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世双星-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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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同道一定要有心理准备,以免被人所乘,命丧黄泉犹自不知。”台下一阵轰然叫好之声,那些小门派的聚集处叫得尤为响亮,可见他们纯是为了看热闹而来。
神将门主阴阴一笑,道:“那么,比武大会正式开始。”神将门主确是老奸巨滑,没有太多的演说,没有太多的礼节,只是提醒出众人比武的原则……死活不论,比武的目的……傲天神决,然后他就可以做到鹤蚌相争,渔翁得利。
神将门主走出了空地,然而过了许久,却没有一人上场,看样子谁都不愿先做这冤大头。神将门主对一个下属点了点头,那下属便急步走到空地之上,对着众人就喊开了:“神将门下属乾金坛坛主赵豪杰,向各门派高人赐教。”也许是受不了他那高傲的神态,竟真的有一人越众而出,跳到了比武场地之上。
笑天看着那人,道:“他是谁?是什么门派的人?”
何布道摇了摇头,没有说话。蒋玉如却道:“修真界的事我也知道的不多,但有一个人却了若指掌。”笑天问道:“谁?”蒋玉如笑道:“就是若华妹妹啊,她可是‘智慧仙子’,凡修真界中稍有名气的人她都知之甚详。”
笑天点了点头,竟向慧海门众人走了过去,蒋玉如叹了口气,也跟了过去。
此时场上两人却早已亮出飞剑,彼此虎视耽耽地望着对方,相互对峙着。只是后来一人的飞剑极短,与其说是一把飞剑,倒不如说是一柄匕首。
笑天借机走到梅若华身边,问道:“梅小姐,你可知后一个上场的人是谁?”
梅若华眼睛望在场地上,口中却道:“此人名为铁暮,乃雾隐宗白宗四大堂主之一,精于身法,常杀人与分秒之间。”
笑天好奇地看了她一眼,心里暗自奇怪她为什么知道的那么多,然而这一点也似乎被她瞧破了,接着道:“你一定十分好奇我怎么会知道的那么多,其实这又算什么,一会你会更加吃惊呢!”虽然她成了一门之主,人也成熟了许多,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偶尔也会现出以前那顽皮的神态。
笑天微微一笑,道:“你说雾隐宗白宗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有黑宗不成?”
听了笑天的话,梅若华原本哀伤的脸庞竟也现出一丝笑容,犹如久阴不散的天气乍晴一般,给人以舒爽,清朗的感觉。只听她缓缓地道:“公子还真聪明,雾隐宗正是分为白黑两宗,雾宗即白宗,门下弟子皆穿白衣;隐宗即黑宗,门下弟子皆穿黑衣。然而无论是白宗还是黑宗,其门下弟子都精于暗杀之术,因此修真界众门派谁都不想得罪雾隐宗。”
笑天看了看场上的铁暮,他正是穿着白色的衣服,又向雾隐宗的集聚场地一望,果然仅分黑白两种衣色,不由对梅若华又多了几分钦佩之意。
场上的两人忽然有了动静,只见赵豪杰右手飞剑疾刺,竟化成千万光点向铁暮袭去。眼看铁暮即将被自己的剑式所笼罩,他脸上不由现出得意的神色,就在此时,他发觉眼前的敌人竟忽然消失了,惊诧之际,只觉喉间一痛,眼前一阵红色血雾飘散,就此不省人事。
众人暴出一阵喧哗之声,似乎不相信仅是一招,那神将门的赵坛主就倒下的事实。神将门主却毫不在意的冷哼一声,似乎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内
正文 第二十九章 比武大会
铁暮在空地上环视着众人,刚想说几句场面话,却见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妖冶异常的妇人缓步走了上来。
那妇人嗲声嗲气地道:“哟,这位小哥好俊的功夫,这么快就把神将门的那个白痴给解决了。”此时,神将门下属一阵哗然。
铁暮见到此人,竟不由微微后退了几步,可见此人来头不小。他的异常笑天自然也发现了,于是转头对梅若华道:“梅小姐,不知这个妇人是什么来历?”
