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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爱情论斤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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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老爱耍着她玩的司徒悔也没这么恶劣,他坏在一张嘴皮子嘻皮笑脸,手脚不安分地往她身上爬,说到底他还是有一点宠她,玩归玩却不曾令她受到伤害。

可是后头传来的剧痛却真实得让她想开骂,一阵阵的抽痛好象被十头母猪压住,动也动不了。

她到底做了什么缺德事让人看不过去,为何会被人“挂”在墙上当肉卖,一个不知要算多少银两,她能不能抽成?

直想哭的马唯熏一边抱怨一边还想着老本行,不解自己得罪了谁得受非人待遇,猪是阿爹杀的与她无关,猪哥猪嫂要报仇尽管找他去,她只是帮忙卖猪肉的孝女。

抱歉,我是被逼的,请你谅解,这句鬼话是谁说的?

喔!她想起来了,是美得让雁子掉下来的楚家表妹,说什么要代替出言无状的侍女道歉,约她到学院后的溪边见面,而且还不见不散。

当时她想那么美的女子独自一人肯定危险,她要是不赴约岂不成了罪人,万一美人遭遇不幸她会良心不安,因此不假思索的提腿就跑,完全没考虑到后果。

结果她还是学不会教训,有了司徒悔这个殷鉴仍是上当了,一脚踩入人家算计好的陷阱,一句抱歉就让她落入昏天暗地之中。

果然是一家人,都是骗子。为什么她那么倒楣无识人之明,一而再、再而三重蹈覆辙,她好象太好骗了吧!

“司徒悔你在哪里,我好想吃凤阳楼的百合桂茶熏鸭,你可别背着我红杏出墙,不然我下辈子投胎变猪也要咬你一口……”

咦,是风的声音吧!听起来真像死对头的轻笑声。

完了,完了,她一定是被他日缠夜缠缠出毛病了,心里、脑里,念着想着都是他的身影,要是这辈子都离不开他该如何是好?

不想也头痛的马唯熏大声呻吟,试着要将老戏弄她的坏家伙踢出体内,但是她越是努力影像越清晰,仿佛他人就在左右取笑她的单纯。

“惨了,我好象爱上司徒悔了。”

不是好象,根本就是,她没救了。

阿爹阿娘你们要认命,以后女儿不能帮你们卖猪肉了,她要一报还一报缠上司徒悔,让他一辈子没机会后悔到她家下聘。

反正要玩大家一起玩,她非嫁他不可,让那个什么业的天天脸发黑的喊她大嫂。

“爱上司徒悔不算太惨吧?”

啊!有回音……“鬼……鬼大哥,鬼大姊,妞儿生平没做过坏事你们可别捉我,我还没嫁人不想太早死,你们要捉就去捉司徒悔,他十恶不赦,恶贯满盈呀。”

呜!她马唯熏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来无影去无踪的“朋友”,各路神明这次真的要保佑她,别再偷懒了,她保证一定叫阿爹宰猪酬谢。

“鬼有我这般俊朗吗?你实在太令人伤心,危急之际还不忘拖个垫背。”原来他是十恶不赦的大恶人呀!那他打道回府好了,省得惹人厌。

“你……司徒悔?”她不确定的低唤,以为自己思念过度。

“不就是我嘛!谁会冒着生命危险来当你的鬼大哥,真是人不如鬼呀!”先让他悲三声吧!世道沉沦吶!

一证实是他,原本还能自得其乐的马唯熏突然放声大哭。“呜……司徒悔,我好想你!呜……你怎么现在……才来……”

她好委屈喔!一个人孤零零地数着蚂蚁,和老鼠相望,她快要成疯婆子了。

他好笑又好气的轻哄着,“哭什么哭,我不就来了,哪丢得下你!”

“人家……人家背好痛……呜……全身都痛……”呜……她就是停不下来嘛!

