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狼行-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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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越来越多地江湖人物汇集京城。尽管离汗达法王挑战周林地日子还远。但谁让江湖中人都很闲呢,难得出一桩百年难遇地武林盛事,当然都要早早过来占位子看热闹了。
司徒姐妹这几天也很忙,忙着应酬熟人,谁让她们俩是风花派掌门呢。丐帮地人就更别提了。又要找周林又要应付朋友,一个个忙得全都不见人影。
但白天再怎么忙,晚上还是有时间聚在一起的。这几日晚,司徒姐妹一有空闲便陪胡静平喝酒聊天。其实司徒颖是很想单独和胡静平呆一会儿的,但是妹妹司徒玉不懂事,到哪儿都跟着她。
胡静平倒是无所谓,姐妹两个他其实都喜欢。两人除了长相一样之外。性格脾气没一处象的,这就好比吃看似相同地东西却完全是两种味道一样,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这天晚上三人又摆开了酒桌,边喝边聊,各自说着白天的见闻,不知不觉已是深夜。三人中司徒玉酒量最浅,偏偏又是最贪杯的,是以现在已是微醺。胡静平便冲司徒颖使了个眼色,司徒颖当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她更了解这个妹妹的怪毛病。是以苦笑着摇了摇头,轻声道:“她晚上睡觉一定要和我一起的……”
胡静平一愣,他知道姐妹二人睡一个屋,却不知道还有这个讲究。“难道没你在。她睡不着?”胡静平笑问。
司徒颖摇摇头:“不是。她……”
“姐姐,不许你说出来!”司徒玉还是有点清醒的。一抬小手去捂司徒颖地嘴。司徒颖没法,只得点头道:“好好,我不说,那你是再呆一会儿呢,还是回去睡觉?”
“我现在不想睡……。”司徒玉的脸蛋通红,憨态可掬。
“那你不许再喝酒了。”司徒颖拿过她手中的酒杯。
“恩,我不喝了,我听你们说话……。”司徒玉说着用手托住下巴,醉眼朦胧地望着两人。
胡静平与司徒颖相视一笑,两人又喝了几杯,司徒颖忽然打了个喷嚏,赶忙拿出小手绢擦鼻子。
“你着凉了?”
“恩,好象昨天晚上受了点风寒。”
胡静平起身进屋,拿了一小包药回来,递到司徒颖手上,“这是咱们平善堂的退热驱风散,治风寒很有效的,和酒服下,睡一觉,明天就好!”
“是么?”司徒颖还没来得及看手上的药,已被司徒玉一把抢去,拆开统统倒她酒杯里了,“快喝快喝!别把风寒传染给我!”
司徒颖苦笑着端起酒杯,看了胡静平一眼,见他目光满是关怀之色,心里感动,一口就将杯中药酒喝完了。
“你身体不适就早点回去歇息吧。”胡静平站起身来道。
“恩。”司徒颖也不勉强,再说妹妹也喝得有点多了,是该睡了。于是姐妹二人相互搀扶着回自己屋去了。
胡静平独自坐在花厅里又喝了一会儿酒,越喝越没滋味,便也起身回屋,闷头睡觉。但睡下没多久。却听外边隐隐有脚步声响,不禁纳闷,不都回屋睡了么,怎么还有人在走动?听那脚步声轻柔细碎显然是个女子,难道是……
连忙起身推门出屋,刚到院子里就见一穿着睡衣的女子往花厅里走,不正是司徒……司徒颖还是司徒玉?胡静平一时无法判断。平日里姐妹俩总是形影不离,虽然长得一模一样。但是穿着总有区别,而且姐姐高,妹妹矮,也很容易分辨。但现在只有一个人,而且还换了睡衣,没有了参照,胡静平本事再大也无法分辨到底是姐姐还是妹妹。
不过。以胡静平的想法,她一定是司徒颖无疑,因为只有她才有可能去而复返,妹妹绝对是不会这么做的。
“颖儿!”胡静平轻轻喊了一声。
“司徒颖”站住了脚步,转过身望着他。目光有些空洞……
“你怎么又回来了?不是不舒服么,应该早点睡才是啊。”胡静平微笑着走过去,握住了她的小手。
