套近乎。
对于这么个势利眼,李馨月还真不想跟她磨蹭,于是道,“可是它现在不空着了呀,我表姐、表姐夫住着呢。再说了,这亲戚也分远近的,我凭什么不把房子给我表姐住,倒是给你这不知道哪角落里来的亲戚住啊?”
李馨月一说完,张大河的媳妇立马就被呛到了,她指着李馨月就想破口大骂,“你……”
还没等张大河的媳妇说出来,张刘氏就拦住了她,笑嘻嘻的对李馨月道,“呵呵,要不这样吧,这大江他们住这也有房间空着,要不就让大河他们一块过来住,这一家人是住,两家人也是住不是?”
李馨月眨眨眼睛,这张刘氏不可能困难到,没有地方给她最宠的小儿子住。那么她为什么一定要让她小儿子住进她家的房子里来?她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李馨月还没想明白,那张大河的媳妇就抢先对张刘氏,“妈,我才不要跟他们一块挤,我看那传话的人说的都是假的。”然后又指着李馨月道,“你看看这女人寒酸的,哪像是有藏宝图的人?”
“藏宝图?”李馨月皱起眉头,她们竟然是为了那个谣传来的,只是那谣传以前不是只在他们村附近一些地方传么?怎么传播到了临县了?
“呸,要不是一个叫黄菜花的人让人传话给我们,说你这房子里有藏宝图,我们才不会来你这破地方。”说完,张大河的媳妇又对张刘氏撒娇道,“妈,你看看这地方,破成这样了,怎么可能有什么藏宝图?你怎么忍心我和大河来住这么个破地方啊。”
她刚一说完,只听外面传来李馨月的表姐夫张大江的声音,“妈,你们怎么来了?”然后看到在一旁默不作声的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