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未晚-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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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家二老都积威甚重,再加上对祁妍的几分不喜,祁妍见了他俩简直就像老鼠见了猫,任是她在外头再风光、在丈夫面前再嚣张,都不敢带出一分一毫在公婆面前。
这次的事情她是被妹妹和外甥女的哭诉冲昏了头脑,当杭章答应唐晚在杭家老宅见面时,她竟没察觉出不对来,怀揣着满腔热血就这样来了。这样的结局,真是再正常不过了。
阿晚和贺启在杭家大宅住了两天,之后便到了S市给唐晚父母扫墓。
临去前,杭晏郑重其事地叫来了贺启,让他询问一下贺父贺母何时有空,二老打算同他们见一面,将两个年轻人的事情订下来。
贺启当真是喜出望外,连声应是。
等贺启将这事儿告诉贺将军夫妇时,两人也是极高兴的,当即就同贺启商议好了日子,又他转达杭家二老,不日便上门拜访。
其实说起来,贺将军夫妇的年纪比杭家二老小不了多少,但这边是儿子,那边是外孙女,这就差了辈,贺父贺母也是诚心诚意的,一点儿也不介意自己行晚辈礼上门。
贺家的表现让杭晏和苏秀十分满意,两边长辈一聚首,不仅达成了两家结为婚姻的共识,甚至连两人将来的孩子第一个要姓唐,第二个才姓贺都提到了。当然,这是后话。
唐家夫妇合葬在唐家的墓园里,并没有那些富豪购买的依山傍海墓地那样豪华阔气,相反,在唐家墓园中,二人的墓在一个不是十分显眼的位置,坟茔也是端庄肃穆,不见任何奢华藻饰——唐家世代传家,葬回祖坟的族人实在不少,而唐天衡与杭韵夫妻死于横祸,并非寿终正寝,即便是族长夫妇也不能葬得太风光。
唐晚牵着贺启慢慢走过阶
梯,走到一座坟前,停住脚步。
贺启知道这里就是岳父岳母的坟茔了,松开阿晚的手,走上前将手中捧着的鲜花献上,朝墓碑跪下,郑重道:“爸,妈,你们好,我叫贺启,是阿晚未来的丈夫,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唐晚失笑,原本还有些淡淡的伤感,听他这么一说,彻底没了。
她上前两步,和贺启并肩跪下,看着墓碑上的父母遗照,微微一笑:“爸妈,我来看你们了,还带着你们女婿。”
贺启眼带笑意瞥了她一眼,又转向墓碑:“爸妈,我会好好照顾阿晚的,你们放心。”语罢实实在在地磕了三个头,磕完额头都有些红肿了。
阿晚有些心疼,但礼不可废,他磕头确实是应该的,于是也没说什么,只是牵着他的手一同起身,站在墓碑前将最近的事情说给了父母听,尤其是唐昕的事——
“……我知道爸爸肯定会理解我的,但是妈妈说不定就要怪我了……”唐晚低低笑了一声,有些伤感有些无奈,“如果你们还在,现在肯定不会是这样糟糕的情况……”
贺启心疼了,握着小姑娘的手紧了紧,但这是在岳父岳母面前,他又不好太过轻浮,要不他早就直接将人抱进怀中柔声安慰了。
唐晚回握了他的手,轻声说:“……我想了很久,还是决定将她从族谱上除名。我肩上担着的是整个唐家,唐家祖祖辈辈挣出的名声不能在我手中被糟蹋了……我没有能力让唐家更上一层楼,但起码,根基我会尽力保住。”她闭上了眼睛,不想让泪落下,“爸爸妈妈,原谅我。”
走到墓园出口时,唐晚驻步回头望,正是人间四月天,处处皆是绿树成荫,繁花似锦。但整个墓园中,唯有唐父唐母的坟茔旁,种着一株鲜艳张扬的凤凰花。
正值凤凰花花期,高大的树冠上花红叶绿,满树如火,开得明媚又热烈。
唐晚似是看得出了神,眨了眨眼,将眼中温热逼回,说给身旁的贺启听:“那株凤凰花是我种下的,在我十一岁,他们刚走的时候。漫山遍野都是黄色白色和绿色,看起来冷冷清清的,我想着,凤凰花是大红色,开的时候也能显得热闹一些,他们看到说不定会高兴。”
其实还有一个含义她不曾说出口——凤凰涅盘,浴火重生。她当年初初重生,便在在父母坟前下定决心,这次,她的命运要掌握在自己手中。
她看着身旁的贺启,摇头轻笑:这算是重蹈覆辙,还是如愿以偿?