梅若华微一皱眉,道:“提起此人,恐怕许多人都要头疼,她叫‘迷魂娘子’郑灵凤。身上也不知带着多少迷魂药物,只要粘上一点,轻则命丧其手,重则完全丧失自我,成为一个傀儡。听说上代鬼灵庄庄主殷无鸣就是死在她的手上,因此,现在素女宫和鬼灵庄还是闹的不可开交,结怨极深。“
笑天道:“那此人是素女宫之人了?”梅若华眼睛仍然望着空地上的两人,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郑灵凤每向前走一步,铁暮就后退一步,似乎对她的接近感到非常恐惧,想极力地避开她。然而他此刻竟已退到了尽头,再后退就要跌到围观众人的身上。他不禁咬了咬牙,右手在腰间一摸,一件莹白的战甲便披在了身上。
战甲加身,他的胆气似乎也壮了许多,对着郑灵凤道:“‘迷魂娘子’,不要以为铁某怕了你,你要是不用那些毒粉,恐怕连三岁小孩都不如。”
郑灵凤还是一步步地接近铁暮,口中咯咯笑道:“激将法对我是没有用的,看好了吗,老娘要出招了。”只见她缓缓地抬起右手,然后缓缓地向铁暮伸去,犹如一个多情的女子把自己的玉手伸入情郎怀里一般地温柔,然而铁暮却瞧着这双手有如鬼爪一般,急急地避了开去,眨眼的功夫,竟已站在了空地的中央。
只听郑灵凤娇笑道:“跑得倒比兔子还快,只不知这是不是你们雾隐宗的的拿手绝活呢?”
一旁的雾隐宗下属开开始不满了,有的干脆地叫道:“‘迷魂娘子’,少在那卖狂,你能不能打赢铁堂主还说不定呢!”
郑灵凤却不理他们,只是对铁暮道:“原来这位小哥的官还不小嘛,竟是个堂主,不过小心老娘一会儿把你变成‘糖猪’了。”
俗话说“泥土也有三分土性”,铁暮在郑灵凤连番的嘲讽之下,终于发怒了。只见他右手置短剑于胸前,左手捏成一个奇怪的姿势,似乎在发动什么强力的攻击。
然而那郑灵凤却毫不在意,对着铁暮道:“铁小哥好俊的姿势,只是不知你这样子还能不能杀人?”说着,竟又向着铁暮走了过去。
慢慢地,郑灵凤离铁暮越来越近,然而他却依然没有进一步的打算。三步,还有三步,郑灵凤就要到铁暮面前了,可他依旧闭着眼睛站在空地中央。
围观的众人心下一阵纳闷,纷纷好奇地望着铁暮。此时铁暮忽然睁开了眼睛,众人纷纷叫好,以为他就要发动攻击,可他却忽然道:“主人,有什么吩咐?”众人却全都傻了眼,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然而这样的结局却并没有出乎笑天的意料之外,因为在铁暮睁开眼时,他就发现铁暮的双眼一片迷茫,像是不能自主一样,那时笑天就知道他已中了郑灵凤的迷魂药物。
郑灵凤突然格格地娇笑了起来,道:“好孩子,老娘给你糖吃,来,吃了之后,再爬上几圈,好叫大家知道你的本事。”铁暮竟真的呆呆走了过来,把一粒丹丸吃了下去,然后双手扶地,绕场爬了起来,俨然一副“糖猪”的样子。
围观的众人里暴出一阵哄然大笑之声,甚至有人指指点点,一副惟恐天下不乱的样子。
忽然一道白芒闪过,铁暮竟倒在了血泊之中。只见空地上站着一位风度翩翩的公子,手中摇着一把折扇,正微笑着望向郑灵凤,他何时出现在空地之上,如何出手杀死的铁暮,竟没有人看清楚。
郑灵凤见到这公子笑脸,却比见到任何魔鬼的脸面还要令她害怕,不由颤声道:“‘擎天公子’端木晓云,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笑天一听此人竟是四公子中排名第三的‘擎天公子’,不由好好地打量了他一番,却见他唇红齿白,面色和善,俨然一副富介公子的模样,跟本看不出有什么地方能令郑灵凤如此害怕。
只听端木晓云道:“我也是刚到不久,可我一来就看到你欺负我门下弟子,爹爹见了十分生气,因此派我上来给你一点教训。”教训别人的话竟也说得温文尔雅,不带丝毫火气。
郑灵凤惊道:“端木凯也来了么?”