“司徒颖”地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睛还是直直的,忽然抬脚向胡静平房里走去。“颖儿……”胡静平吃了一惊。尽管他早就惦记着和司徒颖一尝鱼水之欢,却没想到会是现在,而且还是她主动……
现在的胡静平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眼前的人并不是司徒颖。而是司徒玉。原来司徒玉从小就患有梦游症,每天晚上睡着之后都会起来转悠一圈。所以姐姐司徒玉才会天天和她睡一起,为地就是看护她,要不然一个女孩子半夜出去转悠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但是今天显然出了点意外。司徒颖吃了胡静平给她地退热驱风散之后,居然睡得死死的。原来这药吃了是会嗜睡地,于是司徒玉起来梦游,就没人阻止了……
现在,司徒玉径直走进胡静平房内,往床上一躺,她又睡着了。胡静平站在床前。满脸的诧异。这的确很令人费解,居然什么话也没说就直接上床了,这不符合司徒颖的性格呀。但是,她不是司徒颖又会是谁呢?司徒玉是绝对不可能跑进自己房里来的。想到这里。胡静平不禁挠了挠头皮。苦笑了起来。
“颖儿……”胡静平在司徒玉身边躺下,轻轻摇晃她的肩膀。试图叫醒她。“唔……。”司徒玉轻轻呻吟了一声,转过身,玉臂一伸居然搂住了他地脖子,同时把那温香暖玉的身子贴了上来,敢情她把胡静平当成自己的姐姐了……
处子身上特有的芬芳阵阵袭入鼻息,一对刚刚发育成熟,饱满而有弹性的酥乳贴在胸前,胡静平即使有再强的定力也会在瞬间崩溃,他低下头,轻轻吸吮司徒玉的香唇,小妮子居然积极回应着,香舌轻探与胡静平地舌头搅在一处。这只是她的本能反应,但却给了胡静平更进一步的信号,于是……
昏黄的烛影中,司徒玉已经裸露成了一只雪白的小羊羔。在胡静平轻柔地爱抚下,小妮子正发出一声声醉人心魄地娇吟。两点小小的蓓蕾已经立上了枝头,极富曲线的身体时而紧绷,时而舒展。处子的芬芳越发馥郁了,帐中的春色也越发的浓了。
胡静平缓慢地进入了。此时的司徒玉已在半梦半醒之间,她地身体正荡漾在情欲的颠峰,思绪却渐渐从迷乱中清醒过来。毕竟是处子之身,尽管体验着从未有过的快感,但这种陌生的感觉也让她本能地生出一份警惕来。
“啊!”
在胡静平彻底进入司徒玉身体的一刹那间,伴随着一声略带痛楚的呻吟,她的眼睛忽然睁开了。她醒了,真正地醒了……
胡静平感受到了司徒玉的异样,他停止了动作,低头看她。一瞬间四目相对,两人的心里都是“咯噔!”一下。
“姐,姐夫……”
“玉儿?”
时间在这一刻彻底停止了,两个已经融合在一起男女犹如石化了一般,久久不动,久久凝视,直到……
直到胡静平重新吻住司徒玉的香唇。两人地舌头再次搅在一起。
“唔……”司徒玉发出了一声呻吟,她想挣扎,想反抗,但是已被彻底侵入的身体似乎并不愿意响应她,反倒是随着胡静平有节奏的,老练的驾御,发出阵阵快乐地呼应。司徒玉地眼睛渐渐湿润了,她想哭。但是体内升腾起来地快感让她发出地声音听起来是那么兴奋。她想推开胡静平,但那双手举起来之后却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脊背……
两个赤裸的身躯在欲望的浪涛中上下起伏,辗转缠绵,很久很久才渐渐平息下来。然后,又是很久很久的沉默。
窗外,隐隐传来头遍的鸡鸣。将要烧尽的蜡烛发出劈啪地爆裂声,光影开始摇曳。
司徒玉忽然坐起身子。一声不响地穿好衣服,一声不响地向房门走去。
“玉儿……。”胡静平轻声喊她。
司徒玉在门前停了停,抬手推开门,脚步飞快地走了……
胡静平呆坐片刻,回头看了一眼床单。一抹殷红就象一朵美丽的花盛开在眼前。“唉,怎么会搞出这样的乌龙来呢……”胡静平摇了摇头,不禁长叹一声。“老周,我对不起你啊……”
话音刚落,就听窗外有人说道:“你小子,又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居然是周林的声音。
胡静平大惊失色,一把抓过被子盖住身上。同时也遮住了那滩醒目的处女血迹。
“砰!”窗子被推开,周林跳了进来,几步走到床前,两眼瞪着胡静平,双手叉着腰道:“说!你做什么坏事了?”