当唐昕被唐家除名的声明在《华夏日报》刊登出来时,唐昕正在一场暧
昧的酒会上,做着从前的自己最不屑的事情。
唐昕端着酒杯妖妖娇娇地喂着身前的男人喝酒,被男人大手摸过的地方传来一阵阵酥麻,她的脸也带上了红晕,享受般地低吟出声。
这个男人倒是年轻,脸上虽挂着轻佻的笑,但胜在有张好面皮,唐昕一点儿也不反感他。上次那个年纪都能做她爸的老男人只是摸了她的腰一把,她就险些没吐了,之后更是避之唯恐不及,一点好处没捞到不说还白白被占了便宜。
唐昕不缺钱,虽然她和唐晚已经闹翻了,但唐晚并没有赶尽杀绝,把原本她名下的现金都转给了她,至于其他不动产与股票,因为唐昕很快就要被族谱除名了,那些属于唐家子女该继承的东西她自然没有份。
如果唐昕愿意今后都安安稳稳地过日子,那些钱足够她后半辈子过上十分富足的生活,当然,想要拥有还是唐家大小姐时的生活质量那是不可能的。
可是,唐昕又岂是能安分下来的人?
在她找寻阿七帮助无果,又联系不上远在北欧的小姨杭歆后,她就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她恨,恨杭家二老和唐家老仆的偏心!恨唐晚凭什么能把她的命运玩弄在掌心!
她如何能甘心?明明她们是一母同胞的姐妹,明明不论容貌气度她都不输给唐晚,如今却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处境——唐晚受尽万千宠爱高高在上,而她低到了尘埃里,声名狼藉,一切都没有了!
64
“嗯?”男人轻佻地勾起唐昕的下巴;唇危险地贴在她白嫩的耳侧厮磨;原本环着唐昕的另一只手不轻不重地在她纤细柔软的腰肢上轻轻一拧;“宝贝儿;在想什么?”语气有丝丝不满,为这暧昧时刻唐昕的突然走神。
唐昕吓了一跳,回过神来;原来还有些恍惚的神色瞬间换上甜美的笑意:“在想你呀~”含羞带媚地瞥了他一眼;“我还能想什么?”
男人原本就浑浊不清的眼眸瞬间愈发暗沉,笑声低低从胸腔间溢出,他神色暧昧道:“宝贝儿这么着急?放心,会喂饱你的……”眼睛略略下垂;就瞄到了唐昕胸前那欲遮未遮的白嫩高耸;原本架着她下巴的手往下滑动,直接探进深深的沟壑间,用指腹细细摩挲。
唐昕惊喘了一声,满面红霞,欲拒还迎道:“周公子,别、别这样……”
“哈!别怎样?”男人十分吃她这一套,越发兴奋地用手指与掌心玩弄她,原本风度翩翩的表象再也挡不住淫邪之色,似乎打算在这儿来真的。
被玩弄得娇喘微微的唐昕察觉了他的意图,忙伸手按向自己胸前,按住那只作乱的淫手,嗲声嗲气地撒娇:“公子别在这里嘛~人家不喜欢……”
被叫周公子的男人被她叫得通体酥麻,恨不得立时就将她剥光了提枪上阵!但见着怀中美人那双目含情晕生双颊的俏模样,虽然只是个野货,不是家养的,但他还真有些舍不得。被下半身占据了的大脑终于挤出一丝理智,“好,咱们去楼上。”
King size的豪华大床上,雪白的女体跪伏着,圆润的臀瓣高高翘起,男人兴奋地低吼,丑陋的东西一下一下狠狠地向里戳。唐昕在男人古铜色的躯体下妖娆扭动,发出难耐的呻·吟,一声又一声,回荡在灯光昏暗的套房内,**至极。
就在房内正干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套房门口来了一群人,为首的是一个气势汹汹的少妇。她立在门外,指着急匆匆赶来正向她赔笑的酒店客房部经理,眉毛一竖:“别跟我说这有的没的!在京城,我就是规矩!给我把门开了,别逼我动手砸!”