“他们打了你?!”笑声瞬间凝成冰柱。

一掌劈开地牢大门的司徒悔以为她是因为害怕耗子才垫脚贴墙,他可以体谅她没欣喜若狂的奔向他,姑娘家总是惧怕这些小东西。

但是一走近赫然发现她是被粗大铁链锁在墙上动弹不得,突生的怒气和怒潮,狂肆的打在他疼痛不已的心口上,让他有杀人的冲动。

他们竟然敢这样对她,真当他是纸扎的老虎吗?别怪他一举扫清地上的落叶,树要自缢谁也救不了,他会送捆麻绳助其早日升天。

“你吃坏了肚子是不是,怎么脸色难看得像我家拜拜的猪?”看起来好吓人。

他不笑的盯着她。“妳被打了?”

“是呀!他们好卑鄙用偷袭的,不然我非打得他们变猪头。”她口气凶恶得不复适才的小可怜模样,气色好得可以扛猪赛跑。

“熏儿,是我连累了你。”他千算计万算计都没算计到他们会对她下手。

一见到严肃的表情,不自在的马唯熏也跟着别扭。“你……你不要这么认真啦!我会以为见鬼了。”

鬼?她真瞧得起他。“没娶你之前阎王不敢收,他怕你嫁不出去找他要人。”

“你什么意思,我丑得没人敢要呀!”只有牛头马面不嫌弃。

喔!好痛,这链子磨得她皮都破了。

“别动,我来设法解开。”老让人操心的丫头。

马唯熏气呼呼地想踢他一脚。“我是没你家坏心的表妹漂亮,你去找她呀!别来赖上我。”

“真的吗?”他停下动作扬起笑脸,转身欲往外走。“保重了,小熏儿。”

“你……你给我回来,你要敢红杏出墙,我叫阿爹拿杀猪刀将你剁成肉屑……”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贪花好色。

呜!她命怎么这么苦,还没嫁人就遇人不淑,她要拿面线上吊,吃鹌鹑蛋噎死,撞王大娘的豆腐……

“别哭了,瞧不出来我在开玩笑吗?”红杏出墙是这么用的吗?她的夫子肯定忘了教她。

“呜……你每一次都这样……你欺负人……”坏死了,她不要爱他啦!

有吗?他是在疼她。“好了,都是我的错,我以后不会再欺负你了。”

“真的?”她哭得脸都花了。

司徒悔怜宠的拭净她脸上豆大的泪滴。“当然,你是我司徒悔的悍妻,我疼你都来不及怎会欺负你?”

“你真要娶我?”她不哭了,没注意双手自如的攀向他肩头。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谁叫我被卖猪肉的姑娘勾去了魂。”唉!都为了她出生入死的拚老命,她还一脸天真的怀疑他。该罚!

“你是说你喜欢我?”马唯熏不敢相信的露出傻笑,两脚腾空被抱着走。

天哪!这是你给我的报应吗?“咱们回家成亲去,明年生个胖娃娃你就知道我喜不喜欢你。”就是太喜欢了才娶个麻烦回家供,为她烦心担忧当不了大老爷。

回家?“可是我被炼住了……咦!链子呢?”

“妞儿呀!以后别吃太多猪脑,留一点给老丈人卖。”吃脑不一定补脑。

“噢!爹的猪肉摊要做生意……”等一下,他是什么意思?“你是指我太笨了?”

孺子可教也,她还有救。“不,我们有伴了。”

司徒悔一说完,刺耳的笑声由暗处传来,随即出现十几位持刀的黑衣人将他们重重包围住,不漏一丝空隙。

“还钓不出你一身好功夫吗?你真让我刮目相看呀!”他果然有深厚的武功底子,那件事他铁定脱不了关系。

“你费心了,招待小弟的未婚妻到此一游,真让小弟铭感五内。”他笑得极冷,面上的和善几乎令人以为他不具威胁性。

“少说废话,快把东西交出来。”然后他就得死,知道太多秘密的人留不得。

扬扬手,他手上的“东西”只有他的小娘子。“你要她吗?”