“你,你一直在窗外?”胡静平尽管心中慌乱,外表还是非常镇定。
“没有啊,我刚到!”周林这是标准的该狡猾时不狡猾,不该狡猾地时候瞎狡猾,他居然实话实说。
“噢……”胡静平松了一口气。抬手摸了摸额头,装作还没睡醒的样子望着他:“我,我刚才说什么了吗?”
“你小子在梦中说对不起我,快点交代。到底哪里对不起我了?”
“呵呵。梦话你也相信?”胡静平抓过衣服穿起来,同时反问道:“你怎么现在才出现?这几天都去哪儿了?”
“没去哪儿。就在你们后头跟着呢。”周林走到桌边坐下,抓起茶壶晃了晃,一仰脖子直接灌了下去。
胡静平心想果然是这么回事,不禁笑道:“那就是说咱们最近所有的举动都在你的监视之下咯?”
“没错!”周林抹了抹嘴,一拍大腿道:“我就是要看看你小子会不会趁我不在对司徒玉下手。”
胡静平继续不动声色地笑着:“结果是不是让你很满意?”
周林点点头:“还行,看来你小子还是懂点朋友妻不可欺的。”
“你昨天晚上在哪儿?不会就猫在院子里吧?”胡静平站起身来,准备洗脸漱口。
“没有,我前天去了趟口外。听说那里地涮羊一级棒,特意去尝了尝,这不刚回来么!”下心来。一边擦着脸一边问道:“那最近发生的事情你都知道吗?”
“有些知道,有些不是很清楚,所以现在问你来了。”
胡静平看了周林一眼,笑道:“你别是因为明天就是十五了才现身的吧?”
“才不是,你小子都给我安排好安全屋了,我还急什么。我是想问你那个朱惜惜到底是什么意思,怎么那天会和你在茶楼勾勾搭搭的?”
“哦,敢情你没偷听到啊?”
周林一瞪眼:“妈的,偷听也要有地方藏啊,你当我是壁虎啊,往哪儿一趴都成?”
胡静平乐了,走到周林面前,拍了拍他肩膀道:“我这么和你说吧。那小丫头看上你了,所以你也不用躲了,等着她招你当驸马吧!”
“呸!你小子说点正经的好不好?”
“我说的是正经话呀!”胡静平看着周林地眼睛,很认真地点了点头。
“不会吧,她这么贱?”
“呵呵,这只能说明你魅力无穷啊。”
周林挠了挠头皮,又在椅子上坐了,“妈的,早知道这样,我也不用躲这几天了,真是憋死我了。”
“是啊,我也觉得奇怪,你怎么会耐心这么好,一直躲着不出来。”
“还不是怕连累你们啊!如果当时就我一个人在场,我还躲个屁,谁敢来抓老子就砍了谁,皇帝老子也照样砍!”
胡静平在他对面坐了,微笑着问:“那现在你准备怎么应对朱惜惜呢?她可是想你都想疯了。”
周林一摆手道:“她怎么想是她的事情,我对她一点想法都没有。“我知道你对她没想法,但是这事情总得解决吧?”
“那你说怎么解决?”
“你肯听我的?”
“恩!”
胡静平道:“先把她哄开心,和她成为朋友。这样,你们之前的恩怨就一笔勾销了。”
周林皱了皱眉,“哄女人我是最不拿手了。”
“你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