客房部经理早就得了授意,此时会阻止这少妇也只是意思意思,少妇话语刚落,她就掏出了备用房卡双手递上。少妇哼了一声,接过房卡:“算你识相!”
外头这么一折腾,倒是花去了一点时间,房间里已经结束了第一战开始第二战了。
少妇领着打手冲进来时,唐昕正跪在男人双腿间,樱桃小口被撑大,雪白的屁股一前一后耸动着,卖力地吞吐着男人滚烫的孽根,胸前两团白软随着口中的节奏晃动着,荡出一阵又一阵诱人的乳波。
“贱人!”少妇瞬间双眼充血,旋风一般刮过,扬起脚将浑身□的唐昕踹倒在地。
滚烫的**乍然脱离温热柔嫩的小口,男人还没来得及抱怨,就听见自家那个母老虎的声音,瞬间吓软了……他急急扯过床上揉成一团沾着不知名液体的被子掩住身体,牙齿上下打架:“……媳、媳妇儿你怎么来了?”
少妇气势逼人地扫了他一眼,火冒三丈道:“闭嘴!等我收拾了这贱人再来收拾你!”
男人立刻闭了嘴,再不敢出声,也不管刚才还在他身下婉转承欢被他叫心肝宝贝儿的女人此时正跌倒在地毯上,浑身不着一缕,就这样被少妇带来的众打手看了个精光!
“你,你要做什么?!”唐昕惊怕地双手捂着胸脯,双脚在地毯上挪动,缓缓后退。
“做什么?”少妇冷笑一声,上前就是两个响亮的耳光,“当然是收拾你这个贱人了!你不是喜欢被男人干吗,这儿这么多男人呢!”转头对身后的打手喝道:“你们轮流上她!卖力点!看她满足了还会不会偷汉子!”
“啊!不要……不要……你怎么敢,你怎么敢!你知道我是谁吗!”唐昕奋力甩开上前来的第一个男人,顾不得浑身赤果,退到床头柜上举起沉重的欧式铁艺台灯,抵在自己胸前防卫。
“哈!不过是个下三流的戏子,还真当自己是个东西?”那少妇一手拧着丈夫的耳朵,一边嘲讽道,眼中满是轻蔑与鄙夷,“唐家会出你这么个不要脸的女人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你招摇个什么劲儿,唐家都把你逐出族谱了你还拿捏着唐家大小姐的款呢!你是谁?哈哈!你就是个不要脸的贱·货!”
这话说得……叶婷摇了摇头,脸上笑意满满——如果不是碍着身份,她非得去见见唐昕那个从来就自命清高的女人听到这番话后的表情,那一定是非同一般的精彩啊!
对着窃听装置的接受端啧啧感叹了一番,叶婷心满意足地伸了个懒腰,今天这出戏着实是精彩,不枉她耐心布置了这么久。
目光流转间叶婷忽然看到放在茶几上的《华夏日报》,上面那则让她高兴了一整天的声明此时又进入了她的眼,她转了转眼珠子,计上心来,拨通电话————
“喂,你好,我是叶婷,找唐晚小姐。”
阿九愣了愣,为难的看了紧闭的房门一眼:“你好,小姐她。。。。。。她现在不方便接电话。”
叶婷滞了滞,原本大好的兴致此时减了不少:“我有急事,是关于唐昕的。。。。。。”
阿九低头思量了一会儿,悄悄趴在门上听了听,没听见有什么少儿不宜的声音,咬咬牙还是敲了门,刻意提高了音调:“小姐,有电话!”
被敲门声和阿九的声音惊回了神,唐晚拍开握在胸签的狼爪,咬着唇将身下那已经进去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