端木晓云皱了皱眉,道:“他老人家的名字也是你叫的吗?难道你不想要命了?”
郑灵凤干笑道:“当然想要,就只怕你不肯放过我了。”
端木晓云道:“只要你肯认错,饶你一命也未尝不可。”
郑灵凤一听,道:“我错了,刚才是我不对,我可以走了吗?”一边说着话,一边偷偷地往场外飞掠。可没飞多久,眼前竟出现了端木晓云那张和善的脸,于是她掉头急窜,可端木晓云又跑了她面前,此时她知道自己是逃不掉的了,竟笑道:“刚才端木公子不是说只要认错,就放过我一次吗?”
端木晓云道:“是的,但我说的不是你那种认错,而是用你一辈子的时间来忏悔你的罪恶,也惟有如此才能挽救你的性命。”说得真是大气凛然,仿佛救世人于疾苦之中的圣人一般。
郑灵凤一听,竟哈哈大笑起来,只是笑声中却有一死无奈,悲凉之意,难道她已做好了什么打算?只见她身上不知何时已披上了一件粉红的战甲,对着端木晓云道:“你这个伪君子,实在欺人太甚,我与你拼了。”
端木晓云目中掠过一阵寒芒,口中仍旧微笑道:“那你就别客气了,我倒要看看你那迷魂药物有多么厉害,竟能害死鬼灵庄庄主。”
鬼灵庄中人个个身着一件黑色的大氅,身体整个的包在其中,竟似非常怕见到阳光。此时他们听到端木晓云提起自己上代掌门被害之事,纷纷咬牙切齿,怒声叫道:“杀死她,杀死她。”只是声音却也充满阴森的意味,大白天的听着也使人格外的不舒服。
端木晓云道:“既然你自己找死,那就怪不得我了。”说罢,右手微微下沉,身形突然消失在空中,只听“啊”的一声,夹杂着“噼啪”的响声,郑灵凤竟倒飞着跌下了山崖。
众人被眼前的变化惊呆了,半晌,才暴出一阵喝彩之声,存心捣乱之徒口中更是狂叫着“擎天公子”的名号,端木晓云也在喝彩声中缓缓地落到空地上。
笑天看着,摇了摇头道:“实力差距太大了,从一开始的神将门乾金坛坛主,到现在的‘擎天公子’,他们之间根本就不是一个等级的。”
梅若华点了点头,道:“公子说得没错,他们之间的比斗几乎都是瞬间就完成了,尤其以‘擎天公子’的出手最为可怕,不知你刚才可听到郑灵凤战甲碎裂的声音?”
笑天道:“是的,可他什么功夫如此厉害,竟连郑灵凤的战甲都击碎了?”
一直在笑天身后没有出声的蒋玉如,此刻却发话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的这种功夫名叫‘摩云手’,以前我曾听哥哥提起过。”
梅若华望了蒋玉如一眼,道:“玉如姐说的没错,他刚才用的功夫正是‘摩云手’,恐怕郑灵凤这次是凶多吉少了。”
笑天心里暗道:“不想四大公子这么快就上场了,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恐怕那蒋老贼也未必想得到吧。”想着,便向蒋天霸那望去。只见他瞪眼瞧着场上的端木晓云,眉头紧紧地皱在了一起,似乎对他的上场也颇感头疼。他忽然转过头对蒋文青吩咐了几句,蒋文青点了点头,竟转身悄悄地离开了观阳台。
笑天本想去跟踪蒋文青,看看他们父子俩究竟在搞什么鬼,但转念一想,似乎这里的事情更为重要,于是便安心地观察场上的变化。
端木晓云礼貌地对着众人一揖,道:“不知哪位肯上来赐教?”良久,竟没有人回答。端木晓云得意地望向蒋天霸,道:“蒋世叔,不知我这样算不算是最后的胜利者?