啊!这泼辣丫头,他千辛万苦冒着被揭穿身分的可能性救她,她竟恩将仇报的咬他手臂,真是非常叫人痛心。

“别再装疯卖傻,故意转移话题,将你在逍遥山庄盗取的帐簿和文件交出来,我可以饶你不死。”哼!他有一刻钟好活。

“喔──是那东西呀!”司徒悔装出可惜的神情一喷。“好象被刺州御史拿走了。”

“什么,你将它呈给官府?!”楚怀德大为震怒地亮出兵器。

“听说皇上看得挺有意思,直捊龙须说要严加查办。”不过是收买宦官,勾党营私,盗卖国库,外加一些鸡鸣狗盗的小事而已,抄不了满门。

顶多财产充公流放边关,再拉几个人来砍头。

“你……你出卖我们……”

“此言差矣!怀德兄,我们非亲非故何来出卖,我也是被皇上逼的,谁叫他是一国之君呢!”

楚怀德的表情变得狰狞,一刀劈向他。

第十章

“冤枉呀!老爷,人真的不是我杀的,你要相信我的清白,我就算有天大胆子也不敢杀人。”楚月凤大声喊冤,没想到这次事件会让司徒悔扯出当年她派人除掉聂玉娘的往事。

当时千钧一发之际,司徒悔笑笑地喊了一声,“更生呀!你头顶长脓,脚底生疮,快来让楚少爷砍一刀。”一群青衣镶银丝的男子便由天而落,以快如闪电的剑法迎向攻击。

如同他算计的一般,轻敌的楚怀德没料到他还有帮手,逍遥刀一出便遇到对手,被一名容貌平凡,名为更生的家丁攻得无还击之力,十招之内便落了下风。

向阳门的弟子多数是杀手出身,干得也是杀人的工作,所以了得的身手不在话下,很快的结束一场不见血的杀戮,来去如一阵风叫人来不及致谢。

不过他们也不敢留下来接受谢意,生怕狡猾精明的司徒悔拿他们当戏弄对象,个个跑得此风还快。

网收了,鱼儿一条也漏不掉,丰收的季节总该算算帐才好过冬。

久不问事的司徒三思被请上厅堂,清癯的身影看来比实际年龄老了十岁,神情冷漠的盯着堂下哭哭啼啼的元配,心中再无任何恩义可言。

早在十六年前他就怀疑是她谋害了他心爱的女人,可是苦无证据奈何不了她,再加上她的父亲曾救过他一命,纵使有心要追究也碍于人情压力而作罢。

这些年来夫妻形同陌路互不往来,他独自一人生活在爱妾生前的房里,缅怀昔日的恩爱情景,痛责自己为了要情义两全而害了她。

寻寻觅觅多年,魂魄不曾入梦来,想必是沉冤不得雪怨他薄悻,故而不肯梦中相守远走酆城,留他一人伤心忏悔。

如今恩人已逝,其惠不存,他毋需顾虑偿不完的旧债,这么些年的失爱折磨也够了,他不再欠楚家后人了。

该讨回的公道也到了时候,不能让玉娘死得不明不白,否则百年之后他哪有颜面见她于地下。

“全是那小子胡诌的,他想霸占司徒家的财产才故意陷害我,我一个妇道人家连刀都拿不动哪能杀人,老爷别听信他的谗言呀!”哭得声嘶力竭的楚月凤眼中根本无泪,生姜揉红的眼眶看来无助,但眼中的阴狠如芒迸射,隐含着多年不得宣泄的恨意。

“杀人何需用刀,只要有一张嘴就好。”妇道人家才可怕,因妒成恨。

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说的正是她这妇人。

“你闭嘴,我与你爹说话你插什么嘴。”不知悔悟的她恨恨一瞪,以为她仍是高高在上的司徒夫入。

“唉!刀架在脖子,还不知死期,熏儿呀!以后记得每年的今日提醒你家小叔上香。”就让她多喘两口气。司徒悔笑看马唯熏。

关她什么事,不过看到司徒业脸色变得像死了娘似,她就乐得直点头。

“你敢咒我死,你这个骚蹄子生的小贼种,我早该一并除了你。”楚月凤气得口不择言,问接的承认罪行。

“月凤,你眼中还有我的存在吗?”果然是她下的毒手。

啊!她说了什么?“老爷,我只是有口无心绝无恶念,他和狐……玉娘一样不知廉耻,你千万不要上了当,他……”

自觉失言的楚月凤心慌不已,即使罪证确凿她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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